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說快說，你怎麼知道的？難道是趙總告訴你的？]
“你先告訴我，你是怎麼听到的？”
白墨翻看了一下手機。
二壯雖然在網絡上基本無敵，但終究還是人，應該做不到天網那種程度吧？
哦，差點忘了，天網的算力還不如一張4090顯卡。
那沒事了。
[就是姐開發的，那個幫你切片主播的小程序啊。]
[只要有主播提到星瞳，就會自動幫你剪輯下來的那個。]
[我修改了一下，改成喊我名字就會觸發。]
“呃，你不怕重名嗎？是個人喊到你就觸發，你這是不想當虛擬主播了，想當天貓精靈了？”
白墨嘴角抽搐了一下。
[你才天貓精靈！你是一個貓娘！你是一袋貓糧！你是一坨貓屎！]
[姐只給了認識的幾個人手機里置入了這個修改過的小程序，大家平時一般叫我小名，我還特地改成了不容易觸發的大名。]
[萬一遇到了什麼危險，可以及時呼叫本女俠營救……呃散發呼救信號！]
[本來是打算過段時間告訴你的，結果誰知道你提前觸發了。]
[快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姐名字的！！]
“你要听真話還是假話？”
白墨拿著手機，走到了一旁的休息室坐下。
——既然有了二壯，那陳朵的事情就不急了，隨時可以找到。
當務之急，是先安撫好這只天貓精靈。
[先編十塊錢的假話給姐听听。]
“行。”
“其實啊……”
“我剛才說的是高——珊珊，沒錯，就是今年剛剛上映的大型倫理愛情撕逼電視劇——《回家的誘惑》里的女配角！
為所有愛執著的痛~為所有恨執著的傷~我已分不清愛與恨……”
[停停停，別唱了！]
[我的語音識別可能會有問題，但我的語音識別有問題不大可能，來真話！]
“真話的話，保密程度很高，就是趙總剛才問的，除非是我的摯愛親朋，手足兄弟……”
白墨表情認真，一字一頓的說著。
就在另一邊的二壯認為白墨為難，準備發字收回的時候，白墨瞬間加快了語速。
——“其實我是來自另一個平行世界的人，在那個世界我知道你的存在，你的名字。剛才只是恰好想到了你，自言自語不小心觸發到罷了。”
[……]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還是前面那個更容易接受？”
白墨走到飲水機旁接了杯水，潤了潤喉嚨。
[沒有，我信你的真話。]
[趙總之前讓我調查你的資料，你月前的一切都是一片空白。]
[你的真話是有些離奇，不過也不是不能接受。]
[……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字，那你知道我的情況嗎……]
“知道啊。”
[哦。]
“你哦什麼？你是一只貓娘。”
白墨感覺到二壯似乎有些情緒低落。
[哦。]
“你知道于華和鐵生嗎？”
[知道啊。]
“鐵生坐著輪椅，于華卻從沒把他當殘疾人，還讓他當守門員。”
“這樣，有機會我去你那，找你踢球，也請你當守門員。
于華當初踢球輸了還怪鐵生。
我不僅要你當守門員，還讓你贏，怎麼樣？”
白墨給二壯描繪著。
[神金啊，姐現在這副模樣還當守門員？還贏？你是準備讓我玩線上足球嗎？]
“對手是國足。”
[哦，那沒事了。]
[噗嗤，嘿嘿。]
“心情好點了吧？幫我的忙怎麼樣？找個人。”
[行，看你哄姐的份上，幫你~]
[陳朵？又是哪個小姑娘？]
“這叫又？而且這妹子跟你比慘的話，還真不好定輸贏，你要是膽大點，可以去偷看一眼她的資料。”
白墨實力誘惑二壯犯錯。
二壯僅僅只是堅持了一秒鐘，就沒忍住，去看了一眼陳朵的資料。
——反正她剛來的時候，趙總就說過，忍不住好奇的話，東西隨便看，別傳出去就行。
看完之後，二壯剛剛好起來一些的心情，又有些抑郁了。
[讓姐去看那些做什麼！不知道姐人美心善，看不得人間疾苦嗎！嗚嗚……]
同病相憐，讓二壯感同身受。
她和陳朵互相拼起來，都湊不出一個完整的人。
最重要還是陳朵的心理還有大問題。
[在5號體育館，去吧。]
[不知道你要做什麼，放心，姐不會沒事偷窺你的，匿了，休息去了！]
“5號體育館嗎？”
白墨收拾了一下桌上的水杯，離開了休息室。
關于二壯的身體，想要修復自然是有辦法的。
不過白墨目前做不到，就沒必要亂給別人希望，亂畫餅。
白墨之前最討厭的就是預告片的預告片，以及一個游戲封測三年，內測三年，公測三年，開服即關服。
轉了幾圈，白墨終于找到了五號體育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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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堡這麼隱蔽的地方，還能建五個體育館？”
白墨吐槽了一句，走上前一看，上面電子屏幕上顯示【禁止入內】。
不過嘛，體育館算是公共區域。
白墨刷卡，開門，進門，關門，一氣呵成。
體育館里只有一個人。
正是穿著綠色緊身防護服的陳朵。
正拿著一個籃球在那有些笨拙的拍打著。
籃球……
白墨想到了陳朵的過去。
就是那一次，陳朵抱著籃球第一次哭出聲，就像嬰兒的初生啼哭一樣。
籃球，代表著陳朵真正作為一個人的出生，人性和情感的初始點。
陳朵攻略，啟動！
嗯。
啟動暫停。
換做是一般人，白墨這麼大搖大擺的進來，至少會注意一下。
陳朵卻依舊是在那自顧自的，連看都沒有看白墨一眼。
有人說陳朵和馮寶寶很像，倒是不假。
“咳咳，那邊的那位，嗯，陳朵，過來做測驗題了。”
白墨從身後掏出了一疊打印好的a4紙。
正是他剛才繞了半天，半路見到印刷室，進去順便打印出來的。
“嗯？”
陳朵轉過頭，翠綠的大眼楮眨巴了一下，有些疑惑。
但注意到了白墨胸口掛著的牌子，還是听話的走了過去。
“陳朵是吧？”
“嗯。”
“這是一些對你進行評估的題目，請你誠實地進行作答——”
“第一題，廖忠和籃球同時掉進河里，你選擇救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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