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真就像被狗攆一樣,三里路沒怎麼喘過氣,就到了隔壁村上車點。
他是真不想粘上秦懷茹那白蓮花,實在是懶得應付。
別說對方是個白嫖怪,就是真要勾引曹安平,也不太看得上。
他前世被家里打發去當公務員之前,也玩過兩年高端圈子,什麼美女沒見過。
而且他雖然姓曹,可從來都不喜歡做曹賊啊,他一直堅信車還是開一手的好,不用擔心是事故車,用著放心!
“哎...曹醫生好啊,你也回城了啊?”
曹安平剛到,已經在等車的幾人就熱情的和他打招呼。
“對呀,大家新年好啊......”
他禮貌回應著,只是心里有些狐疑︰‘我這麼出名了?以前可都是個小透明。’
不過轉瞬就想明白了,他最近突然發跡,而這些人都是附近村子的,農村就像城里大院一樣,哪有什麼秘密。
一位大嬸突然羨慕道︰“曹醫生,听說你昨天在村里請客,吃了一百多斤肥豬肉?”
幾人齊刷刷看向曹安平,眼神閃過各種復雜情緒,還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曹安平很是無語,這哪個大嘴巴造的謠啊,就算殺只整豬也沒有一百多斤肥肉啊。
他趕緊擺擺手闢謠︰“哪有那麼多,就二十多斤,一人也就兩塊肉沾沾葷腥。”
雖然傳言夸大,但幾人的表情卻絲毫未變,能有肉吃就值得羨慕。
另一位大嬸雙眼放光的夸贊道︰“曹醫生你可真是個好人啊,發達了還知道捎帶著鄉親們。
你還沒對象吧,我有個佷女長得可標志了,要不要給你介紹一下?”
曹安平那個汗啊,咋又來這一出?
村里的長輩都沒給他張羅這事呢,哪輪得到隔壁村的,而且這動不動就發好人卡的習慣,來自後世的他還有點不習慣。
曹安平只能尷尬的糊弄道︰“呃...那個...我在城里有對象了,不好意思啊嬸子。
而且當不得你這麼夸啊,村里長輩一直對我挺好,回報一二是應該的。
我就是能力有限,才只能在過年的時候意思一下。”
那大嬸一臉惋惜之色,嘀咕道︰“我們村怎麼就沒有曹醫生你這樣的好人啊。”
“呵呵...”
曹安平干笑一聲,已經不想說話了,也懶得解釋,隨便怎麼傳吧,反正要是有人因為這點事想打他主意,肯定會有驚喜的。
這個時候的‘呵呵’還沒有嘲諷的意思,可是她們都听出了曹安平不想繼續這個話題。
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還好這個時候秦懷茹也背著棒梗趕來了,只是她看曹安平的眼神,有些幽怨。
那嬸子看見新來了人,找到新的話題︰“咦?看著眼熟,姑娘你是秦大豐家那閨女吧?”
秦懷茹回過神來,恢復了城里人的得體,禮貌回答︰“春花嬸子,我秦懷茹啊。”
劉春花又仔細打量了一下,才嘖嘖感嘆道︰“還真是,好多年沒見了。
看來是真嫁進城里享福了啊,這細皮嫩肉的。
孩子也是白白胖胖,都這麼大了還要背著,城里人還真嬌氣啊。”
棒梗此時趴在秦懷茹背上呼呼大睡,臉壓在他媽背上,肉嘟嘟的一團,一看就知道伙食不錯。
對方一陣感嘆,還說棒梗嬌氣,可秦懷茹一點都不生氣,反而與有榮焉,這就是她一心要嫁進城里的目的啊。
她忍住要炫耀的心思,謙虛的擺擺手︰“哪享什麼福啊,都是伺候人。”
曹安平看的一陣無語,不禁心里腹誹︰“感情這個叫劉春花的大嬸是個碎嘴子啊,那剛才的冒失就原諒你吧。
還有秦懷茹,看這情形,已經有那麼點白蓮花加凡爾賽的意思了。”
劉春花也不是善茬,感覺很是敏銳,意識到秦懷茹有些裝,就笑著附和道︰
“哪個女人嫁人不是伺候老人孩子啊,在城里總要更輕松些。
而且現在村里的日子不好過啊,懷茹你可要經常回村里看看父母,前幾年都沒看到過你回來呢。”
曹安平不著痕跡的挪動腳步,離她們遠了一些,怕‘血’濺到自己身上。
他現在也是城里人,總覺兩人的話題要牽扯到自己身上,索性直接跑到一塊大石頭後方避風,然後摸出一本書看起來,一副生人勿近的樣子。
就這樣等書都看了半本,車終于搖搖晃晃的到站,曹安平一看手表,都特麼九點半了。
果然這個時候的車就沒個守時的,不過想想也很合理,村里人連看時間的地方都沒有,多等半個小時也沒啥感覺。
車停穩,曹安平趕緊將自行車綁在車屁股上,可等上車時,發現座位已經不多了。
不過就見秦懷茹招手道︰“安平兄弟,來這里,我給你留了個座位。”
曹安平無語,走過去看到她抱著依然熟睡的棒梗,旁邊還留著一個空座位。
他頓了兩秒,才一臉為其著想的說道︰“等會兒棒梗醒了沒地方坐,還是給他留著吧,我去坐最後一排。”
秦懷茹這次是真的有點心里委屈了,她自覺沒做什麼過分的事,憑什麼要像躲瘟神一樣躲著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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