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春生被迅速的抬到了廠醫院,曹安平招呼著直接進入自己診室。
他假裝從辦公桌里拿出針灸器具,熟練的做好準備後,才看向還杵在一旁的保衛科人員說道︰
“你們先去忙吧,不用守在這里,就算要辦案,也要等人醒了不是?”
兩人有些尷尬的點了點頭,趕忙出了診室,他們誤以為曹醫生要使出什麼拿手絕活,不願意有人旁觀。
殊不知曹安平是替王春生著想,因為他一針下去,人應該就能醒來了,到時候還怎麼夸大傷情。
等人出去後,他才小聲說道︰“醒醒同志,這里沒其他人了,我給你找了點止痛消腫的藥,先起來敷上吧。
不然你腦袋上這個包,一星期都怕是消不了腫。”
王春生卻是一點回應都沒有,讓曹安平有些無語。
他可是看的仔細,剛才喊對方‘醒醒’的時候,眼皮可是狠狠抽搐了一下。
曹安平不得不佩服對方,忍耐力真強,是個狠人啊,想想那 面杖打在身上,嘖嘖嘖......
他雖然願意順水推舟的幫對方坑一坑傻柱,但卻不想浪費太多時間陪著演戲。
于是他順手摸出根銀針,飛快的扎在王春生腰眼上。
立刻就見到王春生條件反射般的坐了起來,痛的雙手捂著腰,嘴里發出倒吸冷氣的聲音。
還好這痛感來得快去的也快,當王春生反應過來的時候,就看到曹安平用古怪的看著他。
一時間場面有些尷尬,但王春生不知道曹安平的想法,只能繼續裝模作樣,露出疑惑表情的左右看了看,才裝傻似的問道︰
“這...這是哪里啊?”
見曹安平還是一副‘你繼續裝,我看你表演’的神情,他只能裝作痛苦的喊道︰
“哎喲...好痛,不行,我頭怎麼這麼暈啊,曹醫生你快救救我?”
曹安平笑著點點頭道︰“行,那我再幫你扎幾針。”
“呃...”王春生咽了咽口水,干笑一聲,才緊張的擺手道︰
“那個...不用了,不是有消腫止痛的藥嗎?麻煩曹醫生您給我點。”
曹安平撇撇嘴,心說︰‘你老小子咋不繼續裝啊,要是再多嗶嗶,我就多給你扎幾針,保證能健康的滿地跑。’
不過他也懶得計較,對方的心思顯而易見,應該是不想這麼快離開醫院,否則很可能出門就立馬轉道去保衛科了。
曹安平找出瓶藥膏遞給對方,隨口道︰“自己抹上揉一揉,這可是我的獨門秘方,便宜你了。”
這藥可不屬于公家,是他自己私人配制的跌打損傷藥,效果特好。
王春生接過藥膏,自顧自的開始往挨了 面杖的地方涂抹,沒幾分鐘脹痛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涼的感覺。
他感激道︰“謝謝您啊曹醫生,這藥真厲害。”
曹安平已經坐回了辦公桌,擺擺手回道︰“沒事,這只是我的工作而已。”
王春生有些忐忑的小聲問道︰“那個...曹醫生您看出來了啊?
我可沒打算訛人啊,而且我頭確實挺痛的,還有點暈,您能不能......”
曹安平知道他想說什麼,立馬打住對方的話頭,反問道︰“看出什麼?你不是我用銀針扎醒的嗎?
我當然知道你頭痛了,那一棒子下去至少都中度腦震蕩,能不暈嘛!”
“啊?”王春生一驚,趕忙追問︰“啥是腦震蕩啊?”
他有點沒搞明白這位曹醫生的意思,對方分明已經知道了他是裝暈的,那還說有這個病,是在幫助自己,還是真傷到腦子了?
曹安平隨口道︰“腦震蕩啊,就是你硬要說自己頭暈,惡心,容易暈倒,但是醫生還不好反駁的病。”
“呃...”這回答把王春生給愣住了,這不就是訛人最好的病癥嘛!
不過這解釋,只差就是明著在提點了,他都不知道自己何德何能,這位最近風頭正盛的曹醫生為何會幫自己。
在王春生的印象中,曹安平不是和傻柱一個院子嘛,他之前還擔心對方會偏幫傻柱。
雖然不知道原因,也不好追問,但他突然就有底氣了,因為他是真有點頭暈啊,這可是有醫生背書的,可不算訛人。
曹安平打斷了他的胡思亂想︰“好了,你先轉移到病房休息吧,我這診室下午還要接待病人呢。
等留院觀察到下班,讓你家人來接你回家吧,單純腦震蕩不用住院治療,在家里靜養就可以了。”
曹安平打開門,朝著外面等待的保衛科人員招了招手,等兩人進來後,才說道︰
“麻煩搭把手,病人已經醒了,先把他送到病房去休息,還要再觀察觀察。”
兩個保衛進來看到王春生已經醒了,也是松了口氣,其中一人詢問道︰
“曹主任,他的傷嚴重嗎?
要是不嚴重,我們先帶他去保衛科做個調查,他們在食堂引起那麼大的騷亂,影響有些惡劣。”
曹安平回道︰“中度腦震蕩,隨時都有可能暈倒,還是先在醫院觀察下吧。
你們要調查,直接問他就是了,不過別耽誤太久啊,病人需要靜養。”
保衛科人員听說傷者隨時會暈倒,也打消了帶人走的念頭,一起將其攙扶著往公共病房走。
王春生被攙扶著,雙腳無力,走的歪歪扭扭,偶爾還發出一聲有氣無力的呻吟,像是要隨時摔倒似的。
只是在快出門的時候,朝曹安平投去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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