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大年初二,曹安平早早起床,準備回秦家村一趟。
昨天午飯後,送走了李懷德,下午倒是沒有多少人再上門了。
曹安平昨晚計算了一下,不包括四合院的鄰居,總共竟然有22人給他拜年。
不知不覺間,竟然和這麼多人有了交集,倒是讓他與這個格格不入的世界,越發融入了。
曹安平推著自行車往院外走去,見到他的鄰居都友好的打招呼。
易忠海依然一臉的和善︰“曹主任這麼早就要出門啊?”
曹安平也做足了表面功夫,笑著回道︰“易師傅早啊,我回村里看看。”
易忠海看著曹安平的背影,眼楮眯了眯,覺得有些難辦,他突然發現這年輕人和自己是一類人,都是笑面虎。
曹安平沒將易忠海的異常太放在心上,只要別來招惹他,表面的客氣還是可以維持的。
他也大概猜到了對方的企圖,不過就當不知道,就等著易忠海求上門再說。
到時候是直接拒絕,還是敲詐一筆,就看當時的心情了。
......
今天是個艷陽天,雪已經開始融化了,城里騎車比較順暢。
不過回鄉的話,還是比較容易滑倒,所以曹安平準備坐那個氣包車回村。
到了車站,發現人還挺多,于是將自行車綁在公交車屁股後面,才空著手上車。
曹安平趕緊搶佔了個後排靠窗的位置,既能通風,又能在有危險的時候盡快逃命,因為他每次看見車頂上的氣包,總是有些心有余悸的感覺。
要不是路滑,雪融化時,寒風又像刀子一樣割臉,他是不會再坐這種公交車的。
乘客陸續上車,曹安平發現帶孩子的婦女偏多,還大多都帶著一袋子糧食。
他猜測應該是和秦懷茹一樣,都是回娘家探親的,現在村里困難,不帶點糧食回村接濟一下,怕是沒什麼好名聲。
公交車一路顛簸,花費了將近兩個小時,才到了隔壁村的公社。
秦家村是沒有站點的,曹安平揉了揉有些發麻的屁股,選擇推上自行車步行這剩余的三里路。
到了一個小山坳,四周觀望了一下沒人,才從空間拿出一些東西綁在自行車後座上,畢竟也算是富貴還鄉,總不能空著手。
做好準備,曹安平眼楮閃了閃,終究是抵擋不住心里的好奇,將槍取了出來。
他聚精會神,感應著空間的能力,朝著開闊的地方開了一槍。
“砰~”
僻靜的山坳里傳出一聲槍響,可瞄準的雪地里,卻沒濺起一點雪花。
“哈哈...”
曹安平驚喜的笑了,他沒想到僅僅實驗一次就能成功。
他將注意力集中到空間內,正好‘看到’一顆彈頭靜止不動。
這可就牛逼大發了,只要他保持警惕的時候,不就是開了無敵狀態嘛。
當然,松懈的時候,還是有被打冷槍的風險,不過他與人為善,也不用那麼風聲鶴唳。
既然實驗完成,也就不多浪費子彈了,收好槍,繼續往秦家村走。
剛翻過小山坳,曹安平就嘴角抽了抽,因為他靠著超越常人的目力,看到好幾人拿著槍朝他這邊趕來。
猜到是剛剛的槍響引起了民兵的注意,只能趕緊從空間取出一只已經被敲死的兔子,釋放剛剛那顆保持動能的子彈,打在兔頭上,頓時流出鮮血。
曹安平提著兔子,用雪稍微將地上的鮮血掩飾了一下,就推著自行車繼續前進。
可憐了這只昨天別人拜年時送的年貨,被一棒子敲死不說,還隔一天又挨了一槍,真是死不瞑目啊。
幾個民兵也發現了曹安平,越發加快了速度。
領頭之人是村長的兒子秦有豐,遠遠的就緊張問道︰“是安平你回來了啊?
剛剛這邊有槍聲,你沒事吧?”
曹安平等人靠近,才提了提兔子,笑著回道︰“有豐哥,我正好看到只野兔,順手打了。
你們怎麼大過年的還在巡邏啊,而且一副緊張兮兮的樣子。”
幾人聞言都松了口氣,重新將槍背在背上,一臉羨慕的看著曹安平手里的兔子。
他們都有些無語,感嘆著人和人之間的運氣,差距咋那麼大呢?
最近村里人可是到處找野味,就連耗子都不敢出洞了。
結果野兔直接往你槍口上撞,這像話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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