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硯之听到康令頤的話,臉上瞬間沒了血色,急得額頭上直冒冷汗,他雙手亂擺,沖著蕭夙朝解釋道︰“沒有,朝哥,我絕對沒有那個意思!天地良心啊,我就是被這游戲給繞暈了頭,口不擇言!令頤,你快救救我,我可不想被朝哥記恨上啊!”那慌張的模樣,活像一只待宰的羔羊,就差沒給康令頤跪下了。
康令頤見狀,趕忙往蕭夙朝懷里又蹭了蹭,像只溫順的小貓咪,仰著頭,軟糯糯地說道︰“隕哥哥,你肯定不是外強中干,他們都是瞎說的。在我心里,你是最厲害的,誰都比不上你。”說著,還伸手輕輕撫了撫蕭夙朝的胸口,試圖安撫他的情緒。
蕭夙朝臉色陰沉,額頭上青筋微微凸起,煩躁地扯了扯領帶,那動作帶著幾分壓抑的怒火,他咬著牙,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謝硯之,朕記住你了。”那聲音低沉得仿佛來自地獄,讓人不寒而栗。
謝硯之雙腿一軟,差點直接癱倒在地,他轉頭狠狠地瞪了康令頤一眼,帶著哭腔說道︰“令頤你又坑我!我就不該听你的玩這個破游戲,這下可好,把朝哥徹底得罪了。”
康令頤眨巴眨巴眼楮,一臉無辜地看著蕭夙朝,撒嬌道︰“隕哥哥,他說我坑他,我怎麼不記得?我是按游戲規則問的啊。我真不是故意讓你不開心的,你可別生我的氣。”那模樣,仿佛真的對自己的“罪行”一無所知。
蕭夙朝壓根沒理會康令頤的撒嬌,他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謝硯之,冷冷地吐出三個字︰“謝硯之。”這簡單的三個字,卻像一道催命符,讓謝硯之脊背發涼。
謝硯之徹底慌了神,他幾步沖到康令頤面前,“撲通”一聲半跪在地上,雙手合十,哀求道︰“令頤,祖宗,你幫我說說話啊!你知道我不是有意冒犯朝哥的,你就看在多年的情分上,幫我求求情吧。”那模樣,要多狼狽有多狼狽。
康令頤輕笑一聲,那笑聲在這緊張的氛圍里顯得格外突兀。她白了謝硯之一眼,慢悠悠地說道︰“隕哥哥,你別往心里去,都怪我說錯話了。謝硯之應該沒有這層意思。隕哥哥,我錯了。”說完,還偷偷瞄了一眼蕭夙朝的臉色。
蕭夙朝冷哼一聲,看向謝硯之,語氣冰冷︰“謝硯之,比劃比劃?”那眼神里滿是挑釁,仿佛在說,今天這事,不討個說法可不算完。
謝硯之嚇得渾身發抖,連忙擺手︰“朝哥,哥,我錯了。令頤,姑奶奶,祖宗,我不該問你那麼勁爆的問題,你幫我求求情,我以後再也不敢了。”此刻的他,尊嚴全無,只求能逃過這一劫 。
康令頤看著謝硯之這副可憐樣,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你還知道啊。行吧,看你這麼可憐,我就幫你說說情。”說著,又開始對著蕭夙朝軟磨硬泡起來 。
康令頤見蕭夙朝仍余怒未消,便更緊地依偎在他懷里,雙手像藤蔓一般纏上他的胳膊,開始軟磨硬泡起來︰“隕哥哥,你就原諒他嘛。你想想,要是真比劃起來,萬一磕著踫著,劃傷到哪了,我都不敢想那個場面。隕哥哥,我看不了你受傷,我會心疼,會舍不得的,好不好嘛?”她一邊說,一邊搖晃著蕭夙朝的手臂,聲音愈發軟糯,眼神中滿是祈求,那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的,像兩把小扇子。
蕭夙朝原本冷峻的面容,在康令頤這般撒嬌攻勢下,漸漸緩和下來。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抬手輕輕摸了摸康令頤的頭,寵溺地說道︰“好,看在你的面子上,這次就放過他。”那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對康令頤的縱容。
凌初染在一旁看著這一幕,不禁咋舌,忍不住驚嘆道︰“令頤絕了,我靠。這撒嬌功力,我真是望塵莫及,蕭夙朝平時惹了他打一頓算好的,在你面前簡直像換了個人。”說著,還豎起大拇指,滿臉佩服。
康令頤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隨即又打了個哈欠,揉了揉眼楮,一副困倦至極的模樣,再次向蕭夙朝撒嬌︰“隕哥哥,我困了,眼皮都快抬不起來了,實在不想走了。你抱我回去嘛,好不好?”她的聲音帶著濃濃的鼻音,听起來愈發惹人憐愛。
蕭夙朝毫不猶豫,輕輕將康令頤打橫抱起,動作嫻熟又溫柔,仿佛她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微微頷首,對眾人說道︰“咱們回。”那簡短的話語里,滿是歸心似箭的急切,只想快點帶康令頤回到那個只屬于他們的溫馨小窩。
謝硯之看著蕭夙朝抱著康令頤離去的背影,心里一陣羨慕,也有樣學樣地對凌初染說道︰“初染,我也困了。你看朝哥對令頤多好,要不你也……”話還沒說完,就被凌初染一個白眼給懟了回去。
葉望舒則拉著顧修寒的手,一臉斗志昂揚︰“顧修寒,走了,回去好好練練。我就不信了,我學不會那些浪漫的小招數,下次非得讓你眼前一亮。”顧修寒無奈地笑了笑,任由她拉著自己往外走,嘴里嘟囔著︰“好好好,都听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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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錦竹站起身,伸了個懶腰,對眾人說道︰“我跟徽諾先走了,拜。今天玩得真開心,下次再聚。”說著,便和獨孤徽諾一起往門口走去。
祁司禮見狀,連忙追上去,有些尷尬地說道︰“錦竹,我沒開車。你看能不能……”話還沒說完,就被時錦竹打斷。
時錦竹回頭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道︰“那就跑回去,再也不見。”說完,便加快腳步,和獨孤徽諾消失在眾人的視線里,只留下祁司禮一臉無奈地站在原地 。
在那輛漆黑且低調奢華的轎車里,暖黃色的車內燈光輕柔地灑下,給整個車廂披上了一層溫馨的薄紗。蕭夙朝身姿挺拔,穩穩地坐在駕駛座上,他的手指有節奏地輕輕敲擊著方向盤,發出“噠噠”的聲響,那聲音仿佛是他內心的鼓點。他微微側頭,深邃的眼眸中滿是溫柔與寵溺,看向副駕駛座上的康令頤,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輕聲問道︰“你真的困了?嗯?”那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調侃的意味。
康令頤原本還佯裝困倦,腦袋微微耷拉著,听到蕭夙朝的詢問,她像個調皮的小精靈般瞬間來了精神。她坐直身子,眼楮亮晶晶的,閃爍著狡黠的光芒,伸手捋了捋耳邊的發絲,嬌笑著回應道︰“才沒有哦。剛剛嘛,不過是想看看隕哥哥你會不會心疼我,會不會立刻帶我回家。”說著,還故意眨了眨眼楮,長長的睫毛像蝴蝶的翅膀般撲閃撲閃。
蕭夙朝听了,無奈地搖了搖頭,卻又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騰出一只手,輕輕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子,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隨後,他的聲音變得低沉而富有磁性,帶著不容置疑的命令口吻︰“回去了渡酒給朕喝,听到了嗎?”那語氣里,既有對康令頤的期待,又有著上位者的威嚴。
康令頤被蕭夙朝這突然轉變的語氣弄得臉頰微微泛紅,她乖巧地點了點頭,聲音軟糯糯的︰“听到了。隕哥哥你就放心吧,我肯定好好伺候你。”說完,還調皮地吐了吐舌頭。
蕭夙朝發動車子,緩緩駛離停車場,目光依舊專注地看著前方的道路。片刻後,他再次開口,聲音里帶著一絲玩味︰“不許用今天下午用過的路數。朕可不想喝到‘重復’的酒。”他的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神秘的笑容,似乎已經在期待康令頤會想出怎樣新奇有趣的方式來給他渡酒。
康令頤一听,眼楮瞪得大大的,滿是驚訝與興奮。她歪著頭,手指輕輕點著下巴,開始絞盡腦汁地思考起來。過了一會兒,她像是想到了什麼絕妙的主意,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湊近蕭夙朝的耳畔,小聲說道︰“隕哥哥,你就等著瞧吧。保證讓你喝到這輩子都沒喝過的‘美酒’,絕對讓你眼前一亮。”那聲音帶著一絲嫵媚,又有幾分自信,惹得蕭夙朝忍不住側目看了她一眼,眼中滿是愛意 。
夜幕深沉,華燈初上,那輛黑色轎車緩緩穿過御叱瓏宮高大巍峨的宮門,在靜謐的宮殿庭院中平穩停下。月色如水,灑在宮殿的琉璃瓦上,泛出清冷的光。
蕭夙朝動作利落地推開車門,身姿挺拔地走下車,他的身影在月光下拉得很長。緊接著,他微微俯身,動作輕柔卻有力地將康令頤打橫抱起。康令頤下意識地伸出雙臂環住蕭夙朝的脖頸,她的臉頰因為車內曖昧的氛圍和這突如其來的公主抱而染上一層淡淡的紅暈,像熟透的隻果般誘人。蕭夙朝抱著她,穩步朝著寢殿走去,腳步聲在寂靜的宮殿長廊里回蕩,每一步都像是踏在康令頤的心尖上。
進入寢殿,蕭夙朝徑直走到柔軟的沙發前,小心翼翼地將康令頤放下,仿佛她是世間最易碎的珍寶。隨後,他轉身走向那擺滿各類珍稀美酒的酒櫃,修長的手指在酒瓶間輕輕滑過,最終拿起一瓶色澤濃郁的紅酒,那酒瓶在月光下泛著迷人的光澤。他又伸手取下一盒冰塊,將這些一一放置在精致的桌案上。
可事情並未就此結束,只見他稍作停頓後,再次探身,從酒櫃深處拿出一瓶中國勁酒和一小盒枸杞。康令頤原本還帶著幾分慵懶靠在沙發上,眼神隨著蕭夙朝的動作流轉,當看到那瓶勁酒和枸杞時,她瞬間瞪大了眼楮,臉上的神情從疑惑轉為震驚,最後化為一抹嬌羞與無奈。她張了張嘴,聲音帶著一絲撒嬌和求饒的意味︰“隕哥哥,你今夜饒了我嘛。人家今天都累了一天啦,你就心疼心疼我。”說著,還伸出手拽了拽蕭夙朝的衣袖,試圖用自己的軟磨硬泡讓他改變主意。
蕭夙朝卻只是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容置疑的堅定,薄唇輕啟,吐出兩個字︰“不行。”那聲音低沉而有力,沒有絲毫商量的余地,仿佛已經對接下來的安排胸有成竹,而康令頤只能乖乖接受這“甜蜜的懲罰” 。
蕭夙朝嘴角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修長的手指穩穩地握住勁酒的瓶身,緩緩將琥珀色的液體倒入剔透的高腳杯里,動作優雅而流暢,每一滴酒液的墜落都像是在奏響一曲獨特的樂章。隨後,他又不緊不慢地捏起一小撮枸杞,輕輕撒入酒杯之中,那殷紅的枸杞在勁酒里緩緩下沉、舒展,仿佛被賦予了新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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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坐在沙發上,看著蕭夙朝的一舉一動,心里愈發忐忑。她眼巴巴地盯著那杯散發著特殊氣味的勁酒,喉嚨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臉上滿是糾結與不情願。終于,她鼓起勇氣,聲音帶著一絲討好與嬌嗔說道︰“隕哥哥,我突然覺得還是紅酒好喝。你看那紅酒色澤多迷人,口感也更柔和,咱要不換換?”說著,還偷偷瞄了一眼蕭夙朝的臉色,試圖從他的表情里找到一絲松動的跡象。
蕭夙朝抬眸,眼神中閃過一絲戲謔,他輕輕放下手中的酒瓶,微微俯身,雙手撐在沙發靠背上,將康令頤困在自己與沙發之間。他的臉逐漸湊近,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康令頤的耳畔,聲音低沉卻帶著不容抗拒的威嚴︰“少廢話,趕緊的。添油加醋的那會兒你想過會有現在嗎?嗯?”那尾音微微上揚,卻讓康令頤的心跳陡然加快。
康令頤被蕭夙朝這近距離的逼視弄得臉頰緋紅,她縮了縮脖子,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小聲說道︰“沒有。我那不是一時好玩嘛,隕哥哥,你就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回唄。”她一邊說,一邊伸手輕輕搖晃著蕭夙朝的手臂,希望能用自己的撒嬌攻勢軟化他。
蕭夙朝卻不為所動,他直起身子,拿起那杯泡著枸杞的勁酒,遞到康令頤面前,再次強調道︰“給朕渡酒,今天晚上喝勁酒。沒得商量。”他的眼神堅定,仿佛在告訴康令頤,這場“甜蜜的懲罰”是她必須要承受的。
康令頤咬了咬下唇,眼神中滿是委屈與無奈,她小聲嘟囔著︰“隕哥哥,你怎麼就這麼狠心呢。”但還是伸手接過了那杯勁酒,心里暗自想著,這可真是自己“作”出來的結果,只能硬著頭皮上了 。
康令頤雙手緊緊攥著衣角,指節都因用力而泛白,水汪汪的大眼楮里蓄滿了委屈的淚水,仿佛下一秒就要奪眶而出。她微微仰頭,可憐巴巴地望著蕭夙朝,聲音帶著一絲哭腔,軟糯糯地說道︰“隕哥哥,我真不是有意的,你就原諒我這一回好不好嘛?我保證,以後再也不這樣了。”那模樣,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生憐惜。
蕭夙朝看著眼前這個像只受驚小鹿般的康令頤,原本冷峻的面容瞬間柔和下來,他抬手輕輕拭去康令頤眼角即將滑落的淚珠,動作輕柔得仿佛在觸踫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微微嘆了口氣,聲音低沉而溫柔︰“只此一次,下不為例。不許再跟整蠱別人了,別喝這酒了。”那語氣里,既有對康令頤的寵溺,又有著作為上位者的威嚴與告誡。
康令頤如獲大赦,連忙小雞啄米般點頭,臉上露出一抹甜甜的笑容,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綻放的花朵,瞬間驅散了空氣中的陰霾︰“好,我都听隕哥哥的。隕哥哥最好了,我以後肯定乖乖的。”說著,還伸手親昵地挽住蕭夙朝的胳膊,將頭靠在他的肩膀上。
蕭夙朝順勢將康令頤摟入懷中,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朕沒當面讓你下不來台已經是對你極大的縱容了。可是寶貝兒,謝硯之、顧修寒、祁司禮是朕的兄弟,咱們平日里一起出生入死,感情深厚。你呢,又是朕的寶貝兒,是朕放在心尖上疼愛的人,你受委屈朕自然心疼。只是不許再整蠱他了,以後要是受了委屈,第一時間跟朕說,朕替你討公道。”他的聲音在靜謐的房間里回蕩,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深情與堅定,仿佛在向康令頤承諾一個永遠的避風港。
康令頤听著蕭夙朝這番深情的告白,心里暖烘烘的,她微微抬起頭,眼神中閃爍著感動的淚花︰“我知道了,隕哥哥。其實就是謝硯之說你晚上如何如何,那些話太難听了,我氣不過嘛,一時沖動就想整蠱他一下。”想起謝硯之的話,康令頤的小臉又微微鼓了起來,一副氣鼓鼓的模樣。
蕭夙朝輕輕捧起康令頤的臉,拇指溫柔地摩挲著她的臉頰,眼神堅定又滿含寵溺,說道︰“朕給你出氣,寶貝兒。不過你要答應朕,以後不許當眾整蠱別人了,好嗎?”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靜謐的房間里輕輕回蕩,仿佛有一種讓人安心的魔力。
康令頤忙不迭地點頭,乖巧得像只溫順的小貓,軟糯地回應︰“好,我都听隕哥哥的,以後肯定不會再這樣啦。”說完,還俏皮地眨了眨眼楮,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宛如夜空中閃爍的繁星。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似有若無的笑意,眼神中滿是期待,追問道︰“之前說給朕渡酒有新花樣了嗎?朕可是迫不及待想見識見識了。”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玩味,仿佛在和康令頤玩一場甜蜜的小游戲。
康令頤神秘地一笑,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自信滿滿地說︰“有了,隕哥哥你就等著大吃一驚吧。”那模樣,像極了一個準備展示得意作品的孩子。
話音剛落,康令頤便像一只靈動的小鹿般起身,快步走向一旁的衣櫃。她打開櫃門,從里面拿出事先精心準備好的短t和短裙,迅速換上。隨後,她輕輕脫下高跟鞋,白皙的雙足踩在柔軟的地毯上,發出輕微的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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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蓮步輕移,重新回到蕭夙朝身邊,她微微側身,優雅地坐在蕭夙朝的腿上,而後翹起二郎腿,縴細的腰肢毫無保留地展露出來,像是一幅絕美的畫卷。接著,她伸手拿起桌上的酒瓶,動作嫻熟地在杯中倒滿了酒,酒液在杯中輕輕晃動,散發著迷人的光澤。
蕭夙朝看著眼前風情萬種的康令頤,眼中的愛意愈發濃烈,他微微挑眉,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問道︰“還有別的舞嗎?寶貝兒再給朕跳一段,嗯?”那尾音微微上揚,充滿了誘惑。
康令頤輕輕嘟起嘴,撒嬌道︰“有是有,可是我不想跳嘛,隕哥哥,跳完會很累的。”她一邊說,一邊伸手輕輕搖晃著蕭夙朝的手臂,試圖用自己的撒嬌攻勢讓他放棄這個念頭。
蕭夙朝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他輕輕捏了捏康令頤的鼻子,笑著說︰“把短裙換了,朕要重新經歷下午經歷過的,一曲驚鴻除外。朕還想再看看你那迷人的舞姿。”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霸道,仿佛在向康令頤宣告,他對她的一切都充滿了渴望。
康令頤一听,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她皺了皺眉頭,可憐巴巴地說︰“我不想跳一曲驚鴻,好累啊。隕哥哥,你就心疼心疼我嘛。”那模樣,任誰看了都忍不住心軟。
蕭夙朝看著康令頤那副嬌俏的模樣,忍不住笑出聲來,他想了想,說道︰“那就不跳,跳貴妃醉酒。哈哈,朕還沒看過你跳這個呢。”他的笑聲在房間里回蕩,充滿了愉悅。
康令頤依舊不依,她扭動著身子,撒著嬌︰“不想跳嘛,隕哥哥,人家真的好累好累了。”她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鼻音,听起來愈發惹人憐愛。
蕭夙朝終究還是沒能扛住康令頤的撒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抬手摸了摸她的頭,寵溺地說︰“好,不跳了。朕舍不得讓我的寶貝兒太累。”那語氣里,滿滿的都是對康令頤的心疼與縱容。
康令頤見得逞了,臉上露出開心的笑容。她端起酒杯,將酒緩緩喂到蕭夙朝的嘴邊,輕聲說︰“隕哥哥,喝酒。”然而,蕭夙朝卻微微搖頭,嘴角勾起一抹壞笑,說道︰“不喝。”
康令頤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她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她輕輕抿了一口酒,然後緩緩湊近蕭夙朝,在他的薄唇上落下一吻。酒液順著康令頤的嘴角緩緩滴落,先是滴落在她白皙的鎖骨上,而後又輕輕滴落在她胸前的柔軟上,宛如一顆晶瑩的水珠,在燈光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 。
蕭夙朝眼眸微眯,那深邃的目光緊緊鎖住康令頤,其中的深情與熾熱仿佛要將她融化,他伸出食指,輕輕點了點康令頤的鼻尖,帶著一絲喟嘆,又滿是寵溺地說道︰“妖精,獨孤徽諾說對了,你屬狐狸的?一舉一動都勾著朕的心。”
康令頤嘴角上揚,露出一個俏皮又得意的笑容,眼楮彎成了月牙兒,主動湊上前在蕭夙朝臉頰上輕輕一吻,留下一個淺淺的唇印,嬌聲道︰“對啊,隕哥哥一個人的狐狸哦。我去換衣服了,等我給你個驚喜。”說罷,像只歡快的小鹿般蹦蹦跳跳地朝衣櫃跑去。
康令頤站在衣櫃前,眼楮里閃爍著興奮的光芒,她的手指在一排衣物間輕輕滑過,仔細挑選著。終于,她的目光定格在一件黑色短裙上。這件裙子設計獨特,長度剛好到大腿根部,大膽又性感;腰部的布料換成了薄紗,隱隱約約透出她縴細的腰肢,充滿了誘惑;兩側的大腿根部微微開叉,每走一步都若隱若現地露出白皙的肌膚;掛脖式的設計更是完美地展現出她優美的肩頸線條,腰線收得極緊,將她的身材勾勒得凹凸有致。與之搭配的,是一整條黑色薄紗的絲質襪子,細膩而輕薄,穿上後定能為她的性感加分不少。
康令頤迅速換上裙子,她在鏡子前轉了幾個圈,欣賞著自己的新造型,滿意地笑了笑。隨後,她看都沒看襪子一眼,便徑直走到蕭夙朝身邊。
蕭夙朝的視線從康令頤進門的那一刻起就沒離開過她,他的目光在她身上游走,欣賞著她的美麗與性感,當看到她腳下並未穿上那雙配套的襪子時,不禁微微皺眉,開口問道︰“那條襪子呢?怎麼沒穿?”
康令頤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楮,雙手背在身後,微微撅起嘴,撒嬌道︰“我不想穿嘛,隕哥哥。穿上好麻煩,而且我覺得這樣就很好看啦。”她一邊說,一邊還故意在蕭夙朝面前轉了一圈,展示自己的裙子,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蕭夙朝卻不打算輕易放過她,他微微眯起眼楮,眼神中透露出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聲音低沉地說道︰“你過來。”那簡短的三個字,仿佛帶著無形的力量,讓康令頤不由自主地朝著他走去 。
康令頤站在原地,倔強地抿著嘴唇,眼神中帶著一絲小任性,再次強調道︰“我不想穿嘛,隕哥哥。那襪子穿上感覺好束縛,一點都不舒服。”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晃著腦袋,幾縷發絲隨之飄動,更添了幾分嬌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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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看著她這副模樣,無奈地嘆了口氣,終究還是不忍心強迫她,妥協道︰“那就不穿了,你過來給朕渡酒。”那聲音里,雖帶著些無奈,卻也滿是對她的寵溺。
康令頤一听,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如同春日里盛開的繁花,明媚動人。她脆生生地應了句︰“好。”隨後,邁著輕快的步伐走到桌前,拿起酒瓶,動作優雅地往精致的酒杯里倒上一杯酒。
就在她準備轉身時,蕭夙朝突然出手,手臂如同一道有力的繩索,一拉一拽間,便將康令頤穩穩地抱在了自己腿上。康令頤輕呼一聲,下意識地伸手環住蕭夙朝的脖頸,臉頰瞬間染上一抹紅暈,像熟透的隻果般誘人。
她微微仰頭,與蕭夙朝四目相對,眼神中滿是羞澀與愛意。緊接著,她輕輕含住酒杯中的酒,那晶瑩的酒液在她口中微微晃動。然而,或許是因為緊張,又或許是故意為之,幾滴酒液順著她的嘴角緩緩滑落,先是劃過她白皙的下巴,而後滴落在胸前的柔軟上,在黑色短裙的襯托下,顯得格外醒目。
蕭夙朝原本還能克制的目光,在看到這一幕後,瞬間變得熾熱而深沉。他的喉結微微滾動,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終于,他忍無可忍,像是被點燃了心中的欲火,猛地低頭,朝著那滴落酒液的地方吻了上去。他的唇觸踫到康令頤溫熱的肌膚,帶著幾分急切與渴望,而康令頤則在這突如其來的親吻下,身體微微顫抖,發出一聲輕柔的嚶嚀,雙手不自覺地抓緊了蕭夙朝的衣領,房間里的氣氛瞬間變得曖昧而熾熱 ,空氣中彌漫著令人臉紅心跳的氣息 。
就在房間里的氣氛愈發旖旎,曖昧的氣息幾乎要滿溢而出之時,一陣不合時宜的敲門聲驟然響起。那聲音清脆而急促,瞬間打破了此刻的寧靜與甜蜜。
謝硯之的聲音從門外清晰傳來︰“朝哥,我來給令頤道歉的。”
蕭夙朝原本沉浸在康令頤的溫柔里,被這突如其來的打擾弄得心頭一惱。但他還是強壓下情緒,大手迅速地把康令頤往自己懷里帶了帶,像是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里。緊接著,他拿起一旁的外套,動作輕柔卻又帶著幾分急切,披在康令頤那微微泛紅且還帶著些許濕潤的肌膚上,而後又輕輕一摁,將康令頤緊緊地摁進自己的懷里,試圖用自己的身軀為她遮擋住一切外界的窺探。
做完這一切,蕭夙朝才沉聲道︰“進。”他的聲音里還帶著一絲未散盡的情欲,微微有些沙啞。
謝硯之推門而入,一進門,他便察覺到了房間里那異樣的氛圍。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剛才的曖昧氣息,讓他微微一怔。但他還是故作鎮定,臉上帶著一絲狡黠的笑意,故意模仿康令頤撒嬌時的語氣說道︰“朝哥,令頤對不起,我不該問你那麼勁爆的問題。”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抬眼觀察著兩人的反應,看到蕭夙朝那略帶不悅的眼神和康令頤埋在蕭夙朝懷里只露出半個羞紅的側臉,他心里暗自覺得好笑,卻又不敢表現得太過明顯。
蕭夙朝喘著粗氣,胸膛劇烈起伏,額前的碎發被汗水浸濕,一縷縷貼在臉頰上,讓他看起來更添幾分野性與狠厲。他的目光從地上狼狽不堪的謝硯之身上移開,轉而看向懷里笑得前仰後合的康令頤,眼神中帶著一絲無奈與嗔怪,冷冷地問道︰“好笑嗎?”那聲音里還夾雜著未消的怒火,像寒冬里的冷風,直直地刮向康令頤。
康令頤察覺到蕭夙朝語氣里的不悅,趕忙收起笑容,臉上露出一絲怯意,她小心翼翼地走上前,拉住蕭夙朝的衣袖,輕輕晃了晃,聲音軟糯糯的,帶著幾分討好︰“還行,隕哥哥,我錯了嘛。我就是沒忍住,你別生氣好不好?”她仰起頭,水汪汪的大眼楮滿含歉意地看著蕭夙朝,試圖用自己的撒嬌化解他的怒氣。
蕭夙朝冷哼一聲,轉頭看向地上還在哼哼唧唧的謝硯之,不耐煩地吼道︰“滾,謝硯之。別讓朕再看見你這副窩囊樣!”那聲音仿佛帶著威懾力,讓謝硯之一個激靈。
謝硯之忙不迭地從地上爬起來,也顧不上擦拭臉上的血跡和灰塵,一邊點頭哈腰,一邊說道︰“好 ,哥。我這就走,這就走。”說完,便像一只喪家之犬般,連滾帶爬地逃出了房間,還不忘順手帶上了門。
房間里只剩下蕭夙朝和康令頤兩人。蕭夙朝深吸一口氣,努力平復著自己的情緒,他緩緩走到沙發前,坐下,眼神直直地盯著康令頤,開口道︰“謝硯之學你撒嬌的時候說的話試圖逃過一劫,你在這兒笑,你讓他怎麼想。康令頤,朕警告你一句,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他的聲音雖然平靜了許多,但每一個字都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向康令頤宣告他的底線。
康令頤低著頭,手指不安地絞著衣角,像個做錯事的孩子。她小聲嘟囔著︰“好嘛,人家知道了嘛。我真不是故意的,就是覺得他那個樣子太滑稽了,沒忍住就笑出來了。隕哥哥,你就原諒我這一次嘛。”說著,她又偷偷抬眼看了看蕭夙朝的臉色,見他神色稍有緩和,便又壯著膽子,走到蕭夙朝身邊,輕輕坐在他腿上,伸手環住他的脖子,在他臉頰上輕輕一吻,撒嬌道︰“隕哥哥最好了,肯定不會生我的氣,對不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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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別過頭去,胸膛依舊微微起伏著,顯然還在為方才的事耿耿于懷,冷硬地吐出兩個字︰“不對。”那聲音里帶著明顯的賭氣意味,像個鬧別扭的孩子,全然沒了平日里的威嚴與霸氣。
康令頤見狀,心里一緊,知道蕭夙朝這回是真的有些生氣了。她趕忙從蕭夙朝腿上滑下來,繞到他身前,雙膝微微彎曲,半蹲在他面前,仰起頭,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雙手拉著蕭夙朝的大手輕輕晃著,嬌聲說道︰“隕哥哥,你別生氣了嘛。氣壞了身子可就不好啦,我給你按摩好不好?我手法可好了,保證讓你舒舒服服的,把所有的不開心都拋到九霄雲外。”說著,還眨了眨水汪汪的大眼楮,長長的睫毛像兩把小扇子,撲閃撲閃的,滿是期待地看著蕭夙朝。
蕭夙朝原本還板著的臉,听到康令頤這番話,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隨即氣笑了。他抬手輕輕點了點康令頤的額頭,哭笑不得地說︰“你那是正經的按摩嗎?確定沒有摻雜利益?朕還不知道你,每次都用這招,也不知道跟誰學的這些歪門邪道。”那語氣里,雖然還帶著嗔怪,但已經明顯柔和了許多,眼中的怒火也漸漸被無奈與寵溺所取代。
康令頤吐了吐舌頭,調皮地笑了笑,也不隱瞞,大大方方地承認道︰“不是,有。這不是想讓隕哥哥原諒我嘛。我知道我剛剛不該笑,可謝硯之那模樣實在太好笑了,我一時沒忍住。隕哥哥,你就大人有大量,別跟我計較了嘛。”說著,還伸手抱住蕭夙朝的胳膊,將頭靠在他手臂上,像只溫順的小貓咪。
蕭夙朝卻故作嚴肅,輕輕掙脫開康令頤的手,微微坐直身子,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說道︰“不管用,康令頤站好了。”那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容抗拒的威嚴,讓康令頤下意識地站起身來,雙手不自覺地垂在身側,像個等待老師訓話的學生,心里七上八下的,不知道蕭夙朝接下來要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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