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來听聞你們長公主喜好容貌飃麗的男子,我承認陸將軍雖然是習武之人,但肌膚白皙年輕貌美,是難得一見的美男子。”
“你們長公主若是喜歡,和親嫁到文國也未嘗不可,為何要干這種強行將人帶走的事情?”
蕭可言剛來到前廳,便听到文常的欲加之罪。
居然還敢大言不慚的讓她去文國和親?
蕭國此次是戰敗了,但還沒到需要她去和親的地步。
“四殿下這是從哪兒得來的消息?陸將軍並不在我長公主府內。”蕭可言冷臉走進去,聲音低沉含著顯而易見的怒氣。
“長公主敢說昨日陸將軍去酒樓之後,你沒有包下一整間酒樓?沒有和他同一包間內飲酒?”文常咄咄逼人問道。
“陸將軍好酒,听聞那家酒樓內有百年陳釀出窖,本想邀本王一同去品嘗,但只因本王有公務在身不得空,他自己去了就再也沒有回來過。”
文常十分好心的為蕭可言解釋著前因後果。
其主旨就只有一個,既‘陸將軍’在酒樓喝酒之後,失蹤不見了。
而偏偏,在得知雲熠去酒樓之後,她也跟了過去,並且還將整間酒樓包了下來,除了他們再也沒有其他的客人。
“本公主不知道陸將軍為何沒有回驛館,或許是他初來蕭國,迷路了也未可知。”
蕭可言絕口否認,倏地想到昨日她剛從酒樓出來,遇到了出府找她的陸長澤,她帶著陸長澤回公主府。
當時酒樓外的人不少,而陸長澤又並未帶著錐帽,那張和雲熠一模一樣的臉,被人看了個清楚。
就算是無人看見,文常也可以讓他的人說看到了,畢竟三人成虎。
文常見蕭可言秀眉緊皺,知道她已經想通了其中的關竅,笑了笑說道︰
“長公主,您還是快些將陸將軍交出來吧,此番也有幾位世家公子隨著本王出使蕭國,不如長公主看看那幾位可有稱心如意的?”
“沒想到啊,他居然投靠了你。”
事到如今,蕭可言哪里還不知道,這一切都是雲熠和文常的計策。
雲熠不想再扮演陸長澤,利用這個機會金蟬脫殼,同時再給她安一個‘荒淫好色見色起意,強擄敵國少年將軍為面首’的罪名。
只怕她這府內,已經被文常安插了耳目喉舌。
“四殿下,你說陸將軍被長公主帶回了府內,可有證據?”
這時,從旁邊傳來一道清潤男聲,周凌宴揚著笑意走過來。
“我雖身在長公主府內不常外出,可前兩日陸將軍一腳便讓叢將軍口吐鮮血,至今還臥床不起呢,陸將軍有那般高超的武藝,長公主如何能將他強行擄回來?”
周凌宴此話一出口,蕭可言有些絕望的閉上了眼楮。
昨晚看他一棒子打在陸長澤腦袋上,以為他學機靈了,沒想到還是個愚不可及的蠢貨。
果然,文常聞言笑了笑,“這里是蕭國,那酒樓即便不是長公主的產業,想必也是唯長公主命侍從,陸將軍本就是去品酒,在他的酒中下一些迷藥,又有何難?”
“你……你這是欲加之罪。”周凌宴一怔,訥訥反駁道。
“我已經來長公主府要人了,長公主將人交給我,我將人帶走,咱們相安無事。”
“想來長公主也是一定不想,只因為自己的一己私欲,便再給蕭國帶來紛爭吧。”
文常斂了斂面上笑意,神情陡然冷肅了許多。
皇親貴冑,面上帶笑是為了親和力,不代表他沒有皇室該有的,睥睨天下的氣場。
他欲加之罪又如何?只要陸長澤真的在這長公主府就行。
若是往日,蕭可言則是遇強則強,氣場全開。
可眼下,陸長澤真的在她這兒,不由的有些心虛。
與此同時,後院一間不起眼的院子里。
陸長澤緩緩睜開眼楮,從床上坐起來,環顧四周頓時腦海中浮現出他在長公主府這段時間的記憶。
霎那間,陸長澤面上浮現出屈辱,憤怒神情來。
他堂堂永安侯府的長子,戰功無數的少年將軍,居然在長公主府內,像個面首一樣對那個女人獻媚討好。
“陸公子這是醒了嗎?”
這時,旁邊一道聲音傳來。
陸長澤認識那個人,是伺候周凌宴的小廝。
“長公主心善,不忍心對你下手,可我們公子被你推下湖里,這個仇若是不報,公子的心口永遠憋著一口氣。”
推周凌宴掉進湖里的記憶涌上腦海。
陸長澤臉色不由得更加難看,他為了蕭可言,居然用這種上不了台面的手段?
事後蕭可言不曾追究,他居然還對她感恩戴德?
眼看著那小廝端著手中的藥碗走近了,陸長澤眼底迸發出寒冽光芒,手掌緊握成拳,咬牙切齒道︰
“你找死。”
“錯啦,不是我找死,是你就要死了。”
小廝好似沒有看到陸長澤緊握著的手掌,神態悠閑的走過去,伸手就要捏住他的下巴把藥灌進去。
陸長澤看準時機,抬手握住那小廝的手腕,想要將他胳膊扭斷。
然而剛剛握上去,他的手便被小廝一把揮開。
陸長澤這才意識到,他現在渾身軟綿無力,內力居然一點兒都沒有了。
“你……”
“陸公子,乖乖吃藥吧。”
那小廝不給陸長澤反應的時間,捏住他腮幫子兩側,手法利落的將一整碗黑 的湯藥灌進去。
“嘔……”
陸長澤當然知道這不是什麼好東西,拼命的想要吐出來,可只能干嘔,被灌下去的藥一點兒都吐不出來。
那小廝見任務完成了,拍拍手上不存在的灰塵,轉身離去。
而就在他剛剛走出院子的時候,一隊人從前廳方向而來。
小廝縱身一躍跳到了旁邊樹上,借助著茂密樹枝,悄然將自己的身影隱去。
離開長公主府,小廝將臉上的人皮面具揭下去,露出他的本來面目。
雲熠看了眼身後的公主府,轉身回客棧睡覺。
他給陸長澤喂下去的那碗藥,就是他曾經折磨原主的手段之一。
短時間內不致命,但卻可以讓人渾身乏力,毫無精氣神兒,輕而易舉的便成為了別人砧板上的魚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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