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所謂拿錢辦事兒。
在宋若瑜將雲熠所需要的東西全部采買回來之後,他立即在宋若瑜的臥室里布上了一個鬼邪無法進入的法陣。
也不知道是心理作用還是宋若瑜臥室以前真的經常有鬼光顧的原因,在雲熠擺好了法陣之後,他感覺自己睡覺都踏實了好多。
睡眠好了,精神也比從前強了,這筆錢花得還真值。
等以後他手頭再寬裕點兒,讓雲熠幫忙在他那棟市中心的房子里也擺上陣法,這樣一來他就百毒不侵了。
“要我說你也別費那勁了,直接讓雲熠給你畫兩張符隨身帶著,邪祟不敢靠近,隨便想睡哪兒就能睡哪兒。”宋若寧在一旁悠哉悠哉的開口說道。
宋若瑜聞言眼前一亮,“你這是個好主意,總不能我以後每換一個房子,都得多花一筆錢請他來擺陣法吧。”
見宋若瑜居然真的把這話給听進去了,宋若寧呵呵一笑。
她哥是真的快要魔障了,真以為這世界上有很多鬼魂喜歡在暗地里監視他的一舉一動嗎?
不怕厲鬼害他,怕鬼魂偷窺他隱私,也是有夠奇怪的。
“對了,你之前不是和雲熠相處的不錯嗎?怎麼這幾天你沒有主動去找他?”宋若瑜好奇問道。
在宋若寧出事兒之前,她和雲熠分明都已經到了快要正式交往的階段了,怎麼現在一點兒消息都沒有了?
“我和他不可能了,這事兒你就別管了。”宋若寧斬釘截鐵說道。
“為什麼不可能?這次也算是他救了你,英雄救美以身相許,也是一段佳話呀。”
宋若寧斜睨了一眼過去,“這都什麼年代了?還英雄救美以身相許呢?我和他是銀貨兩訖,互不相欠好不好?”
“我以前是不知道他對鬼神之類的東西這麼了解,我要是真和他在一塊,他真的把鬼魂招到家里,我還不給嚇死?”
雖然她自己有過做‘鬼魂’的經歷,但她還是更喜歡普通人的生活,那些鬼神之類的東西雖然有點兒好奇心,但真要讓她深入了解倒也大可不必。
“行吧,你自己拿主意吧。”宋若瑜悠悠嘆息一聲,“誰能想到,雲熠看起來和普通人沒什麼區別,背地里居然還有那些本事。”
“還有听說他們那些會通靈的人都短壽,你要是真嫁給他說不定早早守寡,那可是關系到一輩子,不能馬虎。”宋若瑜贊同說道。
對于雲熠讓宋婉婉的靈魂從宋若寧身體里出來,又重新將宋若寧的靈魂安置到她自己的身體里這件事情,宋若瑜兄妹倆雖然驚訝,但也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
除了這麼一件事情,雲熠在其他時間里都和原主過去的生活無異。
在自家公司掛著閑職,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生活和其他富二代沒有區別。
恢復了好幾天,雲熠精神恢復了許多。
這天去參加一個狐朋狗友的生日派對,整整玩鬧了一晚上,直到天亮才各自散去。
正準備回酒店房間睡一會兒,還沒來到房間內,忽然從身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你在這兒就好了,快救救我,有鬼纏上我了。”宋若瑜一把抱住雲熠,也顧不上酒店走廊還有監控在急忙說道。
“別胡說,哪兒來的鬼?”
雲熠環顧一周,並沒有看到奇怪的東西。
宋若瑜聞言冷靜了些,但依舊緊緊抓著雲熠不松手,跟著他一起回到房間。
“我沒開玩笑,我真的遇到鬼了,看的真真兒的,那個鬼從窗戶外面飄過去的,這里可是十六樓,不是鬼難道還是蜘蛛俠嗎?”
宋若瑜說著,快步過去將窗簾拉上。
“你說我之前喝的那水有效期只有一周,現在一周時間早就過了,我應該看不到鬼了才對,為什麼我還能看到?”
雲熠雙臂環胸,好整以暇看著整個人縮進被子里,臉上滿是紅暈,渾身上下洋溢著酒氣的男人。
“對呀,那水的有效期早就過了,所以你看到的就不是鬼。”雲熠點點頭說道。
“不是你酒後眼花……”
“肯定不是啊,我發誓我不是眼花。”不等雲熠說完,宋若瑜便伸出三根手指頭開始發誓。
“真的是從窗戶外面飄過去的,雲熠你相信我好不好?我沒有看錯呀。”宋若瑜也不知道該怎麼樣才能讓雲熠相信他了。
如果是別人不信也就不信了,雲熠怎麼可能還不信呢?
分明他自己就是很了解鬼神一類的,怎麼會質疑他遇到鬼這件事情的可信度呢?
“我听說這酒店以前是墳場,會不會這里聚集著許多孤魂野鬼?”
喧鬧了一晚上,雲熠也喝了不少的酒,此刻腦袋有些昏沉。
沒有那麼多時間去給宋若瑜科普,從口袋里掏出一張符咒扔過去。
“揣在身上,鬼魂不敢靠近你。”
宋若瑜拿起符咒,忙不迭掛在自己脖子上。
一瞬間,他感覺自己頓時腦袋清明許多。
這可真是個好寶貝。
雲熠簡單的洗漱一下,不理會還不肯走的宋若瑜,上床睡覺。
宋若瑜看了眼已經睡著了的雲熠,又看了眼外面已經蒙蒙亮的天兒。
想起宋若寧之前和他說過,自己還是靈魂狀態的時候是不怕陽光的,萬一昨晚那只鬼也不怕陽光呢?
仔細想了想,為了小命著想還是沒有回自己房間。
緊攥著胸前的護身符,窩在沙發上睡去。
與此同時,就在他們樓上同一位置的房間內,紀縉一手拿著羅盤一手掐算。
兩個小時之後的此地,他將遇到一個貴人。
“夫君,喝水。”
宋婉婉將一杯水送到紀縉面前,模樣乖巧溫柔,但她的模樣卻和原本有了明顯的不同。
如果雲熠在這兒就會發現,宋婉婉此刻是完完全全一個人的形態,而不是離開別墅時的鬼魂形態。
在這段時間,紀縉為了她方便行動,給她找了一具身體來寄居。
但因為是臨時找到的身體,和宋婉婉並不十分契合,只能維持一段時間,並不能以這樣的形態長久生活下去。
紀縉看了眼宋婉婉,不知道他想了什麼,隨即垂下眼眸繼續掐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