“什麼?太一竟然不是太甲金剛的佷子?”那盯梢士兵因為驚訝,喊出來的聲音都破音了。
那個來傳話的士兵不知道盯梢士兵在得知這個消息之後這麼激動是為什麼,不過他還是很老實的點頭。
“完了,完了,我一直負責盯著太一等人,就在剛才采藥回來他們都還好好的,然後我看見他們上交完靈藥之後就來了這邊,我怕被發現,也沒敢靠太近,之前我也都是這般遠遠的跟著的,只是這一次我等了一盞茶的時間,還沒有看見他們出去,這才跑過來查看,結果發現這里根本沒人,他們就好像憑空消失了一般。”
“什麼?那你還在這里等什麼?趕緊的,跟我去上報給將軍啊!遲了,只怕你這顆腦袋就保不住了。”那傳話士兵听完盯梢士兵的話,急急忙忙拽著盯梢士兵就去找丁力復命。
盯梢士兵被拽著一邊跟著跑,一邊回憶起之前自己和顧南卿他們說過的話,但是他並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能說的。
就這樣他被傳話士兵帶到了丁力和太甲的面前。
那盯梢士兵知道自己犯了大錯,一進來就撲通一聲跪倒在地請罪,將太一等人不見了的事情如同竹筒倒豆子似的,一口氣給稟告完了。
此時的丁力氣的站在原地叉著腰問道︰“他們來軍營這幾天都是你在負責監視他們,那他們可有什麼形跡可疑的地方?”
“形跡可疑?沒有啊!他們每天早上起來就跑去膳堂吃飯,吃完飯就跟著采藥小分隊出門去采藥,回來將靈藥上交之後,他們也就又去食堂吃飯,吃完飯就回帳篷休息。”
“每天如此?”
“每天如此。我當時還覺得他們還挺好的,一點也不多事。”盯梢士兵老實的回答。
“那他們可有打听過什麼事情?”
“打听事情?那到也沒有,我跟著他們一起出門采藥的時候,听到他們說的也無非就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他們偶爾和我搭幾句話茬,也都是些無關痛癢,並沒有涉及到什麼機密的事情,比如……”問題已出,盯梢士兵只能盡量彌補自己的過錯,將自己曾經和太一等人聊過的話大概復述了一下。
丁力從盯梢士兵反饋的信息里,並沒有提取到什麼有用的東西,可太甲卻多多少少捕捉到了一些信息,經過思考,他說道︰“帶我去你的主帳。”
“太甲大人,我們這在捉拿嫌疑犯呢!此時他們人都不見了,咱們應該追加人手在他們消失的附近搜查才是,你老人家這個時候去主帳做什麼?是累了,想要休息嗎?”
“休息個屁,難怪你負責的戰區自打仗以來一直節節敗退,就你這腦子,當將軍還不如喊個白痴來當,簡直連個豬腦子都不如,你難道沒發現他們曾經旁敲側擊的打听過你平時都什麼時候在主帳,以及侍衛值守換班的信息嗎?”
太甲不說,丁力還真沒有想到那上面去,畢竟人家就問了那麼一次,這種話,很可能就是話趕話隨口問問而已,現在被太甲罵了,他也忽然反應過來,好像還真像那麼回事,于是他又帶著太甲等人急急忙忙朝著自己的主帳而去。
不知道為什麼,太甲越靠近丁力的主帳,越感覺渾身有些不得勁兒,甚至還有些心慌 。
而此時剛剛溜進主帳的顧南卿和翟曜之還在排查這主帳里究竟哪一個是陣眼,就听見外面傳來一聲呵斥︰“你們是怎麼守本將主帳的?這主帳里有靈力波動你們竟然都沒有發現,難道你們腦袋上長兩顆眼楮珠子就只是為了陪相的嗎?”
那些負責守衛主帳的士兵一臉委屈的看著丁力,其中一個小隊長更是開口解釋道︰“丁將軍,我們一直都盡職的守在這里,並沒有看見任何生人進去啊!至于你說的靈力波動,咱們如今天天都在和人族大戰,這營帳里有些許靈氣飄蕩,也正常啊!”
“正常個屁。”丁力一想到自己捅了大簍子,此時火大的很,又是當著太甲的面,丁力上前就是一腳直接將那辯解的士兵給踹倒了,然後就帶著人進了自己的主帳。
太甲自然也跟了進去,只是他們進去之後發現主帳里並沒有人,太甲和丁力都傻眼了,難不成那個士兵並沒有撒謊?
“人呢?”丁力打量了一眼帳篷里的一切。
太甲也很想知道,只是這帳篷里確實沒人,但是……
太甲仔細感受了一下那些靈力波動的位置,這個時候還沒有顧南卿的出現,所以還沒有隱身符這種符篆,所以就連太甲也感覺到很奇怪,他明明能夠感受到有一團很大的靈力波動,但是等他看過去,卻發現那里空空蕩蕩的。
這就很奇怪了!
太甲一步一步朝著那靈力波動的地方走去,他在賭,賭這如果是活物,那自然會躲開。
而顧南卿和翟曜之也在賭,賭太甲不會發現他們,之所以選擇這里躲藏,那也是因為這里稍微空曠一些,屬于一眼就能望得到盡頭的地界兒,並不存在有什麼東西遮擋,這也就沒有讓人一探究竟的地方。
可沒有想到太甲還是走過來了,這疑心病還真是重。
太甲就這麼邁著沉重的腳步,一步一步的靠近顧南卿和翟曜之,眼看著他就要撞上來了,這隱身符雖然可以隱身,但真要有與隱身的人零距離撞上,還是能感覺到實體的,翟曜之都已經暗自蓄力,準備太甲若是發現,就打他一個猝不及防,然後再帶著顧南卿逃走。
也就是那時,太甲忽然覺得心一慌,然後就像是靈魂受到了撕扯一般,腦仁瞬間疼的他滿腦門子的汗水,一個大男人,竟然疼的直接彎下了腰,蹲在了地上。
丁力等人見狀連忙跑過來詢問道︰“太甲大人你沒事吧?”
因為忽然有許多人上前來,顧南卿和翟曜之當即趁亂後退了幾步。
顧南卿一退開,太甲便覺得自己的頭似乎沒有那麼痛了,他再感應了一下這屋子里靈力的情況,發現那靈力還在,只是位置似乎偏了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