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牛淡淡地說︰“你這樣就是舔狗,人家讓你拿紙巾給她擦凳子,你就去擦,擦完紙巾還舍不得丟,想收起來當寶貝?”
“咱得把它丟了!不丟紙巾,你就是丟人,明白嗎?”
被郝牛一陣義正辭嚴教訓,郝山羞愧地低下了頭。
郝水剛才也跟他哥搶紙巾來著,但沒搶著。
現在,就幸災樂禍拍起了巴掌。
“牛哥說得太好了!哥,你就是舔狗!舔到最後,一無所有。”
郝山老臉掛不住,狠狠把紙巾揉成一團丟掉了。
肖美月自然也听到郝牛的那番話。
看了他一眼,呵呵一笑,很自信地說︰“裝模作樣,就想吸引我注意!”
郝牛都懶得跟她扯淡。
想到前世發生的事,又禁不住有些同情。
肖美月這小娘們,雖然飛揚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但畢竟長得漂亮。
這要真被人販子拐走,從此顛沛流離,受盡折磨羞辱,也不是郝牛想看到的。
所以,他就開口問道︰“肖美月,你去縣城嗎?”
肖美月懶得理他,就扭頭看向旁邊的田野。
郝牛又問︰“你去縣城,是要干些什麼?”
肖美月猛然扭頭,狠狠瞪他一眼。
“你管得著嗎?有資格管嗎?”
郝牛耐心地說︰“我是想提醒你,你印堂發黑,怕有血光之災,到了縣城,不要跟陌生人接觸,不要跟著他走。”
“陌生人跟你打招呼啥的,千萬別傻乎乎跟著走!”
“要不,你怕永遠都回不來了。”
肖美月頓時大怒,狠狠指著他。
“你這張嘴吃過屎吧,咋這麼臭呢!你敢咒我,信不信我跟我爸說,我爸保證找上門去,把你家都給拆了!”
“還把你舌頭切下來,丟給狗吃!”
“狗都不吃!”
郝牛︰“……”
靠!
他也動了怒,沒好氣地說︰“好言不勸該死鬼,慈悲不度自絕人!你不听勸就算了。”
說完,閉目養神。
肖美月發狠地說︰“你給我等著,我去了縣城回來,就讓我爸收拾你,老在咒我,不安好心!就算裝模作樣想吸引我注意,也太過分了。”
“神經病!”
這搞得,三蹦子上的一幫小伙子,除了郝山郝水,都怒氣沖沖瞪著郝牛。
一時間,車上安靜下來。
肖美月也閉目養神了。
而其他小伙子,總會時不時偷偷看她一眼。
越看越愛,可惜求之不得。
大概半個鐘頭後。
前頭的司機大喊︰“野豬!怎麼有頭野豬……從山上沖下來了!哎喲我去,還挺大的!”
郝牛睜眼一看。
這會兒,三蹦子正在過一條下坡的山路,也就兩三米寬,特別坑窪。
左邊是遍布雜樹雜草的山,右邊是一條差不多兩米深的山溝。
而一頭野豬,正從山上沖下來。
這怕得兩百多斤,要是沖到山路上,怕就會直接朝三蹦子撞來。
司機嚇得直揮手︰“滾開!滾開!”
郝牛喊︰“你趕緊掐剎車啊!”
司機這才想到,立刻掐了剎車,但遲了。
野豬直接撞過來,嚇得司機趕緊一扭車把。
當即,這輛三蹦車就朝旁邊山溝摔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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