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30的收益,簡直就離譜!
要知道,這可是萬億刀的本金啊!
光是磐石公眾號上公布出來的信息,就讓不少人徹夜狂歡,更別提還有陶杰本人的獎勵。
一時間磐石投資沸騰了。
有少數在同一棟大樓上早班的人听到這野獸般的聲音,一個個表情麻木。
不用問,那邊又發大財了。
他們都習慣了,在磐石投資上班的這幫人,只要有動靜,第二天樓下就可能多出幾十輛豪車……
雖然他們也想去磐石投資,但那邊的準入門檻實在太高。
名校起步,研究生以下投簡歷都屬于被篩選出去的。
不是他們要求高,實在是投簡歷的太多,只能從字面上看起來足夠強的人當中選。
要說有些公司平均年薪百萬都已經被人羨慕嫉妒恨,磐石投資年薪過億,你敢想?
只是這幫人向來低調,個人平台都沒人更新,唯一看得出苗頭的,也就是車了。
“晚上繼續!”
陶杰一句話又讓這幫人發起一陣狼嚎。
沒想到幸福還可以繼續!
如果有可能,他們都希望“老板娘”可以天天懷孕。
陶杰是唯一一個可以自由出入的,其他人,還是繼續處于斷網的封閉狀態。
不管怎麼說,保密條例還是要遵從的。
陶杰下樓,給邀請函上留的號碼打了個電話,很快有人接听。
“喂?”
一個女孩,聲音還有些迷離,一副沒睡醒的樣子。
“我是陶杰,你這里是財大校友會聯絡處?”他鑽進車子,隨手打開冰箱,拿出一瓶冷飲。
“你陶杰,我還鐘四火呢。”
才五點多,女孩起床氣賊大,張嘴就是另外一個前首富。
“哦,那是我大錯了。”陶杰說完就掛了電話。
上趕著不是買賣,想收拾鄭濤有的是辦法,也不至于自己這麼積極。
女孩丟掉手機,小嘴嘟囔了兩句自己都听不出什麼的話,轉眼又睡了過去。
陶杰回到永安路,一家子都還沒起來,就悄悄鑽進詹明月的房間。
怕把她弄醒,悄悄扯開被子鑽進去,背靠背的睡了過去。
……
樊麗被鬧鈴吵醒,伸個懶腰,迷瞪的睜開眼楮,不由得嘆氣,又是牛馬的一天。
保研,畢業後留校,她算是同齡人當中的幸運兒,但作為小卡拉米,一天到晚忙不完的工作。
尤其是要臨近百年校慶,她更是陀螺一樣連軸轉,昨天兩點多才回到寢室。
沖進衛生間,放水,淋雨。
當蓮蓬頭水花灑下,她突然怔住。
剛剛自己是不是接了一個電話?
都來不及關水,光著腳丫就沖出去。
拿起手機,看到上面一個陌生的電話號碼,通話時間7秒……
我的天,不會是真的吧?
要知道,那可是陶杰啊。
作為師妹,她還有幸見過,在圖書館,還鼓足勇氣問過他題來著。
要不是他身邊那位敵意甚重的姐姐,沒準還有進一步接觸也說不定……
是自己掛了他電話?
樊麗恨不得抽自己一個大嘴巴。
要是冒充別人還有可能,但跑到財大來冒充陶杰,她想不通有誰會這麼蠢。
想到這,她連忙把電話撥了回去。
通了,卻一直沒人接。
陶杰睡的香甜,手機在床頭櫃上嗡鳴,卻沒有半點反應。
周曉琴迷迷糊糊的翻身,發現有人,就猛的坐起。
窗簾拉著,光線昏暗,卻能分辨出陶杰的背影。
她拉著睡衣的領口,輕手輕腳爬起來,怎麼也想不起他是什麼時候進來的。
俏臉燒的通紅,伸出一根手指,在踫到他光著的脊梁前縮回。
咬著唇,沒吭聲,就這麼光著腳跑了出去。
……
樊麗連著打了兩遍,都沒人接听,只能放棄。
洗漱完下樓,也無心吃飯,就來到辦公室。
看到後勤處姜處長,打個招呼,還不等說話,就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怎麼了?”姜處長把泡滿枸杞的保溫杯連忙放下,走過來,“這孩子,大早上哭什麼?”
“姜,姜處,處長,我,我闖禍了。”
樊麗抽泣著,把早上發生的事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聯系都聯系不上,我卻把師哥的電話給掛了……”
樊麗趴在桌子上,哭的梨花帶雨,手臂上都濕了一片。
姜處長也不知道怎麼勸,這件事實在太大了。
要是別人可能還有彌補的機會,但那可是陶杰。
就算是從財大走出去的人,但也是世界首富啊。
別說世界首富,就算是一個億萬富翁,那也不是輕易能搭上話的。
百年校慶籌備以來,陶杰可就是最重要的邀請嘉賓,只是這麼長時間,誰都聯系不上。
只有溫教授能辦到,可這倔老頭誰的面子都不給,副校長鄭濤都給他嗆得下不來台,更別說他們這幫底下干活的。
拿捏不了老溫,鄭濤就給他們下了死命令,一定要確認陶杰參會。
為此,他們找遍了陶杰當初的同學,卻一個人都沒有他最先聯系方式。
不得已,就給磐石投資,以及其他磐石系的企業都發去了邀請函。
但截止到目前為止,也只是樊麗接到了一通電話。
“小樊啊,你看,能不能是陶先生現在不方便,要不然,你過一會再試試呢?”
听到姜處長這麼說,樊麗抬起頭,長長的睫毛被眼淚打濕,卻顯得眸子更加黑白分明。
“真的嗎?”
“對啊,他能來電話,就是有意要來,不會因為你掛了電話就反悔。他一定是看到了我們發出的邀請函,這就證明,我們的工作是卓有成效的。”姜處長端起保溫杯,“不要氣餒嘛,干工作,就得有鍥而不舍的精神……”
後面的樊麗都沒听進去,前面的已經足夠她打起精神。
等到十點,她深吸一口氣,再次撥打陶杰的手機。
一直在響鈴,卻還是無人接听。
再打,還是不接。
樊麗掛了電話,抬起頭,大眼楮里噙著淚,她真繃不住了。
姜處長也一臉的尷尬,“那個,有沒有可能是他電話屏蔽了陌生號碼?要不然,發條信息試試呢?”
還真有這個可能,樊麗抬起胳膊擦了下眼角,就開始編輯信息。
可沒等她打幾個字,就有電話打了進來。
看著這個號碼,樊麗那眼淚簡直是熱辣滾燙。
接起來,小嘴扁了扁,還帶著哭腔,“師兄,對不起,我錯了,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