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曹安平正在診室休息,來了兩個不速之客。
他認出了就是前幾天來抓聾老太的兩人,心里暗道果然來了,他對此也早有預料。
很明顯抓聾老太的部門就不簡單,當時他扯出一堆有的沒的,算是糊弄過去了,但那事肯定沒完。
不過曹安平也沒啥緊張的,他又沒做啥壞事,于是笑著起身詢問道︰
“兩位同志好啊,你們是為院里聾老太的事情來的吧,快請坐,有什麼事盡管問,我一定配合。”
甦隊長詫異了一下,之所以他親自來,就是因為曹安平這人年少有為,擔心著他不配合。
他們這個部門,由于工作的特殊性,工作人員做事都雷厲風行的,說不定就把曹安平給強行帶走了。
曹安平畢竟不是普通人,到時候就把簡單問題搞得復雜了,他們部門雖然不至于怕誰,但也要講究辦案方式和辦事效率。
甦隊長坐下後,也笑著回應道︰“曹醫生你好,我姓甦,你可以叫我甦隊長。
我們來只是核實一些筆錄,因為于代柔,也就是你們院的聾老太,牽涉到一件涉密案子,所以接下來我的問話,還請你如實回答。
這會記錄在冊,並且要負法律責任的,對了,這是我的證件。”
曹安平表情也鄭重了一些,嚴肅的回道︰“甦隊長你放心吧,我一定配合,我可是先進份子,原則性的問題肯定不能犯。”
他先是表態後,才雙手接過對方證件,這一看曹安平是既心驚又疑惑。
疑惑的是他沒听過‘內保部’這個單位,而心驚的則是因為上面的印章有點嚇人,有軍部的,還有‘大內’的,反正是不明覺厲。
其實內保部門出去辦案,一般都是使用公安系統的那套證件,但甦隊長卻直接給曹安平看最厲害的。
一方面是因為曹安平的身份早就經過審查了,涉密等級較高。
另一方面是曹安平這人有點難搞,甦隊長可是清楚的記得這小子上次還要他們出示證件才配合,而且還總是有意無意的說自己全國先進的身份,防範意識也太強了。
曹安平有些訕訕的把證件遞回去,靦腆的說道︰“不好意思啊甦隊長,我就是膽子有點小,你別介意,有什麼事盡管問吧。”
甦隊長笑著搖搖頭,等一同來的隊員將紙筆準備好才問道︰“于代柔指控你偷了她藏在老宅的東西,你有什麼要說明的嗎?
還有臘月初五那天,說一下你的行程。”
曹安平思考了一下,才搖頭回道︰“我和她發生過矛盾,她的指控並不可信,這是誣陷,我沒什麼好說的。
至于臘月初五那天,我確實不怎麼記得清了,但我平時基本都是在廠里和四合院兩點一線,那幾天應該也沒有去過其他地方。”
甦隊長點點頭,繼續問道︰“那你認識朱大強兩兄弟嗎?”
曹安平心里一凝,有點懷疑這兩傻子全招了,畢竟這個內保部一看就不普通,街面上的混混怎麼扛得住,但他依然不可能啥事都交代,于是選擇性的回道︰
“那兩兄弟我確實見過,兩人好像是受人委托,跟蹤調查過我。
我當時發現了他們鬼鬼祟祟的,還以為是要搶劫的凶人,于是找人反埋伏逮住了對方,還打了一頓,呃...甦隊長,這不犯法吧?”
他和兩兄弟見面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雖然每次都比較隱蔽,但也不排除被人看見的可能,‘凡走過必留痕’這道理他還是懂的,對于這個內保部,也不能完全裝糊涂,把別人當傻子。
甦隊長擺擺手,笑著回道︰“曹醫生不用緊張,我們不管這種斗毆事件,那歸公安管。”
曹安平故意表現的松了口氣,接著又回答了甦隊長許多問題。
對于那些試探和詢問,除了涉及空間做的手腳和針灸術傷人的事情,他大多都老實說了。
反正他也沒有主動做過什麼惡事,內保部門雞毛蒜皮的小事也不會管,要管的他們肯定沒有證據,所以曹安平有恃無恐,表現的很配合。
不過問到最後,曹安平也沒有听到甦隊長問他和朱大強兩人一起去過聾老太老宅的事情,也沒有問他用銀針傷兩兄弟的那事,倒是讓他頗為詫異。
看來那兩兄弟並沒有全招啊,不知是單純的有骨氣,還是太在乎殘缺的身體而不敢出賣曹安平。
當然,就算他們招了,曹安平也不會承認的,因為這手段有點犯忌諱,要是傳開了,對他的名聲可不好,很多人都會對他敬而遠之。
甦隊長見問不出更多東西,也只能作罷,不過他處理過很多案子,下意識的就覺得曹安平應該瞞著什麼,于是最後意有所指的提醒道︰
“曹醫生,要是還有什麼要補充的記得主動給我說啊,那都是能立功的。”
曹安平爽快的答應下來,親自將他們送出廠醫院。
在醫院門口的時候,正巧踫到回來的宋醫生。
平時都見不到人的宋醫生今天竟然主動向曹安平打招呼道︰“曹醫生好啊,那兩位是誰啊?咋還要你這個先進親自送?”
曹安平含糊道︰“來看病的,上面的領導,所以送送。”
宋醫生看了看甦隊長兩人的背影,眼神閃了閃,轉移話題道︰“曹醫生,記得下班之後等我啊,我可是把收藏的醫書都整理出來了。”
曹安平爽朗一笑回道︰“行,我記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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