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尊曜站在一旁,看著弟弟興奮的模樣,也按捺不住自己的想法,轉頭看向康令頤,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羞澀,小聲說道︰“母後,我想在舅舅家住兩天,我想要個小妹妹。”那語氣里既有對在舅舅家小住的向往,又有對新家庭成員的渴望。
蕭恪禮一听,立刻停下手中的動作,抬起頭來,大聲附和道︰“我也想要。”稚嫩的聲音里滿是堅定。
蕭夙朝看著兩個小家伙,又好氣又好笑,擺了擺手,故作不耐煩地說道︰“得了,你倆去你舅舅家住,趕緊的,別煩朕。朕給你倆造妹妹。”那無奈又寵溺的語氣,讓人忍俊不禁。
蕭尊曜和蕭恪禮一听,眼楮瞬間放光,興奮地跳了起來,齊聲道︰“好耶。”那歡快的聲音仿佛要沖破屋頂。
此時,電話那頭的葉南弦听到蕭夙朝這番話,微微皺了皺眉頭,略帶責備地說道︰“這話也給孩子說,不教好的。”聲音里帶著長輩對晚輩行為的小小不滿。
康令頤連忙笑著打圓場,嬌嗔道︰“一邊去,別生氣,哥。”那語氣帶著幾分親昵和撒嬌,試圖化解這小小的尷尬。
葉南弦也不好再計較,轉而問道︰“我讓人去接?還是你讓人送?”言語間滿是對孩子們的關心。
康令頤思索片刻,說道︰“我讓青籬送過去吧,再加上那條狐狸。”她想著,讓青籬送過去,既能保證孩子們的安全,也能順便把受傷的狐狸帶去,讓它在新環境里好好養傷。
葉南弦微微頷首,嘴角噙著一抹讓人安心的笑意,爽快地應道︰“行。”這簡短的一個字,語調平穩有力,其中蘊含的信任與擔當,如同春日暖陽般溫暖。仿佛在向康令頤傳遞著一個堅定的信號︰放心吧,一切有我,孩子們到我這兒,保管平平安安,快快樂樂。
緊接著,他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重要的事情,眼神中滿是關切,再次將手機貼近耳邊,語氣溫和且輕柔地對著電話那頭叮囑道︰“我這兒還有些事務纏身,得忙上一陣。你讓人給孩子們多穿厚點,這兩天降溫降得厲害,可千萬別讓他們凍著了。你自己也一定要記得保暖,別只顧著照顧孩子,把自己給疏忽了。對了,等有空的時候,帶上舒兒回家一趟,咱們一家人好好聚聚,熱鬧熱鬧,我就不挨個打電話通知了。先掛了。”這一番話,事無巨細,滿含著對家人無微不至的關懷,言語間的牽掛如同細密的絲線,將一家人緊緊纏繞。
康令頤和蕭夙朝听聞,心中暖意涌動,連忙回應道︰“拜拜,哥。”聲音里帶著對兄長關心的深深感激,那是一種被家人惦記著的幸福與滿足。
蕭尊曜和蕭恪禮也不甘示弱,兩人湊到手機旁,脆生生地喊道︰“拜拜舅舅。”稚嫩的童聲清脆響亮,如同清晨的鳥鳴,其中滿是對舅舅的不舍,那純真的情感毫無保留地流露出來。
康令頤放下電話,目光柔和地看向兩個孩子,一臉認真地囑咐道︰“到了舅舅家,記得讓舅舅給家里說一聲,報個平安。還有,把狐狸也帶過去,讓它好好養養傷。但是蕭恪禮,你可千萬不許再剃它的毛了,听見沒?”說著,她輕輕摸了摸蕭恪禮的頭,眼神里既有對孩子調皮搗蛋的擔心,又有對他能夠听話懂事的期待。
蕭恪禮連忙用力點頭,脖子上的小腦袋晃得像撥浪鼓,大聲回答︰“听見了。”那副信誓旦旦的模樣,活脫脫就像個保證不再犯錯的小大人,讓人忍俊不禁。
就在這時,青籬邁著輕快而穩健的步伐走進來,身姿挺拔如松,舉手投足間盡顯訓練有素的風範。她走到康令頤和蕭夙朝面前,恭敬地行禮,聲音清脆而恭敬︰“女帝,陛下。”
康令頤轉頭看向青籬,神色中帶著幾分信任與囑托,有條不紊地吩咐道︰“正好你來了,你把這兩個小家伙還有狐狸送到葉家。一路上車多人多,一定要萬分小心,平安抵達後記得第一時間給家里說一聲。你就陪他們在那兒住著,多費點心,尤其是飲食方面,千萬別讓他們吃太多甜的,小孩子吃多了甜食對牙齒不好。”
青籬微微頷首,發絲隨著動作輕輕擺動,應道︰“好的陛下,兩位小殿下這邊請。”說著,便側身優雅地做出請的手勢,臉上帶著溫和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的微風,輕柔地安撫著孩子們的情緒,仿佛在告訴兩個孩子︰放心跟著我,一定會安全順利地到達舅舅家 。
寶馬車內,溫暖的橘色燈光仿若一層輕柔的薄紗,柔和地傾灑而下,將整個車廂氤氳出一片暖融融的氛圍。青籬端坐在駕駛座上,身姿筆挺,舉手投足間盡顯干練。她動作嫻熟,利落地系好安全帶,那修長如玉的手指靈活地輕輕轉動,將後視鏡調整到最佳角度,每一個動作都流暢而自然,仿佛經過無數次的精心演練。隨後,她右腳穩穩地踩下油門,發動機隨之發出低沉而平穩的轟鳴聲,那聲音恰似靈動跳躍的音符,相互交織、纏繞,譜寫成一曲溫馨而舒緩的旋律,為這場滿載著期待的旅程奏響了美妙至極的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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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內,蕭尊曜和蕭恪禮興奮得小臉漲得通紅,恰似熟透了的紅隻果,又像兩只歡快到極致的小雀兒,一刻也不得安寧,緊緊地趴在車窗邊。他們的眼楮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溜圓,一眨不眨地凝視著窗外那如幻燈片般不斷飛速後退的街景。街邊的店鋪琳瑯滿目,五彩斑斕的霓虹燈閃爍著,與夜晚的黑暗交織在一起,如夢如幻。他們的眼神中滿是新奇與期待,街邊的每一處風景,每一個路人,都能引發他們內心的無限遐想。街道兩旁的路燈整齊排列,像是忠誠的衛士,昏黃的燈光透過車窗,在他們稚嫩的臉龐上勾勒出一片片暖烘烘的光暈,恰似為他們披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此刻,他們的腦海中早已被即將在舅舅家展開的歡樂時光填得滿滿當當,滿心都是對未知趣事的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自己與舅舅嬉笑玩耍的場景,嘴角不自覺地上揚,露出純真的笑容。而那只原本安靜趴在角落的狐狸,也似乎被這歡快的氛圍所感染,原本耷拉著的尾巴偶爾輕輕晃動一下,耳朵也微微抖動,仿佛在向大家傳遞著它也感受到的喜悅,又像是在輕聲訴說著對即將到來的新環境的期待。
蕭恪禮看著安靜趴在角落的狐狸,腦海中不禁浮現出康令頤的模樣,好奇心如同決堤的洪水,洶涌而起,忍不住開口問道︰“青籬姐姐,母後的狐狸為什麼這麼大?它都比我高啦。”說著,還站起身來,小身子挺得筆直,努力踮起腳尖,和狐狸比了比身高,臉上寫滿了疑惑,那模樣可愛至極。
青籬透過後視鏡,看到蕭恪禮這可愛的模樣,不禁莞爾一笑,那笑容恰似春日里盛開的花朵,溫暖而迷人。她耐心地解釋道︰“這只狐狸的來歷可不簡單,它可是跟女帝陛下一塊長大的,而且身份貴重著呢。你瞧,它足有一米來高,渾身長滿了如月光般皎潔的銀色毛發,在燈光的映照下,閃爍著淡淡的光芒,漂亮極了,這便是它‘九尾銀狐’名字的由來。它的模樣那叫一個俊美無雙,眉前還長著一朵栩栩如生的牡丹花,花瓣層層疊疊,嬌艷欲滴,看上去神聖不可侵犯。它可是女帝陛下的心尖寵,女帝平日里對它寶貝得很,哪怕再繁忙,也會抽出時間來陪伴它,給它梳理毛發,陪它玩耍。”說到這兒,青籬頓了頓,眼中流露出一絲追憶,仿佛又回到了那些與女帝一同度過的歲月,繼續說道︰“都說誰養的寵物像誰,女帝陛下當年啊,那風姿可是無人能及。她身姿婀娜,每一步都走得輕盈而優雅,舉手投足間盡顯高貴與端莊。她冷艷的氣質仿佛一層冰霜,讓人不敢輕易靠近,可一旦靠近,又會被她身上獨特的魅力深深吸引,那是一種由內而外散發出來的自信與智慧,讓人不由自主地為之折服。她霸氣側漏,處理起政務來雷厲風行,每一個決策都果斷而準確,那股子威嚴,仿佛能震懾住世間萬物,讓人敬畏不已。至于她的容貌,那更是一等一的出色,是那種讓人看一眼就難以忘懷的大美人,‘玉面女帝’這個名號可不是白叫的。”
蕭恪禮听得入了迷,小腦袋里不斷想象著康令頤年輕時的模樣,眼中滿是向往,忍不住嘟囔道︰“我好想看看那個時候的母後啊。”
青籬輕輕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抹淡淡的笑意,說道︰“女帝陛下不喜歡拍照。因為她的美太獨特、太鮮活了,拍出來的照片,連她真人一半的神韻都展現不出來。二殿下,陛下現在才二十四歲,十九歲才是陛下高光時期。帝服加身,那繡著金線的華服在陽光下閃耀著光芒,襯托出她的尊貴與威嚴。鳳眸里帶著壓迫感,只需輕輕一瞥,便能洞悉人心,讓人不敢直視。鼻梁高挺,線條剛硬而不失柔和,為她的面容增添了幾分英氣。那臉多一分太過狠辣,少一分太過薄情,恰到好處的五官比例,仿佛是上天精心雕琢的杰作。肩寬腰細臀到位的,那身材多一分顯胖,少一分也不好看,每一處線條都恰到好處,彰顯著女性的柔美與力量。如今陛下雖多了幾分歲月沉澱的韻味,但當年的風采依舊不減。”
冬日的暖陽在雲層中若隱若現,雖已臨近中午十一點,卻仍未驅散那絲絲寒意。車子在蜿蜒的道路上疾馳,如同一尾靈動的魚,穿梭在城市的脈絡之中。很快,便駛進了葉家所在的那片寧靜的別墅區。
一進入小區,入目皆是郁郁蔥蔥的樹木,在這寒冷的冬日里,依舊頑強地保持著翠綠,為這片天地增添了幾分生機。微風輕輕拂過,帶著花草淡淡的芬芳,透過車窗悠悠地彌漫進來,瞬間讓車內的眾人感到心曠神怡,旅途的疲憊也隨之消散了幾分。門口的保安早已認出了青籬的車,身姿筆挺地立正敬禮,動作干脆利落,隨後迅速放行。
車子緩緩地停在了葉家別墅的門口,車輪與地面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青籬動作敏捷,率先推開車門走下車,冬日的冷風瞬間灌進車內,她微微縮了縮脖子,而後轉身,小心翼翼地打開後車門,伸出手,溫柔地扶著兩個孩子走下來。兩個孩子穿著厚實的棉衣,像兩只圓滾滾的小團子,臉蛋被冷風吹得紅撲撲的,滿是好奇地張望著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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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青籬又走到車廂的另一側,蹲下身子,輕聲細語地安撫著九尾銀狐,隨後小心翼翼地牽出它。這只九尾銀狐身姿矯健,渾身的銀色毛發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點點光芒,猶如流動的月光,威風凜凜,讓人不敢直視。
還沒等他們抬手按響門鈴,別墅的大門便緩緩打開了。葉南弦那熟悉而親切的身影出現在門口,他穿著一件厚實的毛衣,外搭一件深灰色的呢子大衣,脖子上圍著一條溫暖的圍巾,臉上洋溢著熱情的笑容,眼神里滿是歡喜。
“快進屋,外面冷。”葉南弦一邊說著,一邊快步迎上來,目光落在九尾銀狐身上,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懷念,“這就是跟著女帝的狐狸?三年沒見,越來越像它主人了。”
九尾銀狐像是听懂了他的話,輕輕晃了晃腦袋,又點了點頭,姿態優雅,仿佛在回應著這份夸贊。
蕭恪禮睜著一雙亮晶晶的大眼楮,滿是期待地看著九尾銀狐,又看向舅舅,問道︰“舅舅,九尾銀狐不好記,我能不能叫它銀霜?”
青籬站在一旁,微笑著解釋道︰“九尾銀狐只听女帝陛下的話,它不喜歡改名。”
葉南弦聳了聳肩,臉上帶著一絲調侃的笑意,說道︰“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你自己問它。”
就在眾人你一言我一語之時,原本安靜趴在一旁的九尾銀狐,像是突然來了興致,非要給大家制造點驚喜。也不知它何時悄悄溜到了一旁的櫃子邊,此刻嘴里正穩穩地叼著一張照片,邁著優雅的步伐緩緩走來。眾人的目光瞬間被這只靈動的九尾銀狐吸引過去,緊接著,又被它嘴里那張舊照片牢牢抓住。
照片像是被歲月溫柔撫摸過,帶著淡淡的泛黃痕跡,卻無損畫面中年輕女孩的絕代風華。她身著黑金相間的帝服,那繁復精美的刺繡猶如一幅宏偉的歷史畫卷,金線與黑緞交織,每一針每一線都訴說著皇家的威嚴與榮耀。在冬日暖陽的照耀下,刺繡閃爍著熠熠光芒,仿佛將整個天地的光輝都匯聚于此,襯得她愈發尊貴不凡,宛如從神話中走來的神只。
她鳳眸微眯,眼眸深處似藏著無盡的星辰與山海,不經意間流露出的無形壓迫感,讓人不敢直視。那是歷經風雨沉澱後的深邃與自信,仿佛能看穿世間萬物的本質。一頭烏黑亮麗的長發如瀑布般垂至腰間,發絲隨著微風輕輕飄動,為她增添了幾分靈動與柔和。她身姿挺拔地站在至高處,背後是遼闊無垠的天空和連綿起伏的山川,她就那樣俯瞰著天下眾生,仿佛世間萬物皆在她的掌控之中,那股與生俱來的霸氣與威嚴,如洶涌的浪潮撲面而來,讓在場的每一個人都感受到了歷史的厚重與震撼。
蕭恪禮的眼楮瞪得如同銅鈴一般,滿是震驚與崇拜,小手指著照片,聲音因為激動而不自覺地拔高了幾分︰“這是十九歲的母後?”他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回蕩,帶著孩童特有的純真與好奇。
九尾銀狐似乎听懂了他的話,輕輕點了點頭,動作輕柔而優雅,像是在回應他的疑問,又像是在緬懷那段難忘的歲月。
青籬站在一旁,目光溫柔地看著照片,補充道︰“陛下那天承帝位,九尾銀狐一起跟著去的。那會兒的女帝不像現在這麼霸氣側漏,更不像現在狠毒絕情。”她微微頓了頓,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感慨,“葉總,時間也不早了,我該給女帝陛下發消息說一聲孩子們已經安全抵達了。”
葉南弦微微頷首,臉上掛著如暖陽般溫和的笑容,目光中滿是關切與理解,輕聲開口說道︰“你去吧,和女帝匯報時也替我問聲好。”說完,他將視線從青籬身上移開,轉身面向兩個孩子。此時,他的眼中瞬間溢滿了慈愛,那眼神仿佛春日里最柔和的微風,輕輕拂過孩子們的心田。他張開雙臂,那姿勢像是在為孩子們築起溫暖的港灣,親切地招呼道︰“走了,尊曜、恪禮。外面冷,咱們先進屋去,別在這兒站著了。還有你,九尾銀狐,一塊兒進來吧。”說罷,他率先邁步朝屋內走去,沉穩的腳步聲在石板路上回蕩,每一步都踏得堅實有力,仿佛在奏響一曲溫馨的歸家樂章 ,讓孩子們的心中充滿了安寧與喜悅。
一進屋內,蕭恪禮像是被委屈積攢許久的小獸,眼眶微微泛紅,帶著些許撒嬌的意味說道︰“舅舅你在忙什麼呀?好久都不來看我。還有哥哥,天天就顧著他喜歡的那些貓貓狗狗,都沒時間陪我玩了。”說著,嘴巴還微微嘟起,臉上寫滿了不滿。
蕭尊曜一听,臉上閃過一絲無奈,立刻反駁道︰“蕭恪禮你別得寸進尺,我平時也沒少陪你。”語氣中帶著兄長對弟弟的寵溺與包容。
葉南弦趕忙打圓場,笑著擺擺手說道︰“童言無忌,童言無忌。舅舅確實還有點事要忙,不過一會兒就來陪你們。恪禮你跟哥哥先去玩,哥哥會照顧好你的。”他的聲音輕柔而耐心,試圖安撫蕭恪禮的小情緒。
可蕭恪禮哪肯罷休,小小的身子靈活地一扭,像只敏捷的小兔子,徑直朝著葉南弦飛奔而去。他一邊跑,一邊張開那蓮藕般的小手臂,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我不要,我要舅舅抱。”那模樣,像極了軟糯又黏人的小團子,任誰見了都不忍心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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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點跑,別摔了。”葉南弦的聲音里滿是焦急與關切,話還沒完全落音,蕭恪禮就已經沖到了跟前。他來不及多想,下意識地伸出雙臂,穩穩地將蕭恪禮接住,動作嫻熟自然,仿佛早已重復過無數次。就在這一瞬間,葉南弦只覺得這句叮囑無比耳熟,腦海中像是有一道光閃過,那些被歲月塵封的記憶漸漸浮現。恍惚間,他仿佛回到了年少時光,那時的他,也常常這樣對某個熟悉的身影說著同樣的話。
恰在此時,青籬走進屋內,一眼就捕捉到了葉南弦臉上那一閃而過的怔忪,瞬間洞悉了他的心思,不禁笑著開口︰“葉總,您忘了?這句話您以前對女帝陛下還有靈宮女帝可沒少說呢。”
葉南弦微微一怔,隨即回過神來,臉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像是在懷念那些一去不復返的舊時光。他輕輕點了點頭,感慨道︰“是啊,時間過得可真快。”緊接著,他的神色變得關切起來,問道︰“對了,你家女帝現在血毒清得怎麼樣了?”
青籬聞言,神色認真,恭敬地回道︰“女帝每日三頓藥都按時喝著,喝完這四個月,再吃一段時間的藥膳,應該就差不多能痊愈了。不過,這事洛護法比我了解得更清楚,畢竟她一直負責女帝陛下的藥膳食補。”
“她是你家女帝的護法,知曉得多也是情理之中。”葉南弦微微頷首,接著又問道,“那舒兒那邊呢?她最近怎麼樣?”
“靈宮女帝不勝酒量,卻又最喜貪杯。”青籬無奈地搖了搖頭,繼續說道,“不過身體倒是無大礙。只是每次在談合作或者應酬的時候,她總是因為喝酒而處于下風,好在女帝陛下一直在旁邊看著,替她鎮住場面。”
“原來是在鎮場子呢。”葉南弦嘴角微微上揚,眼中閃過一絲笑意,“令頤最寵舒兒了,比我這個當哥的還寵。罷了,寵就寵吧,咱們葉家的孩子,還不至于被寵壞。”說罷,他略作思索,又道,“一會兒我讓人送點上等的補品過去,讓你家女帝好好補補身子。你給她帶個話,讓她別總是一門心思撲在青雲宗的事上,該放松的時候就放松放松,也去玩玩。”
“多謝葉總掛念。”青籬微微欠身,感激之情溢于言表,語氣中帶著幾分誠懇說道,“女帝陛下若是知道葉總如此關懷備至,定會打從心底里感到欣慰。”
此時,一直安靜待在葉南弦懷里的蕭恪禮,眼中滿是好奇與疑惑,小腦袋瓜里像是藏著無數個小問號。他忍不住開口問道︰“舅舅,你們剛剛說的靈宮女帝是誰啊?”那清脆稚嫩的童聲,打破了短暫的平靜,讓周圍的氛圍都變得活潑起來。
蕭尊曜站在一旁,臉上帶著兄長特有的溫和與耐心,搶先回答道︰“她是咱們的小姨,不過她跟母後出去已經三年了,你沒見過她也很正常。”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摸了摸蕭恪禮的腦袋,動作里滿是寵溺。
蕭恪禮听聞,眼楮一下子瞪得圓圓的,滿是驚訝與好奇,追問道︰“你見過小姨?”那模樣,仿佛在說為什麼自己沒見過的人,哥哥卻見過。
蕭尊曜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淡淡的笑意,解釋道︰“不巧,之前我看過她的照片,所以知道小姨長什麼樣子,我還知道小姨現在在哪呢。”說罷,還略帶一絲得意地挑了挑眉。
蕭恪禮一听,原本就靈動的雙眼瞬間亮得如同璀璨星辰,眸中滿是按捺不住的好奇與期待。他興奮得小身子在葉南弦懷里像只歡快的小鹿般來回扭動,雙手更是緊緊揪住葉南弦的衣服,指尖因為用力而微微泛白,仿佛抓住了全世界最珍貴的東西。緊接著,他扯著那軟糯得如同春日般的嗓音,帶著十足撒嬌意味,近乎哀求地說道︰“舅舅,我也要看小姨的照片,你快給我看看嘛。”那模樣,活脫脫像一只守在糖果店櫥窗前,眼巴巴望著五彩糖果,饞得口水都快流出來的小饞貓,叫人實在不忍心拒絕。
葉南弦瞧著蕭恪禮這副可愛至極的模樣,滿心滿眼都是化不開的疼愛,臉上的笑意愈發溫柔,如同春日暖陽般和煦。他抬手輕輕點了點蕭恪禮的鼻尖,和聲細語地哄道︰“好好好,不看照片了,咱們現在直接給你小姨打視頻電話好不好?這樣不僅能看到小姨,還能和她暢快地聊天呢。”
蕭恪禮一听,興奮得差點從葉南弦懷里直接蹦出去,腦袋像撥浪鼓一樣拼命點著,嘴里歡快又急切地應道︰“好呀好呀,我要和小姨說話!”一旁的蕭尊曜也被這熱烈的氣氛感染,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不自覺地湊近了些,準備一同和小姨“見面”。
葉南弦拿出手機,熟練地撥通了葉望舒的視頻電話。沒一會兒,電話就接通了,畫面里率先映入眼簾的是葉望舒忙碌的身影。此刻,她正身處書房之中,四周堆滿了各類文件和資料,書架上的書籍也被翻得有些凌亂。葉望舒腳步匆匆,神色間滿是疲憊與焦急,她語速極快,幾乎是脫口而出︰“哥,我正忙著呢,我姐養病讓我來青雲宗幫忙,事情實在太多了,我一會兒給你回過去,先不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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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蕭恪禮和蕭尊曜同時興奮地喊了起來︰“小姨!”那聲音清脆響亮,滿是重逢的喜悅,仿佛要把積攢許久的思念都一股腦兒傾訴出來。
葉望舒听到這兩聲呼喊,腳步猛地頓住,臉上立刻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意,轉過頭看向手機屏幕,眼中滿是寵溺,輕聲說道︰“唉,原來是你們倆小家伙。你們在你舅舅那兒可要好好玩,听舅舅的話,等小姨忙完這陣兒,就去看你們……”
話還沒說完,畫面外突然傳來康令頤那熟悉又帶著幾分威嚴的聲音︰“忙完什麼忙完,你先把合作給朕談下來再說。”聲音雖不高,卻帶著不容置疑的氣勢,仿佛能穿透屏幕,讓人感受到她的雷厲風行。
葉望舒一听,臉上瞬間露出無奈的表情,沖著畫面外的康令頤攤開雙手,苦著臉抱怨道︰“姐,談不了一點,那人不按套路出牌,一個方案改了八百遍,我都快被折騰瘋了。再這樣下去,我真的要懷疑他是不是故意刁難我了。”
康令頤略作思索,很快給出建議︰“換個標題提交第一版。”
葉望舒半信半疑地操作一番,結果方案竟秒過。她又驚又喜,忍不住爆了句粗口︰“我靠,秒過。”
康令頤一听,頓時沒好氣地說道︰“那個合作方,真是好東西見多了,野豬吃不了細糠。你給洛紜打個電話說跟他們直接解約,什麼玩意兒。”言語間滿是對合作方的不滿。
葉望舒這才想起還有兩個小家伙在看著,連忙對著鏡頭叮囑道︰“罵挺髒,你們倆千萬別學你母後罵人。”
康令頤一听,立刻回以一個凌厲的眼神,仿佛一把無形的刀︰“你沒完了是吧葉望舒?”
葉望舒瞬間秒慫,臉上堆滿討好的笑容︰“哪有的事?姐,我錯了。這妥妥的血脈壓制,我可不敢再亂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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