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了樂子的不僅有歪果仁。
還有某大宋罪人。
“沙沙……沙沙,路由器,我是沒毛病,听得到嗎?路由器……沙沙……”
“路由器收到,已至德壽宮外,守衛森嚴,如何入得?還請幼……呸,還請沒毛病想個法子。”
這兩離譜代號,是游客給取的,辛棄疾和陸游倒也沒有多在乎,重點是救國,代號啥的,無所謂啦。
和趙構待在一個房間的辛棄疾一手拿著對講機,一手拿著個流食袋子給趙構維持生命體征。
連屎尿都是全自動的,也是讓趙構爽到了。
此時的趙構,活著的唯一原因就是,從柴榮到阿斗,這些個皇帝都想在人員物資雙通後親自處決他,但又不想他余下的生命中過的太滋潤。
要不然的話,早就讓辛棄疾剮了他了。
而陸游,在趙匡胤的大力支持下,直接掛印而去,日趕夜趕,就為了跟辛棄疾匯合。
畢竟辛棄疾一個人和這玩意呆一塊,是真累人,都不知道是折磨趙構還是折磨辛棄疾了。
“簡單,稍等一下,我讓趙構下個旨意就成。”
說完,流食袋也空了,重新把球塞回趙構嘴里,現在都不用強行,一拿起球就張嘴,快被調好了。
接著就走到隔壁的房間里,嗯,只拘了趙構一天,辛棄疾就果斷的把操作台挪到了新放置的房間里。
太臭了……
使用ai趙構聲音,讓人放陸游進來。
這操作,搞得一身夜行衣的陸游趕緊慌忙的換衣服,光明正大進去啊?你早說啊,早說我就不整這一身行頭了。
進到這德壽宮後,陸游只感覺胸中一股火氣就起來了,這地方,曾是秦檜的相府,現在又是趙構的養老宮殿,一朝兩君臣,沒半個人樣,如此華麗的德壽宮,也被打上了不思進取,偏安一隅,殘害忠良的標簽。
跟著內侍七拐八拐的到了趙構的寢殿後,在內侍古怪的眼神中進去後,關上門,陸游松了口大氣。
見到辛棄疾後,陸游立馬擔憂的說道︰“已經不安全了,拘的太久,他們久未見官……趙構,恐已生疑,幼安可有後續想法?”
方才他一路走來,就听那內侍在試著旁敲側擊的問趙構的情況,閉關閉關,連屎尿都不出殿,也不讓任何人進。
哪怕有旨意在,也讓人擔憂的很呀,別的不說,單是趙 都來問過幾次均被打發走了。
“唉~這不是怕牽扯太多,讓他找機會死了嘛,沒事的,趕路辛苦了先坐會,吃了沒?來桶泡面不?”
辛棄疾這些天把這兒直接當自家了都,電熱水壺,電火鍋,沙發,床墊等等,生活用品還挺齊全的,甚至還有一套鍛煉身體的啞鈴。
拆開兩桶泡面,加了兩根火腿腸和鹵蛋,從戶外冰箱里拿出一瓶飲料丟給正坐在沙發上打量寢殿的陸游。
“哎?務觀兄要看看趙構不?算了,還是吃完再看吧,那屋里味兒可不咋地。”
陸游還有點不適應辛棄疾對前官家的態度,擺了擺手說算了。
兩人吃上泡面後,就這邊的後續情況開始了討論。
看著趙構不是問題,問題是兩人都心急呀。
大唐那邊工業化如火如荼,就連沒啥水平的李適都打通西域了,大明連航母都出來了,換了號的那個大漢光烈朝不提,就大宋別的位面,地位最低的趙佶那邊都干的如火如荼的。
而他們呢?
還在玩綁票?
雖然是太祖旨意,游客們也挺樂意看的,但空有一腔熱血,一身本事,卻只能當個綁匪?
要說沒點遺憾,那是不可能的。
陸游嗦了口面,無奈道︰“現在我是沒法進宮了,掛印直接走,家我都沒法回了,最快也得等到如今的官家到景區,哎,不知要等到什麼時候去。”
看著摸著胡須琢磨的辛棄疾,陸游的心里咯 了一下。
“幼安,那個不能闖啊!不是不信你的本事,那可是太祖後人,不一樣。”
“務觀兄想啥呢,我在想要不把官家也拉下水?”
“趁請安時,綁過來?那不還是綁票嗎?”
陸游對綁票這事,暫時只能接受綁趙構的。
“哎,我是那種人嗎?先前我是一個人忙糊涂了,既然能模仿趙構的語氣,把官家騙過來和他坦個白不也行嘛!”
“哦?嘶,那和覲見其實也沒區別嘛。”
第二天,看著辛棄疾在準備家伙什的陸游感覺腦瓜子有點嗡嗡的。
“幼安,不是騙過來坦白嗎?你這……準備這些是不是有點不太好?”
滋啦滋啦~
辛棄疾正在鼓搗的,正是一把電棍。
那電弧閃爍,讓陸游都忍不住懷疑會不會直接把官家給電沒了。
很快啊,得了消息剛下朝的趙 急匆匆的來了。
別看他是皇帝,奈何頭頂上有個太上皇,讓你來就得來,他也乖的很。
辛棄疾看著監控畫面里的趙 ,丟給陸游一捆繩子和膠帶︰“為了避免官家打草驚蛇,只能如此了,放心,太祖答應了的。”
說著還擺了擺電棍。
“昨晚回去稟報時,太祖送的。”
話已至此,只能干了。
昔日太祖黃袍加身,如今兩位官家連續的麻繩加身。
這大宋皇帝,也是難當。
門是被自動開門器打開的,看著有點神奇,但趙奢沒有太注意這點,急匆匆的回應後進了寢殿。
瞬間關上,殿外的階梯下的內侍都有點懵了,不過昨晚陸游覲見也是這樣,倒也沒覺得太奇怪。
難不成是真修成仙了?
趙 卻是被這動靜嚇了一跳,還沒等他反應過來。
滋啦!滋啦!!!
“務觀兄!封口!”
辛棄疾一電棍直接干脖子上,陸游迅速上前,對著嘴巴就是一通纏。
“官家!對不住啦!給我倒!”
……
“唔唔唔!!!”
趙 很恐懼,睜開眼後,他發現自己被綁在一張椅子上,嘴也被堵住了,環顧四周,是一個小房間,黑色的不知什麼材質的牆。
面前,是一塊白色的布,頭頂不知什麼燈,散發著如白晝一般的光亮。
突然,燈光暗下。
面前的白布,居然神奇的亮了起來。
“趙 !朕是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