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不知道傻柱陰差陽錯的又能回後廚做菜了,不然怕是得感慨對方的主角光環。
他在診室沒有呆多久,就往辦公樓走去,決定吃飯之前先去找李懷德聊一聊。
畢書記居然主動邀請他去參加飯局,說不定有什麼要求,那就得先了解些情況,才能決定以什麼樣的態度應對。
曹安平到了李懷德的辦公室後,他的秘書也沒有要去通報的意思,直接放他進去了。
進屋之後就看到李懷德在抽煙,不知道在沉思什麼。
“李哥在想什麼啊?”
還是曹安平主動打個招呼,李懷德才回過神,苦笑回道︰“哎!安平兄弟不是明知故問嘛。
你是來問新來的領導情況吧?想知道什麼就問吧,只要不是涉密的就行。”
見李懷德這麼直接,曹安平也開門見山的問道︰“我知道畢書記是上面的領導,那具體到什麼職級啊?”
李懷德也沒有隱瞞,隨口回道︰“廳局級,一機部的實權領導。”
曹安平疑惑︰“那行政級別差幾級呢,怎麼親自來軋鋼廠擔任書記啊?”
李懷德含糊道︰“這個...有點涉密,不太好說,反正就是趁著楊振華的事情,盡早穩定軋鋼廠吧。
而且就算沒有楊振華的事情,最近也會派一個書記來鎮場子,老楊的代書記也轉不了正。”
既然涉密,曹安平就不好再問畢書記的事情了,于是轉而問道︰
“宋部長不是比畢書記職級還高嘛,他應該不會為難你吧?李哥你這愁眉苦臉的做什麼?”
李懷德搖頭回道︰“我們軋鋼廠是歸一機部直管,而我岳父分管的是二機部,縣官不如現管嘛。
這次情況特殊,我岳父給我打過招呼了,要我全力配合新來的廠長展開工作。
這次事情突然,我資歷不足,只有配合別人了。”
曹安平算是大概知道了其中原委,畢書記就是個掛名的,因為啥特殊的原因,要盡快穩定軋鋼廠,所以給那個辛玉樹廠長撐場子的。
他又問道︰“那辛玉樹廠長是什麼情況啊?”
李懷德撇撇嘴回道︰“還能什麼情況啊,親信唄,一個番號里出來的。”
曹安平只能安慰一句︰“李哥你也不用擔心吧,有宋部長的面子,人家不至于為難你,配合就配合唄,都是工作。
對了,晚上的飯局,畢書記為什麼叫我啊,李哥你知道原因嗎?”
李懷德思考了一下回道︰“應該只是因為你是全國先進吧,也可能是對你的醫術感興趣。
不然我也實在想到他為什麼對你另眼相看了,安平兄弟你也沒啥讓人圖謀的啊。”
曹安平翻了個白眼,心道這李懷德小看人啊,沒好氣的玩笑道︰
“咋就沒啥可圖的,我這一表人才,說不定人家要招女婿呢。”
李懷德聞言,認真打量了一下曹安平,煞有其事的認同道︰“嘿!你這麼一說,還真有可能,我听說畢書記還真有個閨女沒嫁人呢。”
曹安平目瞪口呆,他就是吐槽一下李懷德沒眼光啊,不會真說中了吧,不過轉瞬他就覺得自己想多了,哪有這麼草率的。
兩人也沒有再聊廠里的事情,曹安平順便又給李懷德做了一次針灸調理。
上次在診室,正要調理的時候,被突如其來的消息打斷,這兩天李懷德忙的焦頭爛額,自然是沒有時間。
做完治療,兩人又閑聊了一陣,等到下班鈴聲響起,才一起往食堂走去。
兩人來到小食堂後,看到已經有二十多人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了。
眾人見李懷德來了,都紛紛打招呼,但曹安平能看出,這些人不像以前那麼上趕著巴結了。
有尊敬,有客氣,但是沒有以前的討好,他也算是明白李懷德為什麼有點郁悶了。
本來他把後勤經營的非常不錯,但一機部的大領導直接空降,這就是降維打擊啊,誰還敢拉幫結派啊。
沒過多久,畢書記和辛廠長就來了,眾人紛紛起身迎接。
畢書記擺擺手,招呼大家坐下,但眾人都在等著他落座,才好選擇位置。
坐哪里可不是亂坐的,今天來的最低都是科長,但科長不可能跑去坐畢書記那一桌吧。
畢書記在最中間的那張桌子坐下,眾人才找了符合自己位置的地方落座。
李懷德自然是去了畢書記那一桌,而曹安平就縮在後面,跟著相熟的科長一起坐。
沒想到畢書記竟然笑著開口道︰“曹醫生來坐我旁邊啊,你怎麼縮角落去了?”
曹安平心里一突,暗道︰‘媽蛋,這老家伙不會真要把我招贅吧?’
但表面卻擠出笑容回道︰“畢書記,這...不好吧,我來吃飯都有點不好意思了,怎麼好影響你們談事情。”
畢書記擺擺手不在意道︰“就吃個飯,不談事情,曹醫生你可是我們廠唯一的全國先進,哪里都可以坐。”
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曹安平自然不好再推辭,于是坐在了畢書記邊上。
不過他反而放松下來了,就看這大領導賣的什麼關子。
眾領導都用余光打量了一下曹安平,然後又不苟言笑的坐的筆直。
除了曹安平,今晚來的都是科長以上職級的領導,所以總共只有三十多人,滿滿的坐了三大桌。
食堂主任見狀,上前詢問道︰“畢書記,現在上菜嗎?”
畢書記點點頭,然後示意秘書把酒拿出來。
等秘書一張桌子放了四瓶特供酒,他才說道︰“我也是才知道,大家的小食堂都停了,你們艱苦奮斗的精神很好。
我家里還有點酒和肉,就拿來犒勞大家了,補充點油水,才能有精力工作嘛。
你們也知道我不會經常來廠里,所以趁著這個機會,大家多和辛廠長交流一下,盡快讓軋鋼廠進入正軌,完成組織的任務。”
大家紛紛出聲保證听從辛廠長的吩咐,完成組織的任務,也感謝畢書記的犒勞。
畢書記笑著點頭,覺的軍心可用,高興的說道︰“大家都很有干勁啊,那就都把酒倒上吧。”
按理說這時候,曹安平就應該把倒酒的活給攬上的,畢竟就他一個人不是領導。
但他卻一點覺悟都沒有,放松的坐在那里,還好奇的打量著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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