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57章 蕭夙朝的三年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57章 蕭夙朝的三年

    葉望舒像是被老師批評後乖乖認錯的學生,微微低下頭,聲音里帶著一絲委屈,小聲嘟囔道︰“知道了嘛,姐姐,我以後會注意的。”說著,還偷偷抬眼瞄了瞄康令頤的臉色,見她神色稍有緩和,才暗暗松了口氣。

    顧修寒一听這話,像是找到了同盟軍,連忙湊上前,臉上堆滿了討好的笑容,雙手合十作揖道︰“大姐,您就大人有大量,別再訓她了。您是不知道,等到家了,舒兒就該火力全開訓我了。”正說著,葉望舒趁他不注意,伸手掐住了他的耳朵,用力一擰。顧修寒疼得五官都扭曲在了一起,臉上寫滿了痛苦,嘴里不停地叫嚷著︰“疼,疼,舒兒,你輕點,我錯了還不行嘛!”

    葉望舒柳眉倒豎,杏眼圓睜,惡狠狠地威脅道︰“再說?再說回去跪鍵盤,跪到你腿軟為止!”她一邊說著,手上的勁兒又加大了幾分,顧修寒疼得直跳腳,卻又不敢用力掙脫,只能在原地不停地打轉。

    康令頤看著這對活寶的打鬧,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轉頭看向蕭夙朝,眼中閃爍著狡黠的光芒,好整以暇地說道︰“看來朕還得向舒兒取取經,對吧,陛下?瞧瞧這馭夫之術,把顧修寒拿捏得死死的,您說是不是該好好學習學習?”她一邊說著,一邊用手肘輕輕踫了踫蕭夙朝,臉上的笑意愈發明顯。

    蕭夙朝無奈地笑了笑,寵溺地看著康令頤,眼神里滿是深情與縱容。他微微側身,向康令頤靠近些許,聲音低沉而溫柔,卻又帶著幾分堅定︰“別說跪鍵盤了,只要你開心,指壓板朕也跪。只要是你想要的,哪怕是天上的星星,朕也想盡辦法給你摘下來。”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陣溫暖的春風,輕輕拂過康令頤的心間,讓她的心低突然之間升起一股冷意。

    康令頤听了,努力忽視掉那抹情緒,臉上卻故作鎮定,一本正經地對葉望舒說道︰“舒兒,朕給你轉點錢,你讓你家那口子買個指壓板回來。咱們也得好好操練操練,不能讓他們太過得意忘形。”她的語氣里帶著一絲俏皮,仿佛這不是在懲罰人,而是在玩一場有趣的游戲。

    葉望舒一听,眼楮頓時亮得像兩顆璀璨的星星,臉上洋溢著興奮的笑容,連連點頭︰“好 !姐姐你就放心吧,我保證讓他買最好的指壓板,到時候讓姐夫好好體驗體驗。”她一邊說著,一邊松開了顧修寒的耳朵,雙手叉腰,一副得意洋洋的樣子,仿佛自己已經成為了這場“戰爭”的勝利者。

    顧修寒一听這話,嚇得臉色慘白,像見了鬼似的。他的眼楮瞪得滾圓,滿是驚恐地看著康令頤和葉望舒,雙手在空中拼命揮舞,像是在驅趕著什麼可怕的東西,嘴里不停地求饒︰“姐,我再也不口嗨了。別啊,蕭夙朝會殺了我的。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們就饒了我這一回吧,我以後一定謹言慎行,絕不再犯。”他的聲音里帶著顫抖,那驚恐的模樣,仿佛真的看到了蕭夙朝拿著刀向他逼近。

    蕭夙朝微微皺眉,眼神里閃過一絲冷意,語氣冰冷而堅定︰“是的,朕肯定會殺了你。要是你再敢惹令頤不高興,或者胡亂說話,就別怪朕手下不留情。”他的聲音低沉而有力,仿佛帶著一種無形的壓力,讓顧修寒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就在這時,病房里的氣氛仿若被一層寒霜籠罩,陡然變得凝重起來,安靜得連根針掉在地上都能听得清清楚楚。康令頤輕咳一聲,那細微的聲響在這片寂靜中卻顯得格外突兀,瞬間打破了短暫的沉默。她微微仰頭,天鵝般優美的脖頸輕輕揚起,目光直直地凝視著蕭夙朝,眼中帶著一絲探究與好奇,宛如夜空中閃爍的星辰,緩緩說道︰“陛下,朕不在的三年,你過得真的如顧修寒在樓道里說的那樣嗎?”她的聲音很輕,恰似春日里的微風,卻像是一顆石子投入了平靜的湖面,在眾人心中泛起層層漣漪,每個人的神色都因這一問悄然發生著變化。

    蕭夙朝听到這話,臉上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便恢復了鎮定,嘴角微微上揚,扯出一抹看似輕松的笑容,開口說道︰“他瞎說的,就是個樂子,你別當真。”他一邊說著,一邊隨意地擺了擺手,試圖將這個話題輕描淡寫地揭過,眼神卻不自覺地飄向別處,不敢與康令頤對視。

    康令頤顯然不信,她微微眯起眼楮,眼中閃過一絲銳利的光芒,轉頭看向顧修寒,語氣不容置疑︰“顧修寒,你說。說不出來朕罰你跪榴蓮。”她的聲音里帶著幾分威嚴,讓人無法拒絕。

    顧修寒听到這話,虎軀一震,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眼中滿是驚恐。他下意識地咽了咽口水,緊張地搓了搓手,結結巴巴地說道︰“姐,我說的都是真的。”他的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無奈與惶恐。“你跳崖之後,蕭夙朝不眠不休地找你,找了你三天三夜。那三天,他仿佛化身成了不知疲倦的孤狼,雙眼布滿血絲,眼神中滿是絕望與瘋狂。山間的荊棘劃破了他的手臂,鮮血順著手臂蜿蜒而下,他卻渾然不覺,只顧著四處呼喊你的名字,那聲音,沙啞得幾乎難以辨認,透著無盡的悲戚,在山谷間回蕩,令人心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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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得知你二人可能陰陽相隔的時候,他把自己關在念巢一個星期。”顧修寒頓了頓,深吸一口氣,臉上露出不忍的神情,繼續說道,“等我和謝硯之趕到別墅時,那場景,我這輩子都忘不了。推開門,刺鼻的煙酒味撲面而來,嗆得人幾乎喘不過氣。房間里一片狼藉,酒瓶東倒西歪地散落一地,地上滿是煙頭。蕭夙朝就蜷縮在房間的角落里,身形消瘦得讓人震驚,原本合身的衣服此刻松松垮垮地掛在他身上,像是套在衣架上一般,顴骨高高凸起,眼窩深陷,臉色蒼白如紙,毫無血色。他的頭發凌亂不堪,像枯草一樣肆意張揚,胡茬也瘋長起來,遮住了大半張臉。”

    “他的右手邊,就放著你的帝服,那嶄新的面料在這破敗的環境中顯得格格不入,每一道褶皺都平整如新,仿佛被精心呵護著 。而他就那樣靜靜地守著,懷里還抱著你曾經用過的一件配飾,眼神空洞而迷茫,嘴里不時喃喃著你的名字,整個人散發著一種令人窒息的絕望氣息,仿佛靈魂都已被抽離。”顧修寒說得繪聲繪色,眼中閃爍著淚光,仿佛又回到了那個悲傷的時刻。

    蕭夙朝听到這些,眉頭緊緊皺起,眼中閃過一絲不悅,厲聲喝道︰“說什麼呢你?”他的聲音里帶著幾分惱羞成怒,似乎不想讓康令頤知道這些。

    康令頤卻不為所動,她微微抬手,示意顧修寒接著說,眼神中帶著一絲期待與感動,輕聲說道︰“讓他接著說。”病房里的氣氛愈發凝重,所有人都屏氣斂息,等待著顧修寒接下來的講述。

    顧修寒的神色凝重,額頭上隱隱滲出細密的汗珠,他抬手抹了一把,深吸一口氣,似乎在平復內心復雜的情緒,才緩緩開口︰“那三天三夜,對我們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場可怕的煎熬。蕭夙朝像是被執念驅使的孤魂,不眠不休地尋找你。他的眼神里滿是瘋狂與絕望,在山林間、在城市的大街小巷穿梭,逢人便問,聲音從最初的急切,變得沙啞、破碎,到最後幾乎難以辨認。我和謝硯之一直跟在他身後,看著他體力逐漸不支,腳步踉蹌,卻根本勸不住。”

    “連續高強度的尋找,讓他的身體不堪重負。在第三天夜里,他的身形搖搖欲墜,卻仍在堅持。我和謝硯之對視一眼,都看到了彼此眼中的無奈與擔憂。再這樣下去,他會把自己活活累死。于是,我們一左一右沖上前,試圖抱住他,讓他停下來。可他就像被激怒的野獸,拼命掙扎,力氣大得驚人。最後,我們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忍痛將他打暈,把他帶回了醫院。”

    “當晚,他就發起了高燒,體溫計上的數字一路飆升到三十九度多,滾燙的額頭仿佛能灼傷觸踫的手。他躺在病床上,整個人燒得迷迷糊糊,嘴里不停地呢喃著,全是‘對不起你’之類的話語,每一個字都飽含著痛苦與自責,那聲音,沙啞而破碎,听得人心如刀絞。我們守在床邊,一刻不停地給他換著冰袋,喂他退燒藥,可他的體溫卻始終居高不下,仿佛在與我們作對,也在與命運抗爭。”

    “好不容易等到燒退了,他剛清醒過來,意識還未完全恢復,眼楮都還沒完全睜開,就憑著本能伸手拔掉了針管,然後搖搖晃晃地想要下床。我和謝硯之趕緊沖過去阻攔,一邊勸他好好休息,一邊試圖按住他。可他根本不听,嘴里喊著你的名字,爆發出驚人的力氣,瘋狂地掙扎著,我們兩人竟差點攔不住。就在我們拉扯著還沒走出病房的時候,他突然臉色煞白,嘴唇毫無血色,“噗”的一口鮮血從他口中噴射而出,整個人直挺挺地往後倒,重重地摔在了地上,又一次暈了過去。那一刻,我和謝硯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那種恐懼和無助,至今都讓我難以忘懷。”

    “經歷了這些,我和謝硯之實在擔心他一直這樣消沉下去,身體和精神都會徹底垮掉。于是,我們商量著帶他去酒吧喝點酒,放松放松心情,希望能讓他暫時忘卻痛苦。在酒吧昏暗的燈光下,音樂震耳欲聾,人群喧鬧。我們找了個角落坐下,蕭夙朝一杯接一杯地灌著酒,眼神空洞而迷茫。就在這時,一個長得非常像你的夜店公主注意到了我們,或許是看蕭夙朝氣質不凡又出手闊綽,她扭動著身姿,臉上掛著嫵媚的笑容,主動湊了過來。”

    “她剛靠近,蕭夙朝的眼神瞬間變得冰冷刺骨,仿佛被觸踫到了最敏感的逆鱗。他的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沒有絲毫猶豫,伸手就從桌上抓起一把水果刀,‘嗖’的一聲扔了出去。那把刀帶著凌厲的氣勢,擦著夜店公主的頭發絲飛了過去,‘砰’的一聲,深深地釘在了她身後的牆上。夜店公主嚇得臉色慘白如紙,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周圍的人也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嚇得尖叫起來,紛紛退避,原本喧鬧的酒吧瞬間安靜得只剩下人們的驚呼聲和蕭夙朝冰冷的話語。”

    “蕭夙朝緩緩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癱倒在地的夜店公主,眼神中滿是厭惡與憤怒,語氣森寒得仿佛能凍結空氣︰‘她不是你能染指的,你就是個妖艷賤貨。和她長得那麼像,倒是你積了八輩子的福,卻用這張臉做這種下流骯髒的事!’他的聲音不大,卻像一把重錘,狠狠地砸在每個人的心上,整個酒吧的人都被他的氣勢震懾住,無人敢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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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我們還沉浸在昨晚的震驚中,就听說蕭夙朝以強橫的手段把那家酒吧封殺了。他動用自己強大的人脈和勢力,命令媒體以及各路關系全網尋找那個酒吧公主。至于那酒吧公主最後的下場,他從未跟我們提起過,我們看著他那冷若冰霜的神情,也根本不敢問。從他當時的表現就能知道,這件事絕對不會輕易了結,他對與你有關的一切,都有著近乎偏執的守護。”

    蕭夙朝微微閉了閉眼,深吸一口氣,似是在平復內心翻涌的情緒。再度睜眼時,眼眸中滿是沉痛與自責,他緩緩開口,聲音低沉而沙啞,每一個字都像是從心底最深處擠出來的︰“朕知道,若沒有朕三年前鬼迷心竅,著了溫鸞心的道,親手將令頤你推進那萬劫不復的深淵,這三年,朕又怎會在這無盡的悔恨與痛苦中苦苦掙扎。”他的目光緊緊鎖住康令頤,眼神里飽含著深情與愧疚,“如今你回來了,朕所做的一切,不過是在贖罪罷了,這都是朕心甘情願的,你無需為此掛懷。”

    他微微仰頭,望向天花板,像是陷入了深深的回憶,聲音不自覺地帶上了一絲悵惘︰“令頤,你說,若是朕三年前沒有去那次宴會,現在的一切會不會截然不同?你是不是就不會這麼恨朕。”他的眉頭緊緊皺起,臉上的痛苦愈發明顯,“一想到那次在酒店,你委屈求全的樣子,朕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針扎著,疼得厲害。當日朕還天真地以為,你是愛朕的,否則不可能那麼輕易就原諒朕,現在想來,不過是朕的一廂情願罷了。”

    康令頤靜靜地听著,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她微微抿了抿唇,輕啟朱唇︰“陛下所言甚是,自戀。”聲音雖淡淡的,卻難掩其中的一絲嗔怪。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謝硯之忍不住插了話,臉上帶著幾分哭笑不得的神情︰“老大,你這回憶往事呢,我也忍不住說說。剛開始的時候啊,你那兩個兒子,你自己倒好,甩手不管,全扔給我跟顧修寒管。”他一邊說著,一邊夸張地搖了搖頭,“尤其是蕭恪禮,那小祖宗,簡直能把我倆折磨得瞬間發瘋。就說拆東西這事兒吧,顧修寒的手表都被他拆了一堆,每次我們剛把東西藏好,他不知道從哪又給翻出來,繼續搗鼓。”

    謝硯之越說越激動,手在空中不停地比劃著︰“有一回,我們好不容易把他哄睡著了,想著能歇口氣,結果沒一會兒,就听到房間里傳來‘ 里啪啦’的聲音,跑進去一看,好家伙,他把房間翻了個底朝天,正拿著螺絲刀對著顧修寒新買的那塊限量版手表下手呢,那可是顧修寒攢了好久的錢才買到的,把他心疼得臉都綠了。我們倆為了管這倆孩子,真是操碎了心,你倒好,天天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對這些事兒全然不知。”

    豪華的病房內,氣氛卻有些劍拔弩張。顧修寒滿臉通紅,額頭上青筋暴起,像一只被激怒的獅子般,幾步就跨到了蕭夙朝面前。他雙手在空中瘋狂地揮舞著,情緒激動到了極點,聲音都因為憤怒而微微顫抖︰“蕭夙朝!你可真是當甩手掌櫃當得心安理得啊!你家那個小祖宗蕭恪禮,簡直就是我的‘災星’!那些勞力士、百達翡麗的名表,在他眼里根本就不算什麼,隨隨便便就拆了一堆,零件扔得到處都是,都快能開廢品回收站了!你呢,自始至終連一句過問的話都沒有,我這段時間受的罪,你知道有多離譜嗎?”他一邊說著,一邊用手狠狠地拍打著身旁的桌子,“砰砰”的聲響在病房里回蕩,宣泄著他內心深處的不滿。

    “你知道舒兒每個月給我多少錢嗎?就那可憐巴巴的二十萬!這點錢在咱們這個圈子里,能干什麼?出去應酬一次,這點零花錢就所剩無幾了。我為了買一塊心儀的表,平時省吃儉用,拒絕了多少朋友的聚會邀請,推掉了多少社交活動,好不容易攢了大幾個月的錢,結果全被你兒子給霍霍了。我這心里啊,就像被人用刀狠狠地捅了無數下,疼得我晚上都睡不著覺,你能體會這種感覺嗎?”顧修寒越說越激動,眼眶里閃爍著淚光,那是被氣出來的委屈。

    謝硯之站在一旁,雙手抱在胸前,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不緊不慢地開口打圓場︰“還是蕭尊曜懂事乖巧啊,安安靜靜的,從不給人添麻煩。每天不是自己看書,就是擺弄些小玩意兒,哪像恪禮,精力旺盛得像個永動機,整天就知道拆東西搞破壞,家里被他弄得亂七八糟。”

    蕭夙朝微微皺了皺眉頭,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很快就恢復了往日的威嚴。他輕咳一聲,試圖轉移話題︰“好了好了,都別抱怨了。他倆的生日馬上就到了,你們倆的禮物準備得怎麼樣了?可別讓孩子們失望,眼巴巴地盼著生日,最後卻什麼都沒有,那多不好。”

    謝硯之無奈地聳聳肩,攤開雙手,苦笑著說︰“老大,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現在的經濟狀況,最近手頭緊得很,每個月的開銷都壓得我喘不過氣來,兜里比臉還干淨,哪還有錢買禮物啊,我是真的有心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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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修寒也跟著唉聲嘆氣,連連擺手,滿臉愁容地說道︰“我就更別提了,舒兒這個月零花錢到現在都還沒給我,我現在窮得叮當響,身無分文。拿什麼去給孩子們買禮物?難道真要空著手去給他們過生日嗎?這要是傳出去,我這臉都沒地方擱了。”

    就在幾人你一言我一語爭論不休的時候,一直安靜坐在病床上的康令頤終于忍不住出聲打斷︰“行了行了,都別在這兒瞎鬧了,一個個都老大不小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似的吵個沒完沒了。讓凌初染給朕仔細檢查檢查,要是身體沒什麼大礙,就趕緊出院,這病房里的環境實在是壓抑得讓人難受,每多待一秒都覺得煎熬。”

    凌初染拿著各種精密的檢查儀器,神情專注、一絲不苟地為康令頤進行全面細致的檢查。她一會兒听听心跳,一會兒看看各項指標,眼神中透露出專業與認真。一番忙碌的操作和認真的觀察後,她摘下听診器,神色平靜地說道︰“恢復得很不錯,各項指標都已經趨于正常範圍,你可以出院了。不過一定要按時喝藥,這藥對你的身體恢復至關重要,千萬不能掉以輕心。”

    蕭夙朝听後,立刻轉頭吩咐道︰“顧修寒,你和舒兒去把出院手續辦了,手腳麻利點,別磨磨蹭蹭的,早點辦完咱們也好早點回家。”

    謝硯之連忙湊上前,一臉期待地問道︰“那我呢?我干點什麼呀?總不能把我晾在這兒吧。”

    蕭夙朝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你太吵了,一直在這兒嘰嘰喳喳,淨添亂,趕緊離遠點,別在這兒晃悠,等有需要你的時候再叫你。”

    謝硯之撇了撇嘴,小聲嘟囔道︰“真是服了,每次都這樣,有事兒就找我,現在又嫌我吵,用完就扔,太沒良心了。”

    等眾人都離開後,病房里只剩下蕭夙朝和康令頤。蕭夙朝小心翼翼地端起藥碗,緩緩走到床邊,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滿含著關切與溫柔︰“來,令頤,喝藥了。這藥雖然看著苦,可對你身體恢復有很大幫助,快趁熱喝了吧,喝了藥病才能好得更快。”

    康令頤皺了皺鼻子,一臉嫌棄地扭過頭去,語氣堅決地說︰“不喝,光聞這味兒就知道苦得要命,我才不想喝。你自己嘗嘗,看看這味道有多可怕,真不知道你怎麼能讓我喝這麼苦的東西。”

    蕭夙朝無奈地笑了笑,眼中滿是寵溺,耐心地哄著︰“我知道你怕苦,早就給你準備好了甜甜的蜂蜜水,喝完藥馬上就能喝蜂蜜水漱口。乖,就喝一口,就一口,喝了藥病才能好得快,等你好了,咱們就可以一起去你想去的地方,做你想做的事,好不好?”

    康令頤柳眉倒豎,眼神中帶著一絲嗔怒,提高音量說道︰“再往朕面前遞你試試?朕說過了這藥太苦了朕喝不下去。你怎麼就不明白呢?”

    蕭夙朝的眼神剎那間變得無比柔和,像是春日暖陽下的一汪清泉,滿含著深情與關切。他的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稀世珍寶,緩緩將手中的藥碗放置在一旁的床頭櫃上,而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臂,將康令頤輕輕攬入懷中。他的手掌溫暖而有力,緊緊地握住康令頤的手,那掌心的溫度仿佛在傳遞著無盡的關懷。

    他微微低下頭,湊近康令頤的耳畔,聲音中帶著一絲愧疚與急切,誠懇地說道︰“錯了,都是朕不好,是朕考慮不周全,沒顧及到你的感受。可你知道嗎,看著你生病,每一分每一秒對朕來說都是煎熬。朕滿心滿眼就盼著你能快點好起來,恢復往日的活力。這藥雖然苦澀難咽,卻是你恢復健康的關鍵所在。再忍一忍,好不好?就當是為了兩個兒子。”他的語調微微顫抖,每一個字都飽含著深深的擔憂與心疼,眼楮一眨不眨地緊緊盯著康令頤,那眼神里的期待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仿佛在等待她給出一個肯定的答復,只要她點頭,世間所有的難題都能迎刃而解。

    康令頤靜靜地听著,沒有說話,內心卻如同平靜湖面被投入一顆石子,泛起層層漣漪。她抬眸望向蕭夙朝,目光交織間,往昔的種種回憶涌上心頭。最終,她輕輕嘆了口氣,沒有再多言語,伸手接過那碗藥。她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緊閉雙眼,而後仰頭,一口氣將藥喝了下去。苦澀的味道在舌尖蔓延,她忍不住皺了皺眉頭,但還是強忍著將藥全部咽下。

    喝完後,她果斷地把藥碗放到蕭夙朝手上,動作干脆利落,而後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狡黠,問道︰“滿意了?”那挑眉的動作帶著幾分俏皮與嗔怪,仿佛在訴說著心中的小不滿。

    蕭夙朝看著她這副模樣,心中的大石頭終于落了地,臉上露出欣慰的笑容,連忙點頭道︰“滿意了,朕的寶貝兒最勇敢了。”那笑容里滿是寵溺,仿佛康令頤做了一件無比了不起的事情。

    康令頤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笑意,接著說道︰“晚上你跪鍵盤。”聲音里帶著一絲不容置疑的堅決,但又隱隱透著一絲玩笑的意味。

    蕭夙朝毫不猶豫,立刻應道︰“沒問題,只要你能快點好起來,別說跪鍵盤,讓朕做什麼都行。”他的回答斬釘截鐵,仿佛在他心中,只要康令頤能恢復健康,一切懲罰都變得微不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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