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陛下......"康令頤將發燙的臉頰埋進蕭夙朝胸膛,鼻尖輕蹭著龍袍下跳動的心髒,"臣妾好累你給臣妾按摩嘛。"她說話時呼出的熱氣撲在蕭夙朝鎖骨處,鎏金護甲順著他緊實的腹肌緩緩游走,在玄色衣料上刮出細密的聲響。
蕭夙朝喉結劇烈滾動,周身翻涌的黑霧突然化作溫柔的綢帶,纏繞著將康令頤的雙腿盤在自己腰間。他滾燙的掌心按上她汗濕的後頸,鎏金袖扣擦過她泛紅的耳垂︰"遲早被你勾的做個昏君,此後日日不上朝。"帝王的聲音裹著沙啞的寵溺,卻難掩其中壓抑的欲望。
康令頤抬起沾著薄汗的小臉,鳳眸里流轉著狡黠笑意,眼尾暈染的朱砂痣妖冶得近乎滴血︰"陛下舍得有人罵臣妾魅惑陛下嗎?"她故意將濕透的薄紗蹭過蕭夙朝的胸膛,發間凌亂的珠串掃過他緊繃的下頜,"就不怕史官在史書上寫一筆紅顏禍水?"
蕭夙朝猛地扣住她作亂的手腕,龍袍暗紋在陰影中張牙舞爪︰"舍不得。"他俯身咬住她的耳垂,弒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嗡鳴,"又有人傳流言了?"帝王周身的黑霧凝成利爪,將榻邊垂落的鮫綃帳幔撕出細碎裂痕。
"沒有哦~"康令頤嬌笑著環住他的脖頸,冰涼的指尖探入他敞開的領口,"隕哥哥要抱抱,我好累哦。"她故意用軟糯的尾音撒嬌,藍金色薄紗滑落至臂彎,露出鎖骨處若隱若現的朱砂蝶紋。
蕭夙朝將她摟得更緊,滾燙的掌心幾乎要烙進她的腰肢︰"乖乖的好不好?"他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不容置疑的霸道,"你明知朕舍不得傷你,你乖一些,不許再做讓朕吃醋的事好不好?"帝王的鼻尖蹭過她汗濕的額頭,周身黑霧化作溫柔的藤蔓纏繞著她的手腕。
康令頤仰起臉,睫毛上還沾著細碎的汗珠︰"我乖了隕哥哥就不喜歡我了。"她委屈地嘟起紅唇,發間鳳凰釵的珠串隨著動作叮咚作響,"你明明就喜歡我調皮的樣子......"
"誰說的?"蕭夙朝低頭吻去她眼尾的薄汗,鎏金袖扣壓在她跳動的脈搏上,"你乖或者不乖朕都愛你,無論你變成什麼樣朕愛的都是你,听懂了嗎?"帝王的聲音裹著化不開的柔情,卻讓康令頤感受到他掌心傳來的不容置疑的力道。
"听懂了......"康令頤靠在他肩頭,指尖無意識地揪著他龍袍的衣料。燭火在兩人交疊的身影上投下曖昧的剪影,將藍金色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腰線映得愈發誘人。
蕭夙朝撫著她汗濕的長發,聲音突然冷下來︰"現在能告訴朕是誰說的了嗎?"他周身的黑霧驟然翻涌,鎏金袖扣深深掐進掌心,"敢在背後編排你的人,朕要他尸骨無存。"
康令頤抬起頭,在他唇上輕啄一口︰"真的沒有人嘛~"她將臉埋進他頸間,貪婪地汲取著獨屬于他的氣息,"整個宮里有隕哥哥護著我,誰敢說我一句不是?"發間鳳凰釵的珠串隨著她的動作搖晃,在燭火下折射出細碎的金光。
龍涎宮鎏金燭台漸次明滅,跳動的燭火將兩人交疊的身影投射在鮫綃帳幔上,暈染出曖昧的緋色光暈。康令頤發間凌亂的鳳凰釵珠串垂落胸前,隨著她慵懶的動作輕晃,在濕透的藍金色薄紗上撞出細碎聲響。她將發燙的臉頰埋進蕭夙朝頸窩,含糊不清地呢喃︰"困了......"溫熱的呼吸拂過他鎖骨處的朱砂痣,惹得帝王周身黑霧劇烈翻涌。
蕭夙朝扣住她腰肢的手掌驟然收緊,鎏金袖扣深深陷進她汗濕的肌膚,喉間溢出一聲低啞的輕笑︰"撩完朕,朕睡不了你想睡覺?"他指尖凝聚的黑霧化作柔軟的藤蔓,順著她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腰線蜿蜒而上,在她腰側敏感處輕輕撓動。
康令頤突然嬌笑著直起身子,玉手慌亂地搭上蕭夙朝的肩膀。藍金色薄紗在動作間滑落至手肘,露出大片雪白肌膚。她雙腿呈型跪坐在帝王腿上,伏在他肩頭扭動著躲避,發間珠串隨著動作 里啪啦地撞擊︰"哈哈,癢......我錯了別撓我癢癢!"她笑得上氣不接下氣,汗珠順著天鵝頸滑進鎖骨凹陷處,在燭火下折射出誘人的光澤。
蕭夙朝望著懷中笑作一團的人,黑曜石般的瞳孔染上灼熱的欲色。他長臂一攬將人重新按進懷里,龍袍暗紋在陰影中張牙舞爪︰"知道錯了?"滾燙的唇落在她汗濕的耳垂上,"那說說,該怎麼補償朕?"他掌心的黑霧化作絲綢,輕輕摩挲著她腰間敏感的軟肉,引得康令頤在他懷中不安地扭動。
"隕哥哥......"康令頤仰起泛紅的小臉,鳳眸里氤氳著水光,眼尾暈染的朱砂痣愈發妖冶,"明天再罰好不好?人家真的累壞了......"她發間鳳凰釵的流光隨著動作明滅,珍珠耳墜掃過蕭夙朝的手背,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
蕭夙朝喉結滾動,俯身咬住她的下唇,周身黑霧如潮水般將兩人徹底吞沒︰"明天?"他聲音低沉得近乎沙啞,弒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嗡鳴,"朕等不及了......"鎏金雕花榻在兩人身下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鮫綃帳幔被翻涌的黑霧扯得七零八落,燭火在激烈的晃動中,將一室春色映得愈發旖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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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光穿透鮫綃帳幔的縫隙,在蟠龍榻上灑下細碎金斑。康令頤蜷在蕭夙朝懷中,藍金色薄紗滑落至腰際,鎖骨處的朱砂蝶紋隨著呼吸若隱若現。帝王玄色龍袍隨意散落在榻邊,暗紋與她發間凌亂的鳳凰釵珠串糾纏在一起,鎏金燭台殘留的蠟淚凝固成蜿蜒的紋路,見證著昨夜未熄的熾熱。
她將臉頰貼著蕭夙朝心口,听著那有力的心跳聲,指尖無意識地繞著他頸間垂落的黑發。溫熱的呼吸拂過他鎖骨處的紅痕,康令頤仰起臉,沾著晨露般濕潤的睫毛輕顫,在他薄唇上落下蜻蜓點水的一吻︰“隕哥哥該上早朝了,你起來。”尾音拖得綿長,帶著未褪的慵懶與撒嬌。
蕭夙朝收緊環在她細腰上的手臂,鎏金袖扣微涼的觸感貼上她後腰,將人整個嵌進懷里。帝王沙啞的嗓音裹著剛醒的低啞,黑曜石般的瞳孔還殘留著情欲的暗涌︰“不去了。”他翻身將人壓在錦被間,發間玉冠滑落,墨發垂落如瀑,遮住兩人交疊的身影,“滿朝文武的折子,哪有你重要。”
康令頤被他困在懷中,指尖抵住他滾燙的胸膛輕笑,眼尾暈染的朱砂痣在晨光里妖冶得奪目︰“陛下這般任性,可要被史官記成‘從此君王不早朝’了。”她故意晃了晃發間叮咚作響的珠串,濕潤的唇擦過他耳畔,“若是被御史台的老家伙們知道……”
“聒噪。”蕭夙朝咬住她耳垂,周身翻涌的黑霧將散落的帳幔卷成漩渦。弒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嗡鳴,帝王滾燙的掌心扣住她手腕,鎏金護甲在她腕間烙下曖昧的壓痕,“他們敢寫一個字,朕就讓整個御史台化作灰燼。”說罷,不容分說地吻住那抹狡黠的笑意,將所有話語都吞進唇齒交纏間。
鮫綃帳幔外,晨霧漸散,龍涎宮的鎏金飛檐在朝陽下熠熠生輝。遠處傳來鐘鼓報時的聲響,卻驚不起殿內絲毫波瀾——帝王的江山在懷中溫熱的身軀面前,終究化作了繞指柔。
晨光被翻涌的黑霧攪碎成星屑,順著蟠龍榻的鎏金雕花蜿蜒流淌。康令頤被蕭夙朝禁錮在臂彎間,藍金色薄紗早已凌亂,鎖骨處朱砂蝶紋在凌亂發絲下若隱若現。她仰起泛紅的小臉,指尖抵著帝王胸膛,眼尾暈染的朱砂痣隨著嗔怪的神色愈發艷麗︰"暴君。"
蕭夙朝低頭咬住她指尖,鎏金袖扣壓在她腰側的軟肉上,滾燙的掌心順著薄紗下的腰線緩緩游走︰"暴君怎麼你了?"他周身翻涌的黑霧凝成柔軟的綢帶,纏繞著她縴細的腳踝,將人往懷中又拽了幾分。弒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嗡鳴,與兩人紊亂的呼吸聲交織成靡麗的韻律。
"哎呀你快起來嘛!"康令頤扭動著想要掙脫,發間珠串撞出清脆聲響,掃過蕭夙朝緊繃的下頜,"我不管!"她故意用軟糯的尾音撒嬌,濕潤的睫毛掃過他滾燙的臉頰,卻在觸及帝王眼底翻涌的欲色時,耳尖泛起可疑的紅暈。
蕭夙朝突然翻身將人徹底壓制,玄色龍袍下擺垂落榻邊,暗紋在陰影中張牙舞爪。他滾燙的呼吸噴在她汗濕的脖頸,指尖劃過她胸前凸起的蝴蝶骨︰"朕不想上朝了你能怎樣?"帝王沙啞的嗓音裹著未褪的情欲,指尖捏起她滑落的薄紗邊緣,"昨夜沒疼夠你?"
"疼夠了......"康令頤別開臉,耳垂上的珍珠耳墜隨著羞赧的動作輕輕搖晃,"你去嘛......"她的聲音越來越小,卻在蕭夙朝突然覆上來的吻中化作破碎的嗚咽。鮫綃帳幔被翻涌的黑霧扯得簌簌作響,鎏金燭台殘留的燭淚在晨光中折射出曖昧的光澤。
蕭夙朝扯開她肩頭滑落的薄紗,在她鎖骨處落下滾燙的吻,聲音低沉得近乎呢喃︰"朕還想再要你一次......"帝王周身黑霧驟然沸騰,將兩人徹底裹進墨色漩渦,蟠龍榻在激烈的晃動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晨光穿透帳幔的縫隙,在滿地凌亂的珠串與衣料上,映出纏綿悱惻的剪影。
康令頤的指尖在蕭夙朝後背輕輕劃過,帶著些許戰栗的觸感。她望著帝王眼底燃燒的熾熱,鳳眸里泛起瀲灩水光,剛要開口反駁,卻被蕭夙朝含住了唇。那吻霸道又熾熱,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揉碎、吞噬。
殿外的晨鐘又重重敲響,可殿內的溫度卻節節攀升。蕭夙朝的吻沿著她的脖頸一路向下,所到之處皆留下細密的吻痕。康令頤的呼吸愈發急促,嬌軟的聲音斷斷續續︰“隕……隕哥哥,真的……真的要誤了早朝了……”
“讓他們等著。”蕭夙朝含糊地開口,雙手熟練地解開她剩下的薄紗系帶。藍金色薄紗如流雲般滑落在地,康令頤雪白的肌膚在晨光與黑霧的交織下,泛著珍珠般的光澤。帝王周身的黑霧化作無數溫柔的觸手,輕柔卻又不容抗拒地纏繞住她的手腕、腳踝,將她徹底固定在榻上。
康令頤慌亂地伸手去抓榻邊散落的錦被,卻被蕭夙朝扣住手腕,按在頭頂。“別躲。”他的聲音里帶著蠱惑人心的沙啞,“朕要你眼里、心里,此刻只有朕。”話音未落,他的吻再次落下,帶著狂風驟雨般的侵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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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過了多久,蟠龍榻的搖晃才漸漸停歇。康令頤癱軟在蕭夙朝懷中,渾身像被抽去了力氣,連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蕭夙朝輕輕撫摸著她汗濕的長發,指尖拂過她臉頰上的緋紅,嘴角勾起一抹饜足的笑︰“這下,是真去不成早朝了。”
康令頤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聲音軟綿綿的︰“都是你……明日滿朝文武怕是要把我罵成禍國殃民的妖後。”
“他們敢。”蕭夙朝眼神一冷,周身黑霧瞬間翻涌,“敢說你一句不是,朕就讓他們知道,觸怒天威的下場。”他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霸道又溫柔,“你只需安心做朕的寵後,剩下的,朕自會護你周全。”
晨光從鮫綃帳幔的縫隙中斜斜刺入,在蟠龍榻的鎏金獸紋上折射出細碎的光。康令頤蜷在蕭夙朝汗濕的懷中,發絲黏著臉頰,珍珠耳墜隨著說話的動作輕輕搖晃︰"我信陛下哦,你快去嘛。"她用指尖戳了戳帝王胸膛,藍金色薄紗滑落至腰際,露出腰間幾道曖昧的紅痕。
蕭夙朝扣住她作亂的手腕,鎏金袖扣在她腕間壓出淺色痕跡,黑曜石般的瞳孔映著她泛紅的臉頰︰"不去了,讓你勾的朕都沒上朝,小沒良心的。"他俯身咬住她耳垂,周身黑霧翻涌著纏上她散落的發絲,弒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低鳴。
康令頤突然別過臉,玉頸揚起優美的弧度,眼尾暈染的朱砂痣隨著嗔怒的神色愈發艷麗︰"那你別來了,"她故意扯過錦被裹住肩頭,露出一截縴細的鎖骨,"我可不喜歡妖後這個稱號,別耽誤陛下做明君。"話音未落,錦被突然被黑霧卷走,蕭夙朝翻身將她壓制在榻上,龍袍暗紋在陰影中張牙舞爪。
"再說一遍?"蕭夙朝滾燙的呼吸噴在她唇畔,指尖劃過她胸前的朱砂蝶紋,"朕的江山可以不要,但你必須是朕的。"他指尖凝聚的黑霧化作柔軟藤蔓,纏住她縴細的腰肢,"誰敢叫你妖後,朕便讓整個朝堂都染成血色。"
康令頤被他禁錮得動彈不得,卻仍仰起臉輕笑,睫毛掃過他滾燙的臉頰︰"暴君又開始發瘋了?"她故意扭動腰肢,薄紗下若隱若現的曲線讓蕭夙朝瞳孔驟縮,"等御史台的折子堆到龍案上,看你怎麼收場......"
話未說完便被熾熱的吻封住,蕭夙朝扯開她僅剩的薄紗系帶,周身黑霧沸騰著將兩人徹底包裹︰"現在就教教你,"他咬著她的下唇含糊道,"誰才是這天下的主宰......"蟠龍榻在激烈的晃動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鮫綃帳幔外,第三次晨鐘的余韻被淹沒在凌亂的喘息里。
鮫綃帳幔在龍涎宮熾熱的氣息中翻涌如浪,康令頤被蕭夙朝禁錮在鎏金蟠龍榻上,周身纏繞的黑霧將她的銀絲繡帶扯得七零八落。她泛紅的臉頰抵著冰涼的榻沿,珍珠耳墜隨著急促的呼吸搖晃,發間鳳凰釵的珠串在掙扎中撞出凌亂聲響︰"你差不多得了,再胡鬧你今晚去書房睡。"
蕭夙朝扣住她細腰的手掌驟然收緊,鎏金袖扣在她汗濕的肌膚烙下燙痕,黑曜石般的瞳孔燃著暗火︰"朕把你從里到外伺候的到位,你舍得趕朕走?"他俯身咬住她後頸,周身翻涌的黑霧化作利爪扯開她最後的薄紗,弒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嗡鳴。
"說謊話不打草稿,明明是我伺候陛下......"康令頤的嬌嗔化作破碎的喘息,藍金色薄紗如流雲般滑落在地,晨光穿透帳幔縫隙,將她雪白肌膚映得泛著珍珠光澤。她慌亂地抓著榻上錦被,卻被帝王滾燙的掌心按在脊背,鎏金護甲順著脊椎蜿蜒而下。
龍涎宮外,謝硯之被祁司禮與顧修寒一左一右架著推到門前。他琥珀色瞳孔瞪大,死死扒著宮牆朱漆︰"你倆拿我當槍使,狗死你倆得了!"銀發凌亂的顧修寒踹了踹他的小腿,祁司禮推了推泛著冷光的金絲眼鏡,異口同聲道︰"抓緊敲門!"
殿內驟然響起一聲嬌喘,如羽毛般掃過謝硯之耳尖。他脖頸發紅,硬著頭皮敲響鎏金宮門︰"陛下!有緊急奏......"話未說完,門內傳來蕭夙朝裹挾著黑霧的怒吼︰"滾!"
康令頤被帝王翻身壓回榻上,發間珠串垂落胸前,隨著動作叮咚作響︰"陛下來嘛,您輕點......"她仰起天鵝般的脖頸,眼尾暈染的朱砂痣在情欲中愈發妖冶,薄紗下起伏的曲線被蕭夙朝滾燙的掌心完全覆蓋。
"妖後果真名不虛傳。"蕭夙朝沙啞的笑聲混著紊亂的呼吸,鎏金袖扣撕開她鎖骨處的紅痕,周身黑霧凝成鎖鏈纏住她縴細的手腕,"再叫一聲。"
"陛下......老公......"康令頤的呢喃被吞沒在更深的吻中。龍涎宮外,謝硯之的手僵在半空,听著殿內傳來的曖昧聲響,耳尖紅得滴血。祁司禮鏡片閃過冷光,顧修寒吹了聲口哨,兩人早已默契地後退三步——畢竟誰都不想觸這個霉頭,去惹正在興頭上的帝王。
龍涎宮的鎏金宮門轟然洞開,裹挾著黑霧的寒意撲面而來。蕭夙朝墨金色龍袍的暗紋在晨光中翻涌,腰間玉帶未及系好,發冠歪斜地懸在墨發間,黑曜石般的瞳孔還殘留著未消的情欲,冷冷掃向門外三人︰"又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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榻上,康令頤支起汗濕的身子,藍金色薄紗垂落腰際,珍珠耳墜隨著動作輕輕搖晃。她發間凌亂的鳳凰釵珠串垂落胸前,眼尾暈染的朱砂痣在緋紅臉頰上愈發妖冶︰"陛下出什麼事了?"嗓音帶著未褪的慵懶與沙啞,卻讓蕭夙朝周身的黑霧微微一頓。
"今日罷朝。"蕭夙朝抬手理了理歪斜的龍袍,鎏金袖扣在腕間折射出冷光。他側身擋住榻上春光,身後鮫綃帳幔還在輕輕晃動,泄露著方才的旖旎。
謝硯之咽了咽口水,琥珀色瞳孔偷瞄屋內,被祁司禮狠狠踹了一腳才回過神︰"朝哥你還記不記得北境公主阿依諾?"他揉著生疼的小腿,玉冠上的碎鑽在晨光中閃爍。
蕭夙朝眉峰微蹙,喉結滾動︰"嗯。"周身黑霧突然凝成利爪,將廊下燈籠的燭火瞬間掐滅。
顧修寒銀發凌亂,晃了晃手中的密信,嘴角勾起一抹玩味︰"她交代了,說從見到你的第一次就喜歡你,假的啊,純粹是暴室里待不下去了,想調到你身邊做宮女。"話音未落,屋內傳來錦被摩擦的 聲,康令頤倚著軟枕支起身子,薄紗滑落肩頭,露出大片雪白肌膚。
"把她帶過來。"蕭夙朝轉身看向榻上慵懶的身影,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笑意,"以後蕭國也像公司那樣,只有周一開早會。"他不耐煩地揮了揮手,龍袍下擺掃過門檻,"有事趕緊說,麻煩。"
祁司禮推了推金絲眼鏡,鏡片閃過一道冷光,意味深長地看向蕭夙朝僵硬的背影︰"行,朝哥——"他故意拉長語調,"你要不要回頭看看令頤?"
蕭夙朝猛地轉身,正撞見康令頤撐著下巴似笑非笑的眼神。她指尖凝聚金色火焰,輕輕把玩著發間珠串,眼尾朱砂痣妖冶流轉︰"陛下這是要納新寵了?"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腰線隨著動作繃成誘人的弧度,卻讓帝王周身的黑霧驟然沸騰。
龍涎宮的鎏金宮門大開,裹挾著情欲余溫的熱浪撲面而來。蕭夙朝墨金色龍袍半敞,發冠歪斜地懸在墨發間,黑曜石般的瞳孔還泛著未褪的猩紅,周身翻涌的黑霧凝成猙獰利爪,將廊下青磚碾出蛛網般的裂痕︰"你們三個還有事嗎?"
謝硯之被祁司禮和顧修寒夾在中間,琥珀色瞳孔不安地轉動,喉結艱難地滾動了一下︰"沒了……"他的目光不經意掃過殿內康令頤慵懶倚在蟠龍榻上的身影,藍金色薄紗滑落肩頭,露出大片雪白肌膚,發間凌亂的鳳凰釵珠串隨著呼吸輕輕搖晃,耳尖瞬間漲得通紅。
"該干嘛干嘛去。"蕭夙朝抬手理了理歪斜的玉帶,鎏金袖扣折射出冷光,"江陌殘,威遠侯謝硯之,鎮國將軍祁司禮,攝政王顧修寒——"他一字一頓,周身黑霧驟然沸騰,"通通罰俸半年,抄宮規百遍。"
"朝哥!不帶你這樣的!"謝硯之猛地掙脫兩人鉗制,玉冠上的碎鑽隨著動作晃出凌亂的光,"我被他倆架著過來,被逼敲門啊!"他指著祁司禮泛著冷光的金絲眼鏡和顧修寒肆意飛揚的銀發,急得額角青筋直跳。
蕭夙朝冷笑一聲,黑霧化作鎖鏈纏住三人腳踝,弒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嗡鳴︰"三百,三個人都是。"他轉身看向殿內康令頤似笑非笑的眼神,指尖凝聚的黑霧卻愈發暴戾,"有意義憋著,滾。"
"別啊!"謝硯之被黑霧拖著倒退數步,狼狽地摔在宮道上。祁司禮推了推眼鏡,鏡片閃過冷光,顧修寒吹了聲口哨,兩人默契地架起哀嚎的謝硯之飛速離開。龍涎宮的鎏金宮門緩緩閉合,將一室旖旎與帝王的怒火徹底隔絕在外。
鎏金燭台搖曳的光暈中,鮫綃帳幔重新垂落如瀑。蕭夙朝隨手扯下歪斜的發冠,墨發如綢緞般散落肩頭,黑曜石般的瞳孔仍蒙著情欲的薄霧。他修長的手指摩挲著腰間玉帶扣,忽然傾身坐在床榻邊緣,玄色龍袍下擺掃過康令頤縴細的腳踝,帶起一陣酥麻的戰栗。
“還是朕的美人大腿上的觸感美。”蕭夙朝的聲音裹著沙啞的低笑,掌心貼著她白皙的肌膚緩緩上移,鎏金袖扣擦過膝彎時,康令頤忍不住輕顫。帝王周身翻涌的黑霧化作溫柔的綢帶,纏繞著將她散落的青絲別到耳後,露出緋紅的耳垂。
康令頤半撐起身子,藍金色薄紗滑落至腰間,勾勒出驚心動魄的曲線。她指尖繞著蕭夙朝垂落的一縷黑發,眼尾暈染的朱砂痣隨著笑意愈發妖冶︰“有多美?”說話間,她故意用足尖輕點帝王緊繃的大腿,珍珠足鏈發出細碎聲響。
蕭夙朝喉結劇烈滾動,俯身咬住她腳踝上晃動的珍珠,含糊道︰“美到朕想把你鎖在這兒。”他掌心的黑霧凝成鎖鏈,在她小腿上纏繞出曖昧的痕跡,弒尊劍在空間戒指中發出興奮的嗡鳴,仿佛也在呼應這一室旖旎。
“陛下來嘛,臣妾寂寞難耐。”康令頤嬌嗔著拽住他敞開的龍袍領口,發間凌亂的鳳凰釵珠串掃過蕭夙朝的胸膛。她仰起天鵝般的脖頸,鎖骨處的朱砂蝶紋隨著急促的呼吸若隱若現,溫熱的吐息拂過帝王耳畔,“難道陛下舍得看臣妾獨守空閨?”
蕭夙朝忽然按住她作亂的手腕,鎏金護甲在她腕間烙下紅痕,卻在觸及她水潤的眼眸時,語氣不自覺放軟︰“可朕累了。”他指尖凝聚的黑霧化作羽毛,輕輕掃過她敏感的腰側,換來一聲嬌吟。帝王望著她因情動而泛紅的臉頰,眼底翻涌的欲望幾乎要將人溺斃。
康令頤扭動著想要掙脫,卻被他用雙腿牢牢圈住。薄紗下若隱若現的腰線隨著動作繃成誘人的弧度,她咬著下唇喘息︰“陛下來嘛......”尾音拖得綿長,帶著難以掩飾的渴望。
“好。”蕭夙朝沙啞的回應混著紊亂的呼吸,翻身將人徹底壓制。龍袍暗紋在陰影中張牙舞爪,他扯開她肩頭僅剩的薄紗系帶,周身黑霧如潮水般將兩人吞沒。蟠龍榻在激烈的晃動中發出不堪重負的吱呀聲,燭火被翻涌的氣流攪得明滅不定,將交疊的身影投射在鮫綃帳幔上,暈染出最纏綿的緋色畫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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