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狐狸氣憤道︰“他說我們都是山賊,憑什麼要把金佛交給我們。還說我們可能會把金佛偷走,堅決不讓我們帶走金佛。”
祝文文听包狐狸這麼說,著急問︰“你沒告訴是祝英台讓你來的?”
包狐狸急道︰“我怎麼沒說,我心里想著老大為這個金佛大費周章,我拼命也要守護好這個金佛。我便和溫縣令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最後他被小的真心感動,才勉強讓我帶著咱們的人守著金佛旁。”
祝文文見包狐狸表情夸張,唾沫橫飛,拍馬技術一流。
想他關鍵時刻還能拍馬,也算是能人了,問他︰“然後呢?”
包狐狸瞟了一眼熱鍋子,咽了咽口水接著道︰“可小的帶著人擠過人群,還沒走到那神龕前,那金佛不知怎麼突然就冒起了煙,瞬間就不見了。
小的就子啊五尺開外,我就看著那金佛不見了。”
包狐狸表情夸張,眼神無奈中帶著焦急,他說的全是真話,就怕祝老大不信。
包狐狸後面兩個手下跟著點頭。
左邊的說︰“包大哥說得沒錯,小的親眼所見,我們與那金佛近在咫尺,那金佛只一閃就不見了。”
右邊的又道︰“是真的祝老大,我們踫都沒踫,眼睜睜看著金佛沒了。我們還猜想是不是什麼妖魔鬼怪施了法術,把金佛變沒的?”
三人表情真切,急得腦袋都湊在了一處。
祝文文可不相信什麼妖魔鬼怪和法術。
包狐狸除了拍馬那幾句,其他的和姜永孝說得基本上吻合。
就是黃猴山的人都沒踫到那個金佛,那金佛就被人偷了。
金佛是當著所有人面憑空消失的,這樣偷盜的手法實在高明,難道真是那個易容術的家伙麼?這次他又易容成了誰?
祝文文想上次他易容成了包狐狸,她雙眼一抬,盯著包狐狸猜疑道︰“你伸出左手給我瞧瞧。”
谷大倉也猜到易容那次,放下碗筷在旁按住腰刀,眼神一瞥就等著看包狐狸的左腕。
包狐狸見幾人都盯著自己,背後一陣發寒。
伸出自己的左腕亮在祝文文面前,帶著哭聲道︰“祝老大,我是真的。”他把手腕上的紅繩在三人面前晃了又晃。
自證清白的說道︰“谷大哥,我是真的,我身後的兩人也是真的。”
他身後左右二人也連忙把自己左腕伸出來,亮出紅繩,讓他們三人看個清楚。
谷大倉拿手捏了捏這三人手腕的紅繩,是山上的棉線編制,放下了按刀的手,轉頭說道︰“公子,他們三人是真的。”
包狐狸長噓了口氣,用手擦了擦自己額頭的汗。
啞笑道︰“祝老大,我是真的,我還查驗了咱們這二百人,所有人的手腕,都是系有紅繩的。
我走在最前面,我都沒有踫到金佛,他們哪里能踫到呢?”
祝文文見包狐狸不拍馬時分析的頭頭是道。
跟著點頭道︰“我想也不是咱們的人。”包狐狸離得遠,他前面應該就是兩教寺的大和尚。
“咱們帶去的和尚你們可有問過?”黃猴山的人自己要親自問一遍,這樣才不會讓人拿住把柄。
包狐狸想到此處就來氣,恨得跺腳道︰“祝老大還不知,咱們山上的大和尚被溫縣令都抓了進去,說他們離得最近,最有嫌疑。
可別的大和尚被抓進去,搜了三遍身就給放了出來,如今就咱們的人還在大牢里面關著呢。”
就自己的人關著,這又是何意。
溫縣令的做法雖有不妥,也是正常,那幾個和尚離得最近,嫌疑最大。
祝文文看著桌幾上的魚鍋,咕嚕咕嚕正在冒泡,她有些出神。
隱約覺得哪里不對,可又說不出哪里不對。
祝文文回神又問︰“只有我們的大和尚圍著那金佛麼?”要真的是,大和尚的確該抓。
哪知包狐狸卻說當時他們來的較晚,他們都看見金佛旁已經圍了一圈和尚。
搜身之後,只有兩教寺的大和尚還在被關著,別的寺廟的大和尚都被送了回去。
“其他都送了回去?這里亂成這樣,怎麼還送他們回去?”祝文文有些想不通。
谷大倉瞬間暴怒道︰“溫縣令這是什麼意思,是欺負我們黃猴山麼?”
包狐狸也跟著發怒道︰“可不是,那個溫縣令說們黃猴山上的全是賊,讓我們找到金佛證明大和尚的清白,縣衙才肯放人。還說要問問咱們黃猴山是怎麼辦的事。”
小靈子在一旁小聲道︰“咱們黃猴山人是來迎金佛的,怎麼可能偷金佛,這金佛要找不到,難道咱們還要賠給縣衙一尊金佛麼?
這簡直是莫名其妙。”
祝文文幾人听了小靈子的話,都齊刷刷看著小靈子。
小靈子以為自己說錯話了,脖子一縮,聲音更小道︰“我只是有什麼說什麼,咱們就是來迎金佛的,怎麼會偷金佛呢。”
祝文文瞬間通透,這麼簡單的問題,自己的侍女都能明白的道理,溫縣令怎麼會不知道呢。
眼下她要去見溫縣令一面,就什麼都知道了。
小靈子見小姐神色平靜下來,要再吃一碗。
心內不解的問︰“小姐,您是不是想到辦法了?”
祝文文埋頭呼嚕嚕又吃了一碗,放下碗筷,一抹嘴巴道︰“你們也快吃,吃完咱們還要去縣衙呢。”
谷大倉和包狐狸對望一眼,包狐狸好奇問道︰“祝老大,咱們黃猴山的兄弟還在外面挨家挨戶的問呢。
那他們~”
祝文文指著冒著熱氣的鍋,道︰“去讓他們也來嘗嘗這魚鍋,味道甚為鮮美。”
“那我們不找了?”包狐狸一愣。
祝文文又喝了一碗溫熱的酒,緩緩說道︰“真有人偷了,這路口城門把守成這樣,我想那賊也出不去。
可若有人故意把金佛藏起來已經運出去了,我想我們想找也找不到。”
祝文文眼下也只想法,沒有實證,實證也是要自己找的。
谷大倉‘哎呀’一聲道︰“難道是被送走的那些和尚?那個飛賊易容成了那些和尚?”
祝文文輕咳了一聲,笑道︰“我們只想著是那會易容的飛賊偷金佛,卻沒有想過是別人。”
身邊的幾人恍然大悟,對啊,偷金佛的就一定是那個飛賊麼?萬一是那幾個和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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