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阮朔這麼猛撲,張起靈依舊站的很穩,雙手向後一托,讓阮朔更好的掛在自己背後。
輕聲道“好。”
被丟下的小怪物睜著一雙漂亮圓潤的大眼楮,眨了眨,轉頭去看大祭司,“叭……喔哦!”
肉乎乎的雙手舉起來,不知道在高興什麼。
大祭司看似在笑,實則已經心碎n次。
小怪物收回手,打了個哈欠,跳下桌,主動走到了大祭司的腳邊,伸手扯了扯大祭司的衣角,“嗚嗯……”
低下頭,大祭司心一軟,彎腰將小怪物抱起來,“好好,還是你這個小家伙心里有我。”
小怪物乖乖趴在大祭司的懷里,雙手環住大祭司的脖頸,肉乎乎的臉靠在大祭司的頸窩,眯著眼楮,光速入睡。
抱著小怪物,大祭司離開了張起靈和阮朔的房間,回到了自己那間。
看著大祭司和小怪物離開,阮朔歪了歪頭,白色的長發在後腰處滑過,不經意間拂過張起靈的手指和手背。
突然之間想起了什麼,張起靈就這麼直接背著阮朔去了浴室。
浴室非常簡陋,進門就是水泥做的洗臉池,洗臉池上面的牆壁上貼著巴掌大的鏡子。
里面只有一個淋浴的噴頭,噴頭下的調節器已經老化發黃,處處透著老舊的味道。
失憶期間,阮朔的洗漱和吃飯都靠大祭司用巫術道具將阮朔催眠,控制著阮朔去做。
而今晚,張起靈打算讓阮朔自己洗個澡。
動動手指,在阮朔的臀部拍了拍,張起靈側過身,示意阮朔看向淋浴噴頭。
“阿朔,下來,你需要洗一洗。”
等進了隊伍,什麼時候能再好好洗一次可就不知道了。
阮朔臉上無奈扯出一個笑臉,聳聳肩,“好吧,我听你的。”
不是很情願的從張起靈的身上滑下來,阮朔認認真真彎下腰,去研究噴頭下的調節器。
阮朔腦海中大部分記憶都扭曲成了漿糊沒錯,但他沒有失智。
對于身邊的一切,只要環境安全,阮朔就能盡心投入去琢磨用途。
隨著阮朔手指一抬,噴頭立刻噴出水來,將兩人一下淋濕。
阮朔起先還被這動靜嚇了一跳,快速往後退了半步,抬手抹了兩把臉上的水,呆呆的看向張起靈。
意識到這只是水,不會有任何危險後,又很快適應。
用手接了一些潑向角落,笑著扭頭,“這個很有趣,你也來嗎?”
張起靈看著單純相邀的阮朔,嘴角微彎,抬手將調節器撥下去,水一下停止。
“你先,我等你。”
“嗯嗯,好。”阮朔低頭解開自己的褲子,旁若無人的直接脫了,甩在地上,用腳踹了踹,踢到一邊,又很快掀起衣擺。
白皙修長的四肢不斷在張起靈的眼前左右晃動,長發被水沾濕,有一部分貼在了阮朔勁瘦的腰上,被阮朔撥弄開,搭在肩頭。
肌肉線條流暢的漂亮軀體就這麼呈現在了自己的眼前,卻不能進一步親近,張起靈握拳抬手,抵在了自己的唇邊,主動後退。
能被阮朔信任到這種可以當著自己面直接脫衣服的程度,張起靈自覺有些吃不消,趕忙將自己的視線從阮朔的長腿和腰肢上挪開,退出了浴室。
沒有人比他還了解阮朔的身體有多敏感,大腿與腰上的皮膚有多細嫩。
很輕的一掐都能留下手印。
被欺負到眼尾泛紅的模樣更是誘人。
從最開始的看見就驚恐,到現在可以與自己獨處,甚至粘著自己,張起靈對現狀逐漸開始不滿足。
只不過,瘋狂的情感會傷人,洶涌的愛和欲都需要用理智築起的堤壩控制。
張起靈暫時坐在桌邊,靜靜等著。
浴室內水汽氤氳,薄薄的水汽中,阮朔轉過了身,露出了後背正在變淺的傷疤。
半夜,兩人一左一右躺在床上。
阮朔對這個世界的每一處都充滿了好奇,睜著眼楮看了好一會黑乎乎的天花板後主動側過身,用手臂墊著腦袋,看向張起靈。
“我是從哪里來的,你知道嗎?”
听見這個問題,張起靈有些意外的睜開眼楮。
阮朔垂眸。黑暗中,張起靈隱約看見了阮朔有些糾結的表情。
動了動唇,正要說話,就听阮朔繼續開口“我好像被壞人欺負了,他一直罰我,說我沒人要,還讓我餓肚子……還有人說要把我賣掉。”
“不過他們說我不听話,沒有買我,只是把我送去了一個很黑很黑的地方。”
提起腦海中亂的不成規律的記憶,阮朔皺著眉,“那都是真的嗎?為什麼我記不住?”
張起靈自然是不希望那些是真的,但他無法對阮朔撒謊,只能保持著沉默。
就算是沒有听見回答,阮朔也不覺得掃興,主動挪動著自己的身體,往張起靈身側湊近。
手在被子下摸了摸,拽住了張起靈的衣袖,像是抓住了能將自己從井里拽出去的繩索一樣,阮朔拽的很緊,緩緩閉上了眼楮。
聲音很低,近乎呢喃“你們對我很好,我很喜歡你們。”
“去做事,我不會拖後腿。我也很厲害,我可以……幫你。”
說著說著,阮朔的聲音漸漸微弱,眼楮已經完全閉上,陷入了沉睡。
張起靈側過身,伸手,圈在阮朔的腰上,兩人靠得很近。
明明都是有缺漏的靈魂,靠在一塊,成了最圓滿的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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