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森羅鬼獄”中,紙鶴如雪花般飄散,消失無蹤。
四位神使諭面面相覷,柚哲梨黑竟在他們眼皮底下消失得無影無蹤。
1號神使諭的聲音在空中回蕩,帶著一絲難以置信的震驚︰“人呢?!”
白神使諭袍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柚哲梨黑竟然在他們的包圍中逃脫了?
5號和7號也是一臉懵逼,他們明明已經將柚哲梨黑包圍,他怎麼可能逃脫?
“不好!他在拖延時間!”
1號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臉色大變,“快追!絕對不能讓他跑了!”
“等等,”白神使諭袍指著散落在空中的紙鶴,眉頭緊鎖,“這些紙鶴……”
就在這時,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不用追了,他已經走了。”
眾人循聲望去,只見一個從銀色圓盤上跳下來的人,
正站在不遠處,嘴角掛著一絲神秘的笑容。
黑袍神使諭抬手示意其他人停下,目光緊盯著那人,心中警鈴大作。
柚哲梨黑的逃跑太過干脆,仿佛早有預謀。
他環顧四周,試圖找出蛛絲馬跡,卻一無所獲。
“這不對勁。”黑袍神使諭低聲自語,心中隱隱不安。
他試圖聯系“羽津兒”,但耳邊只有電流聲,未得到任何回應。
臉色陰沉如水,他意識到情況不妙。
其他神使諭也察覺到了異樣,紛紛跟隨黑袍神使諭沖向淨土。
一路上,空氣中彌漫著緊張的氣息,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到達淨土入口時,黑袍神使諭嘗試進行身份認證,卻被無情地拒之門外。
屏幕中出現一個少女的身影,冷冷地宣布︰“淨土改姓安。”
四位神使諭在外面凌亂不已,震驚與不知所措交織在一起。
黑袍神使諭的拳頭緊握,指節發白,心中怒火熊熊燃燒。
“這不可能……”他低聲咆哮,目光如炬,仿佛要將屏幕中的少女撕碎。
白神使諭袍的臉色鐵青,怒火中燒。
他的手微微顫抖,似乎在醞釀著什麼。
空氣中彌漫著一股無形的壓迫感,仿佛下一刻就會爆發。
“我們不能就這樣放棄。”黑袍神使諭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宣告一場即將到來的風暴。
四位神使諭對視一眼,心中已有了決斷。
淨土的易主絕非偶然,他們必須奪回控制權。
就在這時,黑袍神使諭的目光轉向遠方,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
“游戲才剛剛開始。”他低聲說道,聲音中透著一絲不容置疑的決心。
白神使諭袍的憤怒無法再壓抑,心中猶如燃燒的火山。
他低吼一聲,雙手化作利爪,朝著淨土防御光罩猛撲而去。
然而,那耀眼的光芒如同無形的牆壁,輕松地將他的攻擊化解,絲毫不起波瀾。
巨大的反震力震得白神使諭袍倒退數步,心中涌起一陣無力感,三分沮喪七分憤懣。
“沒戲啊……”白神使諭袍盯著完好無損的光罩,狠狠地揪住自己的白袍,咬著牙低聲自語。
周圍的神使諭面面相覷,眼神里流露出同樣的無奈和挫敗感。
他們對視間,透著一絲無聲的交流︰憑他們目前的實力,確實難以撼動淨土的防御。
回過神來,白神使諭袍恍惚之間回憶起之前2號離開時,那莫名關閉的自動防衛系統。
似乎……一切並非偶然,冥冥中被一只無形的大手操控著。
“那個時候……”他喃喃道,視線飄向不遠處的黑袍神使諭。
黑袍神使諭沉靜地思索片刻後,眉頭漸漸舒展開來,思緒如電般串聯。
他抬眼望向白神使諭袍,語氣篤定︰“柚哲梨黑一伙早有預謀。”
“淨土權限的篡改,是為了這步棋,而我們正好被牽著鼻子走。”
白神使諭袍心中豁然開朗,不由得苦笑一聲。
此刻,他們都明白,父子團聚、驅逐神使諭,獲取淨土,這才是柚哲梨黑的真實目的。
看似驚心動魄的逃亡,不過是誘餌一枚,誘導他們分散注意力,給予敵人可乘之機。
“如果柚哲梨黑得知0號實驗體脫身,便會撤退。”
黑袍神使諭沉聲道,將眼中精光一收,“他們很可能為了統一的目標在演某種戲碼。”
“他若歸來,我們的控制權恐怕再難恢復。”白神使諭袍面露憂慮,語氣中藏著一絲不安。
0號實驗體的脫離,讓他們失去了一張重要的底牌,若無外力介入,未必能掌控局勢。
然而,黑袍神使諭的語氣中帶著穩重的篤定,
“他離開淨土,沒了藥物支撐,身體堅持不久,終會乖巧听話。”
對0號實驗體的熟悉,讓他對此充滿信心。
時間不等人,形勢不允許他們再多做遲疑。
黑袍神使諭決意一行,以奪回淨土的控制權。
看著同伴們的眼神,他淡淡地說道︰“我們先撤,去追0號實驗體。總會有挽回的余地。”
四位神使諭在心中達成了一致,雖滿盤皆輸,卻依然存有一線希望。
白神使諭袍心緒復雜,緊握的拳頭在指節間摩擦作響。
忽然,他感受到一絲風的輕撫,那是來自遠方的呼喚。
“走,留得希望在……”黑袍神使諭輕聲道,話語中潛藏著不甘的燃意。
他們在淨土門前佇立片刻,隨即化作一道道熾白的光影,
融入逐漸暗淡的夜色中,向著更遙遠的未來而去。
周遭微風吹動,似乎在呢喃著未解的謎題。
時間在一刻定格,故事卻在冬夜寒風中鋪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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