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跑到一車間門口等了許久,下班的鈴聲才響起。
他表現的很是殷勤,見到易中海出來,連忙笑呵呵的主動上前迎接,說是來接對方的。
現在車間門口人多,傻柱並沒有急著表明目的。
易中海真以為這憨貨開竅了,竟然如此尊敬自己,還懂得感恩了。
他點點頭,欣慰的拍拍傻柱肩膀“呵呵我這車票沒送錯,倒是能跟著享受一下。
對了!你技術怎麼樣,要是還不熟練就算了吧。”
傻柱自信的拍了拍胸膛,保證道“您放心,絕對沒問題!
我以前在豐澤園學廚的時候,就已經會騎了,還給店里拉過貨呢。”
易中海拍肩的手一滯,不禁在心里暗暗腹誹‘你既然這麼會騎,今早咋不捎上我?’
他還以為對方剛剛買車,還不敢載人,所以並沒有多想。
按理說,稍微有點情商的,別人無償送你一張自行車票,上下班本就在一個廠,讓對方享受下順風車無可厚非吧。
不過易中海面色不顯,依然樂呵呵的夸贊道“不錯!那就麻煩你了。”
等傻柱二人騎著自行車離開後,賈東旭才臉色陰沉的從車間出來。
剛剛的一幕,他全都看見了。
見以前對自己予取予求的師父,如今卻和傻柱這麼親近,賈東旭心里忍不住泛酸。
他今天已經得到通知,因為任務差的太多,被鉗工車間掃地出門了。
所以賈東旭下個月一號,就必須轉崗去初軋車間,他當時感覺天都塌了。
初軋就是將原材料鋼錠軋成方坯、扁坯、或者鋼板鋼條等工序。
因為工藝和機械的落後,這工作不僅具有危險性,車間里還非常熱。
如果冬天勉強能接受的話,那到了夏天,日子可就非常難熬了。
賈東旭感覺自己在被針對,于是趕忙用哀求的眼神看向易中海,希望對方能出面幫忙。
結果只換來了師父的沉默。
從那一刻開始,昨晚借糧的那點感動消失殆盡,反而心中的那層芥蒂加深了。
易中海以為自己能玩弄人心,但完全沒想到只是晾一晾寶貝徒弟,就讓對方有了恩將仇報的念頭。
那麼多年的付出,算是打了水漂。
他可能覺得賈東旭老實巴交,很好控制,殊不知咬人狗的不叫,白眼狼再養也養不熟。
倒不是說賈家天生白眼狼,而是因為賈張氏三觀不正,根本就培養不出懂得感恩的兒孫。
傻柱騎得很快,好像是要故意擺脫人群一樣。
坐在後座的易中海根本沒心思多想,此時正在後悔搭上了這趟順風車。
他一只手緊緊抓住車架,另一只手則捂著口鼻憋氣,大氣都不敢喘。
因為傻柱身上的臭味太重了!
不僅有長期在茅廁里燻染過後的惡臭,還有一股所有男人都懂的腥騷氣息混雜其中,讓人作嘔。
剛剛站在一起,殺傷力還沒那麼大。
可隨著自行車的速度加快,相當于是處在了下風口,那氣味就融進了風里,直接往易中海臉上砸。
還好終于是超過了一波波的下班人群,傻柱慢慢減速,激動的說出了自己目的。
“一大爺,我的病治好了,急著要結婚!
你給我物色到好的對象沒有?這周日能見面嗎?”
易中海臉都有些憋紅了,聞言很是疑惑,甕聲甕氣的反問道
“真治好了?這事不是剛傳開兩天嗎?”
他對于這方面的毛病可是非常熟悉,曾經也偷偷的到處尋醫問藥,可那麼多年不也一無所獲嘛。
傻柱直接將車停在路邊,見周圍至少三十米都沒人,才篤定道
“真的!我發誓!一個小時前才剛治好的!”
易中海想到傻柱身上的那股腥騷氣息,頓時信了三分。
想來是剛治好了病,忍不住自己釋放了一下。
他突然眼前一亮,都顧不得傻柱身上的氣味,一把抓住對方衣袖,有些顫抖的問道
“你你找哪位神醫治好的?”
傻柱如同找到知己,很是認同的點頭道“那確實是位神醫!
他就在人民醫院坐診,一個姓黃的老先生。”
易中海聞言若有所思的點點,心里有了計較,某個希望的小火苗又重新燃了起來。
傻柱轉回正題,催促道“一大爺您別愣著啊,倒是趕緊說說給我找對象的事!”
易中海回過神來“行!周日保證讓你見兩個姑娘。
不過這麼著急的話,怕是不能完全滿足到你的要求啊。
對了,那些逃荒的姑娘要嗎?
落魄的鳳凰不如雞,說不定還真能踫到底子不錯,甚至讀過幾年書的。
當然了,估計要娶回家養一養才能恢復,畢竟逃荒的人都面黃肌瘦的,還挺考驗眼力。”
傻柱稍有抗拒,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處境,咬咬牙答應下來。
只要能盡快結婚,懷上孩子,他算是豁出去了。
而且他也知道自己沒太多挑選的余地,就算四九城附近農村的姑娘,不見得願意嫁給沒法生育的人。
畢竟謠言已經傳開,他也沒法輕易的自證隱疾治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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