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曹安平到水池邊洗漱,發現院里鄰居看他的眼神,似乎都有些埋怨。
他很是無語,只能裝作看不明白,同時在心里腹誹︰
‘你們這都是些啥表情啊,好像我犯多大罪似的,已經很收斂了好吧,一周才那麼一次。
咦?這傻柱的眼神咋躲躲閃閃的,看起來有點心虛啊。’
曹安平有些懷疑這家伙是不是真扒牆根了,看來涉及到自己專業,好奇心還是挺強的嘛。
不過他也沒心思調侃對方,放棄騎車上班之後,同樣的生物鐘,早上的時間就變得很緊湊了。
收拾好後,出門恰巧踫到許大茂上班。
曹安平眼前一亮,招呼道︰“大茂哥,上班一起啊。”
許大茂一愣,尷尬回道︰“呃...好啊,安平兄弟你今天挺早啊。”
自從知道曹安平被特殊人員保護,他就每天提前出門,避免和對方一起上下班。
結果今天恰好踫上了,他雖然和曹安平關系不錯,但小命重要啊,不過拒絕的話他也說不出口。
兩人閑聊著走到四合院大門口,許大茂才反應過來︰“不對啊...兄弟你自行車呢?”
曹安平會心一笑︰“我自行車壞了,還沒修好,大茂哥不介意載我一程吧?”
許大茂有點慌,坐一輛自行車,要是被打了黑槍,還不被串葫蘆啊。
但昨晚人家剛給了他面子呢,總不可能拒絕吧,只好壯著膽子爽快道︰“好啊,沒問題!
那個...不是有兩位大哥保護你嘛,他們沒意見吧?”
曹安平憋住笑,解釋道︰“間諜全部落網了,我也不會再有啥危險,人家當然是撤了。”
許大茂聞言,立馬松了口氣,大氣的拍拍自行車道︰“那就好,值得慶祝,找機會喝一杯啊。”
曹安平坐上後座,被許大茂那一米八幾的大高個給擋住了寒風,頓時露出了狐狸般的微笑。
還是搭順風車好啊,又省力又避風,他都盤算著要不要讓自行車多‘修’幾天了。
曹安平在後座縮緊身子,看在許大茂吭哧吭哧踩自行車的份上,好心提點道︰
“大茂哥,你昨晚是不是說曉娥嫂子最近沒食欲?”
“是啊,呸呸呸...”許大茂抽空回了一聲,不過被寒風和雪花給灌了一嘴。
他意識到自己好像說錯話了,立馬將圍巾往臉上拉了拉,才大聲找補道︰“別誤會啊,我剛嘴里灌風了。”
曹安平忍住笑繼續提醒︰“說不定曉娥嫂子懷上了,找機會到醫院去檢查一下吧。”
“滋~”
許大茂一個急剎車,驚喜問道︰“你說啥?真的?”
還好曹安平抓緊了車架,有些無語的回道︰“我只是說有可能,你治好才不到一個月呢,而且我又沒檢查,怎麼能確定。”
許大茂很是著急︰“那兄弟你幫忙看看啊,我們現在就回去!”
說著他就要調轉車頭,曹安平一把抓住,這特麼還要上班呢,于是只能勸道︰
“我看怎麼合適啊,而且我又不擅長看婦科,大茂哥你還是送醫院去檢查吧。”
許大茂一拍腦袋,察覺好像是不太合適,不過還是堅持道︰“要不我還是請個假,立馬帶曉娥去檢查一下吧,我實在是有點等不及了。”
曹安平無語,暗罵自己嘴賤,要提醒也到了軋鋼廠再提醒啊,這免費司機想跑可不成,只能繼續安撫︰
“別急別急,要是真有了,他也跑不掉啊,現在天氣這麼不好,你別慌慌張張的把嫂子給摔了。
等雪停了,再帶嫂子去檢查吧,反正時間還挺早,估計醫院也只能查個大概,沒法百分百確定。”
許大茂稍微冷靜了一些︰“對對對...可不能把我孩子給摔著了,嘿嘿...”
曹安平沒想到許大茂反應這麼大,他們結婚不是還沒多久嘛,怎麼看起來對孩子好像就有執念了?
難道是被傻柱給氣的?亦或者是擔心自己成了下一個易忠海?
在路人好奇的目光中,許大茂傻笑著將自行車騎得飛快,讓曹安平一陣膽戰心驚,生怕一個滋溜滑,來個人仰馬翻。
他也立馬打消了多蹭兩次車的想法,這尼瑪還是安全重要啊,年輕人一點都不穩重。
一路的火花帶閃電,導致今天曹安平竟然上了個早班。
剛進廠醫院就看到李蕾在打掃衛生,還把開水給打上了,于是心情大好的鼓勵了一番。
承諾明年為其轉正雲雲,當領導的就要懂得日常畫餅。
曹安平琢磨著︰‘盧宏那家伙不知道哪里打听了我回家的路線,竟然還敢參與報復。
那我不得好好折磨折磨你,然後再一腳踹走,既然有好同志上進,就要給人家讓路嘛。
不過廠里沒有直接開除這家伙有些可惜,也不知道派出所那里怎麼判,畢竟盧宏只是提供了一點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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