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安平回到家,看到許大茂守在自己門口。
有些無語,這病需要那麼著急嗎?
許大茂看到曹安平提著個小袋子,高興道︰“安平兄弟,你終于回來了啊。”
曹安平打開門,才說道︰“我說大茂哥,你這病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不用這麼著急。”
“我這不是把你曉娥嫂子都送回家去了嘛,當然想早點治好。”
曹安平也沒有多說,把自行車搬進屋,就給許大茂抓藥。
他配的這副藥,確實用了許多名貴的藥材。
光藥材,就花了曹安平六塊錢,再加上他的針灸治療。
一個周期收他五十塊,真心不貴,可能還趕不上後世的一些醫藥公司的利潤率。
曹安平將藥包遞給許大茂,說道︰“這服藥加三碗水,小火熬到一碗水的量喝。
每次只需要喝半碗就行了,剩下的第二天加到三碗水,繼續熬。”
許大茂接過藥,視若珍寶。
不過他沒有馬上離去,而是有些扭捏的說道︰
“安平兄弟,那個...我岳父想讓我問問,還有龍精虎猛丸嗎?”
曹安平挑了挑眉,問道︰“你岳父怎麼知道?你把藥送你岳父用了?”
許大茂苦著臉,回道︰“我把曉娥送回去住一個月,總要解釋一下緣由。
我就喝了點酒,就被我岳父套出了龍精虎猛丸的事。
他說我把好東西藏著掖著,有些不高興,讓我一定要買點回去。”
曹安平了然,年輕人確實不懂中老年男人的快樂,龍精虎猛丸對他們的吸引力確實很大。
不過他搖了搖頭說道︰“我現在是真沒有了,一顆都沒有了。
等以後配制出來再說吧。”
他現在又不缺錢花,龍精虎猛丸越看的緊,別人就越相信制作困難。
要是誰花錢都能買,以後反而不好拒絕別人了。
許大茂遺憾的走了,有些心事重重,估計是在想怎麼給他岳父交差吧。
......
等許大茂走了,曹安平也沒有急著吃晚飯。
畢竟上班摸魚,一直都在吃零食,確實不太餓。
他在想怎麼收拾易忠海和賈張氏。
易忠海這老小子不安分,在外面花錢找人對付他,他肯定不能就這麼算了。
還有賈張氏,曹安平還沒有報復她呢,估計也是在家天天咒罵他。
他都在想要不要用銀針廢了易忠海的手,看他還怎麼做七級工。
不過想到才剛把傻柱的手弄得出了問題,會不會太顯眼了?
曹安平最終還是決定,等下一次再下重手,這次就讓他心痛就行了。
況且他讓高矮兩兄弟反過來對付易忠海,說不定能給他點驚喜也說不定。
這老小子不是錢多嗎?那曹安平就決定對易忠海的小金庫動手。
曹安平端了個盆,將之前的舊衣服帶上,去中院洗衣服去了。
他空間只有17米的控制距離,在家里探查不到易忠海家。
這還是他來到這個四合院後,第一次去洗衣服呢。
他今天也學學秦懷茹牌洗衣姬,到中院裝裝樣子。
曹安平來到中院水池,天已經黑了,燈光有些微弱,只有兩位大媽在洗衣服。
秦懷茹終于不在,估計是回家做飯去了,也可能是天黑了,洗衣服也沒有人看到了吧。
兩位大媽看到曹安平有些意外,說道︰“曹醫生還親自來洗衣服啊?
我看曹醫生你還是趕快找個對象吧,這哪是你一個老爺們兒干的事。”
曹安平只能尷尬的回應︰“我還沒到年紀,明年再說吧。”
他還沒有太適應這個時代,也沒遇到合適的人,還是先一個人咸魚一段時間再說吧。
這兩大媽和曹安平沒啥沖突,之前拿耳房的家具,也沒有她們家的事。
這種就屬于四合院的路人甲,遇到事情就是牆頭草角色,自保為主。
曹安平也不會冷眼面對這些人,三人在那里洗衣服,偶爾閑聊一句。
不過曹安平的注意力,都放在了易忠海家和賈家。
易家只有一大媽在做飯,易忠海還沒有回來。
這時曹安平才想起,易忠海最近每天下班都要去街道辦接受普法教育呢。
好像王主任說了,學完之後還要在四合院宣講。
想想那個場景就好笑,易忠海一臉便秘的在四合院大會上說︰‘遇到什麼事要報公安處理,哪些事是違法的...’
曹安平正注意賈家的動靜呢。
就听到賈張氏大聲罵道︰“棒梗,你一回來就蒙著腦袋睡覺干什麼?
馬上就吃飯了,快點起來。”
“我不餓,我不吃!”棒梗不想起來,他覺得有點丟臉。
當然他覺得丟臉是因為打架打不贏,而不是偷東西丟臉。
賈張氏覺得不對勁,啥時候棒梗會不饞吃的了?
于是拉開被子,看到棒梗鼻青臉腫的。
賈張氏怒道︰“棒梗,你這被誰打了,給奶奶說,看我不收拾他。”
棒梗苦著臉說道︰“我自己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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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飯的秦懷茹進來,看到棒梗的慘狀,很是心痛,也關心道︰“棒梗,這是誰打的,你快說,我們報公安抓他。”
現在秦懷茹竟然也知道遇事報公安了。
不過棒梗就是死活不說,堅持自己是摔傷的。
曹安平憋著笑,這棒梗嘴還挺硬的。
他開始用空間能力仔細探查賈家的整個屋子,特別是一些角落處。
他用空間收東西,如果在看不到的情況下,只能感受到物品的輪廓。
感知下,他並不知道目標具體是什麼,只能靠輪廓去猜。
他一邊洗衣服,一邊探查,看起來就是磨洋工,倒是和秦懷茹洗衣服有點像。
經過五分鐘的仔細排查,曹安平終于在一個像是枕頭輪廓的物體中,探查到一個小盒子。
他直接用空間將盒子收走。
水池處燈光昏暗,借著盆子的視線遮擋,他取出盒子,直接打開掃了一眼。
看到真的是裝的錢後,也沒繼續查看,就把盒子里的東西全部收進空間。
然後又將空盒子放了回去,這樣也不知道賈張氏什麼時候才能發現。
曹安平繼續探查,三分鐘後,又在廚房的一個櫃子後面發現一個小盒子。
同樣的操作,取走里面的東西,然後把盒子放回去。
沒想到這賈張氏還玩狡兔三窟的把戲,挺狡猾的。
不過他也沒有再繼續探查了,還是多留點時間探查易家。
同樣的方法,曹安平探查了易家幾分鐘。
在衣櫃里發現了兩個盒子,都取走,然後悄悄看了一眼。
一個盒子里裝的是針線,另一個盒子裝滿了大黑十。
他直接取走了錢,把兩個盒子還了回去。
又繼續探查,最後在一面牆體內發現了異常。
那一面牆有一處是空心的,而且里面也有一個盒子一樣的輪廓。
曹安平同樣收走里面的東西,把盒子還了回去。
他決定不再繼續搜索了,這樣用空間仔細探查,還挺累人的。
完全就是精細活,也是他最近對空間的運用越來越熟練,不然還真做不到。
他想了想,將賈家角落處的一雙小鞋取出,偷偷看了看,挺髒的,正合適。
于是他將兩只鞋放在易家的衣櫃中,然後取出一塊大石頭輕輕壓在上面。
過了一分鐘,才把石頭收走,把鞋還回去。
做完這些,他正好看到易忠海從前院進來。
易忠海看到曹安平,還擠出笑意,打了個招呼。
還真是個老陰貨啊,不過曹安平也是個老六,同樣回應了兩句。
外人完全看不出,兩人發生過矛盾的樣子。
曹安平迅速的把衣服清洗好,就回後院去了。
這是他兩輩子第一次做這種事,還挺緊張的。
不過他給自己打氣,‘這就是報復兩個禽獸,怎麼能算偷?
大不了以後將這錢拿去做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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