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間鎮,這處被稱作骨灰樓的小區,常年安靜的隱藏在山林深處,無比寂靜。
此時的天間鎮入口大門處,武人與其弟子銀子兩人站在門口處與另一處的幾人隔空相望。
在外一直解決靈異事件, 並且尋找陰市內在各地不斷具現在現世的建築。
原本在感知此地有陰市建築具現的武人卻意外的與始祖一行人對峙起來。
“沒想到在這里居然遇到你,原來你也脫困了。”此時的武人滿臉凝重的看著對方的中央外位置的高大始祖,語氣凝重。
而始祖也是認出了武人的身份,哼了一聲︰“你這家伙居然還沒有隕落,苟延殘喘至今嗎?”
此時兩人顯然是認識的,無數歲月已經過去,眼前的始祖,武人是認識的,可以說在武人的時代,對方就已經出現,並且在世間造成不小的動亂。
而那時候始祖也只是脫困而已,按照尹先生所講,對方的來歷可以追溯到靈異源頭,其實力無比強大。
但是在遠古時期被八作的師祖匠神以禁忌手段封印。
無數歲月過去,隨著匠神消失,八禁之力在歲月之中不斷消耗,這才讓始祖脫困。
而上一次脫困就是在武人所在的上古時代。不過當時文人那時候還未入魔,加上當時在世的諸多強者這才讓再次將其封印。
武人沒有想到的是對方此時已經脫困,並且看著他周圍圍繞的兩男一女著三人,武人眼底出現一絲凝重。
“這是這一代始祖的眷族嗎?這些人的氣息好生詭異,從氣息上感知實力都很強啊!”
武人心底擔心身邊的弟子銀子的安危,現在的他實力下降的厲害,也只能擁有人皇巔峰的實力。
而對面先不說始祖,三人之中也就只有那頭戴黑色源骨頭顱的壯漢氣息稍微弱些,但是對方也擁有人皇的氣息。
而另外那男子的氣息則是混亂無比,但是武人卻能夠感覺的對方的實力已經遠超人皇境了, 而另外的那名高挑帶著一絲英氣的女子的氣息更是飄忽不定,就連武人自己都感受到了一絲若有若無的壓迫感。
此時武人心中暗罵,這始祖來歷當真詭異,居然能夠使用自己身上的源骨發展眷族,並且不斷強化眷族的實力。
而在源骨的作用下,這些眷族的實力會以一種極為夸張到不可思議的速度不斷變強。
記得上古時期,但是始祖的眷族的力量就已經勉強能夠比擬他巔峰時刻了。
現在眼前的這三名眷族的實力也居然也發展到這種程度了,看來始祖脫困了應該有一段時間了。
“看住他別讓這老家伙搗亂。”始祖的飄忽的聲音傳來,說完他整個人便消失在夜色之中,朝著天間鎮內走去。
面色難看看著對方的身影消失在眼前,武人沒有任何動作,只能夠任憑對方離開。
“老先生,您最好看好您的弟子啊,否則別怪晚輩得罪了。”看著隨時都要蠢蠢欲動想要進入天間鎮的銀子,此時吳情面帶燦爛笑容提醒道。
“不要輕舉妄動,銀子!”
“可是師傅!”
眼神制止住了銀子的話,隨後大手一揮,武人便帶著銀子在三人的注視下直接從天間鎮入口處化作一道金光消失在天空之中。
在看到武人的離開,這時候黑靈打算出手阻止,在它看來主人對對方可是很有敵意的,等主人把這里的事情解決後可能要收拾眼前這兩個人類。因此它便打算留住兩人。
可是黑靈還未邁出腳步便,被吳情那縴細白皙的手臂阻擋住了。
“你!”黑靈大怒,可是話音到了嘴邊卻又止住了,只能夠憤怒的瞪著的吳情,主要原因便是它打不過對方。
雖然都是始祖的眷族,但是他們三個之中,黑靈的實力最為弱小,即便是它的實力隨著時間在一直不斷的變強,但是可恨的是,眼前這兩人實力卻一直要強上它很多。
“先生可是沒有說過要留下對方哦!大個子!”吳情如鄰家姐姐微笑的看著黑靈說道,眼底金色微光之中卻壓抑著一絲冰冷的殺意。
被吳情阻擋後,黑靈只能冷哼了一聲,隨後便熄滅了攔下了武人師徒的意圖。
另一邊的路西法則是全程沒有一絲反應,雖然不知道眼前這個女人為何要幫助那對師徒,但是對于他來說這並不值得在意。
如果與他們對峙的是他的好兄弟的話,他也會同樣出手阻止的,並且之前他也曾經這麼做過。
而讓路西法比較在意的是,即便是自己墮落天使之身以及源骨所形成的身軀,在面對眼前這個女人的時候卻依舊會時不時的閃過一絲悸動。
那是生命本能的恐懼,而這種感覺他也只在面對始祖的時候會出現。
想來始祖在復生這個女人的時候所用的那根金色的脊骨似乎並不像他想象的那樣普通。
天間鎮內,這個時候始祖獨自一人走在漆黑無比的小區內,在他的感知中,他的最後一塊源骨就在這個小區內。
只要集齊全部散落在外源骨,到時候距離他真正脫困的日子就指日可待了。
為了集齊自身全部的源骨,他謀劃無數歲月,現在終于要到了最後的時刻了。
抬頭看向天空,血月之眼越發清晰,想來距離對方脫困也的時間也越發接近了。
“小伙子,你也喜歡晚上出來賞月啊!”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樹影暗處一名身穿壽衣的老頭笑著朝著始祖走來。
其身上的壽衣在血紅的月色照射下,反射著怪異的亮光。
老人笑容滿面,無比和藹,但其眼底卻滿是貪婪、渴望。
原本正在抬頭望著天空血月的始祖,扭頭看向突然朝他走近的老人,也是微微一笑,隨後說道︰“是啊,老先生也有此雅興嗎?”
听到始祖的話,老人幾乎壓制不住心中的渴望,整張老臉無比燦爛。
“我家有我兒子燒的、嗯,捎來的望遠鏡,還是牌子的內,年輕人要不要去我家族坐坐!”晶瑩的口水從嘴角滴落,老人此時不知怎麼回事神志幾乎被心底的渴望所替代,迫不及待的邀請著。
看著對方滴落在地上化作陰氣的口水,始祖微微一笑道︰“好啊,那就勞煩老先生帶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