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小子,搞我女人是吧。”
青年上前朝著周雷山喊道。
周雷山哪遇到過這種事,腦子一下沒轉過彎來。
“誤會,誤會,我們今天第一次見面。”
“第一次見面就見到酒店來了?就見到床上了?”
“哥幾個,把這對狗男女給拍下來,他們不要臉,那就讓大家都看看。”
周雷山可丟不起這個人,他連忙說道。
“有話好說。”
“好說也可以,你給30萬,我就當沒發生過這事。”
30萬,周雷山哪有這麼多錢,即便他現在月薪3萬,可也只拿了一個月。
錢他是拿不出的,那只能報警讓警察調解糾紛了。
“走廊上有攝像頭,我們進來就在打游戲,你可以看我戰績。”
“我們什麼也沒做。”
“孤男寡女,什麼也沒做,誰信啊?”
“要麼拿錢,要麼打斷你一條腿。”
周雷山聞言,忽然想到他在網上看過的新聞。
他看著趙小蓉和幾個男人說道。
“你們是仙人跳?故意騙我來酒店,合伙演的戲?”
青年也不裝了,“少廢話,要麼給30萬,否則別想走出這扇門。”
周雷山心里叫苦,一天三個相親對象,沒一個正常的。
最後這個聊的這麼好,還全是演的。
周雷山起身,“你們演你們的,恕不奉陪。”
“先走?沒那麼容易。”
青年上前,想把周雷山給按回椅子上。
周雷山左手抓著青年的手腕,右手抓著肩膀,稍稍發力,就把他掀翻在地。
“他媽的,敬酒不吃吃罰酒,干他!”
另外四人圍了上來,周雷山疾步後撤,拉開一米距離後,擺出了戰斗姿勢。
幾個混混一起攻擊,周雷山跟著陳啟已經打過三次群架了。
對這些混混的戰力,心里有數,只是這五個人的話,他有把握全身而退。
周雷山拳腳並用,很快就有兩個混混被打倒。
忽然,一記凌厲的低側踢,擊中了周雷山的左小腿。
他頓感吃痛,這一擊的力道,完全不像是普通混混能踢出來的。
周雷山輕敵了,他還以為這幾個混混和他之前對付的一樣。
這一招低側踢讓他失去重心,摔倒在地。
馬德鐘撩了撩他的假發。
“你挺能打的,我要是不來,他們幾個還搞不定你。”
陳啟要是在,一定能認出來馬德鐘。
買仰望u8的時候,帶走樸國昌的假警察是他。
和姜語妮、陳一天吃燒烤,被混混找麻煩,遇到出手相助的假警察也是他。
他前天本來是和他哥哥馬老大去黑玫瑰的,但看到黑玫瑰門口裝了人臉識別。
馬德鐘知道自己已經被網上通緝了,所以他就沒跟著進去。
青山幫的金建龍之前在黑玫瑰見過周雷山出手,他和青山幫的紅棍梁震打的不相上下。
馬老大派人來的時候,金建龍就提醒了他,要派個好手,不然會吃癟。
馬德鐘是白馬會的雙花紅棍,比紅棍的地位還要高。
和黔州幫的汪海龍一樣,有勇有謀,是幫會里僅次于老大的存在。
但馬德鐘在白馬會的地位更特殊,他是馬老大馬德標的親弟弟。
江湖人稱,白馬雙雄,雖然白馬會的人沒有黔州幫多。
但有這兄弟倆在,兩人聯手,默契配合,戰力強悍,其他幫會對白馬會都忌憚著。
馬家兄弟十幾歲就開始練自由搏擊。
馬老大比馬德鐘大八歲,但他這方面的天賦卻不及弟弟。
不過馬德鐘他原來是想當警察,不想混社會的。
但因為他們老爸酒駕撞死人逃逸,他政審過不了。
所以後來他才經常假扮警察過過癮。
馬德鐘剛才那一招低側踢,就是自由搏擊里最常用的腿法。
專門攻擊對手的小腿和膝蓋,使其失去平衡。
在擂台上的話,他這一腿,大概率放不倒對手,因為對手時刻防備著,加上水平相當。
周雷山被放倒,倒不是說他打不過馬德鐘,而是輕敵了。
話說另一邊,小丁那邊的戰斗已經結束了。
小丁一個人當然是打不過三個,他倒在地上左手小臂劇痛,大概率是骨折了。
章德虎拉著汪媽強行上車,周圍看熱鬧的竟沒一個來幫忙的,盡顧著拍視頻了。
“你們干嘛的?”李婷喊道。
李婷從公元一號回爸媽家吃飯,剛吃完和爸媽下來遛彎,就看到了這一幕。
“沒你事。”章德虎道。
“放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