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吻終了,蕭夙朝氣息尚未完全平復,胸膛微微起伏,恰似剛經歷一場激烈的征戰。他微微抬眸,目光如炬,徑直看向凌初染,嘴角不自覺地勾起一抹促狹的笑容,饒有興致地調侃道︰“凌初染,你瞧瞧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考慮考慮個人大事了。你不妨把謝硯之納入考慮範圍,這小子啊,打上學那會起,就對你上心的很,三句話里倒有兩句是提及你的,這麼多年過去了,工作了依舊如此,可見他對你的心思絕非一般,你真該好好考慮考慮。”
凌初染听聞此言,頓時柳眉倒豎,那雙杏眼瞬間圓睜,仿佛兩顆黑寶石般閃爍著銳利的光芒。她雙手猛地抱在胸前,沒好氣地大聲說道︰“哎呀,你可別瞎說了。就他那樣,長得既沒蕭夙朝帥氣,又不像顧修寒那般體貼入微,更沒有蕭夙朝身上那股與生俱來的霸氣。你說我考慮他干嘛?難道要把他帶回家當吉祥物,每天供著看嗎?”她一邊氣鼓鼓地說著,一邊夸張地翻了個白眼,那嫌棄至極的模樣,活脫脫像個被搶走心愛玩具的孩童,逗得在場眾人忍不住哄堂大笑,前仰後合。
一旁的時錦竹實在忍不住,輕咳一聲,試圖讓氣氛稍微緩和一些。她臉上帶著溫和且善意的笑容,語重心長地勸說道︰“初染,你真的可以認真考慮考慮。依我看吶,你倆那可是相當般配,簡直就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設的一對。再說了,這麼多年來,謝硯之對你的心意,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這麼長時間了,他對你的這份感情始終如一,也著實不容易啊。”
謝硯之听到時錦竹這番話,原本黯淡的眼神瞬間閃過一絲期待的光芒,仿佛在黑暗中看到了一絲曙光。他趕忙挺直了腰板,微微抬起下巴,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加挺拔帥氣,試圖展現出自己最有魅力的一面。緊接著,他厚著臉皮,半開玩笑半認真地說道︰“凌初染,你要是真覺得寂寞,身邊缺個伴兒,那我就勉為其難,讓你當我女朋友吧。”然而,他的話音還未落,凌初染就像被點燃的火藥桶,瞬間暴起。只見她眼中寒光一閃,猶如兩道利刃,抬手便是三枚銀針飛速射出,那速度快如閃電,讓人根本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
“你搞謀殺啊!”謝硯之被這突如其來的攻擊嚇得臉色慘白如紙,如同見了鬼魅一般。他下意識地一個側身,動作敏捷得如同一只受驚的野兔,驚險萬分地躲開了那三枚銀針。銀針擦著他的衣角飛過,深深扎進了旁邊的沙發里。他心有余悸地拍著胸口,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聲音顫抖地大聲叫嚷著,仿佛剛剛從鬼門關走了一遭。
凌初染見狀,冷哼一聲,那聲音猶如寒冬臘月的冷風,透著絲絲寒意。她雙手叉腰,猶如一位威風凜凜的女將軍,毫不示弱地回懟道︰“你不是躲過去了嗎?怎麼,這點膽量都沒有,還說什麼勉為其難。剛剛那副神氣勁兒呢,這會兒怎麼不提了?”她的眼神中滿是挑釁,仿佛在向謝硯之宣告︰別以為我好欺負,你要是再敢胡言亂語,我可不會輕易放過你。
康令頤看著這兩人你一言我一語,針鋒相對的場景,忍不住笑著吐槽道︰“你們倆呀,還真是鐵打的凌初染,流水的謝硯之。這麼多年了,這相處模式簡直是一點都沒變過,每次都能把人逗得哭笑不得。”
蕭夙朝在一旁深有同感地點頭附和︰“不錯,他倆這冤家路窄的戲碼,我們看了這麼多年,每次都覺得新鮮有趣,真是百看不厭啊。”
這時,顧修寒不經意間看了看時間,又溫柔地看了眼身旁的葉望舒,而後轉頭對蕭夙朝說道︰“走啊,朝哥。時間可不早了,咱們也該回御叱瓏宮了,不然就趕不上晚上的安排了。”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個寵溺到極致的笑容,二話不說,猶如抱起稀世珍寶一般,一把將康令頤抱在懷里。康令頤被這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驚呼一聲,下意識地伸出雙手緊緊摟住他的脖子,臉上瞬間泛起一抹如晚霞般艷麗的紅暈,嬌嗔道︰“你干嘛呀,這麼多人都看著呢,你就不能注意點。”蕭夙朝卻滿不在乎,反而將她抱得更緊,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里,一臉霸氣地說道︰“行。咱們這就回御叱瓏宮。你們玩完之後也都回御叱瓏宮吧,令頤總念叨著御叱瓏宮寬敞得很,索性大家一起住。朕還準備了些稀罕玩意兒,都是平日里搜羅來的寶貝,保準你們見了喜歡。”
時錦竹眼中閃過一絲好奇的光芒,連忙問道︰“幾點到啊?我們也好提前安排一下行程,可別耽誤了時間。”
蕭夙朝思索片刻,沉穩地說道︰“晚上七點,現在才下午三點,時間還充裕。朕就先帶著令頤先走一步了,你們自便就好。路上一定要注意安全,到時候御叱瓏宮準時見。”說完,他抱著康令頤,邁著堅定有力的步伐,大步流星地走出包間。那背影高大而挺拔,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霸氣,仿佛整個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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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修寒見狀,也輕輕拉起葉望舒的手,緊跟在蕭夙朝身後。葉望舒乖巧地跟著他,還不忘回頭朝眾人揮了揮手,臉上洋溢著甜美的笑容,說道︰“那我們先走啦,晚上見,大家可別忘了哦。”
隨著他們四人的身影消失在包間門口,原本喧鬧的空間剎那間安靜了下來,只余下凌初染、謝硯之、時錦竹和獨孤徽諾。謝硯之的臉皺成一團,滿臉寫著委屈,嘴里還不停地嘟囔著凌初染剛剛那“暴力行徑”,活脫脫像個被搶走心愛玩具、滿心委屈卻又無處訴說的孩子,那模樣讓人忍俊不禁︰“她怎麼能說動手就動手呢?那三枚銀針,速度快得像閃電,差點就直直扎到我身上了!我這小心髒現在還‘砰砰’直跳呢!”他一邊說著,一邊夸張地拍著胸口,仿佛還在回味那驚險的瞬間。
凌初染則雙手抱胸,臉上帶著一絲不屑的冷笑,在一旁冷嘲熱諷,言語間沒有絲毫留情的余地︰“哼,你還好意思說?誰讓你口無遮攔,什麼話都往外冒,這不就是自找的嗎?我看你就是欠收拾,下次再敢亂說話,可就不止三枚銀針這麼簡單了!”她柳眉倒豎,杏眼圓睜,那潑辣的模樣仿佛隨時準備再大戰一場。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互不相讓,激烈的爭吵聲在包間里不斷回蕩,一句比一句高亢,一句比一句尖銳。時錦竹和獨孤徽諾相視一眼,無奈地搖了搖頭,臉上露出哭笑不得的神情,仿佛在說“這兩人又開始了”。這兩人啊,果真是一對歡喜冤家,天天吵吵鬧鬧,仿佛永遠都停不下來。但他們心里也都清楚,這就是凌初染和謝硯之之間獨特的相處模式,看似針鋒相對,火藥味十足,實則充滿了別樣的煙火氣和深厚的情誼。他們的爭吵,更像是一種特殊的交流方式,一種只屬于他們兩人的默契。
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話題從剛剛的趣事慢慢轉到了晚上在御叱瓏宮的聚會。一想到即將到來的聚會,每個人的眼中都閃爍著期待的光芒,對這場聚會滿懷憧憬。時錦竹興致勃勃地說著自己想要嘗試的宮廷美食,獨孤徽諾則好奇地打听著御叱瓏宮的布局和裝飾,凌初染和謝硯之也暫時放下了爭吵,加入了討論,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隨後,他們便各自散去,準備在晚上準時前往御叱瓏宮,共赴這場充滿歡樂與期待的聚會。
在御叱瓏宮,午後的陽光透過雕花的窗欞,灑下斑駁的光影,將整個宮殿裝點得如夢似幻。蕭夙朝大步流星地走向寢殿,步履間帶著幾分急切與期待,每一步都踏得沉穩有力,仿佛迫不及待地要奔赴一場甜蜜的盛宴。他將康令頤輕輕放在柔軟的床上,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生怕稍有不慎就會弄疼她。隨後欺身而上,動作間滿是溫柔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將康令頤壓在身下。
他微微俯身,目光緊鎖著康令頤的雙眸,那眼神仿佛能穿透她的靈魂。眼中愛意翻涌,仿佛一灣深不見底的情海,溫柔而熾熱,讓康令頤瞬間沉淪其中。緊接著,他低頭狠狠碾壓康令頤的朱唇,那吻熱烈而霸道,帶著無盡的眷戀與渴望,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與她合為一體。他的唇重重地壓上她的,急切地索取著,舌尖輕輕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尖纏綿交織,每一個動作都飽含深情,仿佛要把積攢了許久的愛意一次性全部傾訴給她。
康令頤在他熾熱的攻勢下,呼吸變得急促起來,微微喘息著,趁著短暫的間隙,輕聲說道︰“等會兒,待會兒輕點。”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羞澀與期待,臉頰因為羞澀而微微泛紅,如同春日里盛開的桃花,嬌艷動人。
蕭夙朝微微停頓,抬起頭,看著她那因親吻而微微泛紅的臉頰,眼中滿是寵溺,低啞著嗓音說道︰“听你的,別動。你乖乖的,朕會憐香惜玉。”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在這靜謐的寢殿中回蕩,如同最動人的情話,讓康令頤的心跳不禁又加快了幾分。
康令頤臉頰緋紅,眼神中帶著些許嗔怪,又帶著無盡的愛意,輕聲抱怨道︰“你每次弄完,我的腰都好疼。”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仿佛在向他訴說著自己的委屈。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迷人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驅散世間所有的陰霾。他直起身,雙手熟練地脫掉上衣,露出結實的腹肌,每一塊肌肉都線條分明,散發著男性獨有的魅力。他的眼神變得愈發暗沉,其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仿佛要將她徹底點燃。再次俯身靠近她,輕聲說道︰“朕輕點。朕把顧修寒他們安排在西邊閣樓。朕的寢殿隔音最好,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充滿了誘惑。
時光悄然流逝,三個小時後,一切歸于平靜。康令頤慵懶地躺在床上,面色緋紅,仿佛天邊的晚霞,她輕輕揉著酸痛的腰,眼神中帶著一絲哀怨,看向身旁的蕭夙朝。那眼神里,既有對他的嗔怪,又有深深的愛意,復雜而又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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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夙朝側臥在她身旁,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笑容,伸手輕輕將她摟入懷中,溫柔地說道︰“朕很喜歡這三個小時。”他的聲音里充滿了幸福和滿足,仿佛這三個小時是他人生中最珍貴的時光。
康令頤輕輕哼了一聲,語氣里帶著撒嬌的意味︰“我不喜歡,好疼啊,隕哥哥。”她親昵地呼喚著他,聲音里滿是依賴,仿佛他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堅實的依靠。
蕭夙朝心疼地看著她,輕輕將她翻轉過來,讓她趴在床上,然後伸出雙手,緩緩地、溫柔地為她按摩著酸痛的腰,動作輕柔而專注,仿佛在對待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的指尖在她的腰間輕輕摩挲,傳遞著溫暖與愛意,寢殿里彌漫著溫馨而甜蜜的氣息。他一邊按摩,一邊輕聲說道︰“朕給你揉揉,很快就不疼了。都怪朕,下次一定更小心。”他的聲音溫柔而貼心,讓康令頤原本的哀怨漸漸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滿的幸福和甜蜜 。
康令頤微微眯著眼,慵懶地瞥了一眼床頭的時鐘,那指針悄然指向了六點,她輕聲呢喃︰“六點了,她們快到了。”聲音里帶著一絲慵懶後的愜意,又夾雜著對即將到來聚會的期待。
蕭夙朝正輕柔地梳理著她的發絲,動作一頓,隨後將她往懷里又摟緊了些,下巴輕輕擱在她的頭頂,滿不在乎地說道︰“來了自己先玩唄,有什麼大不了的,朕想跟你獨處。”他的語調里盡是繾綣的依賴,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及此刻與她相擁來得重要。
康令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淺淺的笑容,帶著幾分調侃,又帶著幾分好奇,偏過頭看向蕭夙朝,問道︰“隕哥哥,你說凌初染謝硯之真的能成嗎?我感覺夠嗆。他倆一見面就吵個不停,跟對冤家似的。”回憶起凌初染和謝硯之平日里針鋒相對的場景,她不禁輕輕搖了搖頭,眼中滿是笑意。
蕭夙朝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玩味,他伸出手,輕輕刮了刮康令頤的鼻子,漫不經心地說︰“隨他們去。感情的事旁人說不準,他們自有他們的緣分。說不定哪天吵著吵著,就吵出感情了呢。”說完,他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那笑容里藏著對世間情愛奇妙的篤定。
康令頤若有所思地點點頭,腦海里又浮現出凌初染和謝硯之的模樣,忍不住笑著說︰“也是,說不定真被你說中了。就像咱倆,誰能想到會走到一起呢。”她的眼神變得柔和起來,滿是與蕭夙朝一路走來的甜蜜回憶。
蕭夙朝听了,將她摟得更緊,低頭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深情地說︰“那不一樣,朕對你可是一見鐘情,從見到你的第一眼起,就認定你了。”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發出。
康令頤臉頰微微泛紅,恰似春日枝頭初綻的桃花,嬌艷欲滴,又帶著幾分少女的嬌羞,動人至極。她貝齒輕咬下唇,伸出那如柔荑般的手,帶著幾分嗔怪,嬌俏地輕輕捶了下蕭夙朝的胸口,嗔怪道︰“就你會說好听的。”她的聲音軟糯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尾音微微上揚,似是在埋怨他的甜言蜜語,又似是在向他撒嬌求寵。她的眼眸如秋水般澄澈,波光流轉間,藏著對眼前人的深深眷戀,那是被愛意填滿的滿足,此刻的她,沉浸在這份濃情蜜意之中,滿心歡喜。
蕭夙朝痴迷地看著她這副嬌俏可人的模樣,眼中的愛意如洶涌的潮水,愈發濃烈,仿佛要將她徹底淹沒。他微微俯身,身軀輕輕向她靠近,臉龐與她近乎貼合,鼻尖幾乎相觸,溫熱的氣息緩緩噴灑在她的臉頰上,像是羽毛輕拂,惹得她微微一顫。他輕聲說道︰“朕說的句句屬實,皆是發自肺腑。你可千萬別曲解朕的心意。”他的聲音低沉而醇厚,每一個字都仿佛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堅定力量,從他的胸腔中發出,直抵她的內心深處。說罷,他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略帶狡黠的笑容,那笑容里,滿是對她的渴望與佔有欲,他低聲呢喃︰“別動,朕不介意再來一次,反正朕還沒‘吃飽’呢。”
康令頤一听這話,眼中瞬間閃過一絲慌亂,像是一只受驚的小鹿,下意識地想要躲避他那熾熱的目光和滾燙的愛意。她的身體微微向後縮,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可卻被蕭夙朝緊緊禁錮在懷中,動彈不得。她輕輕扭動著身體,嬌聲說道︰“我不要了,我腰疼得厲害,你精力這麼旺盛,小心……小心陽痿。”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輕輕推搡著他的胸膛,那綿軟的力氣在蕭夙朝看來,不過是小貓撓癢癢,反倒更添了幾分情趣。
蕭夙朝卻絲毫不在意她的話語,只是輕輕笑了笑,那笑聲在靜謐的房間里回蕩,帶著幾分不羈與肆意。他一邊繼續為她揉著腰,動作看似輕柔,指尖在她的腰間緩緩打著圈,卻又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量,仿佛在告訴她,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一邊說道︰“揉著呢,不過朕現在是精力充沛得很。朕還想要,至于陽痿,朕堂堂一國之君,身體強健,怎麼可能得那種病。”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熾熱的火焰,那火焰仿佛要將她徹底點燃,讓她無處可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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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還欲反駁,剛吐出一個“分明就有”,蕭夙朝便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渴望,猛地低頭吻了上去。他的唇重重地壓上她的,急切而又霸道,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與她合為一體。他的舌尖帶著幾分急切,輕輕撬開她的貝齒,與她的舌尖纏綿交織,每一個動作都充滿了深情與渴望,像是在訴說著他對她無盡的思念與愛意。他的大手也不安分地在康令頤大腿上摸索,從膝蓋緩緩向上,帶著絲絲溫熱,那溫熱的觸感如同電流一般,讓康令頤的身體微微顫抖,她的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蕭夙朝微微離開她的唇,氣息有些不穩,胸膛劇烈地起伏著,聲音低沉而沙啞地說道︰“再說一句不好听的,朕今天晚上非得折騰到朕盡興為止,朕保證你明天下不了床。”他的眼神緊緊鎖住她,那眼神中帶著一種霸道的佔有欲,仿佛在向她宣告著自己的主權,她是他的,誰也無法奪走。
康令頤臉頰緋紅,像是熟透了的隻果,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她不服輸地輕聲說道︰“不信。”然而,她的聲音在蕭夙朝的強勢下,顯得有些微弱,仿佛是在做最後的掙扎。
蕭夙朝望著康令頤那倔強又迷人的模樣,心底的欲望瞬間被點燃,恰似一桶被引燃的火藥,熊熊燃燒,熾熱得難以抑制。他的雙眼緊緊鎖住她,眼神里滿是不加掩飾的渴望與佔有欲。下一瞬,他迫不及待地再次吻了上去,這一回的吻,帶著排山倒海的熱烈,好似要將她所有的倔強都碾落成溫柔的齏粉。
他的唇先是重重地壓在她的唇上,急切地索取著,舌尖靈活地與她的糾纏在一起,每一個動作都飽含著他對她濃烈的愛意。緊接著,他的吻沿著她的唇角緩緩向下,落在她那白皙似雪、線條優美如天鵝般的脖頸間。他輕輕啃咬著,動作雖輕柔,卻留下了一個個或深或淺的曖昧痕跡,那痕跡如同烙印,是他對她獨一無二的專屬印記,驕傲地宣示著他對她不容置疑的所有權。
與此同時,他的雙手也在她的身上肆意游走。從她縴細的腰肢,緩緩滑向她的背部,再到她的肩頭,每一處觸踫都像是點燃了一簇火苗,所到之處,皆點燃了她身體里的每一絲熱情。康令頤只覺渾身的力氣都在這熾熱的攻勢下慢慢消散,身體漸漸癱軟在他的懷里,意識也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她的腦海中一片混沌,理智與情感在激烈交鋒,口中只能發出斷斷續續、帶著顫音的“不要,唔”的聲音。這聲音里,既有因羞澀與本能而產生的抗拒,又有被愛意點燃後無法抑制的歡愉。兩種情緒交織在一起,在這靜謐而私密的房間里,交織成一曲充滿曖昧與旖旎的樂章,訴說著他們之間熾熱而又深沉的愛戀。
就在兩人沉溺于這繾綣愛意之時,康令頤殘存的一絲理智讓她猛地想起了即將到來的宴會。她用力推了推蕭夙朝,氣息不穩地說道︰“你起來,再不走就遲到了。”聲音里帶著幾分焦急與無奈。
蕭夙朝卻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他微微抬起頭,眼中的欲念依舊熾熱,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帶著慵懶的口吻說道︰“讓他們自己玩會兒,你乖,咱們繼續。”那語氣仿佛世間萬物都不及此刻與她相擁來得重要。
康令頤臉頰緋紅,眼神中帶著一絲倔強與堅持,用力搖了搖頭,說道︰“我不。”她一邊說著,一邊試圖從他的懷抱中掙脫出來。
蕭夙朝見她這般堅決,也不再強求,只是手指輕輕抬起她的下巴,讓她直視自己的眼楮,眼神里透著不容置疑的霸道︰“宴會結束後,你記得補償朕。若是忘了,你今晚的下場可是很慘的。”那眼神仿佛在向她宣告,他對她的渴望絕不會因為這次中斷而消散。
康令頤听了,心中涌起一股別樣的情緒,她微微揚起下巴,眼中閃過一絲狡黠,似笑非笑地說道︰“你舍得嗎?”她的聲音軟糯,卻帶著一絲挑釁的意味。
蕭夙朝微微眯起眼楮,嘴角的笑意愈發濃烈,毫不猶豫地說道︰“這件事上朕非常舍得。”他的聲音低沉而堅定,仿佛在向她展示他的決心。
康令頤忍不住輕笑出聲,臉上卻故作嚴肅,調侃道︰“你小心陽痿,別不到三十歲日日喝枸杞。”她一邊說著,一邊伸手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
蕭夙朝一听康令頤這話,佯裝惱怒,眼神里閃過一絲狡黠,猛地發力,將她穩穩壓在身下。他的雙手像是生怕她逃走一般,緊緊地將她摟在懷里,動作看似霸道,卻又控制著力道,生怕弄疼她分毫。緊接著,他微微側身,將頭湊近她的耳畔,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的肌膚上,低聲說道︰“放心,朕今晚定要讓你主動求著朕停下來,朕可不喜歡中途停下來。”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尾音微微上揚,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威脅感,可話語里滿滿的寵溺又讓康令頤的心跳不由加快。此刻,房間里彌漫著曖昧的氣息,在兩人你來我往的斗嘴中,這份甜蜜愈發濃烈,仿佛連空氣都變得黏膩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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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令頤臉頰緋紅,眼中卻閃爍著不服輸的光芒,倔強地回應道︰“不可能。”她一邊說著,一邊輕輕扭動身體,試圖掙脫他的懷抱,可那綿軟的掙扎在蕭夙朝看來,更像是一種親昵的撒嬌。
蕭夙朝嘴角勾起一抹志在必得的笑容,伸出手輕輕刮了刮她的鼻子,繼續說道︰“今晚試試便知。對了,明天下午五點有個宴會,你脖子上這些‘草莓印’,可得想辦法遮住。穿長裙的話,上衣不許露出鎖骨以下的部位;要是穿短裙,裙擺必須到膝蓋。你必須給朕遮得嚴嚴實實的,不許讓旁人瞧了去。”他的眼神里透著濃濃的佔有欲,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康令頤是他的專屬,容不得一絲覬覦。
康令頤听了,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嬌嗔道︰“知道了,你怎麼這麼小心眼?”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指輕輕戳了戳他的胸口,那故作不滿的模樣,讓蕭夙朝心中一動。
蕭夙朝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挑眉說道︰“要穿你那些喜歡穿的衣服,回寢殿,穿給朕一個人看。朕就是小心眼,你要是敢不听話,試試?”他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戲謔,卻又隱隱透著一股霸道的威嚴。
康令頤被他這副模樣逗笑了,雙手順勢環上蕭夙朝的脖頸,手指輕輕把玩著他的發絲,笑著說︰“試試就試試,走吧隕哥哥,他們都到了。”她的聲音軟糯,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眼神里滿是對即將到來聚會的期待。
就在這時,一陣敲門聲突兀地響起,顧修寒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你倆別膩歪了,時錦竹她們到了。”聲音里帶著幾分無奈和調侃。
蕭夙朝一听,眉頭微微皺起,臉上閃過一絲不悅,他低頭在康令頤的唇上輕輕一啄,低聲說道︰“知道了。寶貝兒,等結束了朕再跟你算總賬。”那語氣里,既有對被打斷的不滿,又飽含著對康令頤的無盡眷戀。
與此同時,葉望舒的聲音也傳了進來︰“姐姐,你在干嘛啊。顧修寒忒不是人了,我的腰好疼。”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和撒嬌。
蕭夙朝嘴角微微上揚,瞥了一眼門口,對著外面喊道︰“你姐姐的腰更疼。走了,令頤。”說完,他輕輕扶起康令頤,兩人手牽著手,往門口走去,準備迎接即將到來的歡樂聚會,而空氣中似乎還殘留著他們之間那份甜蜜又曖昧的氣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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