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呂良和龔慶一樣，對一切都很好奇。
spay了一番戚夫人後，呂良的性情發生了變化。
他甚至都沒有去查看唾手可得的王並的記憶。
逃離呂家，呂良並沒有直接去找白墨。
從公司召開十佬會談就能得知，白墨現在大概率和他太爺呂慈一樣在公司總部。
呂良沒有其他路選，再次回歸了全性。
——
公司總部。
晚上的公司食堂。
那如虎給關石花送了份飯菜進休息室後，回到了食堂。
扛著一大盆豬肉炖粉條和饅頭坐到了白墨面前。
“看來橫練吃的多不是刻板印象啊。”
白墨吐槽了一句。
也不是白墨吃不下這麼多，所以感慨。
別說他了，阮豐來也行。
真要想比大胃王，公司一年份的食物吃下去都不帶脹氣的。
不過這不也正好證明了白墨的這句話嗎？
<ax版。<ax也符合這個定律。
“白兄弟說笑了，我平時都是軍事化管理身材的，這些只能算開胃菜。”
那如虎咬著饅頭，咧嘴一笑。
“軍事化管理？怎麼個軍事化？”
“上校雞塊。”
“部隊火鍋。”
“老兵燒烤。”
“……”
以後誰再說那如虎是老實人，白墨就跟他拼命。
能跟老丁混到一塊兒的人，能是老實人嗎？
“白兄弟，這次十老會談，可是關老奶奶最開心的一次。
王家倒台，出馬弟子們總算是能出來旅個游，領略下祖國大好河山了。”
那如虎感嘆著。
為什麼王家倒台，對出馬弟子就是好事呢？
不是還有一個風正豪嗎？
因為其中看的不僅僅是拘靈遣將，更是風王兩家的行事風格。
風正豪這人，能不樹敵，那是盡可能不會樹敵的。
之前對待關石花的態度，也是因為知道拘靈遣將不受待見，沒有去熱臉貼冷屁股。
至少風正豪、風星潼是做不出殺人越貨這種事的。
但王家祖孫不一樣。
關石花作為王藹曾經的追求對象，十分清楚王家的行事風格。
如果在羅天大醮時間之外，某個出馬弟子南下旅游。
結果只有兩種。
王家小的出手，正大光明囂張的弄殘弄死出馬弟子，然後奪走仙家控制權。
王家老的出面，說年輕人不懂事，隨便賠點東西，不了了之。
——原著中，王並對風星潼那一戰，基本就是這麼個情況。
另一種，是王家老的出手。
直接暗中奪取仙家控制權，殺人滅口。
到時候哪怕是所有人都知道是他王藹做的，但因為沒有證據，甚至不需要賠償。
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里咽下去。
——這就是關石花一直以來嚴令禁止出馬弟子私自南下的原因。
“這次大會結束後，我牽頭，讓風會長和關老奶奶私下聊聊不就行了。”
白墨對于那如虎跟他提這個的想法有所猜測。
無非是借著他，幫著緩和兩家關系，如果能共贏合作那就更好。
白墨是無所謂的。
風正豪的為人做事不會像王家那麼囂張，唯一芥蒂就是拘靈遣將說到底還是天生克制東北仙家。
不過嘛。
白墨上次離開東北前，就發現了一個現象。
由于沒有實驗過，並不知道是否真實如此。
——那些給他設堂口，給他上香參拜的東北仙家們，只要供奉到了某些程度，似乎不會受拘靈遣將影響了。
這次關石花來，倒是可以和風正豪試驗一下。
“那就多謝了。”
那如虎沒有白墨想那麼多，見白墨主動提及，喜笑顏開。
“你好，請給我一份麻婆豆腐，一份宮保雞丁。”
食堂里很是嘈雜，可一聲十分別扭的漢語響起，還是讓不少人看了過去。
三個陌生的年輕人。
一個男的，一個女的，一個看不出是男是女的。
讓人不禁想起那首老歌——“長江，黃河，還有黑龍江~男人，女人，還有變性人~”
“十佬會談還會邀請瀛國的人來？”
白墨扒了口飯，疑惑的看向那如虎。
“當然不會。”
“不過白兄弟，你怎麼看出他們是瀛國人的？為什麼不是南北半島的呢？”
那如虎有些好奇。
“首先夏桀那邊的人幾乎不可能來我們這兒，其次……”
“那女的臉上沒動刀子，純天然。”
白墨指了下那黑長直的女人，分析道。
“呃。”
沒動刀子，沒整容，不是公式化美女。
那如虎被這麼一提醒，還真是。
至于白墨說的夏桀，老那還是有點文化的。
夏朝末代君主桀自比太陽，老百姓苦不堪言，說寧願一起跟太陽爆了。
“哼嘿，林檎，堅，听到沒有，有人在夸我天生麗質呢。”
柳生愛子听到了白墨和那如虎的交談，對著身旁兩人笑著來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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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他只是說了純天然，沒有說純天然的丑還是美。”
那看著不男不女的內向仔小聲的回了一句。
“而且，老那你看過火影忍者嗎？三人小隊，里面還有三角戀，標配。”
白墨的聲音再次傳入他們耳中。
讓柳生愛子和石川堅都一愣。
三角戀？
盯。
兩人目光看向了林檎。
“沒、沒有，他亂猜的！”
林檎急忙擺手否認。
“沒什麼，林檎，我就是好奇你是喜歡堅，還是喜歡我。”
柳生愛子表情怪異，“還是都喜歡。”
“啊？”
——石川家的三人組，是跟著魚龍會會長石川信一同來這里的。
他們的目的，自然是為了佛劍和妖刀的百年宿命。
現在，石川信正在和趙方旭詳談妖刀的事情。
呂慈帶來的不僅是王並，還有妖刀碎片。
也被他以“從王並身上搜出”的理由，扔給了公司。
“妖刀，碎了？”
石川信看著擺在面前盒子里的碎片，一時失神。
他來之前，想過各種可能。
做足了利益交換的準備，也做好了最差情況，也就是哪都通完全不可能放任他們與妖刀接觸的可能。
可唯獨沒有想到，妖刀竟然碎了。
那他們石川家族世代修煉佛劍，為的是什麼？
最主要是，這個古老的國度什麼時候又悄然誕生了這麼一個強者？
竟然能將妖刀斬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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