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等我!你這家伙,又想搞什麼ど蛾子?”
吳痕在柚白梨瀧身後大喊,一路狂奔,差點兒把舌頭都跑出來了。
這小子,走得也太快了吧!
柚白梨瀧停下腳步,回頭瞥了一眼氣喘吁吁的吳痕,
嘴角勾起一絲神秘的微笑︰“想知道真相?那就跟我來。”
說罷,他推開了東京塔沉重的大門。
吳痕一頭霧水地跟著進去,心里嘀咕︰“這家伙神神秘秘的,搞得跟拍恐怖片似的,該不會是想嚇唬我吧?”
東京塔內,燈光昏暗,氣氛詭異。
吳痕感覺後背涼颼颼的,忍不住搓了搓胳膊。
這時,柚白梨瀧突然停下來,指著前面一個不起眼的角落說︰“就是這里。”
吳痕走近一看,發現角落里堆放著一些雜物,並沒有什麼特別之處。
“這里?這里有什麼秘密?”吳痕撓了撓頭,完全不明白柚白梨瀧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柚白梨瀧沒有說話,只是伸出手,在雜物堆里翻找起來。
不一會兒,他拿出一個沾滿灰塵的盒子。
“看!”柚白梨瀧打開盒子,里面放著一根看起來普普通通的筷子。
吳痕更懵了︰“一根筷子?這玩意兒有什麼特別的?”
他拿起筷子仔細端詳,除了沾滿灰塵之外,並沒有發現任何異常。
“這可不是普通的筷子,”柚白梨瀧神秘一笑,
“它蘊含著一位強者的力量……”
與此同時,在北海道的“休休兒閑”會所里,氣氛異常凝重。
獄災坐在沙發上,臉色陰沉,一言不發。
“獄災大人,您怎麼了?”京介兒小心翼翼地問道,生怕惹怒了這位喜怒無常的神使諭。
“我感受到了一股強大的氣息……”
獄災緩緩開口,語氣中帶著一絲難以置信,“這股氣息,竟然超越了人類的極限!”
“超越人類的極限?”京介兒驚訝地瞪大了眼楮,
“這怎麼可能?難道是神明降臨了?”
“不,不是神明,”
獄災搖了搖頭,
“這股氣息,雖然強大,但卻並非神明的氣息。它更像是……人類的力量!”
“人類的力量?”
京介兒更加疑惑了,“這世上,真的有人能夠超越人類的極限嗎?”
這時,吳痕推門而入,手里拿著那根沾滿灰塵的筷子,笑嘻嘻地說︰“當然有!不信,你看!”
獄災的目光落在那根筷子上,眉頭緊鎖。
他能夠感受到,這根看似普通的筷子,竟然蘊含著足以撼動天地的力量!
吳痕清了清嗓子,開始講述周平兒的故事︰“話說,在大夏有一位紅塵劍仙,名叫周平兒……”
隨著吳痕的講述,獄災的臉色越來越凝重。
他從未想過,一個普通的人類,竟然能夠打破極限,手握法則,劍斬神明!
“周平兒……”獄災喃喃自語,眼中閃爍著復雜的光芒,
有懷疑,有渴望,還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恐懼。
“這個周平兒,究竟是什麼人?”
“周平兒?”
獄災原本陰沉的臉上,浮現出一絲疑惑,又夾雜著幾分渴望。
他反復念叨著這個名字,仿佛要將這兩個字刻進靈魂深處。
“周平兒……周平兒……紅塵劍仙周平兒……”
獄災的聲音越來越低,像是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整個世界的發問。
“手握法則,劍斬神明……那是何等壯麗的景象啊!”
吳痕聳了聳肩,嘿嘿一笑︰“那是相當炸裂!可惜啊,哥也沒親眼瞧見。”
“不過,听老頭子說,那場面,驚天地泣鬼神,直接把天都給捅了個窟窿!”
獄災猛地抬起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吳痕︰“你……你見過周平兒?”
吳痕撇了撇嘴︰“我倒是想見呢,可惜晚生了幾百年。”
“不過,關于他的傳說,我可是听了一籮筐!怎麼,獄災老哥,你也對這位劍仙感興趣?”
獄災沒有回答,只是緩緩閉上了眼楮,似乎在腦海中描繪著周平兒的風采。
片刻後,他再次睜開雙眼,
“吳痕,我有一個請求。”獄災的聲音很輕,卻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力量。
吳痕一愣,心想這老家伙又要搞什麼ど蛾子?
“啥請求?先說好,要是我辦不到,你可別怪我。”
獄災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毀掉這牢籠吧。”
吳痕的表情瞬間變得古怪起來︰“不是吧,獄災老哥,你腦袋沒秀逗吧?”
“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你困住,你現在讓我放你走?圖啥啊?”
獄災的嘴角勾起一絲苦澀的笑容︰“我承認,我曾經妄想成為神明,為此不擇手段,犯下了滔天罪行。”
“但是,听了周平兒的故事後,我才明白,真正的強大,並非來自于神明的恩賜,而是來自于自身的努力。”
“雖然我沒有親眼看到周平兒劍斬神明的那一幕,”
“但是,能夠看到你一劍斬滅雷獸,我也已經心滿意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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獄災的語氣平靜,仿佛在訴說著一件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事情。
“這牢籠,對我來說,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
吳痕撓了撓頭,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
“我說獄災老哥,你這轉變也太快了吧?剛才還一副要吃了我的樣子,”
“現在就幡然醒悟了?你確定不是在忽悠我?”
獄災搖了搖頭,如今大限將至,也該為自己做點什麼了。”
說著,獄災緩緩抬起頭,看向束縛著自己的牢籠,
“幫我毀掉它吧,吳痕。讓我帶著對周平兒的敬意,離開這個世界。”
吳痕沉默了片刻,最終還是點了點頭。
他走到獄災的牢籠前,伸出手,握住了其中一根圍欄。
“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就成全你吧。”
吳痕深吸一口氣,體內靈力瘋狂涌動,匯聚到他的手中。
他猛地發力,只听“ 嚓”一聲脆響,那根堅不可摧的圍欄,竟然被他硬生生地拔了出來!
圍欄斷裂的那一瞬間,獄災的身體猛地一顫,他感到體內的生機正在迅速流逝。
他的臉色變得蒼白如紙,眼神也開始渙散。
“周……周平兒……”獄災用盡最後的力氣,吐出了這三個字,
隨後,他的頭無力地垂了下去,徹底失去了生機。
吳痕看著獄災的尸體,臉上露出了復雜的表情。
他不知道該為獄災的解脫感到高興,還是該為他的逝去感到悲哀。
“哎,又一個可憐人啊。”吳痕嘆了口氣,將手中的圍欄扔到地上,轉身走向了城市的方向。
他的身影漸漸消失在彌漫的塵埃中,只留下滿目瘡痍的東京,在蕭瑟的秋風中顫抖。
半日後,北海道,“休休兒閑”會所。
百里胖兒懶洋洋地靠在沙發上,手里端著一杯香檳,輕輕搖晃著。
“嘖嘖,這酒真是好東西啊!入口醇厚,回味無窮,簡直是人生一大享受!”
百里胖兒眯著眼楮,一臉陶醉。
沈青竹坐在百里胖兒的對面,忍不住翻了個白眼︰“我說胖子,你能不能有點正形?”
“咱們是來辦正事的,不是來享受的!”
百里胖兒撇了撇嘴︰“辦正事?我說老沈,你能不能別這麼掃興?”
“好不容易來趟日本,當然要好好放松一下啦!”
“對了,這兒有沒有什麼花姑娘啊?給哥們兒安排幾個!”
沈青竹沒好氣地說道︰“花姑娘沒有,男模倒是有一堆,你要不要?”
百里胖兒一听,頓時嚇得一個哆嗦︰“我去!我對男人沒興趣!你可別瞎搞啊!”
一旁的迦藍兒掩嘴輕笑︰“胖子,沒想到你還挺純情的嘛!”
百里胖兒瞪了迦藍兒一眼︰“那是!哥可是正經人!”
幾人又閑聊了幾句,話題漸漸轉移到了日本的特色產業上。
“說起來,日本的牛郎文化還真是發達啊!”沈青竹感慨道。
“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見識一下。”
百里胖兒一听,頓時來了精神︰“牛郎?那玩意兒有什麼好看的?”
“不就是一群靠臉吃飯的小白臉嗎?哥們兒我當年要是想出道,早就成了日本牛郎界的新星了!”
“切,就你?”迦藍兒一臉不相信。“就你這身材,能有顧客嗎?”
百里胖兒頓時不樂意了︰“我說你這小妮子,怎麼說話呢?哥們兒我這叫豐滿!懂不懂欣賞?”
就在幾人爭論不休的時候,沈青竹突然從口袋里掏出了一張傳單。
“別吵了,看看這個。”
眾人疑惑地看向沈青竹手中的傳單,只見上面寫著“黑梧桐俱樂部”幾個大字,下面還印著一張照片。
照片上,一個年輕男子正對著鏡頭露出迷人的微笑。
他五官精致,眼神深邃,渾身上下散發著一種難以抗拒的魅力。
“臥槽!這不是林七夜嗎?”百里胖兒瞪大了眼楮,驚呼出聲。
迦藍兒也湊了過來,仔細看了看照片,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還真是林七夜!他怎麼會在這里當牛郎?”
沈青竹聳了聳肩︰“誰知道呢?也許是體驗生活吧。”
百里胖兒的臉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體驗生活?我看他是想迷死那些富婆吧!”
說著,百里胖兒就要伸手去搶傳單︰“不行,這玩意兒得復印一份,裱起來!”
“以後哥們兒我也能吹噓吹噓,說自己認識一個當牛郎的斬神者!”
迦藍兒一把奪過傳單,嗔怒道︰“想得美!這麼珍貴的照片,當然要我親自保管!”
就在兩人爭搶傳單的時候,沈青竹突然指著傳單上的另一個角落,疑惑地問道︰“咦?你們看,這個人是誰?”
眾人順著沈青竹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見在林七夜的身後,還站著一個中年男人。
他身材臃腫,頭發稀疏,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正張開雙臂,似乎想要擁抱林七夜。
百里胖兒皺著眉頭,仔細打量著那個中年男人,
喃喃自語道︰“這個人……我怎麼覺得有點眼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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