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慈眯起眼楮,臉上浮現出一絲冷笑,眼中的殺意更加濃烈。
"看來你已經完全背棄了全性,投靠了公司啊!真是令人失望,呂良,你辜負了呂家對你的栽培!"
密室中的幾位呂家長老听到這里,面面相覷,神色各異。
有的眼中閃過疑惑,有的則是震驚,還有的則是深深的擔憂。
他們中的大多數並不清楚呂慈與龍虎山以及公司的關系。
更不知道呂良被指控的罪名背後隱藏的真相。
呂良不屑地嗤笑一聲,眼中滿是鄙夷︰"我早就跟全性沒有任何關系了。”
“那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甚至不惜犧牲自己人的組織,我早就看透了!”
“呂慈,你以為你能瞞天過海?總有一天,你的所作所為會曝光在陽光下!"
呂良的話語中充滿了對全性和呂慈的憎惡。
每一個字都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帶著刻骨的恨意和堅定的決心。
"看透?哈哈哈!"呂慈仰天大笑,笑聲中帶著一絲癲狂,眼神中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你以為你看透了什麼?呂家的理念是每一個成員的信仰,一旦加入,便是一生的事業!”
“沒有人能背叛全性!背叛者只有一個下場——死!"
呂慈的笑聲在密室中回蕩,如同來自地獄的魔音,讓在場的呂家長老們都不由得打了個寒顫。
他們從未見過呂慈如此失態,這讓他們意識到,這件事背後恐怕隱藏著更加復雜的秘密。
"是嗎?"呂良冷笑著,眼神中閃過一絲挑釁。
"那你為什麼不直接搜魂?看看我是不是真的殺了呂家的人?”
“如果真是我殺的,我當場伏誅,絕無二話!”
“來啊,搜啊!你不是一直自詡為呂家的忠誠衛士嗎?”
“為什麼不敢用搜魂來證明我的罪行?"
呂良的聲音中帶著強烈的挑釁和諷刺。
每一個字都像是一把鋒利的刀,直刺呂慈的軟肋。
他知道呂慈不敢搜魂,因為那樣會暴露真相。
那些呂家族人的死亡與他根本無關,而是呂慈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呂慈聞言,臉色一變,手中的拐杖猛地頓在地上,發出一陣刺耳的聲響︰"你以為我不敢?"
"你不敢。"呂良直視著呂慈的眼楮,語氣堅定,眼神中充滿了篤定。
"因為你知道那不是我做的。”
“你根本就是在找借口除掉我,因為我知道得太多了,知道呂家的很多秘密,知道你們的很多骯髒交易!”
“呂慈,你怕了嗎?怕我揭露你的真面目?"
呂良的話如同一把利劍,直刺呂慈的心髒。
包括呂慈與雙全手的關系,以及對遠古封印的覬覦。
這些秘密如果泄露出去,不僅會動搖全性在異人界的地位。
也會讓呂慈在全性中的地位岌岌可危。
"知道我們的秘密?"呂慈冷笑一聲,眼中閃過一絲狠厲。
"看來你的確已經背叛了呂家,成了公司的走狗!既然如此,那就更沒有留你的必要了!"
呂慈目光灼灼地盯著呂良,思索著如何在不引起呂家其他長老懷疑的情況下除掉這個礙事的家伙。
呂良的特殊身份和神秘來歷。
這使得他在異人界有著不小的影響力,貿然動手可能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但眼下,他似乎別無選擇。
說完,呂慈猛地抬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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