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3章 小惡魔花蕾
長時間泡在游戲當中，讓花蕾對《妖精之旅》的世界無比熟悉。
也因為自家姐姐就是摳故事細節大師的緣故。
所以每一個角色的性格特點，每一段劇情的發展脈絡，每一處細微的設定，她都了如指掌。
甚至連那些隱藏在主線劇情背後的伏筆，她都能倒背如流。
“雖然穿越這種事情听起來很不可思議，但現在確實發生在我身上了……”
花蕾暗自思索，
“不過在確認這件事之前，我得先搞清楚現在是什麼時間點。”
她仔細回憶著自己臨死前的游戲版本。
那是2.3版本，當時的影妖精已經被桃夭拿下，退出了故事的主舞台。
按照故事發展。
她早就被桃夭收服，兩個強大的權柄也都歸屬于桃夭。
可是眼前的影妖精卻完全不是這樣。
她不僅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還像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一樣到處炫耀。
而且，自己身上還長出了一朵形似毒之花的奇怪花朵。
按照常理來說，這種場景應該只會出現在2.3版本之前才對。
“不對...完全說不通。”
花蕾繼續理清思路，“根據游戲主線劇情設定，在遇到主角團和桃夭之前，影妖精大多數時間都是在沉睡的。”
“就算偶爾醒來，也只是在黑暗中游蕩。”
“可是現在的她卻是清醒的，而且看起來活動自如。”
“這完全不符合游戲設定中那個時期的影妖精形象。除非……”
想到這里，花蕾忽然意識到另一種可能性。
也許這里的時間點是在桃夭失蹤之後？
畢竟游戲是以緋櫻為主視角的。
桃夭被掠走了之後，也自然也不可能不往下發展。
為了驗證自己的猜測，花蕾略帶試探性地開口︰
“影姐姐，我記得大多數妖精應該都是有完整身體的吧？”
“就像人類一樣有手有腳。可是為什麼你現在就只剩一個花腦袋了呢？”
這個問題仿佛一下子戳中了影妖精的痛處。
她的花瓣因憤怒而劇烈抖動，看起來就像是被狂風吹打的樹葉。
那雙永遠睜著的眼楮里，充滿了無法掩飾的怨恨。
“哼！還不是拜你口中那個桃夭所賜？”
影妖精的聲音因為憤怒而變得尖銳，
“要不是她像個強盜一樣暗算我，用卑鄙的手段搶走我的影之權柄，我至于被迫成為現在這副模樣嗎？”
“我堂堂影之君王，統御黑暗的支配者，竟然淪落到只剩一個花頭！這都是那個可惡的桃夭干的好事！”
听到這番帶著切齒之恨的話語，花蕾心中更加確定了自己的推測。
看來這里的時間線很可能是在2.3版本之後。
因為在游戲劇情中，桃夭確實是在近幾個版本被終末掠走後才失蹤的。
而影妖精現在的狀態，很可能就是在那之後發生的事情。
“不過也不能完全確定。”
花蕾一邊听著影妖精的抱怨，一邊在心中權衡著各種可能性，
“還有另外一種情況，我可能是穿越到了前文明時期。”
“畢竟前文明的桃夭就很厲害，桃夭在前文明的時間段就把影妖精打的落花流水倒也正常。”
她仔細打量著眼前憤憤不平的影妖精，試圖從對方身上找到更多能夠確定時間線的線索。
但現在的情況實在太過復雜，就連她這個資深玩家一時間也難以完全理清頭緒。
一邊暗自思索著時間線的問題，花蕾還不忘繼續套取情報。
她要確認自己究竟是處在什麼時間段，這對于接下來該如何應對至關重要。
于是她裝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語氣中帶著幾分同情︰
“所以說...影姐姐是被桃夭打爆，然後被掠奪了權柄？真是太可憐了……”
這話一出口，立刻激怒了肩頭那朵花。
花瓣劇烈抖動起來，那雙眼楮瞪得滾圓，仿佛要噴出火來。
憤怒的情緒讓她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扭曲。
“混賬！都說了是暗算！你這愚蠢的小丫頭怎麼就是听不懂？”
影妖精氣得直跳，“要不是桃夭使用下三濫的手段，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她越說越激動，花瓣抖得像是要掉下來一樣︰
“就她那三腳貓的功夫，若非搞陰招，連我一根花瓣都踫不到！”
看著影妖精氣急敗壞的樣子，花蕾心中快要笑死了。
這種死鴨子嘴硬的樣子，跟游戲里簡直一模一樣。
明明就是被桃夭暴打，還死不承認。
不過表面上她還是裝出一副誠惶誠恐的模樣，連連擺手道︰
“對不起對不起，影姐姐，是我說錯話了。”
“我這個人就是這樣，總是口無遮攔，還請您大人不記小人過……”
她的表情楚楚可憐，語氣也帶著幾分討好︰
“我就是個什麼都不懂的笨蛋，您別跟我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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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這番誠懇的道歉，影妖精輕哼一聲，語氣中雖然依舊帶著幾分不悅，但明顯已經消氣了不少︰
“哼，知錯就好。區區桃夭，要是堂堂正正地打，怎麼可能是我的對手？”
花蕾見狀，立刻抓住機會追問。
她睜大眼楮，擺出一副崇拜的表情，一臉期待地望著影妖精︰
“那...強大又厲害的影姐姐，能跟妹妹細說一下當時的經過嗎？”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崇敬︰
“我真的很想知道，您是怎麼被那個卑鄙的桃夭暗算的。”
影妖精看著花蕾一副乖巧順從的樣子，那雙眼楮里滿是崇拜的光芒，就像是在听什麼了不起的英雄故事一樣。
這讓她心中頓時舒服了不少。
“雖然不知道原初從哪里找來的小姑娘，但這丫頭還挺懂事的。”
影妖精在心中暗想，“不像桃夭身邊那些愚蠢的人類，一個個都只知道吹捧桃夭，連基本的判斷力都沒有。”
“這孩子倒是很有眼光，知道誰才是真正的強者。”
“而且說話也中听，懂得尊重長輩。”
“嗯……越看越順眼。”
想到這里，影妖精的語氣也變得溫和了幾分︰
“既然你這麼想知道，那姐姐就告訴你吧。其實當時是這樣的……”
“……”
接下來。
影妖精開始這樣說起了自己與桃夭之間的一生細節。
只不過，她小小的包裝了一下。
做了一點點小小的加工。
將自己的失敗，都描繪成了桃夭的陰險。
而如果要不是花蕾玩過《妖精之旅》還真就有可能被騙了。
不過經過影妖精的一番吹牛。
花蕾也完全確認。
她穿越的時間大概應該就是2.3之後的版本。
追影妖精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她推斷，很有可能是桃夭被掠走了之後發生了些什麼。
以至于影妖精逃了出來。
然後看影妖精現在的樣子。
花蕾要繼續推斷。
影妖精說是救她，但更像是因為受傷的某種原因。
不得不依附在她身上以求生存。
……
……
就在影妖精被花蕾騙得團團轉，不斷吐露情報的時候，她並沒有注意到遠處那道若有若無的目光。
桃夭正躲在暗處，默默注視著這一切。
粉色的長發在夜風中輕輕飄動，淺色的眼眸中倒映著廢鐵場的景象。
她看著影妖精在那里夸夸其談，不禁露出一絲無奈的笑意。
確認影妖精不會暴露出是自己將她安排在花蕾身邊這個真相後，桃夭才悄然收回視線。
現在的影妖精失去了自己的影之權柄，早已不復從前的強大。
那個曾經號稱黑暗君王的存在，如今只剩下一個花腦袋。
即便她現在掌握著毒之妖精的權柄，那也並非屬于她的力量。
失去了影之權柄的影妖精，就像是被剝去了利爪的野獸，不過是一個需要依附寄體才能生存的弱小存在。
更何況，這朵毒之花也是她特意安排的。
通過這種方式，既能讓影妖精獲得生存的機會，又能監視她的一舉一動。
畢竟，誰也說不準這個家伙會不會在絕望之下做出什麼瘋狂的事情。
再加上還有系統精靈小小幫忙監視，桃夭完全不擔心影妖精會做出什麼出格的事情。
在失去了影之權柄後，現在的她連自保都成問題，更別說興風作浪了。
就在桃夭收回視線沒多久，一道粉色的光芒從虛空中浮現。
系統精靈小小輕盈地落在她的肩膀上，歪著腦袋看向自己的主人。
她那雙透明的翅膀在月光下微微發亮，散發出夢幻般的光芒。
【主人...您為什麼不把小花蕾留在您身邊呢？】
【以您的能力，完全可以保護好她啊。而且您還特意限制小影，不讓她透露是您救了花蕾的真相...】
听到這個問題，桃夭沉默了片刻。
她抬頭望著滿天繁星，神情中帶著幾分復雜。
“我身邊太過枯燥了，她更適合去體驗妖精之旅的故事。”
“而且《妖精之旅》也需要新的血液，不是嗎？”
桃夭望著遠處的廢鐵場，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
“花蕾是這個游戲最忠實的玩家之一，在網上的知名度也很高。”
“她在現實中離開，又以紀念角色的形式回歸游戲世界，這本身就是一個令人心疼的故事。”
“這麼好讓玩家感動的機會，我自然不會放過。”
“讓她在這個世界獲得新生，開啟屬于自己的冒險，豈不是比跟在我身邊當一個看客要好得多？”
事實上，桃夭不願意把花蕾留在身邊還有另一個更重要的原因。
她害怕讓花蕾失望，因為真實的自己並沒有主線劇情中展現得那麼美好。
那個在游戲里光芒萬丈的桃夭，不過是她精心塑造的一個形象罷了。
如果讓花蕾知道，那些令她熱血沸騰的劇情，那些讓她為之歡呼雀躍的故事，都是自己一手策劃的，她不敢想象對方會是什麼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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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種憧憬的目光中會不會多了一份失望？
那種純粹的崇拜會不會變成厭惡？
正因如此。
桃夭打定主意要永遠隱瞞這個真相。
與其讓花蕾看到真實的自己，不如讓她永遠停留在那個美好的想象中。
這樣對大家都好。
所以，無論是花蕾這位來自游戲外的玩家，還是緋櫻這些游戲中的角色，都不會知道她的所作所為。
這個秘密，將永遠埋藏在她的心底，成為她一個人的負擔。
系統精靈小小听完這番解釋，輕輕“哦”了一聲。
她單純的心思並不能理解這些復雜的情感，只是本能地接受了主人的決定。
對她來說，主人做什麼都是對的，不需要太多理由。
不過雖然不會否決自家主人。
但是對于自家主人的想法。
她那雙水晶般透明的眼楮中閃過一絲不解。
【那...主人為什麼要把小花蕾安排在機械之都啊？】
她輕輕拍打著透明的翅膀，懸浮在桃夭耳邊。
小小環顧四周荒涼的景象，語氣中帶著幾分擔憂︰
【在妖精之旅的世界里，這里可是最偏僻的地方了。】
【不僅距離破曉之地、海之國還有靈境沙海都很遠……】
【而且在游戲的設定中，這似乎還是一處流放之地……】
她飛到桃夭面前，認真地比劃著︰
【您看看這里，完全就是一片廢土啊。】
【到處都是生銹的零件，破損的機器人。】
【連個能說話的活人都少見，只有時不時刮過的陰風，吹得那些廢棄的玩偶吱吱作響。】
【這種地方連最基本的生存物資都很難獲取，小花蕾一個人在這里，會不會太危險了？】
小小擔心地看著遠處的廢鐵場︰
桃夭站在高處，視線掃過眼前這片破舊的機械廢墟。
殘垣斷壁間散落著無數廢棄的零件，銹跡斑斑的機器人靜靜地躺在地上，仿佛在訴說著這座城市曾經的繁華。
破損的廣告牌在風中搖晃，發出令人不安的嘎吱聲。
遠處，幾座傾斜的摩天大樓像是巨人的殘骸，靜靜矗立在這片死寂的土地上。
“那還不簡單？”
桃夭不緩不慢地開口，嘴角浮現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以小緋櫻的個性，遲早會探索完這個世界的每一片土地。”
“我提前把小花蕾放在這里做個布局，也是為了讓她能更好地參與到游戲的主線劇情當中。”
她輕輕撫摸著小小的腦袋，
“而且你看看這里，荒涼是荒涼了點，但正因為沒有其他人打擾，反而是最適合新手成長的地方。”
【啊？】
小小似乎更迷茫了，一雙透明的翅膀快速煽動著，
【可是……這種破地方能有什麼劇情啊？？】
“有的。”
桃夭輕聲說道，眼中閃過一絲神秘的光芒，
“小小，你難道感受不出來嗎？這里即將就有新的妖精之花甦醒。我已經能感受到那股熟悉的氣息了。”
她伸出手，似乎在感受著什麼，
“就在這片廢墟之下，有什麼東西正在慢慢覺醒。那種氣息……很特別。”
自從掌握了原初的權柄，並且對原初之花運用得越來越熟練之後，桃夭就越能體現出原初包容一切的特性。
她能輕而易舉地感受到屬于妖精的氣息，就像黑暗中的螢火蟲一樣明顯。
而在這片機械的廢土上，她清晰地感受到，將會有沉睡的妖精在這里結出新芽。
那股微弱卻充滿生機的力量，正在地下緩緩孕育，等待著破土而出的那一刻。
【啊？】
小小眼楮一亮，翅膀撲閃得更快了︰
【那會是什麼妖精？】
她的語氣中充滿了期待，似乎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知道答案。
“到時候就知道了。”
桃夭神秘地笑了笑，她抬頭看了眼已經西斜的月亮，
“不過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
說著，她的背後浮現出一道裂隙之門。
“走吧，小小，我們該回神殿了。不然要是讓那兩個小家伙發現我分出影分身在外面搞事，估計又要鬧騰了。”
她一邊說著，一邊跨入裂隙之門。
在她身後，小小連忙跟了上去，生怕被主人丟下。
而在她們離開後，機械之都依舊沉浸在永恆的黑暗中。
破敗的街道上，一個個廢棄的機器人依舊保持著最後停機時的姿勢。
……
與此同時，地球上的某處墓園。
花雨和櫻吹雪剛剛完成了對小花蕾的安葬儀式。
天空陰沉沉的，厚重的雲層壓得很低，仿佛隨時都會落下雨來。
涼風吹過墓園，帶著幾分蕭瑟的意味，吹動著周圍的花草輕輕搖晃。
花雨手中捧著一束純白的菊花，輕輕放在了墓碑前。
潔白的花瓣襯著冰冷的石碑，讓人心中更添幾分悲涼。
她站在那里，看著妹妹的照片，眼中滿是思念與哀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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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里的花蕾笑得很開心，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
但現在，這張笑臉卻只能定格在冰冷的相框中，再也不會綻放出那樣燦爛的笑容。
“小花蕾從小身子就不好。”
花雨突然開口，聲音有些哽咽，
“我們的爸爸媽媽走得都很早，車禍發生的那天，我才十歲，她才五歲。”
“雖然父母給我們留下了還算豐厚的遺產，讓我們衣食無憂。”
“但從那以後，我們就只剩下彼此相依為命了。”
她伸手輕輕撫摸著墓碑上妹妹的照片，不緩不慢地輕聲開口︰
“其實我們並不缺錢，我們缺的是親情。”
“親戚們都不怎麼來往，大家各有各的生活。”
“有些人甚至打起了遺產的主意，想要佔便宜。”
“但所有打主意的人，基本上全都被我和妹妹清算了。”
“所以這些年，我們並沒有親人，我和小花蕾就像連體嬰一樣，形影不離。”
“我以前去讀大學的時候，特意選了離家近的學校，每天都能回家陪她。”
“後來工作也是一樣，就是為了能照顧她。”
“她總是說我太過操心，說我這樣會找不到男女朋友。”
“其實……不管是男朋友還是女朋友，我全都不想找。”
“我只想要好好照顧她……”
“只是誰能想到現在……”
花雨的聲音哽咽得說不下去了。
她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內心的悲痛︰
“都怨我。”
“從小到大，我都在努力扮演父母的角色。”
“可是我終究還是沒能保護好她……”
櫻吹雪靜靜站在花雨身邊，听著這些令人心碎的往事。
她想說些什麼安慰的話，卻又不知從何說起。
任何語言在這樣的悲傷面前都顯得那麼蒼白無力。
就在這時，花雨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打破了墓園的寂靜。
她接通電話，里面傳來一個年輕男子的聲音︰
“小花姐，費了不少功夫，終于打通了醫院的關系。我找了幾個在那邊工作的同學幫忙，監控錄像已經要到手了，都是這一周之內的完整記錄。我馬上用電腦傳給你。”
“嗯，謝謝。”
花雨簡短地回應了一聲，隨即掛斷了電話。
她轉頭看向櫻吹雪，眼神變得異常認真，甚至帶著幾分銳利︰
“雪，你確定你當時真的沒有來得及和我妹妹見最後一面嗎？你仔細想想，有沒有任何遺漏的細節？”
櫻吹雪重重點了點頭，神情堅定︰
“嗯！我記得很清楚。我從家里換上s服後就直接趕到醫院，連妝都是在醫院樓下補的。”
“我怕耽誤時間，甚至連地鐵都沒坐，直接打車過去。可是那時候...”
她的聲音逐漸低了下去，沒有繼續說下去。
那段回憶顯然讓她感到痛苦，連說話的語氣都變得有些顫抖。
花雨皺緊眉頭︰
“可我當時絕對沒有看錯。有一個和桃夭很像的桃夭，在跟我妹妹道別。那個人 s的桃夭真的很像，連說話的語氣、動作都很相似。如果不是知道你還沒到，我真的會以為那就是你。”
說著，她快步走到不遠處放著的黑色手提包旁，取出筆記本電腦。
郵箱提示音適時響起，那份監控記錄已經發送過來了。
她直接跳轉到妹妹離世前後的畫面，目不轉楮地盯著屏幕。
每一秒的畫面都可能包含重要的線索，她不想錯過任何細節。
在這個陰沉的下午，墓園里彌漫著一種詭異的氣氛。
兩個女孩都沒有說話，只有筆記本運行的輕微聲響打破了這份寂靜。
但監控的結果，卻讓兩個女孩瞪大了眼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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