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這麼好忽悠,易中海也不介意再彌補回一些好感。
“自行車票我倒是能幫你想點辦法,至少比黑市價格低一半。”
易中海作為軋鋼廠七級鉗工,在廠里還是有點地位的,其實只要他稍微臉皮厚點,到領導那里都能要到一張。
不過他素來簡譜,又倡導院里團結,怕買了自行車變成公用的,所以一直沒這想法。
現在傻柱有這需求,他既能賣個好,又能偷偷掙點錢,何樂而不為,實在是曾經的四合院第二富也沒有余糧了啊。
“真的?那太好了,一大爺你可要放在心上啊。
有輛自行車,就是相親,我也有面兒不是,嘿嘿...”
傻柱一听還有這好事,趕緊答應下來,黑市光自行車票就100塊左右,還有價無市,很難買到。
“行!不過你別聲張啊,到時候就說是我送你的就行。
雖然轉賣一兩張票據沒人追究,但好說不好听啊,小心有壞種搗亂。”
易中海有些意有所指的暗示,他這是既想順便掙點錢,還打算邀買名聲,賺個人情,反正好處他都佔了。
傻柱一下就想到了許大茂和曹安平,拍著胸脯保證︰“放心吧,我又不傻。”
一時間,兩人的氣氛很是和諧,仿佛三分鐘前的沖突完全不存在一樣。
水池邊,等著看好戲的曹安平,表情有些便秘,他是真沒想到最後會發展成一副’父慈子孝’的場面。
只能說一個太精,另一個又太好忽悠,真就天生一對養老組合唄。
瓜沒吃成,曹安平有些不得勁兒,郁悶的開始打水。
還好是大冬天,黑的挺早,沒幾個人發現他這有些二的行為。
他剛打滿一桶水準備回後院,傻柱就一副興高采烈的模樣,從易中海家里出來。
見到曹安平,傻柱更是一副得意洋洋的表情,還仰著頭冷哼一聲,似乎頗為不屑。
曹安平都無語了,心里瘋狂吐槽︰’這尼瑪不就能騎上自行車了嘛,竟然跑來撩撥老子?’
本來他是冷眼旁觀的態度,但傻柱這麼跳的話,他可就要出點餿主意了。
曹安平眼珠轉了轉,想到了辦法,對付禽獸,就沒必要太守規矩,何況他本就是記仇的性子。
于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曹安平悄悄來到後院圍牆處,將空間能力探測出去。
沒辦法,他的空間最遠只有17米的距離,在家里覆蓋不到傻柱的房間。
仔細感知,選好目標後,曹安平將空間里一顆保持動能的石子對準易中海的窗戶,然後釋放出去。
“啪!”
“ 當!”
一面玻璃應聲碎了一地,易中海夢中驚醒,以最快的速度來到窗戶前查看。
院里半夜被砸玻璃的都好幾家了,大家算是有經驗了,被砸了不是第一時間大喊大叫,而是以最快的速度查看動靜,才能知道誰干的。
只是易中海發現中院里寂靜一片,按理說,砸完窗戶再跑,總得需要點時間,或者鬧出點動靜吧,可特麼鬼影子都沒一個。
他首先懷疑的是何雨水,那丫頭哭著離開他家的時候,眼里可是含著恨意的。
不過正在這時,傻柱屋里傳來椅子倒地的聲音,在這寂靜的夜里,分外惹耳。
曹安平達到目的,輕手輕腳的回了屋,接下來等著看戲即可。
事情不需要做太多,有這麼一個引起子,大家自然會腦補,認定是傻柱干的。
他還不信易中海能這麼大度,被’何雨柱’砸了玻璃,還能繼續幫著弄自行車票。
易中海陰鷙的目光,從何雨水那屋轉移到傻柱那屋。
他是真沒想到,傻柱那家伙竟然也會搞當面一套背面一套的把戲了。
易中海面如鍋底,披上衣服出門喊了一聲︰“柱子你干什麼啊!
一大爺我哪點對不起你?干出這種齷齪事!”
院里依舊靜悄悄的,其實大多數人都被驚醒了,只是心思各異,沒出聲罷了。
特別是中院醒來的人,都听到了傻柱房間椅子絆倒的聲音。
再加上今晚隱約听到傻柱和易中海爭吵了幾句,因此都認定是傻柱膽大包天,竟敢砸一大爺家玻璃。
只是此時的傻柱,還打著鼾,睡得死沉死沉的。
易中海見傻柱都’露餡’了,竟然還在裝,差點被氣炸了,于是上前拍門︰“柱子你起來給我說清楚!真是無法無天!”
傻柱迷迷糊糊的醒來,听到易中海拍門和怒斥的聲音,很是疑惑的問道︰“一大爺,發生什麼事了?”
易中海被氣的發抖︰“大家都听到了,你還裝聾作啞是吧?
好好好,大半夜的我也不好打攪院里人休息,明天開大會,看我怎麼收拾你!”
傻柱本就迷迷糊糊的,都沒搞懂易中海在說什麼,再加上天氣冷,他也不想起床出門,于是嘀咕了一句’有病’,就繼續倒頭就睡。
易中海差點氣吐血,不過作為一大爺,也不好大半夜把所有人弄起來批斗傻柱,不然還不得被埋怨啊。
于是只能生著氣回家,然後用了塊木板先將窟窿堵上,打算明天好好收拾傻柱。
院里又安靜下來,醒了的人都嘖嘖稱奇,佩服傻柱這二愣子耍流氓耍到一大爺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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