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罵了閆阜貴一通,易中海表面上卻是平淡的搖了搖頭,
“老閆啊,不是我不幫你,街道里的人也不過是工作上跟我有點交集,
我哪有那面子和交情讓人家給我幫忙啊,再者說了,
你今天去上報,人家也不能馬上就幫你找著啊,是不?這不得要時間嘛,
你啊,就回家好好等著吧,沒準人家明兒就給你送過來了,
你要相信公安和街道,”
閆阜貴點了點頭,心里卻是慪氣的很,這易中海,不想幫忙就不想幫唄,盡說一些冠冕堂皇的話,
“那算了,老易,我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倆了,”閆阜貴起身,
既然易中海不願意幫忙,他也不打算多待,還不如趕緊回家吃飯呢,
他肚子也是餓得緊,
“嘿,老閆,再做一會兒唄,”易中海也起身挽留道,
“不了不了,我回家休息會兒,這找了一天也挺累的,”閆阜貴邊說著出了易中海家,客套話他還是分的清的,
“誒,老閆,那慢走啊,”
易中海假意送了一下,等閆阜貴出了中院才重新折返回了屋里,
一大媽也從廚房里走了出來,朝易中海問道︰“閆阜貴來干啥來了?不會又找你幫忙吧?”
易中海點了點頭,“還真是來找我幫忙的,”
“啊?”一大媽一臉懵,“他來找你幫忙空著手來?”
易中海背著手嗤笑一聲︰“別說空手來找我幫忙了,我還想讓我自個貼人情禮物替他辦事呢,呵呵,”
一大媽震驚了,“我的天哪,哪有這樣式的人啊?來求人幫忙空著手不說,還想讓人貼人情禮物?他得多不要臉啊?”
易中海頗為不屑的擺了擺手,“你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他,他那人啥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有他佔別人便宜的份,別人想佔他便宜還不如殺了他,你以為閆老摳瞎叫的?”
一大媽咂摸了一下"嘴,“還真是,認識他這麼長時間了,我還真沒見過有人能佔了他的便宜,”
易中海重新坐回椅子上,悠悠的說道︰“要不他自行車輪子能丟?呵,”
說起自行車輪子,一大媽也來了興趣,小聲的朝易中海八卦道︰“
老易,你說閆阜貴這自行車 轆是誰卸的啊?是不是這閆阜貴得罪人了?”
易中海點點頭,“他還真是得罪人了,他得罪的人心眼還小,”
听到易中海如此肯定的語氣,一大媽驚訝的捂住了嘴,
“老易,听你這意思是,你知道閆阜貴的輪子是誰卸的?”
易中海再次點點頭,“知道,”
“誒媽呀,老易,你快說說,是誰?”一大媽一臉的都是感興趣,
“喏,”易中海朝傻柱家的方向努努嘴,
“你是說傻柱干的?”一大媽的語氣里充滿了驚訝,隨即又接著問道︰“為啥啊,閆阜貴得罪他了?”
至于說傻柱會不會干出偷輪子的事,一大媽是肯定的,傻柱還真能干出來,
甚至一大媽覺得傻柱沒連著把自行車都給扔了,那都算是克制了,
要知道,以她對傻柱的了解,這人一旦記起仇,可啥事都能干得出來的。
看著一大媽滿是好奇的臉色,易中海湊到一大媽峨耳邊低聲給她解起了惑,
“老閆咪了傻柱給人送禮的東西,”
“啥?”一大媽感覺今天的驚訝都用完了,緊接著又說道︰“他咋能干這種事呢?他這不是活該嘛,真是貪便宜沒夠,哼,”
傻柱和閆阜貴,一大媽肯定站傻柱,更別說還是閆阜貴先惹的事,
易中海呵呵冷笑道︰“不貪便宜還是他閆阜貴?只不過他這次沒玩好,玩砸了,偷雞不成蝕把米而已,”
“該,真是該,就該把他車 轆給卸了,讓他啥便宜都佔,就該給他個教訓,哼,”
一大媽唾棄了一番閆阜貴,又有些擔憂的看向了傻柱家的方向,
轉頭又是憂心的朝易中海問道︰“那老易啊,傻柱卸了閆阜貴的車輪子不會有事吧?
我看閆阜貴可不像是要善罷甘休的樣子,沒準真讓閆阜貴查出點啥呢?
那傻柱不是就遭了嘛?”
那可是她和老伴的養老人啊,絕對不能出事的,
見一大媽十分擔憂的樣子,易中海安慰她道︰“放心吧,沒事的,
我都安排好了,今兒我知道是傻柱干的之後,我就安排他下班去買車輪子了,
等晚上沒人的時候往閆家門口一扔,閆阜貴明兒見了也不會死纏爛打了,”
“能行嘛?閆阜貴可不像是會知足的樣子,”一大媽十分不放心的問道,
“放心吧,他閆阜貴屁股底下也不干淨,他要是得了自行車輪子還不消停,我也有辦法治他,哼,到時候我就讓傻柱過去鬧一鬧,到時候看看到底誰丟臉,哼,”
“呼,那就好,呵呵,”一大媽松了一口氣,她剛才是真怕傻柱被人逮了,
那她和老伴還咋養老啊?
現在听見易中海說沒事,心里這才松快了起來,臉上也掛上了笑容,
“行了,別想了,洗洗腳睡吧,”易中海不想再多說了,喊著一大媽去打來洗腳水,
老兩口洗完腳,關燈睡覺。
易家歇了,閆阜貴可還睡不著,此刻正一臉不忿的和三大媽說著呢,
三大媽听完閆阜貴的講述之後也是一臉不忿,俗話都說一個被窩里睡不出兩種人,
這話就明晃晃應驗在了這里,三大媽垮著臉,對著易中海家的方向就吐了口口水,
語氣惡劣的說道︰“還是院里一大爺呢,讓他幫個忙推推諉諉的,你以後啊,就不用給他面子,
我看他一個老絕戶該怎麼辦?哼,”
閆阜貴不說話,任由三大媽在那里罵著,
“什麼人啊?讓他幫個忙都不肯,不就是想要拿點禮物嘛,咱就不給他,
他個老絕戶,一個月都那麼多工資了,還要那麼多東西干嘛,等以後還不是要我們幫忙,哼,
以後咱也不理他,看他倆老東西咋辦?”
三大媽罵罵咧咧了一通,此刻頗有一種賈張氏附身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