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175章 女帝氣懵,祁少虐妻路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175章 女帝氣懵,祁少虐妻路

    車子平穩地行駛在城市的街道上,窗外的霓虹燈光閃爍跳躍,如同康令頤此刻疲憊又渴望依靠的心情。她往蕭夙朝的懷里蹭了蹭,聲音帶著幾分嬌弱與委屈︰“隕哥哥抱抱,我好累啊。”說著,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蕭夙朝的衣袖,仿佛這樣就能汲取到更多的溫暖與力量。

    蕭夙朝心疼地收緊手臂,將她穩穩摟在懷中,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好,朕抱。困不困?要是困了,就靠在朕懷里睡會兒。”他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撫摸著康令頤的頭發,動作里滿是溫柔與關切。

    康令頤輕輕搖了搖頭,把臉埋在蕭夙朝的胸口,悶悶地說︰“不困,要抱,隕哥哥他們欺負我,我好累,都不給我說就讓我化九個人的妝做造型。”想起之前忙碌的兩個小時,她的語氣里忍不住多了幾分抱怨。

    蕭夙朝微微皺眉,眼神里閃過一絲不悅,他輕輕拍了拍康令頤的背,安撫道︰“到地方了朕收拾他們。讓我的寶貝這麼辛苦,他們可得好好受罰。”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已經在腦海中構思好了對眾人的“懲罰”。

    康令頤听了,輕輕點了點頭,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安心的笑意︰“好。有隕哥哥幫我撐腰,我就什麼都不怕了。”說著,她往蕭夙朝懷里又縮了縮,享受著這片刻的寧靜與溫暖。

    蕭夙朝看著懷里像小貓一樣乖巧的康令頤,心中愛意翻涌,他微微低下頭,嘴唇輕觸著康令頤的額頭,聲音帶著一絲渴望︰“乖,朕想吻你。”

    康令頤臉頰微紅,輕輕推開蕭夙朝,眼神里帶著一絲羞澀與俏皮︰“我不要,回來再親。對了,我冒充你給江陌殘發消息說明天再放天假了,也給洛紜說了,你會不會生氣?”她有些忐忑地看著蕭夙朝,眼神里滿是小心翼翼。

    蕭夙朝忍不住笑了起來,他輕輕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子,寵溺地說︰“不生氣,你想怎麼做都可以。只要你開心,這些都不重要。”說著,他從一旁的袋子里拿出一盒薯片,遞到康令頤面前,“吃點零食墊墊肚子。等會兒到了漫展,肯定更餓。”

    康令頤眼楮一亮,立刻接過薯片,迫不及待地打開,吃了起來,嘴里含糊不清地說︰“好,餓死我了。還是隕哥哥最懂我。”她一邊吃著薯片,一邊靠在蕭夙朝的肩頭,享受著這片刻的愜意。

    與此同時,第二輛車上,顧修寒轉頭看向葉望舒,眼中滿是關切︰“餓不餓?我跟朝哥說說先去吃飯?”他輕輕握住葉望舒的手,感受著她手心的溫度。

    葉望舒輕輕點了點頭,聲音帶著一絲期待︰“我餓了。從早上到現在,都沒好好吃東西。”她微微皺眉,摸了摸自己的肚子,臉上露出渴望美食的表情。

    顧修寒立刻拿出手機,撥通了蕭夙朝的電話。電話接通,他連忙說道︰“有事?”蕭夙朝的聲音從听筒里傳來,帶著一絲疑惑。

    顧修寒急忙說道︰“先去吃飯唄,舒兒餓了。大家都折騰了這麼久,肯定都餓壞了。”他一邊說著,一邊看了看葉望舒,眼神里滿是心疼。

    蕭夙朝微微沉吟片刻,說道︰“咱們這身衣服?穿著去吃飯,會不會太顯眼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古裝,有些擔心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顧修寒滿不在乎地笑了笑,說道︰“這有什麼的,朝哥,令頤不餓?大家都餓了,先吃飯要緊。漫展和燈展又跑不了。”他的語氣里帶著一絲急切,一心只想讓大家趕緊填飽肚子。

    蕭夙朝看了看身邊正吃得開心的康令頤,說道︰“餓,吃了一盒薯片了。你跟他們說一聲先去吃飯。”他轉頭對康令頤笑了笑,眼神里滿是溫柔。

    顧修寒立刻應道︰“好 。”掛斷電話後,他迅速將這個好消息告訴了其他人。

    蕭夙朝也轉頭對司機說道︰“先去吃飯,地址發你了。”司機立刻點頭,熟練地調整了導航,向著餐廳的方向駛去 。

    顧修寒瞧見蕭夙朝與康令頤這般甜蜜,哪肯甘拜下風,當下就扯著嗓子喊起來︰“朝哥你不講武德,舒兒,咱們也來!”說著,便不管不顧地把葉望舒往懷里拉,作勢就要親上去。

    這邊正鬧著,祁司禮的聲音突然從電話那頭炸響,滿是崩潰與無奈︰“顧修寒你特麼打的是群聊電話,群聊懂什麼意思嗎?你們一個個當我不存在是吧!”那音量,仿佛要沖破手機屏幕。

    顧修寒才不理會他,下巴一揚,滿不在乎地回懟︰“懂,我親我的未婚妻,需要你說話?一邊兒待著去!”那語氣,透著股子任性的勁兒。

    謝硯之也跟著湊起了熱鬧,摟著凌初染,笑嘻嘻地開口︰“我親我的女朋友,需要吻問過你的意見?找你的妖艷貴妃去。”話音剛落,便低頭吻住了凌初染,凌初染先是一驚,隨即紅著臉閉上了眼,沉浸在這甜蜜之中。

    蕭夙朝瞧著這混亂又甜蜜的場面,也忍不住調侃起祁司禮︰“你不是有美人相伴嗎?忘了你把人弄丟了。”那語氣里,既有打趣,又帶著幾分恨鐵不成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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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祁司禮一听,頓時急了,結結巴巴地解釋︰“不是朝哥你,我,錦竹不是你想的那樣。”可話還沒說完,就被時錦竹給打斷了。

    時錦竹的聲音里滿是憤怒與不屑,像連珠炮似的說道︰“是不是的你跟我說干嘛?人家朝哥為了令頤,爬二十三層樓梯追令頤七年,什麼貴送什麼,令頤回來後,更是天價珠寶、八百多萬的煙花秀說送就送,還把自己心腹送到令頤身邊,給令頤打造專屬的帝冠帝服;謝硯之為了初染,摘了朝哥親自種的牡丹給初染表白,還心甘情願被初染拿銀針扎;顧修寒為了舒兒跟家里干架,十七歲就出來打拼;就連康時緒為了徽諾,向康伯父提婚,讓她做太子妃,即使獨孤家大勢已去。你跟我說干嘛?留著自己听吧。”說完,“啪”的一聲果斷退出了會話。

    祁司禮拿著手機,一臉懵,半晌才憋出一句︰“這就掛了?”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蕭夙朝也有些無奈,忍不住問道︰“你都干嘛了,把人家氣成那樣?”

    祁司禮撓了撓頭,臉上閃過一絲愧疚,囁嚅著︰“跟霓嫻曖昧,把她當擋箭牌還有棋子,沒了。”

    顧修寒一听,頓時火冒三丈,破口大罵︰“放屁,祁司禮我要是時錦竹,我今天就把你廢了。朝哥是這麼回事,霓嫻裝病,司禮可好,想剜人家時錦竹的心頭血,沒得逞,特麼的還讓人家時錦竹在自己長輩面前裝溫良賢淑,自己把霓嫻捧得跟月亮似的,沒事就扇人家耳光,不僅給時錦竹戴綠帽子,還把時錦竹當猴耍。更過分的我還沒說呢,傻逼祁司禮,你不是古早霸道總裁男主,有你這麼對自己女朋友的?你看人家謝硯之,嘴賤歸嘴賤,上次在夜總會跟陳總談合作,有個公主想投懷送抱,謝硯之來了句勞資有女朋友,滾。給足初染安全感,你再看看你。”顧修寒越說越激動,要不是隔著電話,估計都想沖過去揍祁司禮一頓。

    車子穩穩停在了烤肉店門口,車身輕微一震,宣告著這段短暫旅途的抵達。司機透過後視鏡,畢恭畢敬地看向後座的蕭夙朝,聲音清晰而溫和︰“老板,到烤肉店了。”他的眼神里帶著幾分期待,畢竟忙碌了許久,也盼著能有片刻閑暇。

    蕭夙朝微微點頭,臉上掛著一貫的沉穩與大氣,開口說道︰“你們五個司機也去吃飯,今天晚上你們自己去逛逛放松放松。花了多少錢,結束後朕轉你。”他的語氣不容置疑,卻又透著關懷,讓司機們心里一暖。

    司機們紛紛露出驚喜的神情,連忙道謝︰“謝謝老板!”聲音里滿是感激與喜悅,原本因工作而緊繃的神經瞬間放松了不少,已經開始盤算著等會兒要去吃點什麼,好好犒勞自己。

    蕭夙朝轉頭看向身旁的康令頤,眼神瞬間變得溫柔似水,輕輕說道︰“令頤,走,看看錦竹去。”他伸出手,自然地牽起康令頤的手,那掌心的溫度傳遞著無盡的關切。

    康令頤輕輕“嗯”了一聲,回握住蕭夙朝的手,兩人一同下了車。她的眼神里還帶著些許方才的憤怒與擔憂,但在蕭夙朝的陪伴下,又多了幾分安心。

    另一邊,顧修寒動作輕柔地扶著葉望舒下車,他的手穩穩地托著葉望舒的手臂,仿佛生怕她有絲毫閃失,嘴里還念叨著︰“小心點,慢慢下,別著急。”葉望舒臉頰微紅,輕輕點頭,嘴角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兩人之間的甜蜜氛圍愈發濃郁。

    謝硯之則跟在凌初染身後,小心翼翼地護著她,嘴里嘟囔著︰“祖宗,你慢點,崴腳了疼的還是你。”他的語氣里滿是無奈與寵溺,凌初染回頭白了他一眼,嗔怪道︰“知道了,你就別�@鋁恕!笨勺旖僑慈灘蛔∩涎錚 勻緩芟硎芐謊庵 惱夥莨匭摹br />
    祁司禮快步走到時錦竹乘坐的車旁,殷勤地打開車門,伸手想要扶時錦竹下車,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說道︰“錦竹,我扶你。”然而,時錦竹看都沒看他一眼,神色冷淡,徑直轉身離去。她的背影帶著一絲倔強與決絕,仿佛在向祁司禮宣告,那些傷害不是輕易就能被抹去的。祁司禮的手尷尬地停在半空中,臉上的笑容瞬間僵住,眼神里滿是失落與懊悔,望著時錦竹的背影,呆呆地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

    獨孤徽諾身姿優雅地從車上下來,腳步輕盈,高跟鞋與地面踫撞發出清脆聲響。她不經意間撇了眼站在一旁神色落寞的祁司禮,那眼神里帶著一絲淡淡的審視。祁司禮像是抓住了救命稻草,一個箭步上前,臉上帶著急切與懇求,說道︰“徽諾,你能幫我求求情,讓錦竹把我微信加回來嗎?我真的知道錯了,我不能沒有她。”他的聲音微微顫抖,眼中滿是期盼,雙手不自覺地緊握在一起。

    就在這時,時錦竹像是察覺到了什麼,猛地折返回來。她眼神冰冷,徑直走向獨孤徽諾,一把拽住她的胳膊,語氣中帶著明顯的厭惡和不耐煩︰“獨孤徽諾,別理他,傻逼。”她的聲音不大,卻清晰地傳入每個人耳中,帶著不容置疑的決然。說罷,便拉著獨孤徽諾快步離去,只留下祁司禮尷尬地站在原地,臉上一陣紅一陣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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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令頤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冷哼一聲,毫不留情地說道︰“活該。這都是他自作自受,誰讓他之前那麼過分。”她微微揚起下巴,眼神中滿是對祁司禮的不滿和對時錦竹的心疼。

    蕭夙朝感受到康令頤身上散發的絲絲寒意,心疼地伸出大手,輕輕摸上她的細腰,動作溫柔又自然,隨後將她往自己身邊帶了帶,輕聲說道︰“外頭冷,先進去。顧修寒,帶路。”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與生俱來的沉穩與霸道。

    顧修寒應了一聲“行”,便轉身帶頭朝烤肉店走去。路過祁司禮身邊時,他忍不住調侃道︰“祁司禮,你不嫌冷?再在這站著,可就要凍成冰雕了。”他嘴角微微上揚,臉上帶著似有似無的笑意,眼神里卻透著一絲恨鐵不成鋼。

    祁司禮像是沒听到顧修寒的話,只是喃喃自語道︰“冷啊,錦竹的心更冷。是我把她的心傷透了,我該怎麼辦……”他的眼神空洞,望著時錦竹離去的方向,仿佛丟了魂一般,全然不顧周圍的寒冷和眾人的目光 。

    顧修寒靠近葉望舒,微微彎下腰,用只有兩人能听見的音量低聲交代著︰“舒兒,我提前定了包間,你到那兒了就跟服務員說定包間了,姓顧,然後跟著服務員走就行。再點兩瓶飲料,別點酒,一會兒還有漫展燈展呢。你看你穿得這麼少,把衣服披上。”說著,他拿起一旁的外套,輕輕給葉望舒披上,動作輕柔且充滿愛意,“這是我特地給你拿的外套,能暖和點。我去看看祁司禮,他現在那副失魂落魄的樣子,我實在放心不下。”

    葉望舒抬眸看著顧修寒,眼中滿是溫柔與依賴,輕輕點了點頭,應道︰“好,你去吧,別擔心我。”

    顧修寒又不放心地叮囑了一句︰“記住全程待在姐夫身邊,別亂跑,直到我回來。”說完,轉頭看向蕭夙朝,感激地說道︰“辛苦朝哥了,幫我照顧下舒兒。”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沒事,你去吧,勸勸他。實在不行,把祁司禮灌醉,把他扔到外面讓他發燒到三十九度,看時錦竹管不管他。說不定這樣,時錦竹還能念著舊情,和他說說話。”他半開玩笑地給出了個看似“損”的主意。

    顧修寒眼楮一亮,附和道︰“好主意,說不定這一病,他倆之間的矛盾就能解開了。”

    康令頤一听,立刻反駁︰“餿主意。這麼冷的天,真把人凍出個好歹怎麼辦?你們就別瞎出主意了。”她雙手抱在胸前,滿臉的不贊同。

    時錦竹也連忙點頭,說道︰“就是,真凍出個好歹怎麼辦?可不能這麼干。”她的眼神里透著擔憂,顯然不忍心看到祁司禮受苦。

    康令頤眼珠子一轉,看著時錦竹和祁司禮的方向,說道︰“顧修寒,他倆有戲。撮合撮合能成。你看祁司禮那緊張錦竹的樣子,心里肯定還有她。”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的時候,意外突然發生。時錦竹正準備往烤肉店走去,一個醉醺醺的男人搖搖晃晃地沖了過來,一把抱住時錦竹,作勢要親上去,嘴里還含糊不清地喊著︰“美人。”時錦竹嚇得花容失色,拼命掙扎,臉上滿是驚恐。

    祁司禮見狀,瞬間紅了眼,如同一頭發怒的獅子,箭步沖過去,從那個醉漢懷里把時錦竹薅了出來,然後掐著那個醉漢的脖子,眼里染上狠戾,聲音低沉而危險︰“錦竹你沒事吧?傷沒傷著?”他的手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緊緊盯著醉漢,仿佛要將他生吞活剝。

    時錦竹驚魂未定,輕輕搖了搖頭,說道︰“我沒事,謝謝。”她的聲音還帶著一絲顫抖,看著祁司禮的眼神里,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有感激,也有一絲難以言說的觸動。

    康令頤看到這一幕,得意地說道︰“我就說能成。你看祁司禮這緊張的樣子,錦竹心里肯定也還在乎他。”

    顧修寒也笑了笑,說道︰“得,不用勸了。走吧兄弟。舒兒,咱們也進去。”

    可他們還沒來得及轉身,醉漢不甘示弱,折返回來,身後還跟著幾個同樣滿臉不善的男人。其中一個男人趁眾人不備,一把將葉望舒抱在懷里。顧修寒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怒目而視,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你找死。”他的身體緊繃,隨時準備沖上去,空氣中彌漫著一觸即發的緊張氣息 。

    醉漢那令人作嘔的、猥瑣的眼神在康令頤、獨孤徽諾、凌初染和時錦竹的臉上肆意徘徊,嘴角勾起一抹下流的笑,大剌剌地叫嚷道︰“你們五個妞,我們弟兄五個,陪陪怎麼了?今晚就跟哥幾個好好玩玩!”那刺耳的聲音瞬間打破了原本還算平和的氛圍,讓在場的每個人都感到一陣惡寒。

    話音剛落,他竟趁康令頤不備,以極快的速度伸出手,一拉一拽就將康令頤抱在了懷里。康令頤瞪大了眼楮,眼中滿是憤怒與驚恐,拼命掙扎著,大聲呵斥︰“你放開我!混蛋!”然而醉漢卻像發了瘋似的,死死箍住她,絲毫沒有放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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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他幾個男人見狀,也有樣學樣,朝著獨孤徽諾、凌初染和時錦竹撲了過去。一時間,場面混亂不堪,女人們的驚呼聲、怒罵聲交織在一起。獨孤徽諾被一個男人拽住了胳膊,她用力地甩動著手臂,試圖掙脫;凌初染則被另一個男人抱住了腰,她又踢又打,卻難以擺脫;時錦竹滿臉厭惡,不停地用手推搡著抱住自己的男人,眼神中充滿了絕望和憤怒。

    謝硯之率先反應過來,眼中閃過一絲冷冽,毫不猶豫地沖上前去,準備出手教訓這些混蛋。就在這時,蕭夙朝一把攔住了他,聲音低沉卻透著無盡的威嚴︰“朕親自來,你報警說這兒有人猥褻。朕的妻子也在,朕是正當防衛。”他的眼神如鷹隼般銳利,緊緊盯著那些醉漢,周身散發著令人膽寒的氣場。

    說罷,蕭夙朝如同一頭猛虎般沖進人群。他身形矯健,動作迅猛,絲毫沒有給醉漢們喘息的機會。一個箭步上前,對著抱住康令頤的醉漢就是一記重拳,直接打在對方的下巴上,醉漢的腦袋瞬間向後仰去,手也不自覺地松開了康令頤。康令頤踉蹌著退後幾步,被及時趕來的謝硯之扶住。

    解決了這個醉漢,蕭夙朝轉身又朝著另一個攻擊獨孤徽諾的男人攻去。他抬腿一腳,正中對方的腹部,男人慘叫一聲,捂著肚子倒在地上。接著,蕭夙朝又迅速沖向抱住凌初染的男人,一個過肩摔,將對方狠狠地摔在地上,發出沉悶的聲響。

    剩下的兩個醉漢見狀,嚇得臉色慘白,但還是硬著頭皮一起朝著蕭夙朝撲了過來。蕭夙朝卻絲毫沒有畏懼,他左擋右閃,巧妙地避開兩人的攻擊,然後抓住其中一人的手臂,用力一扭,只听“ 嚓”一聲,對方的手臂脫臼,疼得在地上打滾。另一個男人見狀,轉身想跑,蕭夙朝哪里會放過他,幾步追上去,一腳踢在對方的腿彎處,男人直接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短短幾分鐘,蕭夙朝便以壓倒性的優勢,將五個醉漢打得落花流水。他站在原地,微微喘著粗氣,眼神冰冷地看著躺在地上呻吟的醉漢們,仿佛在向他們宣告︰誰也不能傷害他在乎的人 。

    顧修寒心急如焚地沖到康令頤身邊,雙手搭在她的肩膀上,上上下下打量著,眼神中滿是關切與擔憂,焦急地問道︰“令頤你沒事吧?都怪我沒照顧好大家,讓這些混蛋有機可乘!”

    康令頤眉頭緊蹙,臉上還殘留著驚恐與厭惡,她捂住口鼻,聲音帶著幾分顫抖與不適說道︰“惡心想吐,他們身上酒味沖突還有血腥味,燻得我難受死了。”說著,身體還微微顫抖起來,蕭夙朝立刻上前,將她輕輕攬入懷中,溫柔地拍著她的背,試圖安撫她的情緒。

    與此同時,葉望舒臉色煞白,捂著嘴,聲音虛弱地說道︰“顧修寒,廁所,我想吐。”她的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整個人看起來虛弱不堪。

    顧修寒心疼不已,連忙扶住葉望舒,說道︰“我這就帶你去。”說著,便小心翼翼地攙扶著她,快步朝著烤肉店的廁所走去,腳步匆忙又帶著無盡的擔憂。

    凌初染看著葉望舒離去的背影,心中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喃喃自語道︰“舒兒這不對勁啊,一個月沒怎麼吃東西,還喜歡睡覺。”她微微皺眉,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

    康令頤像是心有靈犀一般,眼楮一亮,拉著蕭夙朝的手,激動地說道︰“是不是懷孕了?我懷尊曜恪禮就是這樣。當時也是吃不下東西,還特別嗜睡。”她的眼神中充滿了期待和猜測,轉頭看向凌初染尋求認同。

    凌初染用力地點點頭,說道︰“我看著像。舒兒之前也沒這些癥狀,這突然這樣,很有可能是有身孕了。”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都為這個猜測感到興奮又緊張。

    這時,警察接到報警匆匆趕來。為首的警察一臉嚴肅,走到康令頤面前,敬了個禮,說道︰“你好,我們接到報警說這里有人猥褻。”

    康令頤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鎮定下來,條理清晰地說道︰“你好,他們猥褻女人,我妹妹還是懷孕初期。蕭帝是正當防衛,他擔心我們受傷才出手的。”她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醉漢和不遠處的蕭夙朝。

    警察點了點頭,表情緩和了一些,說道︰“好的女士,情況我們了解了。您妹妹還好嗎?需不需要叫救護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關心。

    康令頤連忙擺手,說道︰“廁所呢,她想吐惡心。暫時應該不需要救護車,辛苦你們了。”她感激地看著警察,眼中滿是信任。

    警察回以一個安撫的微笑,說道︰“沒事,這是我們應該做的。”隨後,指揮著其他警察將五個醉漢押上警車。醉漢們還在不停地掙扎、叫嚷,但在警察的威嚴下,最終還是被強行帶走了。烤肉店外逐漸恢復了平靜,可眾人的心情卻久久無法平復,尤其是對葉望舒是否懷孕的猜測,讓大家既期待又緊張 。

    沒一會兒,顧修寒小心翼翼地扶著虛弱的葉望舒從廁所走了出來。葉望舒臉色蒼白如紙,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無力地靠在顧修寒身上。凌初染見狀,立刻快步上前,關切地說道︰“舒兒,快坐下,我給你把把脈。”說著,便輕輕拉過葉望舒的手,手指搭在她的脈搏上,神色專注地感受著脈象的變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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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眾人都屏氣斂息,靜靜地等待著結果。片刻後,凌初染臉上露出驚喜的笑容,激動地說道︰“有了,五周了!舒兒,你懷孕啦!”這一消息瞬間打破了緊張的氛圍,眾人又驚又喜。

    康令頤瞪大了眼楮,又驚又喜地看向葉望舒,連忙說道︰“舒兒,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到驚嚇?這可是天大的喜事,可別因為剛才的事傷了身子。不行,我也去個廁所,我還是覺得惡心想吐。”說著,便捂著嘴,腳步匆匆地朝著廁所走去。

    凌初染看著康令頤離去的背影,無奈地搖了搖頭。等康令頤回來,凌初染順手也給她把了把脈,隨後說道︰“你沒懷。”

    康令頤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嗔怪道︰“廢話,我今天月經才來。我就說嘛,怎麼可能這麼突然。隕哥哥他們身上有血腥味特別重,也不知道打人了還是吃野味了,燻得我頭疼。”她皺著眉頭,滿臉嫌棄。

    蕭夙朝心疼地看著康令頤,連忙倒了一杯溫水,遞到她面前,溫柔地說道︰“喝口水緩緩。都怪那些醉漢,把你嚇得不輕。”康令頤接過水,輕輕抿了一口,感覺胃里稍微舒服了一些。

    這時,葉望舒眉頭緊皺,捂著嘴,聲音虛弱地說道︰“我也聞到了,腥甜腥甜的,特別難聞,尤其是抱我的那個。我不行了,我還要再去趟廁所。”說著,身體又開始微微顫抖起來。

    顧修寒連忙扶住她,一臉擔憂地說道︰“我也去。舒兒,你撐住。”兩人又匆匆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

    獨孤徽諾從警察那邊做完筆錄回來,看到眾人的模樣,連忙問道︰“怎麼了?舒兒還好嗎?”得知葉望舒懷孕後,她眼中滿是驚喜與祝福,說道︰“跟警察說完了,我看看舒兒去。”說著,便朝著廁所的方向走去,想要給葉望舒一些安慰和照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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