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做什麼美夢呢?
看招。”
兩人你來我往,打得不可開交。
姚家家主不是凌淵的對手,出手就被壓制。
他們從屋內打到屋外,很快就驚動了姚家其他人。
那兩個婆子和白九九糾纏在一處,也不是對手。
只是兩個婆子身手靈活,躲閃騰挪多次避開白九九的符 攻擊。
這三人都沒有與他們斗法,而是用武力戰斗。
許是察覺法術不是對手的緣故,處處避讓,出手更是狠辣不留半點余地。
只要找到機會,三人都是下了死手。
同一時間,王府這邊也打了起來,如火如荼。
薛靖山勢在必得,手下的武徒將這個三進的院子包圍起來,看那架勢,不打算留下活口。
葉風張震,李晨林華四人為主,牽制住大部分涌進來的人。
他們與對手踫上,不是傷便是死。
白風薛林也加入了戰斗中,尤其是薛林,眼楮都紅了。
與這些人踫撞時,腦海里都是被追殺的情景。
可他武力值有限,對上一兩個還行,多了便處處受限。
白風知道薛林的家仇,一直在他左右照顧著。
可惜二人半斤八兩,很快就受了傷,掛了彩。
陸星瀾現在沒有武力值,手里握著武器,與墨夢傾一起,被阿蠻保護著。
墨子衡面無表情,劍出鞘,一步步殺到薛林與白風身邊,將二人護在身後。
薛靖山見到這一幕眉頭緊鎖,握緊拳頭有些焦急。
他帶來的人雖然多,可對手實在強大,耳邊時不時的傳來慘叫聲,讓他心生恐懼。
但糧食的誘惑太大,這種品相的白米小麥,薛靖山長這麼大都沒見過。
這戶人家身份定然不簡單,今日如果讓他們走了,自己一定會後悔,
在者如此品相的糧食一旦到手,走出薛家鎮,拿出去拉攏人脈,薛家將會一飛沖天。
可惜眼下的情況不容樂觀。
咬了咬牙,一把將管家抓過來,冷著聲音道︰“你帶幾個人去後院把新娘子與老人抓來。
屆時我看他們是否還會負隅頑抗。”
管家點頭,招呼幾個手下飛快的去了後院。
然而後院根本沒有人,新娘與老人都不知所知。
後門敞開,新房內的白燭燃燒著,燭光幽綠 人,一股濃濃的邪惡之氣在後院彌漫,讓人很不舒服。
管家找遍了每一個房間都沒發現有人,暗罵一聲該死,派出兩名手下沿著後門痕跡追下去,他則是回到前院匯報。
薛靖山在得知後院沒人時,目光閃了閃,把心一橫,咬牙道︰“我薛靖山看中的東西,得不到也要毀掉。
去,準備放火。”
這話一出,管家身子顫了顫。
放火那可是無差別攻擊,老爺這是自己人也不顧了嗎?
掃了一眼打斗現場,他們的人倒了一地,全被壓制。
再繼續下去,薛家的武者恐怕都要交代。
本想勸一勸薛靖山的他,掙扎片刻,便下了決心。
管家大手一揮,招呼幾個人跟著跑了出去,不多時,戰場上的人接收到信號,紛紛退下。
另外一批黑衣人涌進進來替代。
墨子衡目光一閃,眼里有危險的信號。
區區一個地方上的土紳,竟然豢養死士,這在大離國的律法上是不允許的。
而這些人進來就不顧一切的糾纏他們,明明打不過,卻不給他們抽身的機會。
另外一批人拿著干柴與桐油,潑在屋內屋外,院牆下也不放過。
薛靖山拖著難受的身子慢慢退了出去,墨子衡發現他的意圖後,不再被動防守,主動出擊。
同時大聲道︰“白風,帶你師弟們離開,馬上。”
另外一處的張震也在喊︰“快點離開,他們要放火。”
然而薛靖山的這批手下都是死士,目的便是拖住他們。
這些人不顧身死,纏上來就甩不掉。
墨子衡見狀喊道︰“不用手下留情,快些撤離。”
話是這麼說,可他們五個主力都被纏著,一時間倒也無法擺脫。
墨夢傾與阿蠻護著陸星瀾。
墨子衡護著白風與薛林,他們幾個被逼到後院,暫時脫離死士的糾纏。
一直沒有露面的衛林卻在後院一個房間里躊躇不已,看著一包包小麥,不知該如何是好。
主人不在,這些糧食他們帶不走,
“衛林,走啊,你在干嘛?”
白風發現他後喊了一聲。
衛林十分不舍,看了看已經被點燃的院子,很不甘心。
要是他的實力還在,使用死族的一些手段,是能將糧食帶走的。
可惜主人只給了他自保的能力,不足以帶走糧食。
“白風少爺,糧食怎麼辦?”
他問道。
這些小麥自己也參與了種植,丟掉委實可惜。
“都這個時候了,你還顧著這個做什麼?
快走吧,他們撒了桐油,一不小心沾染到,會被大火吞噬的。”
白風喊道,手上死死的抓住雙眼腥紅的薛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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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林無可奈何,十分不舍的抓起兩大包小麥就跑,幾人剛剛走出後院,大火就覆蓋了過來。
薛家鎮沒有下雨,大冬天都是烈日高照,加上桐油的加持,火勢一發不可收拾。
幾人逃出後不敢耽擱,瞬間遠離。
墨夢傾發現左邊連接著別人家的房子,她顧不得緊張喘息,在地上抓了一大把石頭,飛快的布置隔火陣法,保護無辜之人不受波及。
與此同時,薛家一些武徒繞到後院這邊來,二話不說見人就動手。
阿蠻知道每一個人的實力,她站了出來攔住敵人,讓白風帶著薛林離開。
而在前院火勢越來越大,那些死士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纏著墨子衡五人不肯罷休,
除非死,否則休想擺脫他們。
墨子衡等人也不客氣,招招致命,在大火即將吞沒他們之前,使用輕功飛躍而出,與薛靖山的人再度打在一起。
這一次五人毫不留情,戰斗一面倒,薛靖山見狀,瞳孔一縮,不敢留在原地,他與管家悄悄的退離戰場,丟下一眾弟子不管,只顧自己逃命。
同一時間,後灣街,城隍廟。
玄宗站在破廟中,目光如炬。
廟里玄光徐徐,釋放出別樣的能量。
一股絕強的陰氣慢慢匯聚而來。
廟內沒有符 的地面逐漸皸裂,濃厚的陰邪之氣破土而出,將整個城隍廟覆蓋。
玄宗眼神復雜的看著陰氣升空,一個妖嬈尖銳的女子笑聲傳來。
“哈哈,本尊終于自由了。
該死的乾坤宗,我要滅了你們。”
聲音由濃郁的陰氣中傳出,破敗的城隍廟牆壁屋梁被這笑聲震得支離破碎,轟隆隆的聲音傳出去好遠,驚動了後灣街的百姓。
陰邪之氣裹挾強大的能量席卷而去,覆蓋整個後灣街。
街面房屋全都被震出裂痕,煙塵滾滾,驚叫恐懼的哭聲傳出。
百姓害怕,涌出家門,瘋了似的對著薛家方向跑去,尋求庇佑。
這還是因為玄宗提前做了防範的情況下,否則定會生靈涂炭。
薛家鎮從十多年前開始,就有個不成文的規定。
但凡家里有些關系,有些許余錢的,都將小孩送過去學武。
就算他們不送,薛家也會上門收徒。
說白了,就是變相搜刮百姓的錢財,吃他們的肉,喝他們的血。
如有不從者,家里人都會莫名其妙的消失,要麼便是無辜受傷,被針對,根本沒有辦法活下去。
所以城隍廟這邊出事,百姓的第一反應便是薛家。
只有那里有厲害的人,他們天真的認為,薛家一定會庇佑自己。
然而薛家此刻亂作一團,薛靖山逃回來便將大門關閉,收攏身邊人,里三層外三層的將他保護在正院中。
他怕死。
想逃,又舍不下家業。
說來也是巧,薛靖山原本是在汀流州開闢新的事業,可他身患隱疾,已經到了藥石無醫的地步。
這次回來做了兩個準備。
一,自己死在老家,也算落葉歸根。
二,去永樂州找到神醫治病,即便治不好,他也要讓最後一口氣擴大薛家的版圖,給自己兒子留下比祖業還要多的家產。
薛靖山是個有野心的,可惜沒有門路,命也不好。
干旱這幾年最適合發財,可他因為身體的緣故,生生的錯過了機會。
如今踢到鐵板,老東西躲在自己的院子里,他個人的房間外面,就有三十多個武者保護,全是薛家的供奉與死士。
他不離開,舍不得離開,也是因為這一次回來,帶回了薛家四分之三的家產,
如果離開,這些東西一樣也拿不走。
墨子衡解決掉薛家留下的死士後,吩咐葉風四人保護好薛林白風,以及陸星瀾墨夢傾。
他帶著阿蠻去找白九九了。
阿蠻與白九九有靈魂契約,能定位。
等兩人趕到姚家時,這邊的戰斗已經結束。
兩個婆子被白九九制服,交給凌淵處置。
姚家現任家主是薛林的堂舅,修煉了邪術,與薛家狼狽為奸,十多年前禍害了薛林父母與祖父,他便殺死了自己的親大伯,裝模作樣的輔佐老家主子嗣繼承家業。
自己躲在暗處一邊提升實力,一邊迫害老家主的血脈。
一年前,薛林母親的血親幾乎全部死光,他就站出來做了家主。
只不過薛家氣數已盡,想要繼續富裕下去,只有借運這一條路可走。
一次偶然的機會,姚木君發現,新婚沒有洞房的新娘氣運頗為復雜。
她們在坐上花轎那一刻。
氣運不屬于婆家,也不屬于夫家。
即便拜堂後也不能落下歸屬,只有洞房後,新娘才算是夫家的人。
趕在洞房前將新娘氣運拿走,最不容易被天道察覺。
姚木君暗中試過幾次後,嘗到甜頭的他便一發不可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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