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boss是女帝

第55章 玉鐲,念巢

類別︰玄幻魔法 作者︰殤雪酒 本章︰第55章 玉鐲,念巢

    蕭夙朝緊緊擁著渾身發軟的康令頤,手臂微微用力,仿佛要將她融入自己的身體,給予她無盡的溫暖與庇護。他的目光緊鎖在康令頤略顯蒼白的面龐上,那眼神里,疼惜如潮水般翻涌,自責像藤蔓般纏繞,每一絲情緒都濃烈得化不開。

    他微微俯下身,薄唇輕觸著康令頤的耳畔,溫熱的氣息輕輕拂過,帶著無盡的溫柔與愧疚,緩緩開口︰“令頤,我知道你心中的怒火熊熊燃燒,那是我一手造成的,無論這火焰如何熾熱凶猛,我都甘之如飴,願意全盤承受。還記得御叱瓏宮的天台嗎?那時,我當著眾人的面,發下了不容置疑的死令,誰若再敢傷害你一分一毫,我定讓他付出慘痛的代價!”

    他稍稍停頓,深吸一口氣,試圖平復內心翻涌的波瀾,隨後聲音微微顫抖,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哽咽,繼續說道︰“寶貝兒,再給我一次機會,好不好?就這一回,讓我用行動來證明,我對你的愛從未改變,始終如一地熾熱。若最終的結果沒能如你所願,不管何時何地,只要你一句話,我絕不糾纏,立刻放手。”

    “溫家已經徹底覆滅,他們所犯下的罪孽,都得到了應有的懲處。你再也不必擔憂他們會來傷害你。現在,你什麼都別想,乖乖地喝藥,好好地吃飯,把你這虛弱的身子養得健健康康的。看著你現在這副模樣,我的心就像被千萬根鋼針狠狠刺痛,恨不得能替你承受所有的痛苦。”他的手輕輕撫上康令頤的發絲,動作輕柔得如同微風拂過花瓣,仿佛她是世間最珍貴、最易碎的寶物。

    康令頤靠在蕭夙朝的懷里,身體雖不再掙扎,可眼神中依舊透著倔強與疏離。她別過頭,刻意避開蕭夙朝那熾熱得仿佛能將人融化的目光,聲音輕柔卻又帶著不容置疑的堅定︰“不用你說,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會照顧好。”盡管話語里滿是抗拒,可微微顫抖的尾音,還是泄露了她內心深處那復雜難辨的情緒。

    蕭夙朝微微皺了皺眉頭,眼中閃過一抹失落,但轉瞬即逝,很快又恢復了那溫柔似水的神情。他思索片刻,接著說道︰“對了,我讓人把孩子接來,你要是看到孩子,心情肯定能好一些。孩子也一直念叨著你,這段時間,你還是回御叱瓏宮住著吧。那里是最安全的地方,這是御叱瓏宮的通行玉佩,你拿著。以後,御叱瓏宮的任何地方,你都能自由出入,那里的一切,都屬于你。”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塊溫潤的玉佩,遞到康令頤面前,玉佩在他修長的手指間泛著柔和的光澤。

    康令頤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塊玉佩,輕輕吐出一個字︰“丑。”聲音里帶著一絲嫌棄,卻又莫名地讓人覺得可愛,仿佛又回到了他們曾經那些甜蜜拌嘴的時光。

    蕭夙朝忍不住輕笑出聲,那笑容里滿是寵溺,仿佛康令頤就是他的全世界︰“好好好,是我考慮不周,我馬上讓人給你重新打造一個獨一無二的,保證合你的心意,讓你成為這世間最耀眼的存在。”他的語氣就像在哄一個鬧脾氣的孩子,眼神里盡是溫柔與縱容。

    “隨你,你出去,我困了。”康令頤打了個哈欠,聲音里帶著濃濃的倦意,她緩緩閉上雙眼,長長的睫毛在眼瞼上投下一片淡淡的陰影,似乎真的已經疲憊到了極點。

    蕭夙朝卻沒有要離開的意思,他輕輕將康令頤安置在床上,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件稀世珍寶,拉過被子,小心翼翼地為她蓋好,掖好被角,生怕她著涼。他在床邊緩緩坐下,椅子與地面摩擦發出輕微的聲響,他溫柔地說道︰“睡吧,我不走。你最怕雨夜雷電了,今夜天氣預報說有雨,我得陪著你,這樣你才能睡得安穩。”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康令頤的臉上,滿是深情與守護,仿佛時間都為他們靜止。

    康令頤微微睜開眼楮,看了他一眼,輕聲說道︰“那也不用你。”可這一次,她的聲音里少了幾分強硬,多了一絲不易察覺的無奈,連她自己都悲哀地發現,內心深處並不排斥蕭夙朝的靠近與討好,那些曾經的愛意,似乎在心底悄然復甦。

    蕭夙朝似乎察覺到了康令頤態度的些許松動,心中涌起一絲欣喜。他從空間戒指里拿出一個暗紅色的錦盒,錦盒上繡著精致的花紋,在燈光下閃爍著細膩的光澤。他輕輕打開錦盒,里面是一對用琉璃金鑽做陪襯、翠玉為主料打造的如意形狀耳墜,耳墜在錦盒中靜靜散發著柔和而迷人的光芒。“這是我特意讓人打造的,我親自看著他們一錘一鏨做出來的。還有這個玉如意雙條項鏈,也是金鑽搭配竹骨做陪襯,這翠玉,我選的可都是最好的,水頭足、顏色正,你看看喜不喜歡?”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期待,眼楮緊緊盯著康令頤的反應。

    康令頤的目光被那璀璨的首飾吸引,眼中閃過一絲驚艷,輕聲說道︰“喜歡。”聲音雖輕,卻像一道光,瞬間點亮了蕭夙朝的世界。

    “來,我給你戴上。我的寶貝兒戴上肯定最好看了,定能艷壓群芳。”蕭夙朝說著,拿起項鏈,動作輕柔地為康令頤戴上,他的手指輕輕觸踫著她的脖頸,帶著絲絲溫熱。項鏈的搭扣在他的指尖順利扣上,那精致的翠玉如意垂落在康令頤的胸前,與她的氣質相得益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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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不要,缺個手鐲。”康令頤微微嘟起嘴,帶著一絲撒嬌的意味說道。此刻的她,仿佛又變回了那個被蕭夙朝捧在手心里的小女人。

    蕭夙朝連忙說道︰“正在打呢,明天就能完工。我還讓人專門請了手藝頂尖的老師傅,給你訂做了一身衣裳。那面料,柔軟順滑,觸感極佳,繡工更是頂好的,每一針每一線都精致無比。上面繡的也都是你最喜歡的圖案,等你出了院,就去看看?我帶你出去玩,去拍美美的照片,再去看新上映的電影,好不好?”他的話語里滿是對未來的憧憬,仿佛已經看到了他們幸福相伴的畫面。

    康令頤輕輕撫摸著項鏈,感受著那溫潤的觸感,說道︰“我想看看那身衣裳還有鐲子。”她的眼神里帶著一絲期待,對于蕭夙朝精心準備的一切,她的內心其實充滿了好奇。

    蕭夙朝的眼中滿是笑意,興致勃勃地介紹著︰“這鐲子是淡藍色的,那顏色清新淡雅,就像春日里的晴空,特別配得上你的氣質。至于衣裳,用的是浮光錦,繡的是甦繡,針法細膩,圖案栩栩如生。我還給你買了幾個雙面繡,繡的可都是你的照片,每一幅都繡得跟你本人一模一樣,傳神得很。這些都放在念巢呢,等你出院了,咱們就去看。”他一邊說,一邊用手比劃著,仿佛要將那些美好的事物都展現在康令頤眼前。

    康令頤猶豫良久,內心像是有兩個小人在激烈拉扯,過往的傷害與此刻蕭夙朝的深情,讓她糾結萬分。最終,她輕輕點了點頭,聲音雖輕,卻如同擲地有聲︰“好。”這一個字,恰似一道光,瞬間穿透了他們之間那層厚厚的隔閡,仿佛是打開他們之間心門的鑰匙,讓蕭夙朝看到了他們重歸于好的希望,也讓這個充滿糾葛與傷痛的故事,有了一絲溫暖而美好的轉機 。

    就在這時,病房的門被輕輕推開,凌初染端著藥走了進來。她一眼就看到了康令頤脖子上那璀璨的項鏈和一旁盒子里精美的耳墜,臉色瞬間變得有些難看。她狠狠剜了一眼蕭夙朝,眉頭緊緊皺起,質問道︰“好什麼好?呦,光這一副耳釘,市面上一千萬能不能封頂?”凌初染的語氣中帶著濃濃的不滿和質疑,她可不希望蕭夙朝就這麼輕易地用這些昂貴的珠寶贏回康令頤的心。

    蕭夙朝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得意的笑容說道︰“一千五百萬一個,一雙兩千八百萬。令頤說好,是答應等她出院,朕帶她去念巢。這些都是朕特意讓人打的,市面上根本買不到。”他的聲音里充滿了自豪,仿佛在向全世界宣告他對康令頤的用心。

    凌初染一听,更加生氣了,雙手抱在胸前,冷哼一聲︰“天價珠寶啊,想靠這收買令頤?你以為令頤是那麼好哄的嗎?”她對蕭夙朝的行為充滿了不屑,在她看來,感情可不是能用金錢來衡量和收買的。

    蕭夙朝連忙擺手,一臉認真地解釋道︰“才沒收買,朕這是在追令頤。朕想用這些表達朕對她的心意,讓她知道朕是真心悔過,想要重新開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誠懇,希望凌初染能理解他的苦心。

    凌初染卻只是搖了搖頭,依舊滿臉懷疑︰“不敢苟同。給,喝藥。”她將藥碗遞給蕭夙朝,語氣中還帶著一絲警告,仿佛在提醒蕭夙朝,別以為這些就能彌補他曾經的過錯。

    蕭夙朝小心翼翼地從凌初染手中接過藥碗,仿佛那不是一碗藥,而是世間最珍貴的寶物。他微微垂眸,臉上瞬間浮現出一抹溫柔的笑容,恰似春日暖陽,暖徹人心。“朕來吧,令頤怕苦。”他開口說道,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帶著絲絲縷縷的寵溺,讓人听了心里暖烘烘的。

    說罷,他輕輕坐在康令頤的床邊,動作輕柔得生怕驚擾到她。他修長的手指握住勺子,緩緩地在藥碗里輕輕攪動著,一圈又一圈,那專注的神情仿佛在進行一場無比神聖的儀式。他的目光始終落在藥碗上,眼神中滿是關切,時不時輕輕吹上一口氣,試圖讓藥涼得快一些,嘴里還念念有詞︰“令頤,來,把藥喝了,喝了病就好得快了。”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康令頤,仿佛整個世界都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康令頤聞到藥味,微微皺起了眉頭,下意識地往後縮了縮,帶著一絲抗拒說道︰“不喝,聞著比之前的苦多了。”她的語氣里帶著些撒嬌的意味,就像個不想吃苦藥的小孩子。

    凌初染一听,瞬間炸毛,雙手叉腰,提高了音量說道︰“新換了個方子,忌口我都發群里了,所有人都會盯著你。苦也得喝,我堂堂藥王谷谷主,還從來沒做過給人熬藥這點小事兒呢!今天可全是看在令頤你的面子上。”她一邊說著,一邊瞪了康令頤一眼,看似生氣,實則滿是關心。

    康令頤撇了撇嘴,故意調侃道︰“朕怕你把朕藥死。”說完,還調皮地眨了眨眼楮。

    “呸呸呸,說什麼呢,多不吉利。”凌初染連忙擺手,臉上寫滿了嫌棄,“我可是藥王谷最厲害的谷主,這藥絕對是對你身體最好的,你就放心喝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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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康令頤“噗嗤”一聲笑了出來,隨即說道︰“哈哈,水,渴了。”她舔了舔干澀的嘴唇,眼神里滿是渴望。

    蕭夙朝立刻反應過來,迅速拿起一旁的水杯,輕輕擰開蓋子,遞到康令頤嘴邊,溫柔地說︰“給,慢點。”接著,他又轉頭看向凌初染,認真地問道︰“凌初染,這藥飯前吃還是飯後吃?”

    凌初染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飯後。我給舒兒打電話了,舒兒說還有個湯。反正這藥這麼燙,放一會兒就放一會兒。”她一邊說著,一邊把藥碗放在一旁的桌子上,還特意擺了個顯眼的位置,生怕大家忘了。

    康令頤靠在枕頭上,揮了揮手,說道︰“嗯,行了,沒你事了你下去吧。”她的語氣里帶著些慵懶,卻又透著一股不容置疑的氣勢。

    凌初染也不生氣,聳了聳肩,說道︰“嗯,有問題隨時找我。這是我私人醫院,專門給你們看病的,有什麼需求盡管提。”說完,她轉身走出了病房,順手還輕輕帶上了門。

    病房里只剩下蕭夙朝和康令頤兩人,蕭夙朝拿起那對琉璃金鑽耳墜,眼中閃爍著期待的光芒,看著康令頤問道︰“戴戴試試?”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小心翼翼,仿佛生怕康令頤拒絕。

    康令頤望著蕭夙朝手中那對琉璃金鑽耳墜,剔透的琉璃與璀璨的金鑽相互映襯,在暖黃的燈光下折射出夢幻的光暈,精致得讓人移不開眼。她的眼眸微微發亮,眼中閃過一絲期待,輕輕點了點頭,輕聲說道︰“好。”聲音輕柔得如同春日里的微風,帶著絲絲縷縷的欣喜。她微微閉上雙眼,柔順的發絲垂落在臉頰兩側,露出白皙的耳垂,任由蕭夙朝為她戴上耳墜。

    蕭夙朝的手微微顫抖,那是緊張與珍視交織的情愫。他的手指輕輕觸踫著康令頤的耳垂,動作輕柔得如同對待一朵嬌嫩的花蕊,生怕稍一用力就會將其碾碎。他的目光專注地落在康令頤的臉龐,仿佛此刻整個世界都只剩下她。每一個動作都飽含深情,他小心翼翼地將耳墜戴好,仿佛在完成一場神聖的儀式。

    戴好耳墜後,蕭夙朝微微後退一步,目光從康令頤的眉眼緩緩下移,又從下往上仔細端詳,眼神里滿是毫不掩飾的贊嘆︰“真好看,我的令頤果然是這世間最美麗的女子。”那聲音中,自豪與寵溺交織,仿佛康令頤就是他生命中最璀璨的星辰。

    康令頤被這直白的夸贊弄得臉頰微微泛紅,她輕輕瞪了蕭夙朝一眼,嘴角卻忍不住上揚,嘴硬道︰“別做戲了,你不累朕看著都嫌累。”

    蕭夙朝連忙應道︰“朕沒有演戲,朕打個電話問問顧修寒,你等會兒。”說著,便伸手去掏手機,動作急切又帶著幾分小心,生怕冷落了康令頤。

    恰在此時,病房的門“吱呀”一聲被推開,顧修寒端著好幾盤飯菜艱難地走進來。他的雙手被飯菜塞得滿滿當當,胳膊因為用力而微微顫抖,額頭上沁出細密的汗珠,臉上帶著幾分無奈,忍不住吐槽︰“攏共不滿五十米,守著心上人都懶得動,蕭夙朝,能不能幫個忙,一會兒撒了。”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疲憊和調侃,看著蕭夙朝和康令頤親昵的模樣,既覺得好笑又有些無奈。

    緊接著,謝硯之也跟了進來,手里同樣捧著一堆東西,听到顧修寒的話,立刻反駁道︰“顧修寒,我特麼謝謝你,我拿你當兄弟你特麼拿我當佣人?”他佯裝生氣地瞪了顧修寒一眼,嘴角卻微微上揚,其實兩人心里都清楚,這不過是朋友間的玩笑。

    顧修寒撇了撇嘴,無奈地說︰“咱倆都端著呢,滿滿當當的誰也別說誰了。”兩人一邊斗嘴,一邊小心翼翼地把飯菜放在桌上,每一個動作都格外小心,生怕一個不小心打翻了這些承載著心意的飯菜。

    葉望舒這時拿著一個精致的食盒,邁著輕快的步伐走進來。她穿著一條淡粉色的連衣裙,裙擺隨著她的動作輕輕擺動,宛如一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她看著顧修寒那手忙腳亂的樣子,不禁提醒道︰“顧修寒,但凡掉一點你就別回來了。”她的聲音清脆悅耳,帶著一絲俏皮的威脅,眼楮卻彎成了月牙,滿是笑意。

    顧修寒一听,連忙求饒︰“別啊,我的姑奶奶,我保證一點都不灑。”他一邊說著,一邊把飯菜擺放得整整齊齊,還特意整理了一下桌面,顯得格外認真。

    康令頤看著葉望舒手中的食盒,眼中滿是好奇,問道︰“舒兒,你這食盒里裝的是?”她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期待,對于葉望舒準備的東西,她總是充滿了信任和好奇。

    葉望舒笑著打開食盒,里面擺滿了各種精致的糕點和小吃,還散發著陣陣誘人的香氣。有軟糯的桂花糕,金黃的酥餅,還有晶瑩剔透的水晶餃。她開心地說道︰“姐姐你最喜歡的糕點以及小吃,還有果茶解膩的。等你驅完毒了我再陪你喝酒。白的就算了,怕你喝多了難受。”她一邊說著,一邊把糕點和小吃一一擺放在桌上,動作熟練又貼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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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修寒在一旁坐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說道︰“時錦竹獨孤徽諾帶著一堆人去砸溫家了。”他的聲音里帶著一絲興奮,仿佛在期待著溫家被教訓後的場景。

    康令頤聞言,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冷笑︰“溫家完蛋咯。她倆加起來都能打穿神界,溫家這次可有的受了。”她的眼神里透露出一絲暢快,想起溫家曾經的所作所為,她心中的怨恨便難以平息。

    葉望舒從食盒里拿出一串關東煮,遞到康令頤面前,眼楮亮晶晶的︰“給,姐姐,嘗嘗,好吃嗎?”她的臉上寫滿了期待,希望自己準備的小吃能得到康令頤的認可。

    康令頤接過關東煮,輕輕咬了一口,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好吃。還是舒兒最懂我。”她的聲音里帶著濃濃的愛意,看著葉望舒的眼神溫柔得如同春日里的暖陽。

    就在這時,凌初染聞著味匆匆趕來。她穿著一身白色的大褂,頭發隨意地扎在腦後,臉上帶著幾分焦急。她一進門就大聲說道︰“舒兒你姐姐這是血毒,忌口我不都發群里了嗎?怎麼還給你姐姐吃關東煮?”她的語氣中帶著一絲責備,作為醫者,她對病人的飲食格外在意。

    葉望舒一听,連忙解釋道︰“湯底我自己煮的還是清湯,串我用的牛羊肉怎麼就不能吃了。”她的臉上寫滿了委屈,原本洋溢著笑容的臉龐瞬間黯淡下來。

    凌初染一听,語氣緩和了一些,但還是問道︰“有我的嗎?”

    葉望舒悶聲道︰“沒有,姐姐你看她,她欺負我。”說著,眼眶微微泛紅,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

    康令頤見狀,立刻護短道︰“凌初染你不嘴賤心里不得勁是不是?給我妹妹道歉,快點兒。”在她心里,葉望舒就是她妹妹,是她想要傾盡所有去守護的人 ,容不得別人半點欺負。

    凌初染連忙解釋︰“我這不是沒看清嗎?”話還沒說完,顧修寒突然站起身,一臉鐵青地拉著凌初染就往病房外走。

    凌初染驚慌地問道︰“顧修寒,你干嘛?”

    顧修寒冷冷地說︰“干嘛?打你。”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憤怒,仿佛在為葉望舒打抱不平。

    凌初染連忙求饒︰“別打臉。”

    顧修寒扔下一句︰“看心情。”便拉著凌初染走出了病房。

    康令頤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急忙對蕭夙朝說︰“愣著干嘛,蕭夙朝,趕緊去看看。”她的眼神中帶著一絲擔憂,生怕兩人真的打起來。

    蕭夙朝連忙應道︰“行。”說著,便快步朝病房外走去,一場小小的風波,在這充滿故事的病房外悄然展開 。

    凌初染被顧修寒猛地一拽,身形瞬間失衡,整個人踉蹌著往後退了好幾步,後背重重地撞在冰冷的牆壁上,發出“砰”的一聲悶響。她驚恐地瞪大雙眼,眼中滿是不可置信,聲音尖銳而顫抖地叫嚷道︰“瘋了吧你,還想打女人?”她的呼吸急促,胸口劇烈起伏,一只手緊緊地抓住牆壁,試圖穩住自己搖搖欲墜的身體。

    顧修寒的雙眼因憤怒而布滿血絲,額頭上青筋暴起,猶如一條條扭曲的蚯蚓。他的胸膛劇烈地起伏著,每一次呼吸都帶著沉重的怒意。他雙手不停地摩拳擦掌,骨節被捏得“  ”作響,那聲音仿佛是暴風雨來臨前的悶雷,預示著即將爆發的怒火。“勞資忍你夠久了!”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從牙縫里擠出來的狠勁,如同一只被徹底激怒的猛獸在咆哮 。

    “令頤暈倒、住院的時候,最心疼的就是蕭夙朝。”顧修寒深吸一口氣,努力壓抑著自己的情緒,可憤怒依舊如洶涌的潮水般難以遏制,“他為了不讓令頤失望,一聲令下,對溫家果斷出手。那一天,整個商界風雲變色,溫家在他的雷霆手段下,短短一天之內就宣告破產,往日的輝煌瞬間化為烏有。”顧修寒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敬佩,仿佛又看到了那驚心動魄的一幕。

    “他為了追令頤,一個帝王親自種牡丹花海。”顧修寒微微仰起頭,目光望向遠方,思緒飄回到了那漫長的三年時光,“只因為令頤曾經無心的一句‘那邊地勢好,非常適合種牡丹’,蕭夙朝便不惜紆尊降貴,親自操持起修繕念巢的大小事務。他親自挑選每一株牡丹苗,親手翻土、栽種,將牡丹種滿了整個後花園。”顧修寒的語氣中帶著一絲感慨,“為了讓牡丹在反季節也能綻放出最嬌艷的花朵,他花大價錢購置了一套昂貴的星空頂系統,每年光是保養費就高達八千萬。無數個日夜,他都守在念巢,精心照料著那些牡丹,只為了能在令頤歸來時,給她一個驚喜。”

    顧修寒向前跨了一步,手指幾乎戳到凌初染的臉上,怒聲道︰“蕭夙朝知道令頤喜歡什麼樣的寶貝,他便不辭辛勞,花費大量的時間和精力去尋找。就說令頤耳朵上那對耳墜,從最初的構圖設計,到選材時對每一顆寶石、每一寸金屬的精挑細選,再到打磨過程中對每一個細節的嚴苛把控,哪一個環節不是他的主意,哪一個步驟不是他親自緊盯?令頤都還沒說什麼,你卻在這兒不停地嗶嗶賴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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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顧修寒的眼眶微微泛紅,聲音也有些哽咽︰“三年了,令頤離開了整整三年。這三年里,蕭夙朝的心就像被掏空了一樣,整日渾渾噩噩。他知道自己曾經做錯了,這三年來,他把自己徹徹底底地換了一遍,努力變成令頤喜歡的樣子。”顧修寒頓了頓,平復了一下情緒,接著說道,“舒兒為了令頤,親手做飯,還小心翼翼地送過來,她滿心都是對令頤的關心。你呢?連一句好話都沒有,張口就是指責。有你特麼這麼干的嗎?”顧修寒的眼神中充滿了失望和憤怒,“舒兒是我從高一就開始護著的人,是我這輩子認定的唯一想要娶的人,你難道一點都不知道嗎?”

    就在顧修寒高高舉起拳頭,準備狠狠教訓凌初染的時候,蕭夙朝及時趕到。他一個箭步沖上前,雙手緊緊地握住顧修寒的手腕,用力往下壓。他的臉色陰沉,眼神中透露出嚴肅和擔憂︰“先別說她的事,舒兒哭了,現在在令頤懷里。”

    顧修寒的拳頭在空中僵持了片刻,最終緩緩放下。他狠狠地瞪了凌初染一眼,咬牙切齒地說︰“我特麼一會兒再跟你算賬。”說完,他轉身快步朝著病房的方向走去。

    蕭夙朝看著癱坐在地面上的凌初染,眼神中沒有一絲憐憫。他微微皺起眉頭,聲音低沉而堅定︰“毫不夸張地說,令頤若是有任何閃失,朕必定是最心疼的那個人。在朕心中,若沒有令頤,這蕭國的萬里江山,這至高無上的皇位,對朕而言都毫無意義。你好好想想吧。”說完,他轉身,邁著沉穩的步伐,朝著病房走去,只留下凌初染獨自坐在地上,眼神空洞,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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