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令頤臉頰愈發滾燙,輕啐一聲︰“你怎麼跟個小孩子似的。”話雖如此,她卻悄悄抬眸,眼波流轉間滿是羞澀與嬌俏。她的手指無意識地揪著蕭夙朝的衣領,微微嘟起嫣紅的嘴唇,糯糯開口︰“隕哥哥,你就別捉弄我啦,好不好嘛。”那嬌柔的尾音輕輕上揚,听得蕭夙朝的心都酥了。
蕭夙朝嘴角噙著一抹得逞的笑,抱著康令頤往浴室走去,故意逗她︰“再叫一聲,朕還想听。”康令頤又羞又急,伸手捂住自己的臉,甕聲甕氣地說︰“不要,你好討厭。”可手臂下還是隱隱傳來她忍不住的笑聲。
到了浴室門口,蕭夙朝卻不急著把康令頤放下,而是輕輕蹭了蹭她的鼻尖,聲音里滿是眷戀︰“寶貝兒,朕先去隔壁洗,你要是害怕或者有什麼事,就大聲叫朕,朕馬上就過來。”康令頤紅著臉點頭,催促道︰“知道啦,你快去。”
蕭夙朝這才戀戀不舍地把她放下,還細心地幫她調好水溫,確認一切無誤後才轉身離開。康令頤關上門,靠在門背上,回想起剛才的種種,嘴角忍不住上揚。她緩緩走進溫熱的水中,被水汽氤氳的浴室里,滿是甜蜜的氣息。
另一邊,蕭夙朝在隔壁客房浴室里,腦海中全是康令頤的模樣。他匆匆洗完澡,換好衣服,心里惦記著康令頤,腳步不自覺加快。等他回到臥室,康令頤已經裹著浴巾坐在床邊,濕漉漉的頭發還在滴水。
蕭夙朝連忙拿起毛巾,走到康令頤身後,輕輕為她擦拭頭發,動作溫柔又細致。康令頤享受著他的照顧,突然想起之前說的女裝,眼楮一亮,轉過身拉住蕭夙朝的手︰“隕哥哥,現在可以穿女裝了吧,我都等不及啦。”蕭夙朝無奈地嘆了口氣,拗不過她,只好點頭答應。
康令頤窩在蕭夙朝身前,被他溫柔擦拭頭發的動作暖得心底發軟。突然,她眼楮一亮,像是想起了什麼寶貝,興奮地說道︰“隕哥哥,我記得我有一身黑金色的漢服,我要看你穿。那顏色大氣又華貴,穿在你身上肯定特別好看,就像從畫里走出來的帝王一樣。”說著,她雙手合十,滿臉期待地看著蕭夙朝,眼中閃爍著亮晶晶的光芒,仿佛已經看到了蕭夙朝身著那身漢服的英挺模樣。
蕭夙朝微微一怔,隨即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手上的動作不停,輕聲調侃道︰“不打算跟朕拍幾張照片?難得朕願意配合你穿這女裝,要是不留下點紀念,多可惜。”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溫馨的氛圍里更添了幾分誘惑。
康令頤一听,臉上閃過一絲無奈,輕輕皺起眉頭,語氣里帶著一絲撒嬌的委屈︰“我腰疼嘛,拍不了。而且那身漢服只有單人的,也沒法一起拍。”她微微撅起嘴唇,那嬌俏的模樣讓人看了忍不住心生憐惜。
蕭夙朝見狀,心疼地放下毛巾,輕輕揉了揉康令頤的腰,眼神中滿是關切︰“都怪朕,沒控制好。”隨後,他又靈機一動,提議道︰“這樣,你穿別的?青綠色的古裝,看著清新淡雅,肯定襯你;或者穿旗袍,那韻味十足,穿上保準迷死人。”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描繪著康令頤的臉頰輪廓,眼神里滿是愛意。
康令頤卻毫不猶豫地搖了搖頭,伸手拉住蕭夙朝的胳膊,輕輕搖晃著,撒嬌道︰“不行,不搭。我就想看隕哥哥穿帝服了好不好?你穿帝服的樣子可威風了,特別有氣場。”她眨著水汪汪的大眼楮,可憐巴巴地望著蕭夙朝,那眼神仿佛在說,你要是不答應,我可要傷心了。
蕭夙朝實在拗不過她,只好無奈地嘆了口氣,寵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好,真拿你沒辦法。別動了,吹頭發呢,小心著涼。”說著,他拿起吹風機,調到合適的溫度,小心翼翼地為康令頤吹起頭發,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 。暖風吹過,帶著絲絲縷縷的溫馨與甜蜜,彌漫在整個房間 。
吹風機的嗡鳴聲逐漸止息,蕭夙朝動作輕柔地將其擱下,手指下意識地順著康令頤那已被吹干、變得蓬松順滑的發絲輕輕梳理,動作間滿是繾綣溫柔。
康令頤像個急切盼望著禮物的孩童,眼中閃爍著熠熠光芒,一把拉住蕭夙朝的手,輕輕晃著,嬌聲催促︰“隕哥哥,快去穿帝服。我都眼巴巴等好久啦,真想快點瞧瞧。”那軟糯的語調里,滿是按捺不住的期待,讓蕭夙朝實在無法拒絕。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無奈地笑了笑,伸手寵溺地捏了捏康令頤的臉頰,說道︰“好好好,不過咱可說好了,拍照沒問題,但絕對不許發朋友圈,記住咯?”他的眼神里帶著幾分認真,仿佛在叮囑一件至關重要的事,畢竟他可不想自己身著帝服的模樣在朋友圈掀起一陣“驚濤駭浪”。
康令頤忙不迭地點頭,腦袋晃得像撥浪鼓似的,信誓旦旦道︰“知道啦,我保證不發,你就放一百個心吧。”那模樣,好似在許下什麼神聖的諾言。
蕭夙朝這才放心地轉身走進衣帽間。不一會兒,衣帽間的門緩緩晃動,蕭夙朝邁著沉穩有力的步伐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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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他,身著黑金色的帝服,宛如神只降臨。那深沉的黑色,恰似廣袤無垠、神秘莫測的夜空,蘊藏著無盡的深邃與浩瀚;而金色的絲線,精心繡就繁復華美的龍紋,在屋內暖黃燈光的輕撫下,折射出璀璨耀眼的光芒,每一道紋路都好似在訴說著至高無上的威嚴與權勢 。
帝服的領口微微敞開,恰到好處地露出他線條剛勁分明的鎖骨,精致的喉結若隱若現,為他增添了幾分性感與不羈。他身姿筆挺,恰似蒼松傲立,寬闊結實的肩膀穩穩撐起這件奢華莊重的禮服,更襯出他的英武豪邁、氣宇軒昂。腰肢被束帶緊緊勾勒,勁瘦有力,一舉一動間,王者風範盡顯,氣場強大得讓人移不開眼。
再看蕭夙朝的面容,在黑金色調的映襯下,愈發俊美奪目。劍眉斜插入鬢,眉下是一雙深邃似淵的眼眸,幽黑中透著與生俱來的冷冽,可當他望向康令頤時,那冷意瞬間消融,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溫柔與寵溺。高挺的鼻梁宛如峻峭山巒,線條剛硬流暢,盡顯男性的陽剛與堅毅;薄唇微微上揚,噙著一抹似有若無的淺笑,令人心動不已。他的皮膚白皙勝雪,卻不失男性的硬朗質感,幾縷碎發隨意地垂落在光潔的額前,為他添了幾分隨性與灑脫。
蕭夙朝沖著康令頤伸出手,輕輕招了招,聲音低沉醇厚,仿佛裹挾著歲月的深沉︰“滿意了嗎?”那嗓音,既有著帝王的威嚴,又飽含著對愛人的深情。
康令頤早已看得目不轉楮,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忙不迭地點頭︰“滿意,太滿意了!”說著,麻溜地拿起手機,“ 嚓”一聲,將這驚艷的一幕定格。
蕭夙朝見狀,趕忙提醒︰“不許發朋友圈。過來,朕抱會兒。一會兒該走了。”他的語氣里,既有不容置疑的命令,又藏著絲絲不舍。
康令頤像只乖巧的小貓,輕快地鑽進蕭夙朝的懷里,嘴里還嘟囔著︰“又不是生離死別,瞧你緊張的。”可她嘴角那抹藏不住的笑意,卻泄露了內心的甜蜜 。
謝硯之扯著嗓子,半開玩笑地嚷嚷道︰“不灌令頤灌你啊!趕緊的,‘夜夜笙歌’天字號包間可都等著呢,舒兒她們幾個早就在這兒候著啦,就差你們這倆大忙人!”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帶著幾分調侃回應︰“知道了,你這小子,就愛�@隆8 沂 種櫻 槔 乜 亢鎂頻茸牛 鷙 琢順 印! br />
一听這話,謝硯之立馬叫苦不迭︰“朝哥,我沒錢吶,好酒可費錢了!”
這時,康令頤也跟著湊趣,眨著大眼楮,可憐巴巴地說︰“隕哥哥,我也沒錢。”
蕭夙朝無奈地笑了笑,輕輕把康令頤摁進車里,眼神里滿是寵溺與關切,卻又帶著幾分警惕,囑咐道︰“別跟他胡鬧,沒錢朕給你。”隨後又對著電話那頭的謝硯之問道︰“你們去的那酒吧里沒男模吧?”
謝硯之連忙回答︰“沒有男模,不過有公主,有一個跟令頤長得特別像。”
蕭夙朝一听,臉色瞬間沉了下來,語氣里滿是不悅︰“令頤是她能比的?沒男模就行,省得令頤看見了走不動道。”
車子里,顧修寒坐在一旁,忍不住打趣︰“不愧是剛求歡完的朝哥,就是好說話。令頤,你可辛苦了。朋友圈里發的朝哥照片,那叫一個帥!”
康令頤佯裝無奈,嘆了口氣︰“身體不辛苦,心苦哇。”
蕭夙朝聞言,挑了挑眉,看向康令頤,輕聲問道︰“寶貝兒,不是說好了不發朋友圈的嗎?”
顧修寒在一旁憋著笑解釋︰“令頤把你屏蔽了,那條朋友圈只有你一個人能看見。”
到了包間,葉望舒立刻迎了上來,笑著說︰“我姐夫多帥啊,不像某些人,就愛挑撥離間,老奸巨猾,呵忒!”
時錦竹在一旁附和︰“舒兒說的好!”
獨孤徽諾突然來了興致,提議道︰“要不,咱們評判一下祁司禮?初染,你也評判一下謝硯之?令頤,你也來湊個熱鬧?”
康令頤一听,連忙擺手︰“打住打住,我剛用渡酒把人哄好,可別搞我,我還想過幾天安穩日子呢。”
凌初染眼楮一亮,八卦地問︰“你搞事情啊。渡酒?是我想的那樣嗎?快講講!”
康令頤“啪嗒”一聲掛斷電話,聲音嬌柔又帶著幾分嗔怪︰“隕哥哥。”那尾音輕輕上揚,好似春日里撩人的微風 。
蕭夙朝故意別過頭,嘴角卻忍不住微微勾起,佯裝不滿道︰“別說,朕還想讓你哄朕呢,之前那點甜頭可不夠。”
康令頤一听,佯裝委屈地坐直身子,水汪汪的大眼楮里滿是無辜︰“陛下,你怎麼可以這樣嘛?人家都這麼听話了。”
蕭夙朝愜意地靠坐在豪車的後排,長腿隨意交疊,挑眉反問︰“朕怎麼樣了?嗯?”
康令頤見狀,又軟了下來,像只撒嬌的小貓般趴在蕭夙朝的懷里,手指輕輕揪著他的衣角︰“蕭夙朝,我听顧修寒他們說,三年前有一個跟我長得特別像的公主,想跟陛下喝酒,後來還一直纏著你。陛下不肯,還把她所在的酒吧封殺了。也不知道她後來怎麼樣了,隕哥哥,這是不是真的呀?”說到最後,她仰起頭,滿是好奇地看著蕭夙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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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微微一怔,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陰霾,隨後溫柔地撫了撫她的發絲︰“是,不過那個公主下場很慘,朕怕嚇到你。乖,不說她了,都是過去的事了。”
康令頤乖巧地點點頭︰“好。隕哥哥,抱。”聲音軟糯,帶著無盡的依賴。
蕭夙朝順勢將她摟緊,嘴角噙著一抹壞笑︰“來,朕看看你這個小狐狸精有多嫵媚?能讓朕點你‘渡酒’哄朕?”說罷,把康令頤抱到腿上。康令頤順勢緊緊依偎在蕭夙朝的身上,手指在他胸口輕輕畫著圈︰“隕哥哥喜歡,咱們明天還來好不好?我保證給你不一樣的驚喜。”
蕭夙朝忍不住笑出聲,眼里滿是寵溺︰“好,朕可是喜歡得緊。你還有多少把戲,都盡管使出來。”
康令頤眨眨眼,神秘兮兮地說︰“好多好多,保準讓陛下每天都有新驚喜。”
十分鐘後,車子穩穩停在“夜夜笙歌”酒吧門口。蕭夙朝率先下車,身姿挺拔,氣場強大,隨後優雅地伸出手。康令頤也伸出手,輕輕搭在蕭夙朝的手腕上,兩人宛如一對璧人,引得周圍人紛紛側目。
一推開包間門,一個長相酷似康令頤的公主立刻扭動著腰肢迎了上來,聲音甜膩得有些發嗲︰“謝總∼”
謝硯之連忙往後退了一步,擺了擺手,一臉正經道︰“我有女朋友,朝哥,你們來了?”
蕭夙朝神色淡漠,微微頷首︰“嗯。”
那公主卻好似沒看見一般,又轉向蕭夙朝,嬌聲喊道︰“蕭帝∼”
康令頤見狀,立馬抱緊蕭夙朝的胳膊,聲音帶著幾分醋意︰“隕哥哥,抱。”
蕭夙朝毫不猶豫地將她打橫抱起,眼神里滿是護犢之意,冷冷瞥了那公主一眼,仿佛在警告她不要輕舉妄動 。
公主臉上掛著虛偽的笑,眼中卻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怨憤,她緩緩拿起桌上的酒瓶,斟滿一杯酒,端著酒杯,蓮步輕移走向康令頤,那姿態故作優雅,聲音卻帶著幾分刻意的熱情︰“妹妹,剛剛是姐姐不對,這杯酒就當是賠罪,您喝下,可千萬別再生氣啦。”說著,便將酒杯遞到康令頤面前。
康令頤坐在沙發上,抬眸瞥了眼那杯酒,眼神里滿是嫌惡,並未伸手去接,只是淡淡地開口︰“放那吧。”語氣中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矜貴與疏離,仿佛面前這個殷勤的公主不過是個無關緊要的路人。
公主卻好似沒听見一般,依舊執著地將酒杯往前遞,臉上的笑容愈發僵硬︰“妹妹,您還是喝下吧,姐姐的心意,您可一定得收下。”那聲音里隱隱帶著一絲逼迫的意味。
康令頤面色一冷,眼中閃過一絲怒色,她猛地站起身來,正欲發作。誰料,那公主竟像是早有預謀,趁著康令頤起身的瞬間,裝作一個不穩,手中的酒杯徑直傾斜,滿滿一杯酒就這樣毫無保留地倒在了康令頤的身上。酒水順著康令頤精致的裙擺肆意流淌,在價值不菲的裙子上暈染出一片難看的水漬。
公主見狀,臉上立刻露出一副驚慌失措的表情,雙手捂住嘴巴,眼中卻閃過一絲得逞的快意︰“啊!抱歉,我真不是故意的!妹妹,你沒事吧?”那道歉的話語里,卻沒有一絲真正的歉意。
康令頤看著身上被弄髒的裙子,臉色瞬間陰沉得可怕,她死死地盯著公主,一字一頓地說道︰“我這件裙子,十萬多,定制款,不能水洗,只要損壞或者髒了就只能扔。你想怎麼賠?”聲音冰冷刺骨,周身散發著讓人膽寒的氣場。
公主往後退了一步,眼神閃躲,嘴里還在不停地狡辯︰“我真不是故意的,這只是個意外,你別這麼咄咄逼人好不好?”可她那慌亂的神情和顫抖的聲音,早已暴露了她的心虛 。
蕭夙朝神色冷峻,周身散發著迫人的氣場,他溫柔地看向康令頤,聲音瞬間放柔︰“令頤,你先去換衣服,別因為這事兒壞了心情。”安撫完康令頤後,他猛地轉頭,目光如利刃般射向公主,冷冷開口︰“咄咄逼人?這話你說出來自己信嗎?就你這手段,謝硯之都比你會來事。”那聲音仿佛裹挾著寒冬的風雪,讓人不寒而栗。
謝硯之尷尬地摸了摸鼻子,小聲嘟囔︰“大可以不用點我的,朝哥。我這躺著也中槍。”
顧修寒雙手抱胸,饒有興致地打量著公主,開口問道︰“你叫什麼?”那語氣像是在審視一件稀奇玩意兒。
公主瑟縮了一下,聲音不自覺地顫抖︰“我……我叫慕嫣然。”
祁司禮推了推眼鏡,鏡片後的目光犀利如鷹,言辭尖銳︰“從蕭帝帶令頤進門的那一刻起,你也看到了蕭夙朝身旁有妻子,你還公然勾搭他。自稱令頤姐姐被反駁後,心存不甘,居然把酒倒在康令頤身上。謝硯之,你家的這員工有過培訓嗎?就這職業素養,真是令人大開眼界。”
蕭夙朝不耐煩地擺了擺手,寒聲道︰“行了,別廢話。你給令頤道歉。還有,裙子十二萬,一分都不能少。”
慕嫣然瞪大了眼楮,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忍不住反駁︰“剛才還說十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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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冷哼一聲,眼中滿是不屑︰“那是二手的價格,朕只會給她買新裙子。在朕這兒,她值得最好的。”那語氣不容置疑,盡顯霸道與深情。
沒過多久,康令頤換好衣服走了出來,身姿婀娜,光彩照人。凌初染立馬湊了過去,像只好奇的小麻雀,小聲八卦道︰“你這裙子真值十二萬?”
康令頤輕輕點頭,眼中滿是幸福與甜蜜︰“嗯,這是私人訂制的,用的是甦繡工藝,金線密織。隕哥哥挑了三個多月的布料,他們花了整整一年才做成這條裙子。”
凌初染咋舌,不禁感嘆︰“真是揮金如土,這寵妻程度,沒誰了。”
康令頤徑直走到蕭夙朝身邊,眼眶微微泛紅,帶著幾分委屈撒嬌道︰“隕哥哥,我的裙子沒了。”那軟糯的聲音,任誰听了都忍不住心疼。
蕭夙朝輕輕攬過康令頤,抬手溫柔地撫了撫她的發絲,眼中滿是寵溺與縱容,輕聲哄道︰“令頤乖,別不開心啦。等會兒朕就帶你去挑裙子,別說一條,買個十條八條都沒問題,只要你喜歡,朕都買單。”那聲音低沉而溫柔,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風,瞬間驅散了康令頤心頭的陰霾。
康令頤眼眸一亮,臉上重新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像個得到了心愛糖果的孩子,興奮地說道︰“好呀好呀,我要蜀錦的,听說蜀錦的料子特別好,顏色也鮮亮。”
蕭夙朝毫不猶豫地點點頭,嘴角噙著一抹寵溺的笑︰“依你,只要是你想要的,天上的星星朕都想法子給你摘來。”
這時,謝硯之眼珠子一轉,連忙出聲打破了這略顯凝重的氛圍︰“既然事兒都解決了,要不咱玩游戲唄?光這麼干坐著多沒意思。”
凌初染也在一旁附和,晃了晃手中的酒杯,挑眉道︰“就是,這酒都倒好了,不玩游戲怎麼喝呀?難不成干瞪眼?”
康令頤下意識往蕭夙朝懷里縮了縮,臉上閃過一絲厭惡,小聲嘟囔道︰“隕哥哥,我不想看到她。我想開開心心玩游戲。”說著,還輕輕拽了拽蕭夙朝的衣角,眼神里滿是依賴。
蕭夙朝臉色一沉,周身氣場瞬間冷了下來,轉頭看向謝硯之,語氣不容置疑︰“好,謝硯之,把人弄走,別掃了大家的興致。今晚這局,誰都不許掃興。”那冰冷的眼神,仿佛在警告,若是辦不好,後果自負 。
謝硯之忙不迭點頭,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額頭上因為緊張沁出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他眼神慌亂地朝著慕嫣然快速使了個眼色,那眼色里滿是催促與警告。幾乎是瞬間,兩名身形高大、身著黑色制服的保安模樣的人如鬼魅般迅速出現,他們腳步沉穩有力,幾步上前,一左一右穩穩地架住慕嫣然的胳膊,動作干淨利落,不容慕嫣然有絲毫反抗的余地,架起她就往包間外走去。
慕嫣然雙腳離地,身子在空中徒勞地扭動掙扎,嘴里叫嚷著︰“你們放開我,我什麼都沒做!”她的聲音尖銳又帶著一絲驚慌,眼楮里滿是不甘與憤怒,可當她抬頭對上蕭夙朝那仿佛結著一層寒霜、冰冷刺骨的注視時,就像被施了定身咒一般,喉嚨里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棉花,那些還未出口的辯駁瞬間被咽了回去。她只能咬著下唇,滿心不甘地被保安帶出包間,隨著那扇厚重的包間門“ 噠”一聲緩緩關上,她的身影和叫嚷聲都徹底消失在眾人的耳際。
包間里,在短暫的安靜後,氣氛漸漸回暖。顧修寒眼珠子滴溜一轉,來了興致,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神情,雙手在空中揮舞比劃著,大聲說道︰“嘿,我跟你們說,我最近在網上看到個游戲特別火,叫‘這酒怎麼喝’,咱要不玩玩?絕對能把今晚的氣氛炒到頂點!”
葉望舒放下手中把玩的酒杯,身子前傾,一臉好奇,追問道︰“快說說,到底什麼規則?別賣關子了。”
顧修寒清了清嗓子,像個專業的講解員,繪聲繪色地講解起來︰“比如說啊,令頤蒙上朝哥的眼楮,然後在他耳邊輕輕說‘這酒怎麼喝’這句話。這時候朝哥就得發揮想象,決定被罰的那個人怎麼喝,是一口悶,還是慢慢抿,全由朝哥說了算。接著,令頤就可以隨意指在場的某個人,問‘他她喝不喝’,朝哥只需回答喝或者不喝。只有朝哥說喝,被指到的那個人才需要按照朝哥說的方式喝酒。當然啦,被罰喝酒的人數不限,一個人可以,兩個人也行,甚至更多都沒問題,怎麼樣,夠有趣刺激吧?”
康令頤眼楮瞬間亮得如同夜空中閃爍的星辰,臉上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興奮地拉著蕭夙朝的胳膊,身體微微晃動,撒嬌似的說道︰“隕哥哥,這個听起來好好玩呀,咱們玩嘛,肯定特別有意思。”那軟糯甜美的聲音里滿是期待,讓人無法拒絕 。
蕭夙朝嘴角噙著一抹淡淡的笑意,那笑容里滿是對康令頤的寵溺,毫不猶豫地應道︰“玩,只要是你想玩的,朕都奉陪。”他微微後仰,放松地靠在柔軟的沙發背上,等待著游戲的開始,周身散發著一種隨性又迷人的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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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臉上洋溢著抑制不住的興奮,眼中閃爍著靈動的光芒,像只歡快的小鹿般繞到蕭夙朝身後。她的動作輕柔而又帶著幾分俏皮,手中的眼罩緩緩落下,小心翼翼地蒙住蕭夙朝那雙深邃如淵的眼楮,指尖不經意間觸踫到他的鬢角,引得蕭夙朝微微一顫。隨後,康令頤湊近蕭夙朝的耳畔,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她用甜得發膩、嬌俏可人的聲音說道︰“隕哥哥,這酒怎麼喝?”
蕭夙朝稍作思索,腦海中閃過各種有趣的喝酒方式,嘴角勾起一抹壞笑,故意拖長了音調,低沉而富有磁性地說道︰“交杯酒。”那聲音在包間里悠悠回蕩,瞬間引得眾人一陣哄笑和起哄,大家的眼神里都充滿了期待,想看看接下來會是怎樣有趣的場面。
康令頤眼楮彎成了月牙,臉上滿是惡作劇得逞的笑容,她的手指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精準地指向謝硯之和凌初染,脆生生地問道︰“他們喝不喝?”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故意逗弄大家,不假思索地回答︰“不喝。”引得眾人發出一陣惋惜的輕嘆。
康令頤並不罷休,她靈動的眼珠子滴溜一轉,手又迅速指向謝硯之和顧修寒,再次發問︰“他們喝不喝?”
這一次,蕭夙朝沒有猶豫,大聲說道︰“喝!”話音剛落,包間里瞬間炸開了鍋,眾人的笑聲、歡呼聲交織在一起。
當康令頤輕輕摘下蕭夙朝的眼罩,謝硯之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就像熟透了的番茄,他連忙擺手,一臉驚慌失措地說道︰“修寒,我不是同啊,這可不行!”那聲音里帶著幾分焦急和抗拒。
顧修寒則是一臉無奈,白了謝硯之一眼,沒好氣地說道︰“我是?少廢話,趕緊的,願賭服輸懂不懂!”說著,伸手一把奪過桌上的兩杯酒,遞了一杯給謝硯之。
在眾人的哄鬧聲和催促聲中,謝硯之滿臉窘迫,極不情願地和顧修寒緩緩靠近,雙手交纏,動作僵硬地喝下了這杯充滿“挑戰”的交杯酒。剛一喝完,兩人就像觸電般迅速分開,引得周圍的人笑得前仰後合,包間里的氣氛也被推向了一個新的高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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