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他們在角落開小差的時候,大會的下半場開始了。
易中海直接轉變目標,將矛頭對準了閻埠貴。
雖然最近傻柱讓他很不滿意,但現在形勢不妙,對于鐵桿的支持者,還是要繼續籠絡的。
“老閻,接下來就是你家的事了,按照規矩,你不能坐這里,總不能自己當裁判吧。”
閻埠貴沒啥意見,很是痛快的站了起來,他可是早就等著急了。
而且他懂得先聲奪人,不讓易中海先帶節奏,直接大聲說道︰
“各位鄰居,我家盆栽被人惡意毀壞,這事早上鬧得那麼大,大家應該都很清楚,具體經過就不贅述了。
傻柱這幾天和我有矛盾,威脅過我幾次,破壞現場也留下了證據。
但他臭不要臉的當著大家的面,直接毀壞證據,顯而易見就是他干的。
我本來打算直接報公安,可想到對我們大院會影響不好,才拖到晚上開會處理,大家可要說句公道話啊。
你們別覺得事不關己,就覺得無所謂,只當是看熱鬧。
可這種半夜報復,破壞別人財產的行為,說不定哪天就落到你們頭上了,好好想想吧。”
畢竟是有點文化的人,說的還真是有理有據。
並且號召大家表態,站在自己這邊,比起劉海忠的對罵掀桌子,屬實是高明了一點。
但閻埠貴的算盤是打錯了,因為傻柱就是個無賴,根本就不會和他講道理。
果然,傻柱見眾人一臉認同的表情,頓時不樂意了,直接開罵︰
“閻老摳你別胡說八道,是你先誣陷好人,我氣不過,才忍不住搗亂的,哪個先哪個後,你搞清楚!
說什麼破壞證據,那都是你逼的,而且那腳印根本就不是我的!”
今天上班偷懶的時候,傻柱可是想了許久。
他清楚自己破壞證據的行為,肯定狡辯不過去,只能是換個角度胡攪蠻纏。
易中海見到這場面,不由心中冷笑︰‘任憑你閻老摳奸滑似鬼,遇到傻柱這種軟硬不吃的,也只能抓瞎。’
他心情總算有所好轉,可表面上卻是嚴厲的看向傻柱,斥責道︰
“柱子你好好說話!不是剛剛才批評了你,別叫長輩外號的嘛!”
傻柱又恢復了嬉皮笑臉的樣子,敷衍道︰“行行行,尊老愛幼,我叫三大爺行了吧。”
易中海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才看向閻埠貴,用一副大公無私的態度說道︰
“老閻啊,傻柱說的也有點道理,在沒有確切證據的情況下,你就斷定是他做的。
這確實是有點武斷了,誰願意被冤枉啊,他沖動之下的行為,還是可以理解的。”
閻埠貴表情很不好看,咬牙反駁道︰“怎麼就沒證據了,那腳印清楚的很!
老易你偏袒傻柱大家心知肚明,這不公平,我不接受你的調解,老劉你說對不對?”
劉海忠來了精神,他們兩人可是約定好了,要聯合起來收拾傻柱,對抗易中海。
“對對對,我建議,以後傻柱的事,老易你都別發表意見。
傻柱和院里鄰居發生矛盾,你每次都是和稀泥,讓他嬉皮笑臉的道個歉了事,簡直是無法無天。
他那臭脾氣,就是你慣出來的,大家說對不對?”
好多見不慣傻柱的,或者與其有矛盾的,都紛紛附和,感覺很有道理,也很樂意傻柱倒霉。
劉海忠露出笑容,心里自得︰‘這種有號召力的感覺,確實挺不錯的,沒想到老閻的方法還挺管用。’
只是他突然發現似乎少了點什麼,咦?許大茂呢?
批斗傻柱,怎麼這小子悄咪咪的,很是反常啊。
劉海忠掃了一圈,才看到許大茂在右邊角落里,和婁曉娥交頭接耳。
對現場的事,好像漠不關心一樣,頓時氣不打一處來。
于是他大聲提醒道︰“嘿!許大茂,問你話呢,傻柱可是欺負你最多,不發表下看法?”
“啊?”許大茂有些茫然的抬起頭,他們兩口子正在討論要不要撮合曹安平和舒夢呢。
對于現場的情況,他並不是太了解,但听到劉海忠的話後,卻下意識的否認道︰
“就憑傻柱那家伙,怎麼可能欺負我,我欺負他還差不多!”
他怎麼可能承認自己被死對頭欺負,嘴上是肯定不能慫的,那太丟臉了。
“我...”劉海忠語塞,被整蒙圈了,你許大茂不應該是我們堅實的盟友嘛,咋轉性子了?
眾人見許大茂那一本正經胡說八道的樣子,都紛紛笑了起來,這讓劉海忠感覺有些下不來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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