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實在是想不明白,為什麼自己所有的謀劃,遇到了眼前這個少年,都像是遇到了天敵一般,總會出些荒謬的變故。
考核也好,境界也好,實力也好……如今連這近乎完美的偽裝,也瞞不過這個怪物!
所以他仿佛徹底放棄了抵抗,死也要將心底的疑惑給問出來。
若是王守庸知道他心底的困惑,並且足夠坦誠的話,那他一定會說自己有掛,何必與掛壁論長短。
但王守庸面對他的問題,卻只是輕描淡寫地回答了一句。
“我詐你的。”
話音落下,典吏的眼中,陡然升騰出不可置信的荒謬錯愕,以及無盡的濃濃懊悔,還有不知從何而起,近乎令他失望到瘋狂的怒意!
果然是,詐我的!
典吏須發如狂,正待說些什麼,眼前的世界驟然便變得模糊起來,一團血霧好像突然出現在了他的眼前,所有事物都變得模糊不清。
與此同時,一道仿佛超過人耳極限的嘶鳴聲,就忽然響徹他的耳膜,令他的頭腦瞬間一片空白。
這一剎那,王守庸再毫無保留,手段齊出!
先以【嘯月金)】控其心神,再以【幽冥使者金)】勾其魂!
典吏的身形仿佛忽然僵硬住,意識模糊不清地飄到了半空中。
王守庸的手掌,輕而易舉地刺穿了典吏的肚子,隨後用力一扯,便連湯帶水地扯出了一顆完整的心髒,在手中鼓動著,濃郁的血液不斷隨著心髒鼓動,從心根根血管處噴灑而出。
撲通,撲通!
鮮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