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間里,動感的音樂震耳欲聾,鐳射燈肆意搖曳,光影交錯間,氣氛熱絡得近乎瘋狂。凌初染被謝硯之那如寒潭般幽深且滿含醋意的眼神盯得脊背發涼,頭皮一陣發麻,心里直發毛。可她骨子里那股不服輸的勁兒讓她強撐著,胸脯微微起伏,故作鎮定地說道︰“我又不是你的誰。謝硯之,你干嘛?疼,放開我。”她的聲音微微發顫,帶著一絲難以掩飾的恐懼。雙手好似兩只慌亂撲騰的小鳥,用力地掰著謝硯之那好似鐵鉗般緊緊扣住她胳膊的手,每一下掙扎都竭盡全力,臉上因疼痛而擰成一團,五官都擠在了一起 ,額頭上也滲出了細密的汗珠。
祁司禮見時錦竹的剎那,神色焦急,腳步匆匆地快步來到她面前。他眉頭緊鎖,像是打了個死結,臉上寫滿了焦急與愧疚。囁嚅著嘴唇,聲音帶著幾分懇切︰“錦竹,咱們回家。”那語調,像在挽回一段即將破碎的珍貴回憶。
時錦竹一听這話,積攢多日的怒火“噌”地一下被點燃,整個人如同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爆發。她雙眼圓睜,眼眶因憤怒和委屈泛起了紅,大聲吼道︰“回個屁,那是你的家不是我的。從你跟霓嫻不清不楚開始,我就不是你的必選項。我不回。”她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身體也跟著輕輕晃動,多日來所受的委屈與憤怒如決堤的洪水,洶涌澎湃,徹底失控。淚水在眼眶里打轉,卻倔強地不肯落下,那是她堅守的最後一絲驕傲。
顧修寒隨後踏入包間,目光觸及葉望舒的瞬間,原本還算正常的臉色陡然變得鐵青,仿佛被一層寒霜瞬間籠罩。他的眼神仿佛能噴出火來,大步流星地走到葉望舒面前,每一步都帶著強大的壓迫感,地面都似乎被他踏出了聲響。他緊咬著牙,一字一頓、咬牙切齒地說道︰“葉望舒!!我給你五分鐘時間收拾好跟我回去,咱們從輕發落。”那聲音低沉而冰冷,像寒冬臘月里的刺骨寒風,讓人渾身發寒。
葉望舒被顧修寒那凶狠的模樣嚇得一哆嗦,本能地縮了縮脖子,身體也不自覺地往後退了一步。可她骨子里的倔強讓她還是嘴硬道︰“知道了,你別氣,當心我改嫁。”聲音里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顫抖,那是害怕的信號,但她的執拗讓她還是說出了這句帶著挑釁意味的話。
這句話就像一顆投入火藥桶的火星,徹底點燃了顧修寒的怒火。他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如同熟透了的番茄,又似被高溫灼燒的鐵塊。額頭上青筋暴起,一條條青筋好似蜿蜒爬行的小蛇,在皮膚下劇烈跳動。他猛地爆發出一聲怒吼︰“你敢!”那聲音震耳欲聾,好似一道驚雷在包間里轟然炸響,震得包間里的酒杯都跟著劇烈顫動,酒水在杯中泛起層層漣漪,似乎連空氣都被這聲怒吼震得扭曲。
康令頤看著這混亂如戰場般的場景,一開始還抱著看好戲的心態,嘴角掛著一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容。可沒想到蕭夙朝突然轉過頭,目光如炬地盯著她,那眼神銳利得仿佛能穿透一切,好似要將她的心思完全看透。蕭夙朝的聲音因憤怒而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裹挾著熊熊怒火,像是從牙縫里擠出來的︰“朕若沒來你下一步是不是該綠朕了?”
康令頤被他這突如其來的質問嚇得渾身一顫,身體本能地往後縮了一下,宛如一只受驚的小鹿。她連忙擺手解釋,雙手在空中慌亂地揮舞,像兩只迷失方向的蝴蝶︰“我才沒有,你別亂說。”聲音里滿是慌亂,眼神中也盡是驚恐,試圖用言語驅散蕭夙朝心中那熊熊燃燒的怒火。
蕭夙朝根本听不進她的解釋,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像一只憤怒到極點的公牛,隨時準備發動攻擊。他再次命令道︰“跟朕回去。”聲音里帶著不容置疑的威嚴,仿佛在向康令頤宣告他的絕對權威,不容絲毫違抗。
康令頤還想再玩會兒,于是試圖撒嬌耍賴,臉上擠出一絲討好的笑容,聲音軟糯得近乎哀求︰“我還想再玩會,好不好,隕哥哥?”眼神里帶著一絲期待,期盼著蕭夙朝能心軟,改變主意。
蕭夙朝徹底失去了耐心,他轉頭看向顧修寒,雙眼因憤怒而通紅,好似兩顆燃燒的火球,大聲吼道︰“顧修寒讓人過來把這兒給朕砸了。”那語氣決絕而瘋狂,仿佛下一秒就要將這個酒吧徹底夷為平地,他的眼神中滿是瘋狂與憤怒,顯然已經被怒火完全沖昏了頭腦,理智全無。
康令頤這下真的慌了神,臉色瞬間變得煞白,如同一張白紙,嘴唇也微微顫抖起來︰“別,我錯了,隕哥哥。”聲音里帶著哭腔,眼神中滿是恐懼與後悔,後悔自己的任性引發了這場可怕的風暴。
蕭夙朝看著她,胸膛依舊劇烈地起伏著,顯然還在努力壓制著心中那幾乎要將他吞噬的怒火。他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听起來平靜一些,可那平靜之下,依舊潛藏著洶涌的怒火,像一座暫時休眠卻隨時可能噴發的火山︰“現在,立刻,跟朕回家。”那眼神里的堅定和不容置疑,讓康令頤徹底明白,這次她真的把蕭夙朝惹到了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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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低聲求饒,聲音小得像蚊子哼哼︰“你听我解釋……”
蕭夙朝的怒火持續攀升,整個人好似一座爆發的火山,大聲咆哮道︰“解釋個屁,穿吊帶超短裙,點男模你還有什麼好解釋的?”聲音在包間里回蕩,帶著強烈的憤怒和失望,震得人耳朵生疼。
祁司禮還不死心,仍在試圖勸說時錦竹,聲音里帶著一絲哀求,讓人听了心生憐憫︰“錦竹,咱們回去再說好不好?”眼神中滿是愧疚與無奈,仿佛在為自己的過錯贖罪。
時錦竹卻根本不為所動,怒火再次被點燃,她的聲音尖銳而決絕,像一把鋒利的匕首︰“你滾,守著你的霓嫻去。你找我干嘛?”那語氣充滿了厭惡和決絕,仿佛要將祁司禮從自己的世界里徹底清除,不留一絲痕跡。
獨孤徽諾一臉慶幸地晃了晃手里的手機,手機屏幕上播放著一段視頻。視頻里,康令頤對男模做著各種曖昧至極的動作,眼神含情,動作親昵;時錦竹饒有興致地挑起男模的下巴,神色玩味;葉望舒滿臉通紅地看著男模貼身熱舞,眼神中透著羞澀與興奮;凌初染則大膽地摸男模腹肌,毫無顧忌。獨孤徽諾得意地揚了揚手機,說道︰“幸虧我沒男朋友,拜拜咯各位,我先走了,視頻已經發給你們了。”聲音里帶著一絲幸災樂禍,仿佛在為自己成功置身事外而沾沾自喜。
康令頤又驚又怒,大聲喊道︰“獨孤徽諾!!!你告密?”頓了頓,連忙補充道︰“隕哥哥,我錯了。”聲音里既有對獨孤徽諾的憤怒,又有對蕭夙朝的恐懼,兩種情緒交織,讓她的聲音都變了調。
葉望舒滿臉委屈,帶著哭腔說道︰“徽諾,你不能因為你單身就這麼整我跟我姐。”那聲音里的委屈像要溢出來,仿佛在指責獨孤徽諾的背叛,讓人听了心疼。
時錦竹卻覺得解氣,大聲說道︰“發的好,氣不死他。”聲音里帶著一絲報復後的暢快,仿佛在為獨孤徽諾的行為叫好,要將心中的怨氣徹底發泄出來。
凌初染疼得眼淚在眼眶里打轉,哀求道︰“謝硯之,放開我。我還沒答應做你女朋友呢。你放手。疼。我錯了還不行嗎?”她的聲音里滿是恐懼和無奈,試圖掙脫謝硯之的束縛,可謝硯之的手卻像鐵箍一樣緊緊地抓著她,讓她動彈不得。
康令頤再次哀求,聲音里滿是惶恐︰“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好不好,隕哥哥。”她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身體也在微微顫抖,完全沒了之前的調皮與大膽。
這時,蕭夙朝猛地一腳踢翻了身旁的桌子,那桌子“ 當”一聲重重倒地,上面擺放的酒杯、果盤瞬間散落一地,玻璃破碎的聲音清脆刺耳。他雙眼布滿血絲,惡狠狠地瞪著四周,像一頭發狂的野獸,大聲吼道︰“都給我砸!”
顧修寒早就被葉望舒的話氣得暴跳如雷,此刻听到蕭夙朝的命令,眼中閃過一絲狠厲,毫不猶豫地抄起旁邊的一個酒瓶,用盡全身力氣狠狠地砸向牆上的鏡子。只听“嘩啦”一聲巨響,鏡子瞬間碎成無數片,玻璃渣子如暗器般飛濺四射,在鐳射燈的映照下閃爍著寒光。
謝硯之也被怒火沖昏了頭腦,他一把推倒了旁邊的沙發,沙發倒地的聲音沉悶而厚重。接著,他又伸手將茶幾上的東西全部掃落在地,各種物品摔碎的聲音交織在一起,仿佛一首混亂的交響曲。
祁司禮被時錦竹的拒絕傷透了心,又看到這混亂的場景,心中的痛苦與憤怒無處發泄。他猛地揮拳砸向牆壁,“砰砰”幾聲,牆壁上留下了幾個明顯的拳印,他的手也瞬間紅腫起來,可他卻像感覺不到疼痛一樣,繼續瘋狂地發泄著。
祁司禮被時錦竹那決絕的拒絕傷得徹骨痛心,仿佛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崩塌。他眼睜睜看著這混亂不堪的場景,心中的痛苦如洶涌的潮水般翻涌,憤怒也似熊熊烈火般肆意燃燒,卻偏偏無處發泄。只見他雙眼通紅,臉上寫滿了絕望與不甘,猛地抬起手臂,握緊的拳頭如同一把重錘,帶著滿腔的憤懣,狠狠地砸向牆壁。“砰砰”幾聲悶響,在這嘈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突兀,牆壁上瞬間留下了幾個深深的拳印。他的手在撞擊之下,瞬間紅腫起來,皮膚也擦破了,滲出絲絲血跡,可他卻像完全感覺不到疼痛一般,繼續瘋狂地揮拳砸向牆壁,仿佛只有這樣,才能稍稍緩解心中那如絞般的痛苦。
康令頤看著祁司禮瘋狂的舉動,又瞧瞧周圍一片狼藉的場景,心中滿是驚恐。她再也顧不得許多,聲音帶著哭腔喊道︰“別砸了,我跟你回去,唔。”然而,她的話還未完全出口,蕭夙朝就像一頭發怒的雄獅,完全失去了理智。他雙眼赤紅,眼神中燃燒著憤怒與佔有欲的火焰,一把將康令頤狠狠撈進懷里,動作粗暴而急切。緊接著,他猛地低下頭,如同一頭饑餓的野獸,狠狠碾壓康令頤那嬌艷的朱唇,強勢地撬開康令頤的貝齒,帶著無盡的怒火與不滿,肆意掠奪著她口中的氣息,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揉進自己的身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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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寒看著這失控的局面,心中暗叫不好。這酒吧可是他的心血,再這麼砸下去,非得毀于一旦不可。他心急如焚,大聲喊道︰“別砸了,這酒吧是我的。把人都帶回去,回去解決。”他的聲音因為焦急而變得尖銳,在這混亂的包間里竭力回蕩,試圖讓眾人恢復些許理智。
此刻的包間內,彌漫著一股濃烈的火藥味與絕望的氣息,每個人都被情緒裹挾,仿佛置身于一場無法逃脫的風暴中心,而這場風暴,似乎遠遠沒有結束的跡象……
在顧修寒的制止下,包間里的瘋狂舉動終于暫時停了下來。蕭夙朝依舊緊緊箍著康令頤,胸膛劇烈起伏,粗重的呼吸噴在康令頤的脖頸上,那壓抑的憤怒仿佛隨時會再次爆發。康令頤被他箍得生疼,眼眶里蓄滿了淚水,她從未見過蕭夙朝如此失控,心中滿是恐懼與委屈。
謝硯之松開了抓著凌初染的手,眼神依舊陰沉,他狠狠地瞪了一眼周圍的混亂,轉身大步走向門口,凌初染揉著被抓疼的胳膊,看著謝硯之的背影,心中五味雜陳,既對他的粗暴感到生氣,又隱隱有些害怕他就此離去。
顧修寒走到葉望舒面前,看著她瑟縮的模樣,心中的怒火稍稍平息,但語氣依舊冰冷︰“跟我走。”葉望舒不敢再頂嘴,低著頭乖乖跟在他身後,偷偷地抹著眼淚。
祁司禮癱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著前方,手上的疼痛與心中的傷痛交織,讓他整個人仿佛失去了靈魂。時錦竹看著他這副模樣,心中一陣刺痛,可想起他和霓嫻的過往,那剛剛泛起的一絲憐憫又瞬間被憤怒取代,她別過頭去,不願再看祁司禮一眼。
蕭夙朝抱著康令頤往門口走去,康令頤小聲抽泣著︰“隕哥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別生我氣了好不好?”蕭夙朝沒有回應,只是將她抱得更緊,徑直走向自己的車。把康令頤塞進後座後,他自己也坐了進去,一路上,車內氣氛壓抑得讓人窒息,蕭夙朝始終緊握著方向盤,指關節泛白,眼神直直地盯著前方,仿佛要將這黑夜看穿。
寢殿內,蕭夙朝將康令頤扔在沙發上,轉身給自己倒了一杯水,一飲而盡。他的情緒依舊激動,胸膛劇烈地起伏著。康令頤小心翼翼地站起來,走到他身後,輕輕拉住他的衣角︰“我知道你因為沈赫霆當眾表白吃醋礙于人多不好發作,我就想著讓你發泄一下。對不起嘛,隕哥哥。”
蕭夙朝拿出一個暗紅色錦盒,盒子里的帝王紫絞絲鐲,帝王紫麻花鐲︰“看見了?這是朕送你的兩個鐲子,你把他送你的拿過來。”
康令頤听話摘下︰“麻煩隕哥哥給我戴上。”
另一邊,顧修寒將葉望舒帶回了家。一進家門,葉望舒就想往房間跑,卻被顧修寒一把拉住︰“你就這麼想走?今天的事你必須給我個說法。”葉望舒低著頭,小聲說道︰“我就是和姐妹們一起玩,沒想那麼多。”顧修寒看著她,語氣緩和了些︰“我是在乎你才會生氣,你以後別再這樣了。”葉望舒抬起頭,看著顧修寒的眼楮,認真地點了點頭。
謝硯之回到家後,坐在沙發上一言不發。凌初染給他發了幾條消息,他都沒有回復。過了許久,他才拿起手機,給凌初染發了一條︰“今天是我不對,不該那麼沖動。”凌初染看著這條消息,心中的委屈也消散了不少,她回復道︰“我也有錯,不該讓你生氣。”
而祁司禮,依舊獨自坐在酒吧包間的地上,周圍的混亂與他仿佛融為一體。他拿出手機,看著和時錦竹的聊天記錄,那些曾經甜蜜的話語此刻卻像一把把利刃刺痛著他的心。他知道,自己必須要做出改變,才能挽回時錦竹的心,可他卻不知道該從何做起。這場風波看似暫時平息,但每個人心中的傷痛與矛盾,卻如同深埋在心底的種子,不知何時又會破土而出,引發新的波瀾 。
酒吧包間內,一片狼藉,燈光在混亂中閃爍不定,仿佛也在為這場鬧劇而感到不安。祁司禮失魂落魄地癱坐在地上,周遭桌椅橫七豎八地散落著,破碎的酒杯殘渣在地面上閃爍著冷冽的光,如同他此刻支離破碎的心。散落的果盤里,水果滾了一地,汁水與酒水混在一起,散發出一股刺鼻的氣味。然而,他卻對此毫無察覺,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被抽去了靈魂。
他遲緩地掏出手機,手指機械地在屏幕上滑動,打開與時錦竹的聊天記錄。那些曾經充滿愛意的甜蜜話語,如今卻像一把把淬了毒的利刃,直直地刺向他的心窩。每一個字都帶著鑽心的疼痛,讓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沉重,心髒仿佛被一只無形的大手緊緊攥住,喘不過氣來。他深知,若想挽回時錦竹的心,自己必須做出改變,可這念頭卻像夜空中遙不可及的星辰,看似明亮,卻難以觸踫。他身處黑暗之中,四周是無盡的迷茫,完全找不到通往光明的方向,無助與絕望如潮水般將他徹底淹沒。這場看似暫時平息的風波,實則在每個人心中埋下了傷痛與矛盾的種子,它們在黑暗的心底悄然生根發芽,誰也無法預料,何時會破土而出,掀起更為洶涌的驚濤駭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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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溫馨的寢殿內,柔和的燈光灑下,將整個空間籠罩在一片暖黃之中。蕭夙朝緊緊地擁抱著康令頤,他微微低下頭,目光溫柔而深情地凝視著她,眼中滿是愛意與憐惜。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帶著一種讓人安心的力量︰“朕知道你為什麼這麼任性,寶貝兒。朕能理解你的過往,你一出生,康盛便陷入內亂,你父皇無奈之下,通過空間法術把你送出來,托付給葉家護著,不讓你回去。五歲那年,你好不容易能見到自己的父親,可命運弄人,那時康盛再次內憂外患,你母親就那樣在你面前香消玉殞,母族也慘遭滅頂之災。從那以後,你再也沒回去過。但你要記住,你只能是朕的,也只能嫁給朕,懂嗎?”他的眼神中滿是堅定與不容置疑的佔有欲,仿佛在向整個世界宣告著他們之間永恆不變的羈絆。
康令頤靠在蕭夙朝懷里,像一只溫順的小貓,乖巧地點點頭,聲音帶著一絲撒嬌與深深的愧疚︰“我知道了,我就是想讓你發泄一下。對不起嘛,我錯了。”她的臉頰微微泛起紅暈,如同天邊的晚霞,雙手輕輕抓住蕭夙朝的衣袖,像是抓住了最後的依靠,像個做錯事的孩子,滿心期待著得到原諒。
蕭夙朝輕輕撫摸著康令頤的發絲,那動作輕柔得仿佛在對待一件稀世珍寶,溫柔地說︰“真乖,你確實不是葉家親生女兒,但葉望舒把你看做親姐姐,你也是葉南弦親妹妹。過段時間,朕帶你回去好不好?回到你的家鄉,去面對那些過去,也讓你能徹底放下。”他的語氣中充滿了關切與心疼,恨不得將康令頤所有的痛苦都攬在自己身上,想要幫她治愈那些深埋心底、難以愈合的傷痛。
康令頤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略帶驚喜地問道︰“真的可以嗎?”她的眼神中既有對回家的渴望,又有一絲難以掩飾的不安,畢竟那些過去的回憶,充斥著太多的痛苦與悲傷,每一段都像是一道難以跨越的溝壑。
蕭夙朝肯定地點點頭,目光堅定得如同磐石︰“可以,朕知道你如今這麼任性,是想保全青雲宗,保全葉家,更想彌補一下自己童年的缺憾。你母親死的那晚是雷雨天,所以你才這麼怕雷雨夜,對嗎?朕都明白。”他的聲音低沉而溫暖,仿佛冬日里的暖陽,能驅散康令頤心中所有的陰霾與恐懼。
康令頤卻突然將頭埋進蕭夙朝懷里,像只受驚的小鹿,小聲嘟囔著︰“我才不想回去,隕哥哥,我錯了。”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顫抖的恐懼,那些痛苦的回憶就像惡魔一般,讓她對回去充滿了深深的抗拒。
蕭夙朝微微皺眉,輕輕捧起康令頤的臉,那雙手寬厚而溫暖,認真地問道︰“你是想重復試探看朕愛不愛你,對嗎?”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疑惑與無奈,卻又滿是對康令頤的寵溺,仿佛她所有的小任性在他眼中都是可愛的。
康令頤猶豫了一下,還是輕輕點了點頭,像個被拆穿小秘密的孩子,承認了自己的小心思。
蕭夙朝輕嘆一口氣,眼中滿是愧疚,自責地說道︰“對不起,寶貝兒,朕剛查到這些,朕讓你擔驚受怕這麼久,你為什麼不跟朕說?”他的聲音里充滿了深深的自責,責怪自己沒能早點了解康令頤的過去,沒能在她最需要的時候給予足夠的保護。
康令頤咬了咬嘴唇,小聲說︰“我不敢賭也賭不起。你不生氣嗎?”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忐忑,像一只害怕被拋棄的小動物,害怕蕭夙朝會因為她的隱瞞而大發雷霆。
蕭夙朝輕輕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子,笑著說︰“生氣啊,你是不是該跟朕解釋解釋了?”他的笑容里帶著一絲調侃,試圖用輕松的語氣緩解康令頤的緊張情緒,讓她不再那麼害怕。
康令頤連忙解釋道︰“我發的第一條朋友圈,祁司禮評論想見錦竹一面,錦竹生氣了來著,發第二條的時候完全是想幫錦竹出氣,誰知道成這樣了。”她的語速很快,像一只急于辯白的小鳥,生怕蕭夙朝不相信她,每一個字都帶著滿滿的誠意。
蕭夙朝輕輕點了點頭,說︰“朕在路上已經說過祁司禮了,也給帝啟臨打電話說了。有女朋友了還跟別人不清不楚的,中央空調。你點男模是因為還在生朕的氣嗎?怪朕行事不端,害你走了三年?”他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探究,想要徹底弄清楚康令頤內心真正的想法,不想讓任何誤會在他們之間滋生。
康令頤連忙擺手,認真地說︰“沒有,我就是想做個證,省得祁司禮說錦竹的朋友圈是p的。”她的眼神清澈而真誠,宛如一汪清泉,讓蕭夙朝忍不住相信她所說的每一句話。
蕭夙朝輕輕將康令頤摟得更緊,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生命,溫柔地說︰“以後不許這麼嚇朕了。”他的聲音里滿是寵溺與擔憂,害怕康令頤再做出任何讓他提心吊膽的事情。
康令頤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好奇地問道︰“好,那謝硯之是怎麼回事?”她的眼神中充滿了好奇,對于朋友之間的感情糾葛總是有著一顆八卦的心,像個好奇寶寶一樣想要一探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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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輕輕笑了笑,說︰“謝硯之純屬沒把人追到,生自己的悶氣呢。你是不是該給朕補償了?”他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壞笑,那笑容里藏著滿滿的愛意與對康令頤的捉弄心思。
康令頤一听,臉上瞬間泛起紅暈,如同熟透的隻果,嬌聲求饒︰“隕哥哥,我求饒,你輕點好不好?”她的聲音軟糯而甜美,帶著無盡的誘惑,像一只撒嬌的小狐狸,讓蕭夙朝的心都化了。
蕭夙朝望著康令頤那嬌羞無限的模樣,心中愛意如洶涌的火山,瞬間噴發,熾熱的岩漿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他的大手帶著滾燙的溫度,開始在康令頤的腰間不安分地游走,那細膩的觸感從掌心傳來,令康令頤的身體不由自主地微微顫抖,似春日里被微風拂動的柔柳。他的聲音低沉而魅惑,每一個字都像是從醇厚的美酒中浸過,帶著讓人沉醉的魔力︰“不好,罰你。”
話落,他緩緩低下頭,動作輕柔得如同春日里最和煦的微風,先是在康令頤的嘴角落下一吻。這一吻,恰似春風拂過湖面,泛起層層溫柔的漣漪,像是小心翼翼的試探,又像是飽含深情的安撫。康令頤的呼吸瞬間急促起來,溫熱的氣息輕輕噴灑在蕭夙朝的臉頰上。她的臉頰變得滾燙,似天邊被夕陽染透的晚霞,心跳如雷,那劇烈的跳動仿佛要沖破胸膛。
蕭夙朝見此,心中的愛火燃燒得愈發旺盛,膽子也更大了些。他的唇慢慢移動,如同被磁石吸引一般,精準地覆蓋住康令頤的朱唇。一開始,只是輕輕碾壓,那力度輕柔得像是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可隨著愛意的翻涌,那力度逐漸加重,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融入自己的身體,讓彼此再無一絲縫隙。他強勢地撬開康令頤的貝齒,舌頭肆意地探入,與她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恰似交織生長的藤蔓,在這親密的接觸中,肆無忌憚地攻佔著屬于他蕭夙朝的城池。
康令頤被這突如其來的熱情弄得有些不知所措,大腦瞬間一片空白,雙手下意識地緊緊抓住蕭夙朝的肩膀,指甲都微微陷入他的肌膚,仿佛那是她在這洶涌愛意中唯一的救命稻草。蕭夙朝抱起康令頤,步伐堅定而有力,大步走向床邊。他將康令頤輕柔地安置到床上,動作中滿是疼愛,隨後欺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愛意,那火焰仿佛要將康令頤徹底吞噬,此刻,整個世界仿佛都安靜下來,只剩下他們兩人,在這愛意的漩渦中越陷越深,無法自拔。
不知過了多久,蕭夙朝微微抬起頭,氣息還有些不穩,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而康令頤雙頰緋紅,眼神迷離,帶著幾分嬌憨與羞澀。她趁著蕭夙朝喘息的間隙,軟糯糯地撒嬌道︰“陛下,隕哥哥,要。”那聲音甜得仿佛能滴出蜜來,帶著無盡的依賴與渴望。
蕭夙朝看著她這可愛的模樣,心中一軟,卻還是強裝鎮定,輕聲問道︰“妖精,喝藥了嗎?”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寵溺的無奈,仿佛早已習慣了她的小任性。
康令頤輕輕搖了搖頭,聲音帶著慵懶和嬌嗔︰“沒來得及喝。”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像是在期待著蕭夙朝的反應。
蕭夙朝輕輕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溫柔︰“乖,起來喝藥,溫度剛好,給。”說著,他伸手拿起放在床頭小幾上的藥碗,遞到康令頤面前。
康令頤卻沒有立刻接過,而是撅了撅嘴,繼續撒嬌︰“苦,要抱。”她的雙手像藤蔓一樣纏上蕭夙朝的脖頸,不肯松開。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寵溺的笑容︰“朕抱,真乖。”他一邊說著,一邊將康令頤輕輕扶起,讓她靠在自己懷里,一只手穩穩地端著藥碗,另一只手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像是在哄一個小孩子。在這溫馨的氛圍中,康令頤乖乖地接過藥碗,雖然眉頭微微皺起,但還是一口氣將藥喝了下去,喝完後還不忘在蕭夙朝懷里蹭了蹭,尋求著安慰與獎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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