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沒想到易忠海完全不幫賈家說話,甚至還威脅她,心里生出怨恨。
但她還是忍了下來,因為她最怕的就是被送回農村。
她可是听說了,現在村里的日子過得非常艱難,賴在城里至少餓不死人,街道辦也不會允許這種事發生,畢竟這可是四九城。
因此賈張氏只能先極不情願的答應下來。
她心里打著小算盤,只要先過了這一關,敷衍一段時間就行了。
不過曹安平既然是在挖坑,自然不會讓賈張氏一句口頭答應就逃過了。
如果未來兩個月真的下了大雪,賈張氏肯定要反悔。
搞封建這種事情,處罰程度更多的還是看轄區領導的態度,如果時效性都過了再去舉報,效果肯定會差很多。
于是曹安平說道︰“既然是懲罰,那最好落實在書面上,還要讓賈張氏向全院做檢討。
畢竟她大晚上的搞封建,是損害我們大院所有人的名聲,我們需要看到誠意,大家說對不對?”
眾人紛紛附和,既覺得曹安平說的對,又樂意看到賈張氏吃癟。
易忠海心里極度別扭,現在曹安平不僅會動不動掀桌子把事情往上捅,還學會了他的技能︰道德大棒加蠱惑眾人。
他只能無奈答應,反正這次也沒打算包庇賈張氏。
于是易忠海對看熱鬧的閻埠貴說道︰“老閻,你幫賈張氏寫個檢討書吧。
寫完念一念,再讓賈張氏簽字畫押。”
閻埠貴有些扭扭捏捏的說道︰“那個,我沒紙了...”
易忠海眉頭一皺,他真是一點也看不上閻埠貴這死摳樣,要是以前,他就甩兩毛打發了,他一大爺有這格局。
但今天他心里極度不爽,正找不到地方撒氣呢,因此語氣不太好的嗆聲道︰
“老閻你能不能大氣點?
你的那些紙又沒花錢,平時也賺了不少了,現在是辦全院人的事,還要一人湊一分錢給你不成?
而且盡快平息這件事對你閻家也很重要。
解成不是在相親嘛,如果相親對象覺悟高,知道大院里有人搞封建,人家會不會有顧慮?
如果覺悟不夠,真信了那些牛鬼蛇神,人家害怕更不會來這附近了。”
眾人听後都目光怪異的看著閻埠貴,大家都知道閻家摳門,但由于平時也沒誰想過要佔閻家便宜,因此沒什麼深刻的感受。
但現在經一大爺這麼一分析,還把閻埠貴推到所有人對立面,頓時就讓人覺得閻埠貴格局太小。
閻埠貴有些郁悶,老易竟然一毛都不給,還要害他風評,實在可惡,這筆賬他記下了!
不過他也知道不能站在所有人的對立面,只能找補道︰
“哎...我是真沒紙,只能撕孩子作業本了。
老易你這嘴是真不饒人,本來就是全院的事,硬要說成我家最急迫似的,等著吧,我回家寫。”
易忠海嘴角終于是扯起一絲弧度,這種代表全院意志綁架人的手段,還是得看他,曹安平可是稍顯稚嫩了一些。
閻埠貴回家幫賈張氏寫的檢討,其實也相當于一份認罪書,有了書面的證據,賈張氏要是敢逃避懲罰,性質就不一樣了。
賈張氏自然也不傻,非常抗拒的說道︰“曹安平!我都答應打掃大院了,你為什麼還不放過我?
我家都這麼慘了,你們能不能有點良心,我不會簽字的,打死我也不簽。”
曹安平不屑道︰“誰叫你嘴巴這麼賤,這叫做求仁得仁!
而且處罰你是眾望所歸,你敗壞我們大院的名聲,可怨不得任何人。
你最好認罪認罰,不然我一顆紅心,肯定會去舉報你這種封建殘余份子。
到時候你不僅要被游街後送回農村,甚至賈東旭的工作都會受影響。”
眾人都心下一凝,暗道︰‘這曹主任是真狠啊,可千萬別得罪了。’
而且他們大多相信曹安平做得到,畢竟人家現在是領導,身份不同,說出來的話分量自然不一樣。
賈張氏被嚇住了,只能又哀嚎起來,不過今晚她哭訴的都是孤兒寡母被欺負之類的話,招呼老賈那種事,可是一個字都不敢提。
賈東旭見母親的三板斧一點作用沒有,只能委屈的向易忠海喊了一聲︰“師父...”
不過易忠海只是對著徒弟搖了搖頭,露出個無能為力的表情。
只過了三四分鐘,閻埠貴就拿著張紙回了中院,
他當著眾人的面,將紙上所寫念了一遍。
大概意思就是賈張氏在院外大喊‘有鬼’,宣揚了封建迷信,她自認有錯覺悟低,願意接受處罰等細節。
閻埠貴又拿出一支筆,才和紙一起遞給賈張氏。
賈張氏本來打算耍無賴的,但是看到曹安平盯著她的眼神,似乎在說︰‘不簽就滾回農村去!’
她只能罵罵咧咧的接過筆,鬼畫符一樣寫了個張曉花。
曹安平又看向閻埠貴問道︰“閻老師,不是說簽字畫押嘛,按手印的呢?”
閻埠貴無語,想省點紅墨水也不行?
他撇了撇嘴,又從口袋里摸出瓶紅墨水,讓賈張氏涂了一些在大拇指上,按上手印。
閻埠貴有些心疼的收好鋼筆和墨水,也沒管那份檢討書,趕緊跑路了,他是真怕還有啥事要找他做貢獻。
易忠海接過賈張氏的檢討書,就要往包里放,曹安平笑呵呵的阻攔道︰
“易師傅,你是賈東旭的師父,還是避嫌為好,這東西還是放我這里合適,你沒意見吧?”
易忠海無奈一笑,只能將其遞給曹安平。
他心里暗罵︰‘這曹安平還真是心眼子多,一點余地都不留,我且先忍一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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