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在的,阮朔覺得自己腿有點軟。
從過往的所有記憶來看,他就沒有自泄過。
無論是第一次、第二次、還是第三次……都是張起靈引著他。
即便是事後覺得舒服的就像是腦子被抽空了一樣,阮朔也有些不適應這種宣泄情欲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
他將張起靈拉到這處僻靜之地,本意是想讓張起靈釋放一下,爽一爽。
畢竟對方實打實的活了一百年,這方面的需求應該比自己更強烈。
況且他們在一起之後,張起靈總是在自己身邊表現的很克制。
自己說怕死,對方就絕不逾越那一步。
“嗯……”
如果完成這次所有的任務,並且離開了雨林,自己應該把計劃好的事情提前做了。
好孩子是需要獎勵的。
坐在溪流邊的石頭上,耳邊是水聲潺潺,身邊是張起靈赤裸漂亮的身體。
阮朔捧了一把水給自己洗了洗臉,晶瑩的水珠順著發絲與臉頰滑落,深紫色的眼眸倒映著水色,清潤又漂亮。
暫時收斂了欣賞美男和肌肉的心思,想了想剛才他們倆一塊做的事情。
阮朔的耳根子還有些發燙,但唇邊的笑意透著十足的甜。
張起靈的動作很快,將衣服脫了,在溪水里洗了洗就赤著身子上岸,把衣服擰了一把就直接穿回了身上。
阮朔跟著起身,也擰干了衣服直接穿。
先是沙漠,再是雨林,他們都沒工夫往自己的包里塞佔位置的換洗衣服。
好在阿寧隊伍發的衣服都是速干型,很是方便,不至于一直濕漉漉的黏在身上。
阮朔將沾了水的長發撩起,披在身後,走到了張起靈的身邊。
“來,族長大人,手給我。”
听著這話,張起靈清理黑金古刀的動作輕微一頓,抬眸與阮朔的視線對上。
眼前這個渾身帶著水汽的漂亮青年看起來並沒有任何氣惱的神色,這讓張起靈放心不少。
“沒事。”
說是這麼說著,張起靈還是把割過兩次手心的左手伸了出去。
阮朔輕輕握住,語調柔和。
“我每次割手放血喂養蠱蟲的時候都覺得很痛,你用刀割了這麼大的傷口,怎麼會沒事?”
“你是人,雖然是個很厲害的人,但人不應該把自己忘記。”
“我的痛,我會告訴你。你的痛,也可以告訴我。”
手心傳來了細微的癢意,是阮朔在認真用手指在張起靈手心的上方虛寫著巫術符文。
握著張起靈的左手,阮朔用半冷半軟的調子念起了晦澀難懂的古苗語。
因為阮朔的視線落在低處,所以從張起靈平視的視角去看,恰好能將他側臉的輪廓看得分明。
長而密的睫毛像沾了晨露的蝶翼,在眼瞼下方投下淺淺的陰影,每一次輕顫都帶著細碎的溫柔。
唇線清晰柔和,此刻正抿成淺淺的弧度,整張臉的清俊飃麗,連耳尖那點若有若無的淡粉,讓這份俊美多了層細膩的質感,在安靜的光影里格外動人。
此時的阮朔簡直就像個清冷無欲的苗疆祭司。
與世隔絕頗久,獨自掌握著生殺予奪之力,卻僅對自己行使這種特殊能力。
叫他怎能不去動心佔有。
讓對方一直、且僅對自己這般好。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越發的往遠處飄,甚至和阮朔的想法不謀而合,張起靈眨了眨眼楮,如夢初醒般抿緊了唇,不露言語。
原來組成愛的一部分私念是佔有。
念畢,阮朔勾著自己鬢邊的發,低頭在張起靈的手心認真舔試。
傷藥與繃帶阮朔還是假裝從自己腰包中取出。
笨手笨腳的幫張起靈把左手包扎好,阮朔輕嘆一聲,在心里自己嫌棄自己技術真差。
捧著張起靈的手上下左右看了看,確定包的丑是丑了點,傷口都沒露出來,這才放心,將傷藥和繃帶都放回了系統空間。
“我可是盡力了,這個蝴蝶結綁的其實很不錯。”
“對吧?哥哥。”
阮朔這副模樣就像個做了錯事還要笑著問你‘我是不是做得很好?’的古怪小孩。
但張起靈看了看自己左手手背上歪歪斜斜的白色蝴蝶結,嘴角揚起一抹淺淡的笑意,點頭,頗為寵溺的夸“是,很好看。”
從第一面起,他就知道阮朔其實不會包扎傷口。
畢竟,他可沒見過有人能因為頭頂的傷口而將自己整個腦袋裹起來的,還裹得那麼松散。
在張起靈這里得到了自己喜歡的答案,阮朔滿意極了,完全不知道自己最初的糗樣還深深烙印在對方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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