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最終還是以‘獻祭’傻柱的方式,擺脫了黃老的糾纏。
並且不厚道的替傻柱默哀了三秒。
以黃老的狡詐和厚臉皮,傻柱肯定是逃不出他手掌心的。
‘嘖嘖~在小弟弟上做實驗,實在是...’
曹安平趕緊甩掉腦海中少兒不宜的畫面,不敢再繼續聯想下去了,實在是辣眼楮。
他騎車回到95號大院門口,正好踫到閻埠貴愁眉苦臉的提著個空桶回來。
呦呵!這一看就是空軍了啊。
曹安平有些不厚道問道︰“閻老師,今天釣魚這麼早就回來啊,收獲不錯吧?”
閻埠貴極度無語︰‘我這桶輕飄飄的你是真看不見啊,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
不過礙于對曹安平有所求,只能無奈的感嘆道︰
“實在太多人釣魚了,懶得和他們搶,也不知道湖里的魚,有沒有釣魚的人多。
哎...這年景,都在想辦法弄吃的,把魚都給釣聰明了。”
當然這只是借口罷了,釣魚本就是無本買賣,人多可嚇不退閻埠貴,大不了就是枯坐一天嘛,反正他時間不值錢。
他之所以這麼早回來,只是單純的算了筆賬,覺得不劃算而已。
現在天氣越來越寒冷,在戶外抵御嚴寒可是要消耗能量的,他是越釣越餓。
要是能釣幾條魚他還能多忍忍,但卻一直沒啥收獲,這不就是純虧本嘛,還不如躲在家里貓冬呢。
見曹安平沒接茬,閻埠貴主動開口︰“曹主任,好久都沒見你去釣魚了,應該也想吃魚了吧?
要不你給我點魚餌,釣到了魚我們五五分?”
閻埠貴自以為這個提議已經很大方了,要是其他人,他肯定是想辦法白嫖。
經過幾次實驗,他可以確定曹安平給他的配方不完整,效果也就和養的蚯蚓差不多。
反而頻繁搓餌會浪費時間,屬實是有點多此一舉,所以他很是眼饞曹安平的魚餌。
那次曹安平在玉淵潭接連上魚的場景,閻埠貴至今還記憶猶新,連做夢都能夢到自己也接連上魚的高光時刻。
但曹安平卻一點都沒有心動,搖了搖頭回道︰
“我不想吃魚,上個月釣的魚還沒吃完呢。”
系統抽獎的食材種類越來越多,與之相比,普通的魚既不好吃,做起來也麻煩。
所以那幾條被敲死的魚,早就被他遺忘在空間的角落里了。
閻埠貴感覺心里有點堵得慌,忍不住腹誹︰
‘再怎麼說也是個領導,而且一人吃飽全家不餓,竟然比我還會存糧,都一個月了還沒吃,看來以前也是被餓怕了啊。’
算盤落空,閻埠貴也沒有繼續糾纏,他可是懂得抓大放小的道理。
畢竟閻解成轉正和分房的希望,多半還要求到曹安平這里呢,可不能因小失大。
曹安平進入院子後,眉頭就不由的一皺。
院子依然沒有打掃的痕跡,看來賈張氏這是想耍賴啊。
難道易忠海听不懂自己的警告,還想著能幫忙糊弄過去?
他正想著收拾賈張氏呢,就看見閻解成從屋里跑出來,麻溜的去接閻埠貴手里的空桶,還高興的問道︰
“爸你這麼快就回來了啊,釣到多少...呃...”
只是話還沒說話,就卡住了,因為桶里是空的,場面一時間有些尷尬。
閻埠貴恨不得踹兩腳‘都不知道給你爸留點面子嘛。’
他冷哼一聲,沒好氣罵道︰“一天天的就知道吃,誰家天天上魚啊,有本事自己釣去。
就知道來接魚,也不知道幫我拿下其他東西。”
閻解成撇撇嘴,順手又將桶還給閻埠貴,心里腹誹︰‘一條魚都沒有,誰接你啊,白激動了。’
此時他才注意到曹安平也在旁邊,趕緊換上笑臉說道︰
“曹主任也回來了啊,你可是錯過了好戲。
你剛走沒多久,王主任就上門把賈張氏給抓走了。”
曹安平有些詫異,好奇問道︰“說說怎麼回事?”
他都還沒去舉報呢,誰把他活兒給搶了,不然王主任不可能來的這麼快。
隨著閻解成有些忍俊不禁的講述,曹安平才知道這事又有他的原因。
原來何雨水給何大清寫完信後,似乎膽子都變大了,回到四合院就吵著讓賈張氏搬出她的屋子。
而且她也說了學校已經放假了,不能住校,可以說要求非常合理。
但賈張氏不講理啊,住進去了怎麼還會輕易搬出來,于是她罵的可難听了。
如果是以前,何雨水也只能躲起來哭,但今天她似乎挺有底氣,態度非常堅決,還威脅說要去街道辦告狀。
賈張氏是真被氣糊涂了,她最看不上的小受氣包竟然也敢頂撞她,合著現在95號院誰都能踩她一腳是吧?
于是她沒忍住打了何雨水一耳光,連易忠海都沒攔住。
不巧的是,王主任接到舉報,正好上門核實賈張氏的情況。
了解完前因後果,王主任當場就發飆了。
這賈張氏不是裝瘋賣傻,就是欺負鄰居,完全就不把街道辦放在眼里啊!
于是王主任發了一通火,連帶著易忠海也被罵了個狗血淋頭。
她最後宣布︰“看來賈張氏你是真不想過好日子啊。
既然自己家都不敢住,還想佔著別人的屋,那我就成全你。
別忘了你現在還是農村戶口,本來就不該留在大院里,滾回農村去吧。”
賈張氏當場就被嚇懵了,直接躺地上抱住屋門,死活也不願意回農村。
王主任可不吃這套,吩咐人直接把賈張氏綁起來抬走了,甚至還讓秦懷茹幫賈張氏打包了行李。
說是沒有街道辦的允許,敢偷偷回來,就直接抓她去農場改造。
曹安平听得忍不住笑出了聲,有些可惜錯過了這場好戲啊,而且這結果還真是他不小心促成的。
如果不是何雨水那事,估計王主任做事不會這麼絕,很可能就是掃大街掃廁所一類的懲罰。
可以想象,賈張氏回農村日子肯定不好過,村里人可不會買她的賬,也不會有易忠海一樣的角色和稀泥保她。
院里算是少了個禍害,曹安平心情不錯,他覺得自己算是做了件好事。
于是散了閻解成一支好煙,吹著口哨往後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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