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其他的原因。
而是張楚嵐適合。
張楚嵐沉默了一會兒，隨後問道︰"那麼，我爺爺最後是怎麼死的？是全性的人找上門來了嗎？"
老天師看了一眼姜墨，見他表情不變，才繼續說道︰"這個問題，我也不能確定。”
“據我所知，他是安靜地離開的，沒有牽扯到異人界的爭斗。”
“但具體情況，可能只有你自己去尋找答案了。"
"你爺爺臨終前給我寫過一封信，說他最大的願望就是你能夠平安長大，遠離異人界的紛爭。”
“他不希望你背負他的過往，走上他的老路。”
“但現在看來，命運似乎有自己的安排。"
不過能夠在知道危險的時候，還教導給張楚嵐金光咒。
也表明張懷義已經猜測到張楚嵐有可能查之前的事情。
張楚嵐點了點頭。
眼下還有很多疑問沒有得到解釋，但至少知道了一部分真相。
他的爺爺，並非單純的叛徒。
"謝謝您，老天師。"張楚嵐真誠地說道，紅著眼眶站起身來鞠了一躬。
"能告訴我這些，我真的很感激，知道爺爺不是大家口中的那種人，我就放心了。"
老天師笑了笑，伸手拍了拍張楚嵐的肩膀︰"你能有這樣的心態，你爺爺在天之靈一定會欣慰的。”
“他臨終前最擔心的，就是你會因為他的過往而背負不必要的仇恨。”
“看來，他把你教育得很好。"
隨後話鋒一轉︰"對了，楚嵐，你是不是還有一個朋友叫馮寶寶？"
這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張楚嵐瞬間緊張起來。
他驚愕地看向姜墨，眼中滿是警惕與不安。
來這里之前他從未向老天師提起過馮寶寶的事情，為什麼老天師會知道？
更重要的是，如果老天師知道馮寶寶的存在，會不會對她不利？
而且馮寶寶的存在一直是個秘密。
他們此行的目的之一就是查找關于馮寶寶的線索。
老天師為何突然提起這個名字？難道他知道些什麼？
姜墨看出了張楚嵐的擔憂，輕輕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緊張。
老天師之所以提起來馮寶寶的名字。
想必就是因為曾經見過和馮寶寶相似的人。
他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判斷出來馮寶寶和之前見過的人是一個人。
"老天師知道馮寶寶？"
“"這倒是有些意外。"
看到張楚嵐已經沒有心思繼續詢問。
或者說根本不敢詢問。
姜墨便接過來老天師的話詢問起來。
老天師點了點頭︰"說來奇怪，在我年輕的時候，似乎見過一個和馮寶寶長得很想的人。”
“當然，那已經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記憶有些模糊。"
"老天師見過寶姐？"清醒過來的張楚嵐一時間忘記了警惕，開口詢問到。
"那您知道她的身份嗎？她為什麼會失去記憶？為什麼她的力量那麼奇特？"
老天師搖了搖頭，︰"我記得不太真切了。那是甲申之亂前的事情，當時我在一個偏遠的山村遇到了她。那個女孩力大無窮，性格卻如同一張白紙。”
“我本想帶她回龍虎山好好調查，但後來甲申之亂爆發，這事就被擱置了。"
"只記得她與一些古老的秘密有關，但具體是什麼，我也說不清楚。”
“或許，這也是命運的安排，讓她重新出現在你的身邊。"
張楚嵐听了，心中五味雜陳。
原以為能從老天師這里得到關于馮寶寶的重要線索，沒想到老天師的記憶也如此模糊。
看來，要解開馮寶寶身上的謎團，還需要更多的努力。
正當老天師準備繼續說時。
一陣異常的氣息突然從山後傳來，打斷了他們的談話。
那是一種陰冷、邪異的氣息，明顯不是龍虎山弟子會有的能量波動。
"有人闖入龍虎山了？"老天師眉頭一皺。
姜墨平靜地說道︰"是全性的人。"
"全性？"老天師驚訝地看向姜墨。
姜墨可是和張楚嵐一起過來的。
過來的時候並沒有出去過。
怎麼能夠憑借一道氣息就判斷出來對面是全性的人？
會不會出錯了？
"他們是沖著天師度來的。"
"現在恐怕已經打暈了幾個龍虎山的弟子，正向這邊靠近。"
老天師神色一凜，已經顧不得猜測姜墨的實力達到了那種地步。
眼中閃過一絲寒光︰"他們哪來的膽子，敢在羅天大醮結束的當晚闖入龍虎山？這是明目張膽地挑釁！"
“姜小友您感覺應該怎麼處理？”
"為了天師度，他們什麼事都做得出來。”
“不過，來的人不多，主要是夏柳青帶隊。"
"夏柳青？"老天師微微有些意外，濃眉緊鎖，"他還敢出現？之前在望京大廈，他可是親眼目睹了你對付全性四大狂的場面，還敢來送死？"
可是還不等姜墨反應。
忽然一陣劇烈的爆炸聲從不遠處傳來，緊接著是幾聲慘叫。
爆炸聲震得整個房間都微微顫動。
茶杯中的水面泛起陣陣漣漪。
"看來已經開始了。"姜墨站起身，"老天師，我們去看看吧。"
老天師也站了起來︰"好，看看這些宵小之輩到底想做什麼。"
正準備出門，卻見張楚嵐已經沖了出去。
"這小子，總是這麼沖動。"老天師搖了搖頭，語氣中卻帶著幾分欣賞，"年輕人就該有這股沖勁。”
“不過，面對全性的人，他還是太嫩了點。"
隨後看向姜墨，眼中帶著幾分詢問和探究︰"姜墨小友，你似乎對這一切都了如指掌？”
“不僅知道全性會來，還知道具體是誰帶隊。”
“這不像是猜測能夠達到的準確度。"
老天師還真是敏感。
不過這又能夠如何？
他注定找不到解決的辦法。
很可惜的就是找不到具體的原因。
"只是有些預感而已，走吧，老天師，我們也去看看。”
“夏柳青雖然不是什麼大敵，但是也要解決了才行。"
老天師聞言點了點頭︰"今晚的事情，恐怕比表面看起來要復雜得多啊。"
兩人一前一後，朝著爆炸聲傳來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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