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文文谷大倉氣急,又把令牌推過去。
慢慢和他道︰“你想得太多了,錢家莊那塊地方是塊好地方。因為陳家出了事,不是被滅門了嗎。
那地方馬被家的兵丁佔著也不走。為這事,梁山伯找到我,讓我把那塊地買下來,我用著,就能把馬家兵給趕出去。
你也知道,自從那次春哥刺殺馬太守,中途又跑之後,馬家便拿這個當借口,在樂同縣駐兵了。
我買了那塊地,就是要攆他們走。你搬過去種地養人,馬家不走也得走了。
現在你明白了麼?不是嫌棄你,是要用你。”
听這話,谷大倉面色稍緩,低頭想了想。‘
又說道︰“那這樣一來,豈不是咱們黃猴山和馬家為敵了,這不是讓公子在中間難做麼?”
祝文文呵呵一笑,拿著竹扇停在谷大倉面前,點了點谷大倉道︰“你也看出來了,這些日子馬家的意圖再明白不過了,佔著兵都駐扎在樂同縣。
梁山伯是樂同縣的縣令,他與馬文才除了舊怨之外,也沒什麼了。
可你也知道,就縣衙里的那點兵力,他拿什麼退兵,他一個書生,難道拿著書本說死他們不成?
他可不是讓我在中間周旋。
錢家那塊地除了咱家能買,任何人都買不下。他求到我,我看著有利也就買了。”祝文文翹著腳無奈搖頭。
谷大倉听小姐中這樣說來了精神,抱著膀子跟著道︰“我說公子怎麼突然和梁公子和好了呢,原來是因為這個。”
他脖子一伸道︰“小姐和他見面,他可問了阿水母子?”
說起這個祝文文就有些生氣,扣著扇子道︰“他怎麼不問,可我就是不說。他害得阿水這麼苦,要不是要制衡馬家的勢力。
我才懶得理他呢。”
谷大倉哈哈的笑出聲來︰“我以為我抱不著孩子,不想他比我更慘。
我說上回,他硬著頭皮拿中糕點去看我,說來說去不知道要說些什麼,原來是想打听孩子的事。”
想到此處,谷大倉又想起馬文才,問祝文文道 ︰“咱們站梁縣令那邊,馬家那邊會和我們你鬧翻吧。”
祝文文賊笑道︰“馬家和祝家,兩家也算結親了,他再不滿能不滿到哪里去。
馬太守借著抓刺客的由頭還不能亂來,他也不能拿咱們怎麼樣。
咱們現在是逍遙一日是一日。
他們兩邊起沖突,咱們哪邊都不站,守好咱們的山頭和管好收來的流民才是真的。
我才不管他們這閑事呢。”
听小姐這樣說,谷大倉才放下心來。可他還是不願意去錢家莊。
經過一次生死,他變得小心起來,明白人的性命不過在剎那之間。
刺殺馬太守的春哥在山上裝啞巴,他要是真想刺殺小姐,可不是輕而易舉。
如今山上人越來越多,他絕不能離開小姐。
他扭臉拒絕道︰“ 我不去,公子讓別人去吧,我只守著公子。”
祝文文正和他說,眼下城牆建得差不多了,自己在山上十分安全。
就听得小靈子在外報 ︰“公子,陳福壽陳公子上山來了。”
祝文文起身笑道︰“看來這白日里真是不能說人,剛說了馬文才,這不陳福壽可就上山了。”
谷大倉起要走,祝文文按中他肩膀,讓他坐下道︰“你怕他作什麼,我這里有什麼是你听不得的。”
听了這話,谷大倉心中得意,復又安心坐了下來。
門開兩扇,陳福壽搖著扇子帶著一身的夏日蟬聲笑呵呵的進門來。
見祝文文和古大倉在屋內,先拱手行禮道︰“祝兄,谷兄幾日不見,別來無恙啊。”
祝文文見他做作,祝文文站真筆直,等他拜完也不回禮,酸他道︰“福壽啊,我幾日前還去馬夫人面前吃飯,咱們還見面。
我能怎樣呢?”
陳福壽听祝文文直接,也跟著笑了起來道︰“就是咱們相熟,這些小的禮節才更少不得。再說我今進就是給祝兄送喜帖的。
自然要客氣些。”
谷大倉听有喜事,插口問道︰“難道是陳兄要娶親了?”
陳福壽從袍袖中,拿出一張請帖,舉在手中,搖著手道︰“我的好事還沒到呢,不急不急。只是~”
他攤著手晃道︰“我和祝兄認識多日,我暑天上山給你二人送喜帖,怎麼連一碗酥酪也讓吃呢。”
祝文文哈哈一笑,叫牙牙端了碗冰酥酪進來。
陳福壽看了牙牙一眼,拿著湯匙邊吃邊說道︰“祝兄,怎麼他你還用著,不怕他和那春哥是一伙的麼?”
祝文文笑道︰“他曾救了我一命,這救命之恩當涌泉相報,不嫩為我沒有實證的猜疑,就要了他的性命吧。”
陳福壽放下湯匙,抹了抹嘴道︰“祝公子的道義都給了這些人,我家二公子的救命之恩。也沒見祝兄涌泉相報啊。”
陳福壽和祝文文二人四目相對,二人都笑而不語。
谷大倉擺著頭看二人的神情,不像生氣,倒像是較勁一般。
也站起來面向陳福壽道︰“陳公子,我們公子幫著馬家找陳小姐呢。您這麼快就忘了”
陳福壽先開口道︰“那是祝夫人被我家夫人請到府中去了。祝兄去找陳小姐,也是為了祝夫人,不是為我家二公子。”
一聲湯匙清脆‘叮當’一聲,掉在碗里。陳福壽臉色稍變,直拿眼楮望祝文文。
祝文文腦袋有一歪,雙臂撐著大腿道︰“福壽今日來,不像是我送請帖的,倒像是來責問我的。說吧,你要問什麼?”
二人分坐桌幾兩側,氣勢相當。
陳福壽端坐道︰“祝兄,咱們一個書院出來,馬家和祝家還有姻親。這山頭可是咱們一起打下的。
你為何和你梁山伯一起,對付我們馬家呢?”
祝文文見他問,也不看他,只倚著憑幾捉著扇子,在自己面前搖了搖。扭著臉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梁山伯是縣令,馬家是太守,我是守著山頭收些香火錢的庶民。
兩個官斗和我這個庶民與我無關。”
陳福壽道︰“這就是了,一個是縣令,一個是太守,祝兄應該分的清站哪頭。
我還听說,阿水生的孩子就是他的,這樣一個連愛人侍女都不放過的人,你還要他作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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