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兩位準備準備可以上台開始了。”
唐妙興說完後就忽視了王楚秦,回到了白墨面前。
小聲說了幾句後,就準備帶著白墨他們離開。
“等等!唐門長,你這是要去哪里?”
王楚秦沒忍住喊住了唐妙興。
“哦,我還有要事要辦,你們先打著,我去去就回。”
“……”
王楚秦感覺到了一股無力。
就這不在意的態度,怎麼感覺就算是他贏了,對方也不會認?
不過沒辦法,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擾亂一下對手心神,增加破綻,也算是唐妙興幫馬龍做了件事情。
不過對方還真沒猜錯。
就算是他贏了,唐妙興也沒準備怎麼樣。
畢竟他說的可是“如果贏了,那就考慮考慮”。
考慮過後覺得不行,或者再讓其他人上場,不都是符合“考慮”的嗎?
唐妙興自認做了二十多年門長,到現在也沒明白怎麼才算一個好門長。
甚至他做的很多事情反而是有害于唐門的。
諸如讓唐姓弟子大量進入唐冢嘗試繼承丹噬。
所以他只能向前人學習。
楊烈,以及老門長唐炳文。
那種對待敵人放棄個人道德觀念的心態。
現在終于是能用上了。
唐妙興和白墨來到了唐冢。
後面還跟著個馮寶寶。
過來這一趟就是為了讓許新出來。
許新相當于蹲了幾十年暗無天日的大牢,原本的性格早就被磨平了。
他前段時間唐妙興找過去,想讓他出山還被拒絕了。
至于掌門之位。
按照許新說,就算他出任了,能再活多少年還是個問題。
還不如交給年輕人。
話的確是這麼個話。
許新都九十多歲了。
雖說按照異人年齡,老天師陸瑾那輩都一百多歲了。
按照這個年齡,至少還有十年執掌唐門的機會。
但算不是這麼算的。
這個年齡具體還能活多久,誰也不知道。
唐門門長之位,或者說大多數異人門派的掌門之位,都不會要掌門死了或者死前才傳承。
這又不是皇位。
如果掌門死了才傳位,那門派經常會發生動亂。
完全不能確保每一次掌門都是壽終正寢,並且交代完所有事情才走。
所以許新認為唐妙興應該傳給年輕人的確沒什麼問題。
“就是這樣了,希望許新師弟在記憶恢復後,看法能有所改變。”
在進入唐冢後,前往內部區域的路上,唐妙興跟白墨講了這些。
唐冢內,一路上還遇到了不少神情呆滯有些的唐門弟子。
這些就是唐妙興之前帶進來學丹噬的唐姓弟子。
至于為什麼目光呆滯?
倒不是他們心智受損了。
單純就是因為每天在這里干的事情都一樣,表情情緒完全沒有必要,還會影響丹噬繼承。
他們本質上和許新一樣,是獄友。
“話說把他們關在這里沒什麼必要吧?”
白墨感覺唐妙興的確在這方面有些魔怔了。
馬仙洪能為了研究,幾天內和諸葛青窩在小屋里搗鼓,大門不出二門不邁。
這其實沒什麼問題。
但唐妙興是什麼?
這可不是十天半個月。
按照原著中說法,不僅是這一代唐姓弟子,上一代大多數也都被唐妙興拉進這地方了。
大概也是唐妙興發現人丁興旺救不了唐門,反而會增加唐門開銷壓力?
如果真是這樣那未免也太地獄了。
不過不論如何,最終結果的確是緩解了唐門的經濟壓力。
這批進入唐冢的人只需要維持最基本的生命維持,保證存活。
繼承失敗的還直接𣘗了。
吃飯的嘴都沒了,這能不緩解嗎?
按照白墨的想法,但凡沒有經濟壓力的話,那根本沒有必要蹲唐冢苦修。
在哪里修不是修?
無非是里面多個許新。
把唐冢當教室,需要學了再進去不就行了?
“的確是我的過錯,所以唐門新時代開始前,我這個有罪的門長必須得卸任。”
唐妙興也不知道有沒有明白白墨的意思,但他的確是對這些人有愧疚之意的。
原著中唐妙興甚至留下遺言,說他自己是唐門的罪人,不要把他葬進唐冢。
這些唐門弟子都是自願進來繼承丹噬的。
但他們自願的原因,卻是因為唐妙興跟他們講繼承丹噬是他們唐門內姓的職責,是榮耀。
算是忽悠了他們。
區別在于這些唐門弟子清楚的知道這些。
但問題來了。
這麼多人悶頭造車,為什麼一個都沒有成功?
經過了十多年,到了馬龍這一代身上那種違和感太過于明顯,唐妙興才發現了問題。
——沒經歷過生死。
這時候唐妙興才開始想要變革。
覺得唐門不能在這麼藏下去了。
至于為什麼過了十多年才發現?
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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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些看似理所應當的事情,在傳承中反而會被忽略。
唐妙興對丹噬的執念是在繼承掌門之位後開始的。
但在之前,他也有過想法。
楊烈跟他講述繼承丹噬的經驗,但就是忽略了這個關鍵問題。
因為“刺客一定要殺人”,這個條件,就像是“牛肉面一定要有牛肉”、“飛機一定要能飛”之類一樣。
跟廢話沒什麼區別。
而後面的許新呢?
許新繼承丹噬那是被逼迫的。
當時不成功就要寄。
許新自己都說不出什麼繼承前的感受和經驗。
倒是在唐冢被關了幾十年,每天沒事就用丹噬打打洞里的老鼠、蝙蝠。
丹噬後續的使用方法已經被他摸索的爐火純青了。
這也是許新是唯一能做到打出丹噬還能控制在空中不動,甚至還能撤銷的原因。
“嗯?”
盤坐在一塊石頭上的許新睜開的眯著的眼楮。
隨後顫顫巍巍的站了起來。
在恢復記憶後,許新並沒有任何激動的表現。
但許新也和陸瑾他們一樣清楚,白墨本質上不是封印修改了他們的記憶。
他們是記憶是原本真實發生過的。
是白墨回到了過去,改變了過去,這些記憶才變成了虛幻。
“師弟,現在能出唐冢了嗎?”
唐妙興開口問道。
“她是?”
許新目光從白墨轉到馮寶寶身上。
白墨他肯定認識,可為什麼馮寶寶也給他一股熟悉的感覺?
“根子女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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