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邊,馬六已經到了四合院,此時正站在門口,
又逗起了久違的門神,閆阜貴,閆三大爺,
“嘿,三大爺,您今兒個有啥收獲不?哈哈,”
閆阜貴臉一黑,“去去去,你個臭小子,說的我好像是個攔路搶劫的惡霸似的,一回來你就拿著我打 是不?”
馬六一臉夸張的大笑,“誒,三大爺,您這可就冤枉我了,我可沒說啥啊,是你自個說的,哈哈,”
“嘿,你個臭小子,按你這麼說,還倒是我自個的問題咯?”閆阜貴笑罵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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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還誤會?那就沒誤會,你小子還是趕緊進去吧,別來我面前晃悠了,”閆阜貴揣著手,看著馬六一身的嫌棄,
“嘿,不是,三大爺,您听我給你說啊,您今兒真是誤會我了,”馬六眼底里一縷狡黠的光一閃而過,他今天是打定主意要跟閆阜貴好好逗一逗樂子了,
閆阜貴撇撇嘴,“說唄,我倒是要看看你這臭小子嘴里能說出個什麼花來,”
馬六微微一笑,這不就上套了嘛,于是便緩緩說道︰“三大爺,我這不是尋思你天天大冷天的擱這站崗,
給院里大伙看著大門,防止別有用心的外人進入四合院里,也防著院子不懂事的孩子瞎跑出去玩,你瞧,你這行為多高尚啊,
這大冷的天,你多受罪啊,這院里大伙不得好好感謝一下你?你覺得我送的對不對啊,哈哈”
“嗯嗯嗯,挺對挺對,”閆阜貴雙眼放光,這理由他咋就沒想到呢,
按馬六這說法,他對這院里可是有大貢獻的啊,這大伙不得好好感謝感謝他?
到時候他是多薅一把蔥呢,還是多抓兩把鹽呢?真是幸福的煩惱啊,哈哈,
有了這說法,以後誰還敢說他啊是在佔便宜,哼哼。
閆阜貴心里樂呵極了,看馬六也越發順眼,
笑呵呵的對馬六說道︰“六子,還是你懂三大爺我,哈哈,”
馬六呵呵一笑,這理由你就信吧,到時候你瞧會不會被人懟到家里,
“三大爺,你自個好好想想吧,我就先進去找我爸了,呵呵,”
閆阜貴一臉笑,“去吧去吧,呵呵,”
看著馬六進院的背影,閆阜貴喃喃自語道︰“這馬六,真是好人啊,”
不過,當閆阜貴站回門前,又突然懊惱道︰“嘿呀,都被這臭小子繞暈了,這小子剛才身上一股子雞湯味,錯不了,
誒呀,虧大發了,虧大發了啊,”
閆阜貴捶胸頓足,對于他來說,佔不到便宜這不就是吃虧嘛,
別說他覺得馬六是好人了,該薅便宜不還是得薅嘛。
閆阜貴氣惱著,這一惱,被馬六繞暈了的智商又回歸了,
臉色更黑了,“這臭小子,拿我當看門的了,”
想起自己剛才還喜滋滋的,閆阜貴就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什麼防止外人進院,這院里什麼時候少過人?外人能進前院不被人知道,都得稱一聲神偷了,還用得著他看著?
他要是真敢拿這個理由去佔便宜,四合院的住戶們不得吐他一臉吐沫星子啊?
再說了,要是他真拿這個理由收了東西,人家也給了,那他堂堂小學教師,豈不是真成了看門的了?
還有,萬一要是院里有人丟了東西,第一個找的就是他,到時候,別說佔便宜了,
或者說能保住東西,不被人舉報都算好了。
念頭一通達,把這些都想明白,閆阜貴嘴角直抽抽,
恨恨的對著馬家的方向就罵道︰“這個小兔崽子,他是真壞啊,是個屁的好人,哼,”
馬六可不知道閆阜貴已經回過神來了,這會兒正找著自家老爹呢,
剛才他進了院,直奔自己家,結果進屋找了一圈,也沒看見自己老爹,
喊了兩嗓子也沒人應,
只能放下東西,出去找人去了,
擱院里找了一圈,最後才在中院一堆人里找到了他老爹,
馬六走過去,剛想叫老爹回去,就听見坐老爹旁邊那人低聲說道︰“
你們昨晚上是沒听見啊,後院許大茂兩口子都快吵翻天了,
我听著許大茂家那口子,還叫著要離婚呢,”
“離婚?我的媽,這娘們真敢說啊,那許大茂咋說的?”人堆里,另外一人緊接著就問道,
“還能咋說,他媳婦都吵著要離婚了,許大茂要是慫了,那他臉都算丟盡了,許大茂也喊著要離婚呢,”
“誒媽,這咋好好的就鬧著要離婚啊?你們有沒有听著是因為啥?”
有人不解的問道,
“還能因為啥,許大茂都結婚多久了?連個蛋都沒有,
不離婚讓許大茂當絕戶啊?”說話著人一臉的不屑,
其余人也紛紛贊同,
“是這個理,天大地大,子嗣最大,換我,我也得離,誰想當絕戶啊?”
“對對對,這老話都說了,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是啊,許大茂能等這麼多年了,也是夠可以的了,”有人感嘆的說道,
但是又有人反駁道︰“你這話可說早了,還不知道許大茂和婁小娥到底誰有問題呢,”
這話說得,讓大部分人都面面相覷,“這生孩子不都是女人的事嘛?生不出孩子關男人啥事,”
說這話的,幾乎可以斷定就沒上過學,
馬六覺得有必要給他們上一堂生理課,于是便湊過去說道︰“你這話說的,
既然生孩子只是女人的事,那太監娶個媳婦也可以生孩子了,”
“嘿,六子,你啥時候過來的,”馬六他爹轉過頭,看見真是馬六,一臉笑的問道,
馬六擺擺手,示意老爹待會再說,他還準備著“ 舌戰群儒 ” 呢,
馬六這話說得有些刁鑽,讓這些教育水平僅限初小的人一時間啞口無言,
最後只有一人嘴硬道︰“這可是咱老祖宗一代代傳下來的話,老祖宗們還能有錯?”
馬六都笑了,動不動就搬老祖宗,水平也就這樣了,
“我家老祖宗可沒說過這話,嘿,你家老祖宗這想法挺新奇啊?”
那人語噎,但還是嘴硬道︰“反正就是這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