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中的大皮鞭,如同一道奪命的黑色閃電,裹挾著的瘋狂勁道,以雷霆萬鈞之勢爆抽打到秦佬身上。
她狠狠地痛打一次時,都伴隨著劃破空氣的尖銳呼嘯,聲音猶如惡魔的咆哮,要將周遭的一切都攪碎、吞噬。
周敏娜心中積壓已久的憤怒,恰似一座沉睡多年後猛烈噴發的火山,熾熱的岩漿以不可阻擋之勢,全部傾注在一次次毫不留情的抽打中。
大皮鞭上下翻飛,恰似暴怒的蟒蛇,正瘋狂地噬咬著秦佬的身體,每一次落下都帶著無盡的恨意。
不多時,秦佬便已被折磨得慘不忍睹。
他頭破血流,額頭上的傷口如同猙獰的裂口,鮮血如泉涌般汩汩冒出,順著臉頰蜿蜒而下,混入鬢角的頭發,將其染成一片血紅。
他狼狽地蜷縮在座椅的一角,身體不受控制地微微顫抖,如同秋風中一片搖搖欲墜的殘葉,又似一只受傷後氣息奄奄、等待死亡宣判的困獸,眼神中滿是恐懼、絕望與無助,嘴里還時不時發出微弱的呻吟。
周敏娜打得酣暢淋灕,每一下抽打都在向秦佬討還所遭受的委屈。
她的雙眼燃燒著憤怒的火焰,緊緊盯著秦佬,是要將他的靈魂都灼燒殆盡。
她的胸膛劇烈起伏,呼吸急促而沉重,每一次呼氣都帶著壓抑已久的憤懣。
直到心中那股郁積已久的怨氣徹底消散,她這才听從小婉的勸說,慢慢停下。
她大聲地喘著粗氣,惡狠狠地盯著秦佬,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道
“這就是……害我的下場,你給我牢牢的……記住了,敢傷害我,往後的日子你就等著生不如死,你知道嗎?”
她的眼神,兩把冰冷刺骨的利刃,直直地刺向秦佬的內心深處。
她那目光中的狠厲,只要秦佬敢再有一絲一毫反抗的念頭,便會立刻再次施以更加殘酷、更加令人膽寒的懲罰,讓他為自己的所作所為付出更加慘痛的代價。
此時,秦佬已然被折磨得不成人形,活脫脫像一頭被打得慘不忍睹、毫無還手之力的哈巴狗。
他眼神渙散,意識也有些模糊,但求生的本能讓他在听到周敏娜的話後,如同驚弓之鳥般猛烈點頭。
他那動作慌亂而急促,頻率快得如同撥浪鼓,生怕慢一點就會失去這僅有的求生機會。
兩行眼淚如決堤的河流,源源不斷地從他那布滿恐懼、痛苦與絕望的臉上滑落,禁不住地流個不停,將自己所遭受的痛苦、悔恨、恐懼以及絕望都通過洶涌的淚水盡情宣泄出來。
他淚水順著臉頰,混入身上不斷涌出的血水之中,在他的衣衫上暈染出一片片深色的、形狀怪異的痕跡,宛如一幅抽象的恐怖畫卷,訴說著他此刻的悲慘遭遇。
他的嘴唇不停地劇烈顫抖,似乎想要說些什麼,卻又因為恐懼和傷痛而只能發出微弱的、含糊不清的聲音。
林梅朵在旁邊看到秦佬還有反應,眼中瞬間閃過強烈的狠厲與不甘,頓時來了勁。
她雙手握拳,關節捏得咯咯作響,這聲音在緊張的氛圍中格外清晰。
她馬上叫道
“來,你打不動了,讓我打一下,不把他打殘,他以後根本不會長記性。”
說著,便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臉上露出一副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的神情。
她的眼神將秦佬生吞活剝,似乎對秦佬的恨意如同熊熊燃燒的烈火,絲毫未因剛才的場景而減弱。
她向前跨了一步,作勢就要去搶周敏娜手中的黑皮帶。
周敏娜見狀,不耐煩地揮手一扒,眼神中帶著明顯的不悅,警告道
“我的事,你們不要插手。”
她的語氣強硬,不容置疑,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威嚴,在向人宣告,這件事她要親自掌控,任何人都不能干涉她對秦佬的懲罰。
她往後側一下身,將皮鞭緊緊握在手中,眼神冷冷地看著林梅朵,在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被她這麼一扒,林梅朵頓時覺得委屈不已,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又冒了起來,猶如被點燃的火藥桶。
她受不了地狠狠瞪了周敏娜一眼,既有憤怒,又有一絲委屈,隨後轉身用力拉開車門出去。
下車到外面,林梅朵氣呼呼地往四處瞧一瞧,發現這是個位于高高的立交橋之下的停車場。
四周車流如織,一輛輛汽車如奔騰不息的鋼鐵洪流,川流不息。
龐大的車流聲,如同一陣陣洶涌澎湃的波濤,從四面八方鋪天蓋地地席卷而來,覆蓋全場,震耳欲聾。
它們的聲音像將世間一切的喧囂、嘈雜與紛擾都匯聚于此,讓人的耳膜嗡嗡作響,心煩意亂的情緒在心中不斷蔓延。
汽車的引擎聲、喇叭聲交織在一起,形成一種令人煩躁的噪音,似乎將人的理智一點點吞噬。
“切,真他媽的晦氣!”
林梅朵忍不住大吼一聲。
聲音在嘈雜的車流聲中顯得有些單薄,但卻充滿了憤怒、不甘,以此發泄出心中那股如影隨形、難以消散的怨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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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聲音被車流聲迅速淹沒,但她心中的怒火卻並未因此而熄滅。
她緊握著拳頭,身體顫抖,似乎還沉浸在剛才的憤怒情緒中無法自拔。
就在這時,“嘩,嘩”的,黑色大商務車的車門再次打開。
林梅朵轉身,見到小婉與娜娜下車了,看樣子她們似乎是結束了對秦佬的懲罰。
小婉的臉上帶著一絲憂慮與不忍,眼神露出對剛才場景的一絲後怕。
她深皺眉頭,緊緊地咬著嘴唇,似乎對剛才發生的暴力場面心有余悸。
而周敏娜則一臉冷漠,剛才一場暴力的懲罰,只是她生活中一個微不足道的小插曲,沒有在她心中激起任何波瀾。
她神色平靜,好像剛才的一切從未發生過。
一旁的黑衣人保鏢見到老板下車,立刻如同訓練有素的獵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火速上車。
他們的動作整齊劃一,充滿專業干練,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迅速,沒有絲毫的拖沓。
緊接著,車子如離弦之箭般猛地啟動,發動機發出一陣低沉而有力的怒吼,如一頭甦醒的猛獸。
車子飛快地開走,迅速消失在川流不息的車海之中,像從未出現過一般,只留下一陣淡淡的尾氣,在空氣中逐漸消散。
車的尾燈,在車流中便很快融入茫茫的車海,再也看不見了。
“怎麼,打一頓就放過了?”
林梅朵心中的怒火仍未平息,還不能解恨地問道。
她的眼中露出不滿、疑惑,與深深的不甘。
她覺得這樣的懲罰對于秦佬來說,似乎遠遠不夠,他應該受到更加嚴厲的制裁。
她皺著眉頭,盯著車子消失的方向,似乎還在思考著如何讓秦佬受到更重的懲罰。
“不然,還想怎樣?”
宋小婉白她一眼,語氣帶著疲憊,反問。
她覺得這場鬧劇已經夠了,不想再繼續糾纏下去,只想盡快結束這一切。
她輕輕地嘆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似乎想要緩解一下剛才緊張情緒帶來的頭痛。
周敏娜則摸一把腦袋,似乎想要甩掉剛才那些不愉快的情緒,大吐一泡口水,“呸”!
她雙手叉腰,在原地來回走了走,腳步略顯急促,像是在平復自己的情緒。
隨後,她頭也不回地轉身去上車,那背影透著一股決然與冷漠,要與剛才的事情徹底劃清界限。
張秘書眼尖,見周總一來,立刻趕忙小跑過去,恭恭敬敬地打開車門,微微躬身,輕聲請道
“周總,請上車!”
他的聲音輕柔而恭敬,眼神露出對周總的敬畏,身體前傾做出一個請的姿勢。
隨後,宋小婉也跟著去上車。
田秘書等宋總都坐好後,便輕輕關上車門,動作嫻熟地去開車。
車緩緩地啟動,平穩地駛向遠方。
車駛離了,周圍的嘈雜聲漸漸遠去,只留下一片相對安靜的空間。
林梅朵一臉茫然,似乎覺得這場懲罰還未真正結束,將來似乎還得等一個結果。
瞧著兩個閨蜜都上自己的車開走了,無奈之下,她只好轉身去上車。
她的腳步有些沉重,心中的不甘與疑惑如同一塊巨石,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一邊走,一邊還時不時地回頭張望,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林總,你要去哪兒?”
李秘書早已等候在旁,開上車門,一臉恭敬地問。
她敏銳地察覺到林總情緒的不對勁,但卻不敢多問。
她站得筆直,眼神專注地看著林總,等待著她的指示。
“開車,跟著走。”
林梅朵坐在後排座位,雙手抱懷,以此控制胸中無法釋懷的怨氣。
她靠在座椅上,目光呆滯地望著窗外,思緒還停留在剛才的場景中,心中的怒火仍在隱隱燃燒。
她咬著嘴唇,心中暗自思忖著事情的後續發展。
李秘書趕忙應一聲,急去開車。
車子迅速啟動,跟隨著前面車的影子,漸漸消失在茫茫車海之中。
車窗外的景色飛速掠過,而林梅朵的思緒卻還沉浸在剛才的憤怒與不甘之中,久久無法釋懷。
她看著車窗外閃爍的燈光,心中的情緒如同這變幻的光影,復雜而難以言喻。
……
不多時,一輛黑色勞斯萊斯慢慢地開進別墅大門。
車身在陽光下閃爍著奢華而內斂的光澤,每一處線條都彰顯著極致的工藝與尊貴的身份。
流暢的車身線條,猶如優雅的舞者在翩翩起舞,散發著一種獨特的魅力。
是戴少回來了!
保姆阿嬌听到車子緩緩駛入的聲音,急忙從大客廳里一路小跑出來去迎接。
她身著整潔得體的保姆制服,頭發梳理得一絲不苟,每一根發絲都經過精心打理,臉上洋溢著熱情而親切的笑容。
她的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陽,溫暖而宜人。
“您回來了,戴少!”
阿嬌滿臉笑容,恭敬地打開車門,微微躬身,語氣輕柔而恭敬地迎接。
她的眼神露出對主人的敬畏與討好,身體前傾,姿態優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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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三峰輕哼地應上一聲,便下車。
他身著一身剪裁精致的西裝,身姿挺拔,氣質不凡。
西裝的面料質感上乘,在陽光下閃爍著太子駕到的光澤,每一個剪裁細節都彰顯著高級定制的獨特魅力。
他整理一下,動作優雅而自信,為他的整體形象增添幾分沉穩大氣。
徑直朝大客廳走去。
他步伐沉穩有力,每一步都踏在地面上,發出一種無形的威嚴,似乎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夫人在家,她不知道你會回來這麼早。”
阿嬌在一旁輕聲道。
她的聲音帶著一絲小心翼翼,生怕打擾到主人。
她側著頭,眼神專注地看著主人,等待著他的回應。
歐陽三峰听到之後,沉穩的步伐變得輕松起來,嘴角淺淺的上揚,露出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他快步地跑進大客廳,然後瀟瀟灑灑地朝著客廳深處走去。
他的身影,在寬敞明亮的客廳里顯得格外挺拔,好像整個空間都因他的到來而增添了幾分生機活力。
客廳里的水晶吊燈灑下柔和的光線,映照在他的身上,給他披上了一層金色的光輝。
此刻,戴冬梅正坐在柔軟舒適的沙發上聚精會神地看著手機,在微信里看到南北分水嶺的自傳照片。
照片中,他那慘兮兮的模樣,實在令人忍俊不禁。
他頭發凌亂,如同鳥巢一般,一縷縷頭發肆意地翹起,在訴說著主人的狼狽。
臉上帶著濃濃的深深的淤青,一只眼楮腫得像核桃,周圍的皮膚呈現出青紫色,眼神無助,神情落魄。
臉上,嘴角還帶著干涸的血跡,在向人展示著他所遭受的痛苦。
戴冬梅一見,就忍不住幸災樂禍地笑出聲。
響亮的笑聲在寬敞的客廳里回蕩,帶著一種別樣的意味。
也許是對他人不幸的一種調侃,又或許是在平淡乏味的生活中找到了一絲難得的樂趣,讓她有些無聊的心情瞬間變得愉悅起來。
她一邊笑,一邊還不時地搖搖頭,似乎覺得照片中的慘樣,實在是太滑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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