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曹安平下班回家。
在四合院門口,竟然沒看到閻埠貴,他還有點好奇。
進去後,才發現傻柱堵在閻家門口,說著什麼。
曹安平有些奇怪,這家伙下班怎麼比自己還早,難道真是在衛生隊完全擺爛了?
傻柱頹廢了幾天,現在看起來又生龍活虎了,說話嗓門兒賊大。
不得不感慨,還真就是打不死的小強,確實有點主角光環的意思。
“三大爺!答應幫我介紹對象的事,你都拖多久了?
你這是故意拿我逗趣啊!不帶你這樣的!”
閻埠貴開始訴苦︰“傻柱你這事我真盡力了,問了好幾個女老師。
可人家一听是你,全都一口回絕了。
你干的那檔子事,不說整個四九城,但附近街巷可以說是人盡皆知,你說我能怎麼辦啊?”
傻柱不樂意了,沒好氣的說道︰“哪個做媒,不往好的說啊,你就不能幫我解釋解釋?
而且別人瞎傳也就算了,這院里人誰還不知道真相啊?
我當時就在院里開玩笑說了一句,都怪許大茂那個賤人故意傳出去,他才是罪魁禍首。”
閻埠貴也有點不高興了,回懟道︰“做媒總要說你的身份吧?
可別人一听是你,就給我甩臉色,算是把人都得罪了,還怎麼解釋?
這事我辦不了,傻柱,我勸你最近還是死了這條心吧,至少等半年再說!
要不你就去農村找一個,大多數姑娘應該不介意你這大嘴巴的臭毛病。”
傻柱可不管那麼多,直接撒潑道︰“我不等!
再過半年,傻茂那狗東西都要當爸了。
三大爺你當初答應的時候可是信心滿滿,哄得我吭哧吭哧給你家做菜,一個打下手的都沒有,累得我手都痛了兩天,現在又說辦不了?
那不行!要麼你就把做廚的錢給我,要麼就把事給我辦好了。
五塊錢我總得听個響,成不成至少見個面啊,不然你這錢也太好掙了!
人家劉媒婆都沒收這高價,三大爺你看你配嗎?”
閻埠貴感覺有被冒犯到,于是直接開始耍賴︰“什麼五塊錢?當時不是說的互相幫助嗎?
你的事我又不是沒出力,被你自己把名聲搞砸了,別怪我!”
“你!”傻柱捏緊了拳頭,就要上去打人。
他感覺最近真是誰都能指著他鼻子罵了,上班的時候被整個衛生隊針對的就很是憋屈,回家了還要受這鳥氣!
閻埠貴立馬就跳回了屋,一把將門關上,有些色厲內荏的警告道︰
“傻柱你想干什麼!給你說打人犯法啊,你要是不服氣,就開全院大會讓大家評評理。”
一旁看熱鬧的曹安平有些無語,不禁心里腹誹︰
‘這閻老摳也太慫了吧,家里人丁興旺,結果被傻柱一光棍給嚇住了。
難道生這麼多兒子,就是用來算計的嗎?’
傻柱氣的錘了閻家大門幾拳,放狠話道︰“好好好!閻埠貴你耍無賴是吧,給我等著,這事沒完!”
他知道開大會處理這事,一點屁用沒有。
易中海雖然經常幫傻柱拉偏架,但只局限于同輩間的矛盾,不然反而要訓斥他不尊老愛幼。
傻柱發泄一通,氣呼呼的走了。
可轉身看到曹安平站不遠處笑眯眯的看戲時,又忍不住惡狠狠的瞪了一眼。
曹安平撇撇嘴,都懶得搭理,只是用一副看傻子的表情回敬對方,並在心里吐槽︰
‘這家伙真是又菜又愛玩,明知道惹不起我,還硬要拉仇恨。
最近真是像個精神病一樣,看見路邊的狗都要上去齜個牙。
咦?好像哪里不對勁,呸呸呸......’
不過傻柱的臭脾氣,也讓曹安平這個‘老六’,在背後使壞針對他的時候,真是一點心里負擔都沒有。
閻家屋內,听到傻柱走了,閻埠貴才松了口氣。
他知道傻柱這家伙沒個輕重,和其他人打架,說不定還能訛點傷藥費,而和傻柱打架,那就真成傷藥費了。
何雨水在家里做飯,看到傻柱又是氣呼呼的回家,好心建議道︰
“傻哥,我看你啊,就是和這個四合院相沖,以後早晚得吃大虧。
這幾天三線建設的事討論的火熱,要不你也去進步進步,名聲保管能落個好!
而且你擅長的川菜,去西南不正好取取經嘛,等回了四九城,肯定就是大師傅了。”
傻柱拿出家里的最後一瓶酒,打開狠狠地灌了一口,才沒好氣罵道︰
“出的什麼餿主意,我一四九城土生土長的爺們兒,跑山溝溝里吃什麼苦!
而且你怕是書讀傻了,西南缺川菜師傅嗎,我看你是缺心眼!
不對!你這是嫌棄上我了,想把你哥趕走啊?”
何雨水將一盤白菜扔桌上,有些憋屈道︰“喝你的酒吧!
怎麼敢嫌棄你何大爺,算我說錯話了行吧!”
何雨水是真心覺得這院里好人不多,自己傻哥最後怕是被吃的骨頭都不剩。
才建議對方去西南試試,說不定就能改改命數。
她建議的可是去學習川菜,不是要去競爭,真是話都不會听,挑個字眼兒就要罵人。
何雨水最近算是受夠了,每次都告誡自己別管閑事,可又忍不住開口,畢竟是把她養大的親哥。
她氣呼呼的將圍裙一扔,回了自己屋,飯都不想吃,真是被氣飽了。
傻柱也沒管,只是嘀咕一句︰“真是越來越沒禮貌了。”
然後就開始繼續喝酒,只是筷子挑著沒啥油水的白菜,火氣又上來了。
他想到自己在後廚打包的日子,是多麼風光啊,幫人做私廚的時候,又是多麼的受人尊敬。
越想越氣,怒上心頭,只能‘噸噸噸’的就是半瓶白酒。
喝完好睡覺,夢里啥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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