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春生看見李懷德走進病房後,更是演技大爆發,突然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哭訴起來。
“李廠長,你可要為我做主啊!
我就是被打死了都無所謂,可我女兒的名聲算是毀傻柱手里了,怕是以後都會成為大家茶余飯後的笑話。”
李懷德也是挺配合的,先是慰問了一下王春生的傷情。
然後立馬嚴肅的批評了王春生做事太過莽撞,遇到困難應該先找軋鋼廠解決,而不是直接去向傻柱要說法之類的車 轆話。
算是表明自己作為領導的立場,一通流程走下來,才安慰道︰
“王工你放心,傻柱屢教不改,三番四次無視廠規和法律,軋鋼廠一定會嚴肅處理的。”
“謝謝李廠長!”王春生感動的有些哽咽,得到李懷德的保證,他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氣。
其實他憤怒的對傻柱出手後,也是有些後怕,作為家里的頂梁柱,要是因為爭一口氣,而影響了工作,那可就悔不當初了。
因為無論面子多麼重要,首先得能吃飽啊。
曹安平站在旁邊,也是看的佩服不已,他真的全程沒看出一點演的痕跡。
一直在問詢和做記錄的兩位保衛科人員,也是弄清楚了前因後果,準備回去匯報。
這事那麼多目擊者,前因後果一目了然,根本就沒有深入調查的必要。
所以他們只需要如實匯報上去,最後怎麼處理,還不是上面領導說了算啊。
保衛科人員剛走,易忠海就著急忙慌的進了病房。
他看見躺病床上的王春生,很是擔心的問道︰“哎呀!王工你沒事吧?”
“哼!還沒死!”王春生冷哼一聲,絲毫面子都沒給。
易忠海毫不在意對方的態度,依然誠懇的道歉︰“實在對不起啊王工,我真沒想到會搞成這樣。
不過你放心,這事我一定讓傻柱給你個滿意的交代,該道歉就道歉,該賠償就賠償,絕不含糊。”
王春生見易忠海態度誠懇,語氣稍微軟和了一點,撇撇嘴埋怨道︰
“易師傅啊,不是我說你,就傻柱這種貨色,你竟然好意思把他夸成朵花!
要麼就是你識人不明,要麼就是你故意消遣我!”
易忠海趕緊告饒︰“老哥你言重了,我和你又沒仇沒恨的,消遣你做什麼啊。”
王春生嘆了口氣,見對方態度放的低,也意識到和介紹人置氣似乎也沒什麼意思。
于是有些不耐的揉了揉額頭說道︰“易師傅你回去吧,我頭暈要休息了。
這事我也懶得和你計較,至于傻柱這茬,你也別和我求情,一切結果听廠里的處罰。”
王春生以為易忠海會為傻柱求情,所以先堵住了這個口子。
殊不知易忠海已經得到了想要的結果,至于求情什麼的,完全沒這個想法。
他來醫院看望,只是為了將自己給摘出來,免得在軋鋼廠壞了自己風評而已。
易忠海臨走的時候,好似才看見李懷德和曹安平似的,很是抱歉的打招呼︰
“李廠長好,安平也在啊,你看我這......剛剛太擔心王工了,都沒注意到你們,見諒見諒啊。”
李懷德擠出個笑容,點了點頭,雖然這亂子就是易忠海胡亂給傻柱介紹對象造成的,但人家當事人都沒計較了,他自然懶得多管。
而且易忠海畢竟是個七級鉗工,這點面子還是要給的。
當然最重要的是李懷德也不分管生產,擺臉色人家也不見得買賬啊。
曹安平也向易忠海點了點頭,表情和善,不過心里卻是瘋狂吐槽︰
‘這老登也太虛偽了吧,不知道其秉性的,怕是還真以為他是個老好人呢,一副茶里茶氣的樣子。’
易忠海渾然不知這里有個開‘天眼’的,早就把他看透了。
他見李懷德態度還不錯,故作猶豫的說道︰“李廠長,這事吧,其實還有點隱情。
昨天傻柱說那些傻話,其實我一開始就制止了的,安平當時也在場呢。
按理說我當時已經警告了傻柱,不至于這麼快傳的全廠皆知。
可是宣傳科的許大茂一直和傻柱有矛盾,故意將這事到處宣揚,才擴大了事情的影響。
我不是在為傻柱開脫啊,實在是許大茂這種唯恐天下不亂,故意背後搞小動作的人,確實有些過分了。”
李懷德看向曹安平問道︰“真是這樣?”
曹安平心里膩歪,這老登竟然讓自己為其當證人,他可是知道對方那些壞心思的,這不純純惡心人麼。
于是他露出一臉迷茫的表情回道︰“啊?有這事嗎?我當時站的遠,沒太注意到。”
李懷德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好的易師傅,你的反饋我知道了,會讓人去調查的。”
易忠海表情一滯,沒想到曹安平這麼滑溜。
他只能掩飾住自己的尷尬,笑著告辭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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