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225章 御書房內,證據確鑿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225章 御書房內,證據確鑿

    御書房內,蕭夙朝的龍袍被怒火燒得獵獵作響,他猛地揪住尚書的衣領,冕旒下的眼眸猩紅如血︰"竟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安插眼線!"帝王指尖幾乎要掐進對方的皮肉,"難怪連朕與皇後的私事都了如指掌!"

    蕭清冑冷笑一聲,靴底碾碎地上的奏折,玄色披風揚起陰狠的弧度︰"好啊,合著陛下身邊的一舉一動,都在你監視之中?"他抽出腰間軟劍,劍鋒抵住尚書喉間,"說!還有多少見不得人的勾當?"

    尚書冷汗浸透官服,卻仍梗著脖子狡辯︰"臣是為陛下著想!皇後與榮親王舉止親昵,分明是不知檢點......"

    "住口!"一聲嬌喝突然刺破緊張的空氣。康令頤踏著滿地狼藉闖入,裙擺上的珍珠流甦隨著急促的步伐撞出清脆聲響。她發間銀鈴歪斜,眼底含著委屈的淚意︰"本宮哪不知檢點了?"說罷,徑直撲進蕭夙朝懷中,指尖死死攥住龍袍下擺,"隕哥哥我想你了要抱抱。"

    蕭夙朝渾身一僵,原本緊繃的脊背在觸到那抹溫軟時悄然放松。他下意識環住懷中顫抖的身軀,卻又想起眼下局勢,沉聲道︰"你怎麼出來了?"

    "我想你了嘛,隕哥哥。"康令頤仰起臉,眼角泛紅,"你不在身邊,龍涎宮好冷清......"她的指尖不安地摩挲著蕭夙朝腰間的玉佩,"人家一刻都不想離開你。"

    蕭夙朝喉間滾過一聲嘆息,指尖撫過她凌亂的發絲︰"你乖,先回去。"他聲音放軟,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等朕處理完這樁事,就去陪你。"

    "我不要!"康令頤突然抓住案上的照片,鳳眸圓睜,"這是什麼啊?皇後與榮親王有染?"她轉身瞪向尚書,珠淚順著臉頰滑落,"隕哥哥,我沒有......我心里只有你,從來都只有你......"說著,又將臉埋進蕭夙朝胸膛,嗚咽聲混著委屈,"你要相信我......"

    蕭夙朝周身氣息驟然柔和,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暗金色眼眸閃過一絲心疼︰"朕信你。"他收緊懷抱,望向尚書的目光重新變得冰冷,"但敢污蔑皇後,這筆賬,朕會好好算算。"

    蕭夙朝指腹摩挲著康令頤泛紅的眼尾,暗金色眼眸泛起溫柔漣漪。他輕輕捧起她的臉,拇指擦過她顫抖的唇瓣︰"你乖,听話。"聲音里帶著哄勸意味,卻又暗藏不容置疑的威嚴,"告訴朕,你來是干什麼的?"

    康令頤從袖中掏出一卷泛黃的賬本,睫毛上還凝著細碎水珠︰"這是尚書貪墨的證據哦,青籬剛查出來。"她踮起腳尖,將賬本塞進蕭夙朝掌心,發間銀鈴隨著動作輕響,"我想著趕緊拿給隕哥哥,就......就沒顧上打傘。"

    蕭夙朝展開賬本,目光掃過密密麻麻的賬目,神色愈發陰沉。可下一秒,他突然攥住康令頤的手,掌心的溫度灼得她一顫︰"朕怎麼跟你說的?不讓你淋雨出來讓人拿著傘。"他的聲音染上幾分責備,卻又帶著難以掩飾的心疼,指尖輕輕揉搓著她冰涼的指尖。

    康令頤望著蕭夙朝緊蹙的眉峰,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將發燙的臉頰貼在他胸膛︰"太著急了,淋了一點。"她悶聲說道,"不過見到隕哥哥就不冷了......"話音未落,便被蕭夙朝突然裹進龍袍里,帝王帶著體溫的氣息撲面而來,混著龍涎香將她整個人籠罩。

    "胡鬧!"蕭夙朝的斥責聲悶悶的,卻將她摟得更緊,"以後這種事讓宮人送就行,嗯?"他低頭吻去她發間的雨珠,暗金色眼眸里翻涌著滔天怒意——既為尚書的罪行,也為懷中這人不顧安危的莽撞。

    康令頤將臉深深埋進蕭夙朝的龍袍褶皺里,發絲間的銀鈴隨著晃動發出細碎聲響︰"太著急了,不想出岔子嘛。"她仰起頭,睫毛上還沾著未干的雨珠,在燭火下閃著細碎的光,"萬一證據被人截走,隕哥哥又要頭疼了......"

    話音未落,尚書突然匍匐在地,官帽歪斜,露出額間被青磚磕出的血痕︰"陛下!她就是個禍害!"他聲音尖銳如刀,"四年前跳崖,失蹤的三年里,都是康鏵攝政王、傅銘景還有榮親王陪伴左右!誰知道她在外面......"

    "夠了!"蕭夙朝的怒吼震得殿內燭火劇烈搖晃,冕旒上的金龍紋隨著他的動作發出冷冽的寒光。他將康令頤護在身後,暗金色眼眸翻涌著滔天怒意,"令頤乖,先回去。"他的聲音陡然放柔,指尖輕輕擦過她泛紅的臉頰,"這兒不是你該听的,省的有人說你越矩。"

    康令頤卻倔強地攥緊他的衣袖,絲綢衣料被捏出深深的褶皺︰"隕哥哥我想你了嘛,我就是來送個證據。"她仰起臉,眼尾泛著委屈的紅,"我乖乖站著不說話,就在旁邊看著你好不好?"

    蕭夙朝望著她濕漉漉的眼眸,喉間滾過一聲嘆息。他伸手將她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動作輕柔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听話。"帝王的聲音低沉而堅定,"等朕處理完,就去龍涎宮找你。"說罷,他轉頭看向呆若木雞的侍衛,"送皇後回宮,若有閃失——"尾音未落,寒意已席卷整個御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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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令頤仰起沾著雨痕的小臉,指尖緊緊揪住蕭夙朝龍袍下擺的金線繡紋,聲音里帶著撒嬌的尾音︰"隕哥哥......"她發間歪斜的銀鈴輕輕晃動,在燭火下折射出細碎的光,映得眼底水光瀲灩。

    蕭夙朝低頭望著懷中倔強的人兒,暗金色眼眸泛起溫柔的漣漪。他抬手拭去她眼角的水珠,拇指摩挲著她冰涼的臉頰,聲音低沉而誘哄︰"乖,听話。"帝王冕旒垂落的珍珠掃過她泛紅的耳垂,"朕處理完了馬上回去,絕不食言。"

    "那我等你哦。"康令頤踮起腳尖,在他下頜輕輕一吻,發間的龍涎香混著雨水氣息縈繞鼻尖。她松開手時,還戀戀不舍地勾著他的小指,"隕哥哥要說話算話,不然......不然我就再也不理你了。"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輕笑,反手扣住她的後頸,低頭在她額間落下一吻︰"好。"他的聲音裹著滾燙的溫度,將她凌亂的發絲別到耳後,"回去喝碗姜湯,把濕衣服換了。"說罷,朝一旁候著的宮女使了個眼色。

    康令頤被宮女半扶著往外走,還三步一回頭地張望。直到殿門緩緩合上,她仍踮著腳朝蕭夙朝揮手,裙擺上的珍珠流甦隨著動作撞出清脆聲響。而御書房內,帝王望著她遠去的背影,眼底的溫柔瞬間凝結成寒冰,轉頭看向尚書的目光,已冷得能結出霜來。

    御書房內的空氣仿佛凝固成冰,蕭夙朝指尖慢條斯理地轉動著鎏金扳指,暗金色眼眸淬著毒一般盯著尚書︰"尚書大人,"他的聲音像是從九幽之地傳來,"朕還想知道,朕的皇後究竟干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尚書匍匐在地,官服浸透冷汗卻仍梗著脖子︰"陛下以為,集野心、容貌、身段、權利、心計于一身的女人,又是個帝王,會甘心嫁給您嗎?"他的聲音尖細如刀,劃破死寂的空氣,"她蟄伏在後宮,說不定早有謀算......"

    "住口!"蕭清冑猛地抽出佩劍,劍身出鞘的寒光映得他青筋暴起,"這老匹夫滿嘴胡言,我忍不下去了!"劍尖堪堪抵住尚書咽喉,玄色披風因怒意劇烈起伏。

    蕭夙朝抬手制止弟弟,冕旒下的眼神愈發陰鷙︰"繼續說下去。"他的語調平淡得可怕,卻讓在場所有人脊背發涼。

    尚書咽了咽唾沫,壯著膽子道︰"就算是您逼她跳崖......"話音未落,御書房內溫度驟降,"難保皇後不會在這三年里,對旁人心動......"

    "你也知道是朕把她逼到跳崖。"蕭夙朝突然笑了,笑聲冰冷刺骨。他猛地起身,龍袍掃過滿地奏折,"不用再說了。"他看向侍衛,一字一頓道,"帶下去,凌遲。"說罷,轉身便往殿外走去,留下尚書淒厲的慘叫聲在空蕩蕩的殿內回蕩,"朕去看看令頤。"

    與此同時,龍涎宮內燭火搖曳。康令頤蜷縮在錦榻上,額間布滿細密汗珠,發間銀鈴早已歪斜。落霜伸手探向她的額頭,驚呼出聲︰"娘娘!您發燒了?"

    "頭暈,老毛病了。"康令頤虛弱地擺了擺手,話音未落便劇烈咳嗽起來,單薄的肩頭隨著咳意劇烈起伏。她伸手去夠枕邊的帕子,卻不小心踫落了案上的藥碗,瓷片碎裂聲在寂靜的殿內格外刺耳。窗外突然刮起一陣風,卷起紗帳,將她蒼白的面容襯得愈發脆弱。

    落霜指尖抵在康令頤滾燙的額頭上,錦帕蘸著冷水反復擦拭卻壓不住灼人的熱度。她望著銅盆里漸漸溫熱的水,聲音發顫︰"三十八度七。"話音未落,殿外突然傳來玄色靴履踏碎積水的聲響。

    蕭夙朝大步跨進寢殿,龍袍下擺掃過鎏金門檻,冕旒上的東珠還凝著夜露。他目光掃過榻上蜷縮的人影,眉峰瞬間蹙起︰"什麼三十八度七?"

    "陛下,皇後娘娘發燒了,三十八度七。"落霜慌忙福身,鬢邊的銀簪隨著動作輕晃,"奴婢已經讓人煎了退燒藥,可娘娘一直說胡話......"

    蕭夙朝抬手制止她繼續說下去,徑直走到榻前。他伸手探向康令頤的額頭,卻被她突然抓住手腕。帝王掌心的溫度與她滾燙的肌膚相觸,引得她睫毛輕顫。"來,喝口水。"他另一只手端起藥碗,卻見康令頤強撐著身子,跌跌撞撞撲進他懷里。

    "你是不是又不想要我了才趕我走?"康令頤的聲音悶在他胸前,帶著哭腔,"以前你都不會趕我走的......"她的指尖緊緊揪住他的衣襟,像是溺水之人抓住最後一根浮木,"三年前跳崖的時候......你也是這樣把我推開的......"

    蕭夙朝僵在原地,喉間像是被寒鐵哽住。他放下藥碗,緩緩環住懷中滾燙的身軀,掌心撫過她汗濕的長發︰"沒有不想要你。"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聲音裹著化不開的疼惜,"那些腌事不適合你听。"帝王冕旒垂落的珍珠輕輕擦過她泛紅的臉頰,"乖,喝藥,等你病好了,朕帶你去看御花園新開的海棠。"

    康令頤蜷縮在錦被里,蒼白的指尖攥著蕭夙朝的袖口,濕漉漉的眼眸蒙上一層水霧︰"我不要看海棠,隕哥哥你是不是不愛我了?"她發間的銀鈴隨著顫抖輕響,像是要墜落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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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夙朝喉結微動,將藥碗擱在矮幾上,伸手把她散落的發絲別到耳後,指腹擦過她滾燙的臉頰︰"怎麼會?"他的聲音裹著少見的哄勸意味,暗金色眼眸倒映著她泛紅的眼眶,"來,喝口藥,病好了想吃什麼,朕都讓人做。"

    "不要,苦。"康令頤別過臉去,連帶著扯動了頸間的薄毯,露出一截縴細的鎖骨,"我不要喝藥。"她氣若游絲地嘟囔著,沾著冷汗的睫毛忽閃,像折了翅膀的蝶。

    蕭夙朝無奈地嘆了口氣,重新端起藥碗,瓷碗邊緣還騰著裊裊熱氣︰"不喝藥怎麼行?"他舀起一勺湯藥,吹了吹湊到她唇邊,"乖,就喝一口。"

    這時,一直候在角落的落霜突然跪了下來,聲音帶著幾分哽咽︰"陛下,那些侍衛連傘都不給娘娘打!車都不讓皇後娘娘坐!"她的眼眶泛紅,"娘娘在雨里走了半個時辰才回到龍涎宮,回來就發起了高燒......"話音未落,寢殿內的溫度驟然降至冰點,蕭夙朝握著藥碗的指節因用力而泛白,暗金色的眼眸泛起危險的寒光。

    康令頤突然抓住蕭夙朝的手腕,滾燙的掌心隔著衣料傳遞出不安。她半睜著水霧朦朧的眸子,聲音沙啞卻字字清晰︰"隕哥哥,慕嫣然住在承乾宮對不對?"發間凌亂的銀鈴隨著她的動作輕晃,像是搖晃著細碎的委屈。

    蕭夙朝握著藥碗的手頓了頓,垂眸看著她蒼白的唇色,指尖輕輕擦過她泛紅的眼角︰"給你做血罐。"他的聲音低沉,帶著安撫的意味,"她不過是你的藥引。"

    "那你怎麼在我熟睡後去給她做安神香,都不給我做?"康令頤偏過頭去,睫毛上凝著細碎的淚珠,將臉埋進錦被里,"明明我才是你的皇後......"她的聲音悶悶的,帶著被忽視的酸澀。

    蕭夙朝輕嘆一聲,將藥碗擱在床頭,俯身將她摟進懷里。龍袍的龍紋掃過她單薄的後背,帶著體溫的氣息將她籠罩︰"吃醋了?"他的唇擦過她滾燙的額頭,"那安神香的成分里有夾竹桃,踫不得。"他重新端起藥碗,舀起一勺湯藥吹涼,"藥不苦。喝一口,多少喝一口。"

    康令頤卻固執地扭過頭,錦被蹭過她發紅的臉頰︰"我不喝,這藥味不對。"她的指尖無意識揪著蕭夙朝的衣襟,"和之前喝的不一樣......"

    "那喝口水。"蕭夙朝的聲音放得更柔,伸手取過一旁的白玉盞。他轉頭看向候在門邊的落霜,眼神冷得能結出冰︰"再去端碗藥,仔細盯著煎藥的每一步。"帝王冕旒下的目光掃過寢殿,空氣中彌漫著令人窒息的壓迫感。

    康令頤倚在蕭夙朝懷中,滾燙的臉頰蹭著他龍袍上冰涼的金線繡紋,像只撒嬌的幼獸。她的指尖無意識揪著他腰間的玉帶,聲音綿軟得能滴出水來︰"隕哥哥我還要喝水,要抱抱。"發間歪斜的銀鈴隨著晃動輕響,與她發顫的尾音交織成纏綿的曲調。

    蕭夙朝一手穩穩托著白玉盞,另一手環住她單薄的脊背,看著她仰頭喝水時滾動的喉結,眼神不自覺溫柔下來︰"小心燙,慢點喝。"他的拇指輕輕擦過她嘴角溢出的水珠,帶著親昵的責備。

    康令頤突然收緊雙臂,整個人埋進他懷里,聲音悶得發顫︰"他們都欺負我,傘都不讓人給我打。"滾燙的淚水滲進龍袍布料,洇濕了繡著蟠龍的金線,"我在雨里走了好久好久......"

    蕭夙朝周身氣息驟然冷冽,掌心卻溫柔地撫著她汗濕的長發︰"朕罰他們,再喝點?"他將白玉盞重新遞到她唇邊,暗金色眼眸翻涌著殺意與心疼交織的風暴。

    "好,隕哥哥你不要生氣了......"康令頤仰起臉,睫毛上還掛著淚珠,"我真的沒想改嫁,我錯了。"她的指尖慌亂地去夠他的臉,滾燙的呼吸拂過他下頜,"你別不要我......"

    "朕消氣了。"蕭夙朝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伸手接過落霜重新端來的藥碗,"能喝多少喝多少,多少喝點藥。"他轉頭吩咐道︰"落霜去做點粥。"

    "廚房炖著呢,"落霜福了福身,聲音帶著無奈,"這已經是熱了第三次了,皇後娘娘不喝,偏要等您回來。"

    蕭夙朝眉頭微蹙,將藥碗擱在矮幾上,用指腹輕輕擦過康令頤泛紅的臉頰︰"跟底下人鬧什麼脾氣?不喝藥朕能理解為藥苦,怎麼連粥都不喝了?"

    康令頤突然勾住他的脖頸,滾燙的唇擦過他耳畔︰"我想喝你做的,想吃你親手喂的粥,老公。"她的尾音拖得極長,帶著撒嬌的顫意,發間龍涎香混著藥味將兩人包裹。

    蕭夙朝喉間溢出一聲輕笑,眼底的寒冰徹底化作春水。他將人重新摟進懷里,冕旒下的眼神溫柔得近乎虔誠︰"好。"帝王起身時,龍袍掃過滿地藥渣,卻將懷中的人抱得愈發緊實。

    鎏金燭台上的燭火跳動,將蕭夙朝的影子映在雕花木窗上。他用銀勺輕輕攪動藥碗,確認溫度適宜後,將最後一口湯藥送到康令頤唇邊︰"再喝一口,最後一口了,乖。"他的聲音放得極柔,指腹輕輕摩挲著她發燙的臉頰,"喝完朕去給你炖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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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令頤卻突然別過臉,滾燙的呼吸掃過他手腕︰"我不要你走。"她的指尖緊緊揪住他的衣袖,發間歪斜的銀鈴隨著動作輕響,"我要你陪我,我要你給我做安神香,我要你給我化妝......"她仰起臉時,眼尾泛著病態的潮紅,濕漉漉的眸子像是蒙著層水霧。

    蕭夙朝眼底劃過一絲心疼,將藥碗擱在矮幾上,伸手將她摟進懷里︰"好,朕陪你。"他轉頭吩咐守在門外的侍衛,聲音冷得能結出霜,"來人,把慕嫣然帶過來。"

    "隕哥哥,老公......"康令頤突然蹭著他的胸膛,滾燙的臉頰貼著龍袍上冰涼的金線,"你能不能像在御叱瓏宮那樣......"她的聲音越來越低,帶著撒嬌的尾音,"我想看慕嫣然跳舞。"

    "能,你想看什麼舞都讓她跳。"蕭夙朝低頭吻去她額間的薄汗,掌心貼在她發燙的額頭,"朕摸摸有沒有退燒?怎麼還沒有?"他的聲音裹著化不開的擔憂,"困不困?要是困了就睡會兒,朕在這兒守著你。"

    康令頤倔強地搖頭,發間銀鈴輕晃︰"不困。"她伸手勾住他的脖頸,將臉埋進他溫熱的肩窩,"我要看著隕哥哥,一眼都不想錯過......"窗外突然掠過一聲夜梟的啼叫,卻掩不住寢殿內此起彼伏的溫柔私語。

    蕭夙朝望著康令頤單薄的肩頭在夜風里輕顫,眉頭狠狠蹙起。他伸手扯過一旁繡著並蒂蓮的錦被,將人嚴嚴實實地裹住,龍袍袖口掃過她裸露在外的腳踝︰"發燒了還不蓋被子,只穿件睡衣窗戶大開,"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氣,指尖卻輕柔地撫平她額前的碎發,"還沖底下人鬧脾氣,你還想讓朕揪心?"

    康令頤仰起燒得通紅的臉,睫毛在眼下投出細碎的影,唇角卻揚起一抹狡黠的笑︰"想。"她故意蹭著他的掌心,聲音像浸了蜜,"就想讓隕哥哥心疼......"

    蕭夙朝無奈地嘆了口氣,指腹擦過她滾燙的臉頰︰"切莫作賤自己身子,"他的目光掃過她眼下的青影,暗金色眼眸泛起疼惜,"好些了嗎?現在感覺怎麼樣?"

    "有隕哥哥陪著我好多了。"康令頤往他懷里鑽了鑽,發間龍涎香混著藥味縈繞鼻尖。她的指尖揪著他衣襟上的金線,在布料上畫著圈,"比喝多少藥都管用......"

    蕭夙朝收緊手臂,將人牢牢圈在懷中,冕旒上的東珠垂落擦過她泛紅的耳垂︰"開什麼玩笑?"他低頭輕吻她發頂,"朕又不是靈丹妙藥。"

    "隕哥哥我好困哦......"康令頤突然打了個哈欠,睫毛上沾著細碎的淚,"但我想看她跳舞,想看你打她巴掌,"她仰起臉,濕漉漉的眸子映著燭火,"就像當初在夜總會那樣......你會護著我......"

    蕭夙朝眼底泛起危險的寒光,卻溫柔地拍著她後背︰"朕打她,"他低頭吻去她眼角的淚,聲音哄著哄著就軟了下來,"先睡,等你醒了,想看什麼朕都給你......"寢殿外傳來腳步聲,慕嫣然被侍衛押解的身影映在雕花窗欞上,而殿內,帝王的體溫與呢喃,將病弱的皇後徹底包裹。

    康令頤的指尖死死攥著蕭夙朝胸前的龍紋,滾燙的呼吸撲在他頸間,氤氳出一片潮濕︰“你不許走,我不要你走......”她的聲音帶著哭腔,發間歪斜的銀鈴隨著顫抖輕響,“我舍不得,隕哥哥......”淚水順著她泛紅的臉頰滑落,滴在繡著金線的衣襟上。

    蕭夙朝低頭望著懷中蜷縮的人,暗金色眼眸泛起溫柔的漣漪。他伸手擦去她眼角的淚,喉間溢出一聲無奈的輕笑︰“生病了還撒嬌。”他的聲音裹著蜜糖般的寵溺,將她摟得更緊,“朕不走。”殿外傳來腳步聲,蕭夙朝頓了頓,“慕嫣然到了,你是看完她跳舞後再睡,還是讓她等著?”

    康令頤突然撐起身子,臉頰因發燒而泛起病態的緋紅,眼底卻燃著倔強的光︰“我也要跳。”她的發絲凌亂地散在肩頭,伸手去夠床頭的廣袖,“我要和她一起跳......”

    “病著呢,不準。”蕭夙朝按住她亂動的手,語氣不容置疑。他將滑落的錦被重新蓋在她身上,指尖輕輕撫過她滾燙的額頭,“乖乖躺著,等病好了,朕陪你跳個夠。”帝王冕旒垂落的珍珠擦過她泛紅的耳垂,聲音里滿是不容拒絕的溫柔,“現在,先听朕的話。”

    康令頤歪在蕭夙朝懷中,睫毛沾著未干的淚珠,在眼下投出細碎的陰影。她的指尖無意識摩挲著他龍袍上冰涼的金線,聲音困倦得像只打盹的貓︰"我睡醒再看。"尾音拖得極長,帶著撒嬌的顫意,發間歪斜的銀鈴隨著呼吸輕輕晃動。

    蕭夙朝低頭看著她泛紅的臉頰,喉間溢出一聲輕笑。他伸手將歪斜的銀鈴重新別好,冕旒上的東珠垂落擦過她發燙的額頭︰"都依你。"他的聲音像是裹著春夜的暖風,輕輕拍著她的後背,"睡吧,朕就在這兒。"帝王的掌心覆在她單薄的脊背上,一下又一下地順著發梢安撫,直到懷中的人呼吸漸漸綿長,滾燙的體溫透過衣料,在他心口烙下柔軟的印記。窗外的月光悄悄爬上雕花窗欞,將相擁的身影鍍上一層朦朧的銀邊,而殿外候著的慕嫣然,在這寂靜中,連呼吸都不敢太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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