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剛將沾滿紅油的筷子送入口中,遠處傳來熟悉的汽車引擎轟鳴聲,在寂靜的夜里格外清晰。她猛地抬頭,鳳眸中閃過一絲慌亂,龍紋腰帶也如受驚的小獸般在她周身亂竄︰"你父皇回來了!"
蕭尊曜反應極快,鏡片藍光爆閃,龍紋腰帶瞬間化作旋風,將桌上的酸辣粉、麻辣香鍋連同湯汁殘渣卷入床底鐵盒。蕭恪禮手忙腳亂地擦著嘴角,連帶著龍紋發繩都歪到了一邊︰"愣著干嘛,收啊!母後先回房間裝睡,記得留個小夜燈!"
康令頤攥著裙擺沖進臥室,龍紋腰帶貼心地替她拉好被子,只留一盞星星形狀的小夜燈散著微弱的光。她屏住呼吸閉上眼楮,听著門外傳來開門聲,皮鞋踏在地板上的噠噠聲由遠及近。
黑暗中,蕭夙朝推門而入,龍紋腰帶在他周身翻涌成暗金色的霧靄。他利落地換上睡衣,走進浴室時帶起一陣冷風。水流聲響起十分鐘後,康令頤感覺到身後的床鋪凹陷下去,熟悉的氣息撲面而來。蕭夙朝的手臂自然地環住她的腰,指尖輕輕摩挲著她柔軟的腰肢︰"吃什麼了,一股味。"
康令頤睫毛顫動,強裝鎮定︰"沒什麼......"話未說完,就被蕭夙朝低沉的聲音打斷。他將臉埋進她發間,龍紋腰帶突然暴漲,在屋內掀起暗金色的風暴︰"你吃酸辣粉了?"帝王的聲音裹著危險的笑意,吐字間帶著不容置疑的篤定,"瞞得過別人,還能瞞得過朕?"
康令頤緊閉著雙眼,睫毛在眼下投出細密的陰影,強裝鎮定地往被子里縮了縮︰"沒,我困了。"她試圖往床沿挪動,卻被蕭夙朝長臂一攬,整個人陷進帶著龍涎香的懷抱里。
蕭夙朝翻身將她壓在身下,鎏金腰帶化作熾熱的鎖鏈纏住她的手腕。暗金色的眸光掃過她泛紅的耳尖,指腹輕輕擦過她唇角殘留的紅油︰"紅油都沒擦干淨,還敢誆朕。"他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蠱惑人心的危險,龍紋腰帶順著他的動作化作溫柔的綢緞,纏住她縴細的腰肢。
康令頤被他灼熱的掌心燙得渾身發軟,龍紋腰帶在兩人周身翻涌成曖昧的光暈。她掙扎著想要推開他,卻被他咬住耳垂︰"我就吃了一點......"她的聲音帶著委屈的顫音,"我都一個月沒吃辣的了......"
蕭夙朝的拇指摩挲著她胸前的柔軟,龍紋腰帶化作熾熱的火焰舔舐著她的肌膚︰"蕭清冑還是兩個兔崽子?"帝王的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鎏金軟鞭的虛影在窗外發出震天的嘶鳴,"敢背著朕給你吃辣?"
"你干嘛?"康令頤氣得眼眶發紅,龍紋腰帶不安地在她發間亂竄,"蕭夙朝,我吃個酸辣粉都不行?"她仰起頭,鳳眸里滿是倔強,"你再這樣,我真的要生氣了!"話音未落,蕭夙朝已經封住她的唇,龍紋腰帶化作細密的金線,將兩人的身影徹底籠罩在暗金色的光影里。
蕭夙朝咬住她的下唇輕輕碾磨,鎏金腰帶在床頭幻化成荊棘,將康令頤的手腕牢牢縛住。他鼻尖擦過她泛紅的臉頰,暗金色瞳孔里翻涌著滔天怒意︰"晚了,朕已經生氣了。"龍紋腰帶化作滾燙的鎖鏈纏上她的腳踝,"說,誰給你吃的酸辣粉?"
康令頤被他禁錮得動彈不得,發絲凌亂地散落在枕間。她倔強地別過臉︰"沒誰,我自己!"話音剛落,蕭夙朝突然扯開她睡衣的肩帶,龍紋腰帶化作熾熱的綢緞滑過她細膩的肌膚,在敏感處烙下暗金色的印記。
"需要朕現在把他們叫起來挨個審問?"蕭夙朝的指尖挑起她的下巴,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瘋狂甩動,將夜色割裂成碎片,"你想眼睜睜看著蕭清冑、蕭尊曜、蕭恪禮,因為你貪吃受罰?"帝王的聲音裹挾著森冷殺意,龍紋腰帶在屋內掀起暗金色的風暴,將燭火盡數撲滅。
康令頤眼眶瞬間泛紅,龍紋腰帶不安地在她周身亂竄,化作細小的光點試圖安撫她。"就一碗酸辣粉你至于嗎?"她聲音發顫,淚水在鳳眸里打轉,"我都一個月沒踫著辣的了......"話音未落,蕭夙朝突然低頭咬住她的脖頸,龍紋腰帶化作熾熱的火焰將兩人徹底包裹,屋內溫度急劇攀升。
月光被厚重的窗簾隔絕在外,屋內只余床頭一盞暗金色壁燈,將蕭夙朝周身翻涌的龍紋腰帶染得猩紅如血。他單手扣住康令頤的雙腕舉過頭頂,鎏金軟鞭虛影在牆面上投下猙獰的輪廓︰"是嗎?來人!把蕭清冑、蕭尊曜、蕭恪禮三人帶過來!"帝王的聲音裹挾著威壓,震得整座別墅的水晶吊燈都微微發顫。
康令頤劇烈掙扎,龍紋腰帶卻如跗骨之疽般纏住她的腰肢,將她死死按在絲絨床榻上︰"我自己吃的!一碗酸辣粉你至于嗎?你放開我!"她的發絲凌亂地散落在枕間,鳳眸里蓄滿了憤怒與委屈。
"至于。"蕭夙朝俯身咬住她的耳垂,龍紋腰帶化作滾燙的鎖鏈纏住她的腳踝,暗金色瞳孔里翻涌著偏執的佔有欲。不過片刻,門外傳來凌亂的腳步聲,蕭清冑揉著惺忪睡眼被龍紋腰帶拽進來,蕭尊曜護著瑟瑟發抖的蕭恪禮踉蹌跪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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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不是我干的!"蕭清冑話未說完,三道鎏金軟鞭破空而至,在三人脊背炸開血痕。血腥味在空氣中彌漫,蕭恪禮強忍著痛呼,龍紋發繩早已被冷汗浸透。
"蕭夙朝你瘋了?"康令頤眼眶通紅,拼命扭動身體卻掙不脫束縛,龍紋腰帶反而收緊幾分。她望著滿地蜷縮的親人,淚水奪眶而出,"他們是你的親弟弟、親兒子!"
蕭夙朝掐住她的下巴,鎏金腰帶化作荊棘纏住她的脖頸︰"若不是顧念你剛出月子身子尚且虛弱,朕照樣罰你!"他的聲音冷得像淬了冰,"敢背著朕踫辣,就要付出代價。"
"我說!"康令頤突然大喊,聲音帶著哭腔的顫抖,"你先停手......"龍紋腰帶驟然凝滯,她望著蕭夙朝眼底翻涌的風暴,終于意識到這場由酸辣粉引發的風暴,遠比想象中更加危險。
蕭夙朝指尖捏著從蕭恪禮房間搜出的酸辣粉調料包,鎏金腰帶在他身後翻涌成咆哮的巨獸虛影。他俯身逼近康令頤,暗金色瞳孔里映著她蒼白的臉︰"蕭清冑教蕭恪禮藏的酸辣粉,蕭尊曜接的水。而你,在朕哄你睡覺走了以後——"龍紋腰帶驟然化作鎖鏈纏住她的腰肢,"並沒有睡覺,自己跑去蕭恪禮房間跟他們一起吃的,對嗎?"
康令頤渾身僵住,鳳眸里滿是不可置信︰"你監控我?"床頭的龍紋壁燈突然劇烈閃爍,映得蕭夙朝的面容愈發冷峻,鎏金腰帶在空氣中發出刺耳的嗡鳴。
"對。"蕭夙朝的聲音冷得像千年玄冰,指尖撫過她泛紅的眼角,龍紋腰帶順著他的動作化作鋒利的刀刃,懸在跪在地上的三人頭頂,"為了防止某些不听話的小貓再偷嘴,朕自然要時刻盯著。"
"蕭夙朝你不是人!"康令頤突然劇烈掙扎,淚水順著臉頰滑落,打濕了龍紋腰帶凝成的綢緞,"我只是吃了一口酸辣粉,你抽他們鞭子?清冑是你親弟弟,尊曜恪禮是我十月懷胎生下來的孩子,你的兒子!"她聲嘶力竭的哭喊回蕩在房間里,連窗外的鎏金軟鞭虛影都微微顫動。
"狠?你說朕狠?"蕭夙朝猛地攥住她的手腕,龍紋腰帶瞬間收緊,在她腕間勒出暗金色的痕跡,"你知不知道月子里吃辣會落下病根?你知不知道上次偷吃西瓜差點受寒,讓朕擔了多少夜的心?"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狂怒,帝王的威壓如潮水般漫開,將整座別墅籠罩在暗金色的風暴中。
康令頤望著他發紅的眼眶,突然意識到蕭夙朝眼底翻涌的不只是怒意,更多的是近乎偏執的擔憂。龍紋腰帶不安地在她周身纏繞,化作輕柔的光帶試圖擦拭她的眼淚。"不要......"她的聲音突然軟下來,伸手抓住蕭夙朝的衣襟,"蕭夙朝我錯了。你要罰罰我,別罰他們......"
蕭夙朝周身的龍紋腰帶驟然暴漲,化作遮天蔽日的暗金色漩渦,將整座別墅的燭火盡數吞噬。他甩開康令頤的手,鎏金軟鞭虛影帶著破空聲呼嘯而出,在蕭清冑脊背炸開第三道血痕時,康令頤撕心裂肺的哭喊終于刺破了他的理智︰"別打了!蕭夙朝我不吃了!求求你......"
帝王猩紅的瞳孔猛地收縮,龍紋腰帶凝滯在半空,鞭梢滴落的血珠在月光下泛著詭異的光。蕭夙朝劇烈喘息著,看著康令頤癱坐在地,發絲凌亂地沾著淚水,方才想起自己竟在盛怒之下將她推倒。
"停手!"他的聲音帶著破碎的沙啞,龍紋腰帶如潮水般退去,只余幾道暗金色鎖鏈纏繞在手腕。他指向跪在地上的三人,喉結滾動著吐出冰冷的命令︰"蕭尊曜、蕭恪禮,戒尺二十,打左手!滾去藏書閣抄書百遍!"話音未落,兩柄刻著龍紋的戒尺懸浮而出,重重落在少年們顫抖的掌心。
"至于你——"蕭夙朝轉向蕭清冑,鎏金腰帶重新凝成實質的軟鞭,"鞭責二十!"
"喏,榮親王走一趟?"清冷的聲音突然從陰影中傳來。江陌殘踏著滿地破碎的月光現身,玄色勁裝下暗藏的利刃泛著寒芒,腰間纏繞的鎖鏈發出細微的嗡鳴。
蕭清冑抹去嘴角的血跡,龍紋腰帶垂頭喪氣地耷拉在他腰際。他望向康令頤泛紅的眼眶,又看了眼兄長陰沉如雷的臉色,最終苦笑一聲︰"嗯。"隨著鐵鏈嘩啦作響,他挺直脊背走向陰影深處,唯有腰間黯淡的龍紋腰帶,還在倔強地閃爍著微光。
康令頤踉蹌著撲到蕭夙朝腳邊,龍紋腰帶慌忙化作軟墊墊在她膝下。她攥住他的衣角,指尖被暗金色織錦磨得發紅︰"我不吃辣了,你別生氣......"淚水砸在繡著龍紋的靴面上,暈開深色的痕跡,"你讓醫生給他們看看,傷口化膿怎麼辦......"她仰起臉,睫毛上還掛著淚珠,"你要罰罰我,我真的錯了。"
蕭夙朝居高臨下地望著她,鎏金腰帶在身後翻涌成洶涌的暗潮,卻在觸及她顫抖的肩膀時驟然化作溫柔的綢緞。他蹲下身,指尖捏住她的下巴,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怒火未消︰"朕為何不讓你吃辣吃涼的?"龍紋腰帶纏上她的手腕,化作細密的金線輕輕勒住,像是無聲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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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哽咽著別開臉,龍紋腰帶乖巧地拂去她臉頰的淚痕︰"因為我上次背著你吃完冰鎮西瓜後,胃疼了一夜......"回憶起那個蜷縮在床榻上輾轉難眠的夜晚,她聲音愈發顫抖,"我的胃不好,你守著我熬了整夜......"
"那你還吃!"蕭夙朝突然攥緊她的肩膀,龍紋腰帶瞬間暴漲,在屋內掀起暗金色的風暴。他俯身逼近,鼻尖幾乎擦過她的,"明知道自己的身體,還要讓朕擔心?"帝王的聲音里裹著未消的驚怒與後怕,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瘋狂甩動,將夜色割裂成碎片。
康令頤猛地抬起頭,鳳眸中翻涌著委屈與不甘,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月子里你總說等我出了月子,就能吃最辣的水煮魚!"她的聲音帶著控訴,龍紋腰帶在她周身不安地扭動,化作絲絲縷縷的光帶纏繞在蕭夙朝手腕上,"我盼星星盼月亮,好不容易熬過三十天,你又說等我徹底痊愈!蕭夙朝,你這是在給我畫餅充饑嗎?"
蕭夙朝的喉結劇烈滾動,龍紋腰帶突然暴漲,在兩人之間掀起暗金色的風暴。他顫抖著伸手,想要觸踫她泛紅的臉頰,卻又在半空握緊拳頭︰"朕怕你胃疼!"帝王的聲音幾近崩潰,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瘋狂甩動,將月光割裂成碎片,"上次你偷吃西瓜疼得冷汗濕透衣袍,在朕懷里疼得直發抖......你當朕不心疼?朕怕你生病,怕你再受一點罪!可你倒好......"
他的聲音戛然而止,龍紋腰帶如受傷的獸類般嗚咽著,化作溫柔的光暈將康令頤包裹。蕭夙朝猛地將她拽入懷中,下巴抵著她發頂,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你怎麼就不明白,朕做的一切......都是因為舍不得你疼。"
康令頤突然掙脫開他的懷抱,鳳眸中泛起水光,語氣里滿是壓抑許久的委屈︰"我想吃!"她攥著蕭夙朝的衣襟,龍紋腰帶在她身後瘋狂翻涌,化作火焰狀的銀絲纏繞在兩人交握的手上,"我都吃了近一年的清淡飯菜了!每天面對那些寡淡無味的粥湯,我連味蕾都快失去知覺了!我只想吃口辣的,喝口酒,就那麼難嗎?"
蕭夙朝的臉色瞬間陰沉下來,暗金色瞳孔泛起危險的紅光,鎏金腰帶化作鎖鏈纏住她的手腕︰"不行!"他的聲音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龍紋腰帶在屋內掀起暗金色的風暴,將整座宮殿的燭火都染成血色,"你忘了上次吃辣後上吐下瀉的樣子?忘了胃疼到整夜睡不著,只能蜷在朕懷里的模樣?酒更不行!你的身體根本受不了!"帝王的威壓如實質般蔓延開來,鎏金軟鞭虛影在窗外發出陣陣怒鳴。
康令頤猛地掙開龍紋腰帶織就的光繭,發絲凌亂地散在肩頭,鳳眸中燃燒著近乎偏執的渴望︰"我想喝!"她踉蹌著撞進蕭夙朝懷中,指甲深深掐進他繡著金線的龍袍,"我不要吃御膳房那些溫吞水似的菜!清蒸魚沒半點油氣,白灼蝦連鹽粒都舍不得放,我受夠了!"龍紋腰帶在她周身盤旋成熾熱的漩渦,將床幔都燎出焦黑的痕跡。
蕭夙朝扣住她的手腕,鎏金腰帶瞬間化作絲綢纏住她躁動的指尖,暗金色瞳孔里翻涌著疼惜與無奈︰"朕說了不行。"他將她顫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龍紋腰帶化作細密的金線,溫柔地纏繞在她發涼的指尖,"乖寶貝兒,再給朕些時間,等太醫說你能吃......"
"你又給我畫餅!"康令頤仰頭時滑落的淚珠,正巧砸在蕭夙朝的衣襟上"隕哥哥......"這聲帶著顫音的昵稱讓帝王周身的龍紋腰帶驟然凝滯,她攥住他垂落的玉帶,聲音破碎得如同風中殘燭,"我不想等了,每頓對著那些清湯寡水,我覺得自己快變成一尊瓷像了......"
康令頤猛地坐起身,散落的長發間纏繞著尚未消散的龍紋光暈,她伸手狠命推搡著蕭夙朝的胸膛︰"你起來!現在就把醫生叫過來!"鳳眸里燃著倔強的火苗,龍紋腰帶在床幔間不安地翻涌,將垂落的絲綢燙出焦痕,"我要吃辣!我要喝酒!"
蕭夙朝被她推得向後仰去,玄色龍袍下的腰帶化作流光纏住她的手腕,暗金色瞳孔里浮起無奈的漣漪︰"太晚了,明天行不行?"他放軟聲音,鎏金腰帶順勢化作溫軟的綢緞,輕輕擦拭著她泛紅的眼角。
"不行!"康令頤突然抓起枕邊的玉枕狠狠砸向地面,碎裂的珍珠散落在龍紋地毯上,"蕭夙朝你別拿"明天"敷衍我!"她的聲音帶著哭腔,龍紋腰帶在屋內掀起暗金色的風暴,將懸掛的宮燈都震得搖晃,"現在半夜十一點又如何?為了一口吃的鬧又怎樣?我受夠了!"
帝王嘆息著將她顫抖的身體摟進懷里,腰帶化作細密的光網將她裹住︰"康令頤,你該懂事些。"他下巴抵著她發頂,聲音里混著酒氣與疲憊,"凌初染千叮嚀萬囑咐,要求你飲食清淡......"
"我不管!"康令頤突然劇烈掙扎,指甲在他龍袍上抓出凌亂的褶皺,"你今晚應酬喝了那麼多酒,還能吃辣菜!憑什麼我連踫都不能踫?"她仰起頭,淚水劃過泛紅的臉頰,"廚房那些沒滋沒味的飯菜,我看著就惡心!隕哥哥,我真的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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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的喉結滾動著,龍紋腰帶在兩人周身凝結成鎖鏈又松開,最終化作溫柔的光暈輕拍著她後背︰"小寶貝受委屈了......"他的聲音沙啞得像是被砂紙磨過,鎏金腰帶在暗處發出嗚咽般的嗡鳴,"乖,再等等,還沒到那個時候......"
"不必等了!"康令頤猛地推開他,龍紋腰帶瞬間僵在半空,"從今天開始,你去書房睡!"她裹著被褥縮到床角,鳳眸里盛滿冰霜,"孕期忌口也就罷了,月子里吃清淡我也忍了!可出了月子還不行?蕭夙朝,我真的生氣了!"屋內的龍紋腰帶突然瘋狂扭曲,將滿室的月光絞成碎片。
蕭夙朝僵在原地,暗金色瞳孔里翻涌的情緒如同即將爆發的火山。他喉間發出一聲壓抑的低吼,龍紋腰帶如靈蛇般竄出,在兩人之間盤成一道光牆︰“康令頤!你當真要與朕這般置氣?”帝王威壓轟然炸開,整座別墅的水晶吊燈劇烈震顫,灑下的碎光與腰帶的暗金光芒交織成驚心動魄的漩渦。
康令頤毫不示弱,隨手扯下頭上的龍紋發簪狠狠摔在地上,鎏金碎塊濺起的聲響刺得蕭夙朝太陽穴突突直跳︰“是!我就是要置氣!”她赤腳踩在冰涼的龍紋地毯上,踉蹌著逼近,淚水卻倔強地不肯落下,“你總說為我好,可誰問過我真正想要什麼?”腰帶化作荊棘纏住她腳踝,卻被她狠狠甩開,“你把我當金絲雀養著,連一口辣菜都要管!”
蕭夙朝突然掐住她的腰將人拽入懷中,鎏金腰帶如潮水般將她包裹,卻在觸及她顫抖的肩膀時驟然化作柔軟的綢緞。他的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頸間︰“你若吃出好歹,金絲雀沒了,朕連這牢籠都不必要了!”龍紋腰帶在屋內瘋狂游走,將窗戶震出蛛網般的裂痕,“凌初染說你體寒未愈,酒氣入體要遭十倍反噬!你若非要吃,就先剜了朕這條護著你的腰帶!”
康令頤渾身一震,鳳眸望向他眼底翻涌的血絲——那是無數個守在她病床前的夜晚刻下的痕跡。腰帶突然溫順地纏上她手腕,化作細密的金線輕輕摩挲著她的脈搏。她咬著下唇,聲音突然泄了氣︰“可我真的......真的饞得厲害......”
死寂蔓延的瞬間,蕭夙朝猛地扯開龍紋腰帶,暗金色綢緞在空中裂成兩半。他一把抱起康令頤,靴底碾碎地上的發簪殘片︰“去廚房。”帝王的聲音帶著破釜沉舟的決然,“朕親自下廚,若是吃出病來,朕陪你一起疼!”腰帶化作流火照亮長廊,驚起的夜梟在窗外發出淒厲的鳴叫,卻蓋不住懷中人突然迸發的笑聲。
蕭夙朝將雕著螭紋的白玉碗推到康令頤面前,碗中琥珀色的養胃湯騰起裊裊白霧,在龍紋壁燈下泛著溫潤的光。鎏金腰帶化作細長的銀絲,輕輕卷住她的手腕︰"把養胃湯喝了。"他的聲音低沉而不容置疑,暗金色瞳孔緊盯著她蒼白的臉。
康令頤別過臉,鳳眸里滿是抗拒,發間的珍珠步搖隨著動作輕輕晃動︰"不喝!"她猛地甩開銀絲,龍紋腰帶在空中發出不滿的嗡鳴,"我都喝了一年了!每次吃飯前都要喝這個,聞著味我就惡心!"
"養胃的。"蕭夙朝的眉峰擰成鋒利的弧度,鎏金腰帶驟然收緊,在她腕間勒出淺淺的紅痕,"別磨嘰。"帝王威壓如實質般壓下來,將整座寢殿的溫度都壓低了幾分。
康令頤咬著下唇,極不情願地端起碗,勉強抿了一口。突然,她臉色驟變,猛地轉身干嘔起來,龍紋腰帶慌忙化作帕子墊在她唇邊。碗中剩余的湯藥潑灑在龍紋地毯上,暈開一片暗黃。
蕭夙朝的瞳孔瞬間收縮,鎏金腰帶如閃電般纏住她的腰肢,將人猛地拽進懷中。他的聲音冷得像是淬了冰︰"朕這一年可沒踫過你......"暗金色的光芒在他眼底瘋狂翻涌,"你懷孕了?"龍紋腰帶不安地在兩人周身游走,將散落的發絲都染上一層微光。
"你才懷孕了!"康令頤漲紅著臉掙扎,鳳眸里滿是羞惱,"蕭夙朝你松開!"她的指尖抵在他胸膛上,卻被帝王牢牢扣住手腕,龍紋腰帶化作鎖鏈將她禁錮在懷中,屋內的空氣驟然變得灼熱而緊繃。
蕭夙朝的指尖狠狠扣住她的下頜,鎏金腰帶瞬間化作鎖鏈將她困在懷中,暗金色瞳孔里翻涌著驚怒與猜疑︰"當真?"他的聲音像是從齒縫間擠出來,龍紋腰帶在屋內掀起暗金色的風暴,將懸在梁間的紗幔絞成碎片。
康令頤猛地咬向他的掌心,鳳眸中燃燒著熊熊怒火︰"你就差把我拴在你褲腰帶上了!"她掙脫開禁錮,發間的金步搖劇烈晃動,"偷吃酸辣粉都被你抓個正著,現在還懷疑我給你戴綠帽子?蕭夙朝,你是不是瘋了?"龍紋腰帶在她周身盤旋成刺目的光盾,將帝王威壓盡數反彈。
"你還敢給朕戴綠帽子?"蕭夙朝的龍袍無風自動,鎏金腰帶化作無數軟鞭破空襲來,卻在觸及她衣角時猛然僵住,"誰的種?"他的聲音低沉得可怕,整座宮殿的燭火都在這威壓下劇烈搖曳。
"我沒懷孕!"康令頤突然冷笑出聲,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我又不是慕嫣然那種夜店里的公主,人盡可夫!"她的聲音帶著刻骨的嘲諷,龍紋腰帶在她身後凝結成猙獰的獸首虛影,"一年前陛下睡夜店公主怕是得到滿足,畢竟她花樣多,把陛下迷得神魂顛倒的——我可比不上!"
"你敢不敢再說一遍!"蕭夙朝周身的龍紋腰帶轟然暴漲,化作遮天蔽日的暗金色漩渦,將整座宮殿的梁柱都震得簌簌作響。帝王的威壓如同實質的利刃,在地面割出猙獰的裂痕。
"敢!"康令頤仰起臉,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她直視著蕭夙朝猩紅的雙眼,龍紋腰帶在她周身炸成璀璨的光焰,"我就是要讓你听清楚!"
蕭夙朝突然掐住她的腰將人狠狠抵在牆上,鎏金腰帶化作滾燙的綢緞纏住她的手腕︰"康令頤,你過分了!"他的呼吸灼熱地噴灑在她臉上,龍紋腰帶在兩人之間瘋狂翻涌,"朕沒踫她!是惑心香控制住朕!"他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怒吼,暗金色瞳孔里翻涌著滔天的委屈,"朕守著你這個風姿綽約的女帝,用得著去找她?"龍紋腰帶化作細密的金線,溫柔卻霸道地將她的指尖與自己交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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